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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打完四十六路霸王拳,董千秋收招站立,臉不紅,氣不喘,氣定神閒,跟著抄起了霸王槍,練起了霸王槍法,然僅練了三路,倏地停了下來,瞅著四周,一臉的茫然之色。
此時,已是天光大亮,練武場上空空蕩蕩,除了董千秋,再無其他人,這時候,董千秋感到有點不對,以前他晨練的時候,女兒董天鳳總是比他先到練武場,幾位夫人當中也總有那麼一兩位跟著一起,可今天怎麼一個都見不到?
就在董千秋感到迷惑不解之時,場外傳來了一個暴雷般的聲音:“爹!大事不好了,大娘她們不見了!”
話聲中,一條高大的人影急奔而來,衝進了練武場,不是別人,正是董天魁。
董千秋聞言心神大震,道:“不見了!怎麼不見了?”
董天魁急奔之下,有點氣喘,吁吁地道:“不但…………大娘她們不見了,妹妹她們也不見了!”
啊董千秋大吃一驚,駭然變色,喝道:“你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麼一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事,早上下人們發現,大娘、三娘、四娘,還有五娘六娘她們全不見了,我聽到後去檢視,又發現兩位妹妹也不見了,爹!我懷疑昨晚有人潛入我們董家堡,擄走了她們,弄不好是採花賊!”
董天魁著急地道。
採花賊?不用董天魁說,董千秋已想到了,臉色變得鐵青,恨恨地一跺腳,氣急敗壞地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找,找不到他們,我剁了你!”
怒急之下,揮起霸王槍,啪!對著董天魁的屁股就是一槍桿子,打的董天魁呲牙咧嘴,狼奔豕突地逃走了。
大清早,整個董家堡亂
一?
成了一鍋粥,昨晚上鬧女賊,讓董家人虛驚一場,然而,到了早上,董家堡更是翻天了,下人們發現,董家除了二夫人馬湘雲,其餘的六位夫人,外帶兩位小姐不翼而飛,失蹤了。銅牆鐵壁的董家堡,六位夫人,兩位小姐,一夜之間不見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
清晨,武天驕猶自在熟睡中,忽然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忙從湘兒繡兒的粉腿玉臂之中抽了出來,赤著足,披著外衣,走出臥室,到外間打開了室門,睡眼惺忪,叫嚷嚷地道:“大清早的敲什麼呀!攪了本公子的清夢…………”話未說完,頓住了,只見門外站著一老頭,不是別人,正是四海游龍胡不開。
胡不開賊頭賊腦地向室內探了探,呵呵笑道:“小老!已經不早了,看來你昨晚上睡得很好啊?”
“那是!那是!本公子打從出生以來,還是頭一次住那麼好的樓房,董堡對小可照顧的還真周到啊!安排了那麼美的兩個都侍女侍候我!”
武天驕笑嘻嘻地說,又以古怪的目光打量著胡不開,道:“胡老,瞧您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看來您老是枯木逢春猶再發啊!”
胡不開人老成精,哪會不明白他言語中所指,搖了搖頭,嘆息道:“老夫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哪有那個精力,對了!小老!昨晚上鬧賊,那麼大的動靜,你沒聽到嗎?”
“啥?鬧賊?”
武天驕瞪大了眼睛,叫道:“昨晚上鬧賊了嗎?您老是在開玩笑吧,董家堡鐵壁堡壘,戒備森嚴,怎會鬧賊?呵呵!胡老,這紫氣東來樓可蓋的真好,全是大羅石,我住在房間裡,對外面可什麼都聽不到,啊!您老別光在外面站著,外面風大,進來坐坐,別客氣!”
胡不開聞言也不客氣,走進了室內,四下望了望,點了點頭,由衷地感慨道:“小老!董堡可真把你奉為上賓了,老夫來董家堡那麼多次了,他也不曾安排老夫住那麼高階的樓房,董堡可真看得起你啊!”
“那是!那是!”
武天驕不可否認,笑著說:“小可昨晚上住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住處,簡直是不敢相信,受寵若驚啊!您老請坐,別客氣!”
這小子,在紫氣東來樓住了一晚上,真當成自己家了,竟然叫胡不開別客氣,豈有此理。胡不開也不以為意,呵呵笑道:“不坐了,老夫來你這兒看一看,看看你是否住的舒適!”
說著,在室內四下逛了起來,逛了一會,走進了臥室。
頃刻間,臥室中響起了一陣驚呼,胡不開慌亂地退了出來,老臉通紅,怪異地瞅了瞅武天驕,神情甚是尷尬。
武天驕心中暗笑:“你個老傢伙,探望是假,打探倒是真的。”
想著,樂呵呵地道:“胡老,您瞧董堡給我安排的侍女如何?昨晚上她們侍候的我可真舒服,銷魂啊!您老要是覺得她們不錯的嗎,不妨也讓她們侍候侍候您!”
“不不不…………用了!還是讓她們侍候你吧!”
胡不開邊說邊退,退到了室門,道:“小兄!昨晚上堡裡可是出大事情了,董堡的六位夫人和兩位小姐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武天驕大吃一驚,迫不及待地道:“怎麼會不見了?昨晚宴會上不是好好的嗎?”
他可裝的真像,一臉的吃驚表情,裝的好像對董家夫人小姐失蹤的事一無所知。
“宴會後失蹤的,董堡正調動所有的人丁,對全堡進行,查詢夫人小姐的蹤跡。”
胡不開道。
“那…………我跟你去看一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
武天驕道,奔進了臥室,很快便換好了衣服,匆匆洗漱了一下,跟著胡不開離開了紫氣東來樓,到了虎威堂。
虎威堂裡,董千秋著急地來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蕭二公子蕭國樑端坐在側,品著香茗,顯得十分安穩,旁邊站著一位黑衣老者,正是那韓老。
看到武天驕和胡不開來到,董千秋迎了上去,道:“武三公子,堡中出了狀況,打擾你休息,老夫真是過意不去!”
“堡說哪裡話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怎能說打擾呢!聽胡老說,堡的夫人小姐失蹤了,這是咋事?”
武天驕道。
董千秋苦笑道:“事情透著詭異,老夫也不知道怎麼事?不但老夫的六位夫人和兩個女兒失蹤了,就連孟夫人和孟小姐也失蹤了。”
“她們也失蹤了!”
胡不開緊皺眉頭,道:“這可真是邪門!”
“找到了!找到了!爹!大娘她們找到了…………”門外傳來了一陣狂喜的聲音,一人急匆匆地奔進了大堂,無比的興奮,正是董天彪。
董千秋聞言大喜,忙問道:“她們在哪裡?”
“在庫房裡!”
董天彪應道,旋即眉頭一皺,道:“但是…………五娘和小妹卻沒有找到,六娘七娘也不在!”
“庫房!她們怎會在庫房?”
董千秋驚道,飛快地出了大堂,直奔內堡。董天彪見了也不招呼胡不開等人,追著父親去了。
董家父子離去,虎威堂裡僅剩下了蕭國樑、韓老、胡不開以及武天驕,武天驕在蕭國樑對面的茶几座位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地瞅了瞅韓老,笑說:“蕭二公子,這位長者是誰呀?如此站著不累嗎?旁邊不是有座位嗎?幹嘛不坐下來?”
真是豈有此理,人家願意站著,坐不坐關他屁事,真是狗抓耗子,多管閒事。蕭國樑聽了差點忍不住要罵人,要知道在貴族階層中,規矩極其森嚴,韓老雖是位天武者,卻只是蕭家的一位下屬,在子面前,哪有下屬的位子?下屬要是坐著,等於是對子的大不敬,武天驕好歹也是貴族,這規矩都不懂?
蕭國樑心中泛怒,隨即感到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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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說:“是了!這傢伙不過是武家的野種,無權無勢,身邊連個下屬都沒有,瞧著本公子眼紅,才故意損我!”
想著,長嘆了一口氣,道:“武三公子,你可真是可憐吶,武王爺對你可一點都不重視,連個護衛都不給你,呵呵!本公子在京城可是聽到你武家的一些流言蜚語,是關於武三公子你的,不知你是否知曉?”“什麼流言蜚語?”
武天驕聞言心中一動,暗道:“他莫非說的是裡家退婚一事?”
說道:“本公子跟師父學藝三年,對京城的事毫無所知,不知蕭二公子聽到了什麼?可否相告?”
“原來武三公子對家裡的事一無所知啊!”
蕭國樑大為吃驚,搖了搖頭,嘆道:“難怪你能平靜地坐在這兒!”
武天驕眉頭一挑,哼聲道:“蕭二公子,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便是,不用拐彎抹角,裝腔作勢,若是不想說,那就趁早閉嘴,什麼都不要說了!”
蕭國樑沒想到他竟是如此反應,毫不在乎,一時愣住了。胡不開見了暗中對武天驕翹起了大姆指,心說:“不愧是武皇之子,心止如水,古進無波,不急不燥,從容不迫,毫不為對方誘導,這位武三公子的心境真是高啊!”
蕭國樑本以為武天驕會著急,追問不停,沒想到他一點都不急,不禁心中一動:“莫非他知道了武家發生的事?可看上去又不像!”
想到此,微然一笑,道:“既然武三公子沒有興趣聽,那本公子不說也罷,不過本公子想提醒武三公子,京城殺機四伏,你要是到京城,千萬要小心了,別掉了腦袋還不知道怎麼事!”
武天驕心中凜然,思著:“京城最想我死的便是武天虎,難道他說的是武天虎?”
想起那大寒天的早晨,自己在睡夢中被武家三兄妹丟到雪地上,幾乎凍死,不禁心泛怒意,冷笑道:“多謝蕭二公子提醒,我武天驕正當年少,脖子硬的很,腦袋沒那麼容易掉,倒是蕭二公子面無血色,臉色蒼白,兩眼無神,印堂發黑,此乃大凶之兆,厄運臨頭,蕭二公子要小心血光之災!”
這話純屬是胡說八道,蕭二公子面色紅潤,兩眼有神,眉宇間英氣逼人,哪有武天驕說的殺氣騰騰,危言聳聽。
“豈有此理!”
蕭國樑大怒,砰!右掌一拍茶几,“噌”地站了起來,目光,怒視著武天驕,喝道:“你敢咒我!”
“不敢!在下不過是好心提醒,蕭二公子如若不信,就當本公子沒說!”
武天驕冷冷地道,面無懼色,冷言冷語,毫不示弱,針鋒相對。
“不要吵!不要吵!”
胡不開見架勢不對,忙插到了兩人中間,做起了和事佬,笑說:“兩位都是帝國少俊,貴族子,又都是門閥世家,身份顯赫,何必口舌之爭,妄動干戈,有失身份,這裡是董家堡,不是大街上,兩位都少說一句,後退一步,後退一步!”
別看胡不開笑嘻嘻的,說的話不著邊際,卻是非常有效果,尤其是那一句這裡是董家堡,不是大街上,更是提醒了蕭國樑,當下強壓怒氣,緩緩落座,哼了一聲,心說:“小子!我暫且忍一忍你,等你離開了董家堡,瞧我怎麼收拾你,你不過是武家的庶子,無足輕重,即是殺了你,武家也不會追究!”
大堂中一時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氣氛無比的沉悶。過了一會兒,蕭國樑坐不住了,站了起來,對韓老道:“我們出去走走。”
胡不開見了忙起身
一2
相攔,笑著說:“蕭二公子!你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坐不住的話,不妨站一會,等董堡來了再出去。”
蕭國樑一愣,不解地道:“這是為何?”
胡不開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拔開塞蓋呷了一口,嘴中噴著酒氣,意味深長地道:“這個…………蕭二公子是聰明人,應該懂的,堡裡面除了失蹤的孟家母女倆,就是我們在座的四個人,昨晚上鬧賊,董家的夫人和小姐突然失蹤,你說…………”蕭國樑恍然大悟,眉頭一皺,不悅地道:“難道董堡懷疑是我們不成?”
“懷疑不懷疑,你我都要有自知之明,董堡把我們都叫到一起,這意思你不明白嗎?”
胡不開道。
此言一齣,堂中的人全明白了,蕭國樑只得坐了座位。過了一會,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到了門外,只見董家父子三人走了進來,個個臉色陰沉,黑的跟鍋底似的。
大堂上,除了武天驕之外,無不心頭凜然,胡不開忙站了起來,問道:“董老!令夫人她們沒事吧?”
董千秋搖了搖頭,逕自坐到了位上,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陰沉地道:“大夫人、三夫人、四夫人和鳳兒倒是找著了,五夫人和燕兒她們卻怎麼也找不著,孟家母女更是不知去向,這賊人好生了得,我董家庫房的黃金還有那地窖的年仙龍,全被偷光了!”
啊!胡不開、韓老、蕭國樑三人大吃一驚,深感愕然。武天驕恰逢時機地驚呼道:“偷光了,董家堡的城牆那麼高大,賊人是怎麼進來的?”
這話說出來,董家父子的臉色更是難看,董千秋臉上的肌肉不住地抽縮,突突直跳,眼神說不出的可怕。董天魁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無形中運起了銅牆鐵壁神功,衣袍無風自鼓,渾身關節啪啪直響,爆米花一般,陰狠地道:“要是讓我知道那賊人是誰,老子非把他撕碎剁爛了不可,偷黃金偷酒也罷了,居然偷我董家的女人,豈有此理!”
“好了!不要再說了!”
董千秋陰森地道,搖了搖頭,唉地長嘆了一口氣,霎時間,神情變得無比的沮喪、頹然,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黯然道:“賊人神通廣大,非同常,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只要黃金和年仙龍酒,沒有把我董家的女人全部擄走,我們要是不認栽,也太不識趣了,此事不要再提了,就當沒有發生過!”
董天彪大驚,叫道:“那小妹和五娘她們…………”話未說完,倏地接觸到了董千秋眼中的懾人寒光,頓時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餘下的話說不出來了。
武天驕見了大感
一
意外,沒想到董千秋吃了那麼大的虧竟然忍氣吞聲,就此了之,看來自己將董家三位夫人和董天鳳扔在庫房裡是明智之舉。
武天驕怎知董千秋心裡所想,他是被嚇住了,心裡面存在著諸多顧忌,賊人能
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董家堡,盜走黃金和仙龍酒,擄走了那麼多的女人,在他想來,也只有巫士才能夠辦到,巫士邪惡,滅絕人性,他怕通報官府追查下去,擔心會激怒那巫士,報復董家,因此不得不嚥下這口氣。
再者,他對官府不抱多大的希望,董家家大業大,損失了一批黃金和一批年仙龍酒,並不會因而傷筋動骨,雖說沒了那儲藏了年之久的仙龍酒有點心痛,但其它地窖中尚有大批儲藏了幾十年不等的陳年仙龍,庫房黃金沒了可以再賺來,女人他有的是,少了一個女兒也沒關係,大女兒還在,不妨礙與蕭家的聯姻,那孟家母女沒了更好,少了一大麻煩,如此一想,釋然了許多,似乎有點感激起那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