天倫樂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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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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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養傷期間,我也在媽媽的幫助下將高考填報志願的事情完成了,這件事可不能有一絲毫的遺漏,要是辛辛苦苦讀了個高中,還考出了不錯的成績而忘了填報志願那就真是哭訴的地方都沒有了。

    一週過後,我的手已經徹底的痊癒了,就連藥店裡面的護士都驚歎我的傷口愈能力,因為在她的想法中,我的傷口至少要兩週才會好起來的。不過我倒是很開心,因為這段時間裡,手掌被束縛住了很多東西都不能做。

    接下里我又到火鍋店裡繼續工作,媽媽也開始上班!一切又到了正常的軌道。滿以為這樣幸福的日子會一直過下去,直到我上大學為止的。可是接下來的一件事讓我和媽媽的關係進一步突破,只不過過程十分的糾結。

    還是像往常一樣,我到家淮備做飯等媽媽來。可是一開啟門,居然發現媽媽的鞋已經在了,而且還在旁邊看到了一雙陌生的男士鞋子!難道激勵有客人嗎?

    我懷著疑問走道客廳,這時就聽到媽媽歡樂的笑聲。我一看原來媽媽正陪著一個衣著光鮮看起來是一個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談笑著。

    我心裡一突,感覺有事會發生。這時媽媽聽見關門的聲音,就頭說道:「一凡,快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走過去,媽媽拉著我的手說:「一凡,這是你劉叔叔,媽媽的初中和高中同班同學!今天在學校遇到你劉叔叔我就叫他到我們家來做客。」

    我本來對這個男人非常的排斥的,實際上這是每一個男人都會有的一種心態,如果自己的女人身邊出現了一個比自己更完美的男人,是誰都會有戒心的。這種現象不僅在人類世界,在動物世界也是十分常見的。

    但是出於禮節,我還是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劉叔叔好!」

    「一凡,你就和你劉叔叔好好的談一談,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媽媽笑了笑,然後往廚房裡面走去。

    接下里這個劉叔叔就開始和我不斷的套近乎,滿面笑容的聲音和藹的問我一些問題,不過他雖然問得有些問題很隱晦,但是我有哪裡不知道他是在間接打聽媽媽的意思事情。

    看著這個我恨不得上去揍兩拳,將他那張虛偽的笑臉打個稀巴爛的,但是還是不得不強裝笑臉相迎,一直都是他在說我在聽,我只是偶爾應一聲。他從我的學習成績到我是否有女朋友都問了個遍,還問了我很多小時候的事情。完全一副要做我的便宜父親的口吻。

    我恨透了這個所謂的劉叔叔,想到今晚一定要和媽媽好好的說一說讓她不要和這個男人接近。

    不久後,媽媽就叫我們吃飯。飯桌上,媽媽不時的和劉叔叔說笑,叫他吃菜,這一頓飯下來我感覺鬱悶不已,最讓我氣氛的是,媽媽居然還給他夾菜,而我就像一個透明人一般。我感覺自己手中的筷子都快被自己捏斷了。

    飯後劉叔叔出門而去,臨走前還和媽媽說說笑笑,那依依不捨的留戀不已的眼神,還有那一步三頭的動作,瞎子都能看出來他對媽媽有意思!

    但是最讓我心痛的是媽媽居然還是笑臉相迎,我不知道媽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對她有意思嗎!

    飯後我沒有和媽媽一起看電視,而是有些心傷的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媽媽爬上床,偎依進我的懷裡,見我情緒有些低落。就問道:「一凡,今天你怎麼了?

    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啊!」

    我哪能將我心中的不快說出來,就強笑道:「沒有啊,媽,看錯了吧!」

    媽媽見我這麼說也沒有過多的詢問,然後就自顧自的對我說道:「一凡,你覺得你的劉叔叔這個人怎麼樣啊?」實際上媽媽也就是隨便問一問,也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由於我先入為,以為媽媽是別的意思。

    聞言,我覺得心一下子就揪在一起,媽,你這是怎麼了!今天早晨出門我們都還親密的接吻。怎麼一個白天不見你就變了,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誓言了嗎?

    你這是要問我這個劉叔叔做你的男人,來徵求我的意見嗎?

    

    強忍著心中撕裂般的疼痛,我假裝平淡的笑道:「還好啊!他事業有為,人也看起來挺平易近人的!」

    「呵呵,你真的這麼想嗎?我覺得也是,當初要不是他在你爸爸逃走後,慷慨的救助我們一家三口,說不定我們當初就流落街頭了。」媽媽憶著當初的情景。

    呵呵,你這是現在要報恩了嗎?媽你太殘忍了,你怎麼就不考慮一下我的

    

    感受,既然你有這樣的打算,當初就不應該給我希望。

    「哎,你劉叔叔他說已經離婚了!自己一個人在外面闖蕩,這麼些年來都是獨自一人,怪可憐的!」媽媽沒有注意到我的指甲都快要因為緊握的手掌而陷入了肉裡面。單身好啊,你也是單身,到時候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就順理成章了,他可憐你就可以照顧他了。

    好吧,既然你做了這個決定我就成全你們。強忍著要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推給別的男人的那種心痛,我說道:「媽,睡吧!」

    然後關掉燈,頓時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一片黑暗,不過我怎麼也睡不著。我覺得我現在再呆在家裡面就是一個多餘的人。心中暗自的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一大早,媽媽醒了過來,發現以往那個給自己偎依的懷抱不見了,一開始還以為我是早起了,就起床喊了我一生,但是沒有見到我的應聲。媽媽笑了笑,還以為我出去了,因為每天這個時候我就會將早餐做好,然後和她一起吃,但是現在看了看時間我還沒有見人影,就拿出電話給我撥了過去。

    鈴聲很快響起,但是從客廳的桌子上傳來的。媽媽來到我放電話的桌子上,看見電話下面壓著一張紙。媽媽立馬拿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媽,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遠了,你放心這個麼大個人了,知道怎麼照顧自己,你就不要來找我了。昨晚我想了一夜,覺得我還是離開的好,看得出來劉叔叔喜歡你,我不知道他這根怎麼樣,但是第一眼看來他確實能夠配得上你。有身價,人也不錯!

    今晚晚飯的時候,看著你和他說笑給他夾菜,我突然發現你和他才是最般配的,他就像個慈愛的父親,而你就像溫柔的母親。多麼和諧的一家人啦。也許上天就不會承認我們這一段感情吧,這樣也好。等我在外面累了我就會來,到時候你就是我真正的媽媽,我就是你真正的兒子。只要你幸福,我就知足了,祝你和劉叔叔幸福。勿念,一凡留!

    媽媽看完這封信,這個人就猶如失去了靈魂一般,癱坐在沙發上,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嘴裡喃喃道:「一凡,你這個大笨蛋,我什麼時候說要離開了你了。我知道你的劉叔叔對我有意思,但是在你的眼裡臥室那種嫌貧愛富,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既然我的一顆心都給了你,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如果我真的接受了你的劉叔叔,那昨晚我還會在你的懷裡安然入睡嗎?還有我和他幾十年的朋友了,十幾年沒有見,客氣的要求他道我家做客,我作為一個人不對他笑,難道對他哭嗎?既然我們約定好做一生一世情人,為什麼你就不能堅持一下!你這個可惡了的壞透了的大笨蛋!」

    如果我在這裡聽到媽媽的一翻話,也許就不會有後面你的事情了。但是我現在正在不知道目的地的火車上,這一切就不得而見了。

    媽媽先是呆愣了一會兒,接著就立馬站起身跑到房間裡面,翻動著什麼。不一會媽媽就焦急自語,身份證還在,銀行卡,存摺和陷阱一分都沒有少,就連換洗的衣服也都好好的擺放在那裡。

    媽媽頓時就擔心起來,我空著手就出去了,沒有錢,吃的怎麼辦?沒有身份證在哪兒住?沒有帶衣服,怎麼換洗?擔心著我第一次外出,沒有會經驗要是被騙了怎麼辦?

    這一切的一切讓媽媽開始急的團團轉,不行!我要去找一凡,媽媽立馬做了一個決定,向學校請了一個一個長假,然後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去。

    這時媽媽手裡的電話響了,一看居然是那個劉叔叔,媽媽接通電話,這時電話裡面就傳來他的聲音:「淑萍!今晚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媽媽一聽他現在居然還打著自己的意,自己的兒子因為他而離家出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據對不會原諒這個打亂自己家庭生活的男人。

    「劉軍,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聯絡了。你也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媽媽將話說完就將他的電話號碼拉黑。

    然後胡亂套了一件衣服就往門外走去,先是給我打工的火鍋店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得到的訊息是我不在那兒。媽媽就四處的道我以前最喜歡的地方去找,但是她都失望了。

    一直到接近一個月,媽媽都沒有找到我,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就附近城市也找了個遍但是始終不見我的蹤影,但是媽媽沒有放棄。每天依舊不斷的找,甚至都報案了。但是這些警察也就是吃乾飯的,一點也不出力,到頭來還是媽媽一個人在出力。

    冒著炎熱的天氣,媽媽每天東奔西走,四處打聽,到處貼人啟事。襪子都磨破了幾雙,腳底磨得都是水泡。

    就在媽媽已經絕望,在家裡因為腳疼痛得已經走不了路了,心中更是自我安慰,說等我在外面累了就會自己來。

    一天媽媽正在客廳裡面發呆,雙眼毫無焦距的盯著開啟的電視螢幕發呆的時候,一則新聞突然播報,這時播說道,據前方記者的報道,在地方的一個私家無照違法的小煤礦發生瓦斯爆炸,有5人被掩埋地下,另有十二人受傷現在正在現場搶救,這時電視鏡頭轉向這些工人。

    媽媽突然發現電視裡面的一個臉色漆黑的人,是那麼的看起來像我。最後越看越像,然後確定就是自己失蹤一個月的我。

    見此,頓時眼淚直流,然後急急忙忙的打聽著這個事故的地方,往那裡趕去。

    再說我這邊,強忍著心中的悲痛,我漫無目的的將身上的唯一的四塊錢隨意買了一張火車票,到了車票上的站點,我下了車,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我一時間迷茫不已。

    然後毫無目的的走著,又飢又渴!沒有身份證住不了賓館,更重要是的沒有身份證就還找不到工作。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買車票後剩下的幾十塊錢,還好由於是夏天,說正好露宿在公園裡面,但是很快身上的錢就用光了。

    有時候渴了就喝路邊的自來水,身上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份用。但是這樣入不敷出,很快我的錢就用光了,現在我才知道,離開了家自己什麼都幹不成,但是自己有不希望打電話給媽媽。

    就在自己飢餓難耐的時候,我正走在一處這個陌生城市郊的公路上,這時正看見一個廣告牌子立在邊上,還有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站在一邊,上面說的是招工。我冒著試一試的想法,就去問了一下。原來這個人是招收煤礦工的,一看就是違法的那種,因為他們居然不要檢查身份證,不籤同就可以幹。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就跟著這個人走了。

    接下來就是辛苦的工作,每天下井,揹著一多斤的煤炭往上面。靠著我的體力,倒是生存了下來。也許自己命大,就在一天辛苦的工作時,將一背煤背上來,休息了一下淮備繼續下井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將我掀翻,然後整個煤洞坍塌了,我心有餘悸的看著你下面那些很可能已經死去的人,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即使慶幸自己僥倖逃得一命,又是為這些因為年紀大了,在正規的地方找不到工作,但是被生活逼的走投無路的人而不得不來冒險道這個地方來工作的人兒丟了性命的人被悲哀。

    一個人在會上打拼真的很難,我真是體會到了這一點,聯想到媽媽那些年,我可以想象到她是怎麼熬過那段日子的。心中頓時十分想念媽媽,想念他的溫柔,想念她的氣息,想念她溫暖的懷抱。

    這個念頭十分的強烈,我要去,要和媽媽在一起,即使她不再要我了我也會死皮賴臉的跟著她。

    這次事故很快驚動到了有關部門,很快我就被來的人控制住,老看到出事就逃之夭夭了,現在正在全國抓捕,而我因為沒有受傷,則是被帶走去做筆錄去了。兩天後,我被放了出來。我問了一下,我是不是犯罪了,有沒有前科,我說我馬上就要上大學了,可不能有汙點。

    還好他們給的答案是我是受害者沒有事,然後教育我了兩句,說以後不能這麼沒有判斷力隨便的跟人去做事,然後就放了我。從警察局出來,我頓時有了飛到媽媽身邊的衝動,由於煤礦工是記天付賬的,所以身上出去開支倒是還有幾塊錢。

    正在我淮備往火車站趕的時候,一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背後響起,「一凡!」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頭,是她,是那個讓我喜讓我憂的身影,她瘦了!她憔悴了。但是她還是我那個最愛的女人,我感覺我的腳步好似被固定上了鉛一般,重的抬不起來。

    眼淚一下子將我的眼眶打溼,到了嘴唇上的那一個字始終叫不出口。然後我就看著媽媽飛也似的朝我撲過來,然後狠狠的撞進我的懷裡。

    「一凡,是媽啊!媽來了,對不起!讓你在外面受委屈了!」媽媽的頷首埋在我的胸口上,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媽,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任性,是我不成熟,讓你擔驚受怕。我該死!媽,你別哭了!」我也硬嚥道。

    「一凡,讓媽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媽媽離開我的懷抱,山下的打量著我,生怕我身上有一點點的傷害。

    「媽,放心吧!我沒事,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我知道我現在這個地方距離我家還是很遠的,坐火車有接近一天的路程,媽媽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在家裡找了你一個月,就在我放棄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在電視新聞上發現了你這裡的一個煤礦事故,那天的直播報道上正好看見你的面孔,所以我就急急忙忙的過來了!」媽媽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媽,是我讓你受委屈了,不論以後你是和劉叔叔在一起還是其它怎麼辦罵我都沒有一絲的怨言。」我此時心裡已經放開了,只要媽媽過的幸福,我就是幸福的。

    媽媽聽聞我的話,先是一愣,接著滿臉委屈的撲在我的懷裡粉拳雨點的般的朝著我的胸口砸落。

    「你個笨蛋,大笨蛋!你那隻眼睛看見我會舍你而去?你當我梅淑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嘛?」媽媽接著就將自己那天看見自己出走後留下書信時,自己說的話再次在我面前說了一遍。

    我聽完頓時感概萬千,心裡暗自悔恨,是自己太以自我為中心了。狠狠的將媽媽的抱在懷裡,好似將她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動情的說道:「卿若不負,我必生死相依!」

    「君若不棄,我定生世相隨!」媽媽也深情的看著我。

    「媽,我的女人,我愛你,愛你一萬年,在一萬年後,我就做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石頭,將對你的愛固竭起來,直到滄海桑田!」

    「一凡,媽的男人,我也愛你,我也要和你一起變成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石頭,一起陪伴你直到海枯石爛!」媽媽眼裡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媽,你瘦了,這一個月來你受了多少苦啊!你看看你,你為什麼不珍惜自己!都怪我,我沒有實現我的諾言,沒違背了當初不讓你受一點委屈,不流一滴眼淚的誓言!我……」我剛說著就被媽媽打斷,她玉手捂著我的嘴唇。

    接著說道:「一凡,媽,不怪你!是你讓媽媽明白,你是我梅淑萍的男人,媽媽不會再猶豫什麼,我就應該徹徹底底的屬於你。等我們去,我就將我徹底的給你,讓我真真正正的做你林一凡的女人!」

    我聽著這句話,心裡感慨萬千,也許這就是因禍得福吧,雖說我和媽媽經過了波折但是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嗯,我我們家!」我擁著媽媽就往火車站走去。我走的一個月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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