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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武天驕想起端陽公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肆意鞭打的情景,此時聽檀香公說他搶了端陽公的相好,大為愕然,詫異地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十二皇姐,怎麼搶了你皇姐的相好?我可是男人,你那皇姐的相好也是男人,男人怎麼搶男人?我可沒有那種嗜好!”
檀香公臉色微微一紅,扭捏地道:“誰說我十二皇姐的相好是男人了,你……我十二皇姐可不喜歡男人!”
不喜歡男人!聽她如此一說,武天驕吃了一驚,頓時想起了黑白雙煞,心頭一跳,脫口道:“莫非你那十二皇姐她……是斷袖之癖?”
檀香公點了點頭,道:“現在你明白我十二皇姐為什麼要打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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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入骨了,誰要你搶了她的相好!”
武天驕一時張口結舌,目瞪口呆,旋即感到一陣惡寒,毛骨悚然,心中感嘆:“世間人千姿態,變態的斷袖之人何其之多!”
卻又感到疑惑,問道:“她的相好是誰?我什麼時候搶了她的相好?”
檀香公搖了搖頭,思地道:“我不知道,反正十二皇姐是這麼說的,是誰你不妨問她!你現在是我的駙馬,十二皇姐不會對你怎樣的,打你一頓出出氣就會把你放了,你忍耐一會,我會讓皇姑姑和十二皇姐把你放了!”
說著,起身提著籃子出了囚室。
“原來端陽公
有著那等嗜好,真是個變態女人!”
武天驕吶吶自語,心想:“我什麼時候搶了她的相好?她的相好是誰……天上人間!”
霎時間,武天驕腦中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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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閃,有種恍然頓悟之感,也覺得只有這個可能說的通,三年前,自己在天上人間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不少,想來端陽公的相好便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個,會是誰呢?
武天驕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在天上人間的那段日子,與他有過一腿的女人不在少數,想猜到哪一位是端陽公的相好,那可真不好猜。
武天驕以為情況會如檀香公說的那樣,端陽公只是打他一頓,折磨他一陣,便會把他放了,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囚牢中,是他一生中渡過的一段最悲慘的非人日子,可以用人間煉獄、慘絕人寰來形容,情況並沒有檀香公說的那麼樂觀,接下來的幾天,端陽公每天早中晚三次的來到牢房中,不斷地變著花樣折磨他、凌虐他,一點放他走的意思都沒有。
武天驕倍受折磨,苦不堪言,一身功力被封,就連手上的九龍玉鐲也失去了效用,召喚不出空間裡胡麗娘和地煞夫人,只能忍受端陽公的般摧殘折磨,心中暗暗發誓,如若能脫困,他日千倍地討。
這一天,武德公和端陽公同時出現在了地牢中,此時的武天驕已經被折磨的昏迷不醒,遍體鱗傷,讓幾個太監綁到了一個十字架的木樁上,雙手橫展,雙腿併攏,腦門上也被橫上一道鎖鏈,將頭固定在了樁子上。
端陽公看了看,頗為滿意,道:“行,總算沒白伺候本公,知道本公要怎麼玩,一會別忘了去帳房領賞錢。”
一干太監聽了無不欣喜,都道他們的頭揣摩公的心思揣摩的透徹。
端陽公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錦盒,有巴掌大,銀白色的,輕輕開啟蓋子,裡面擺放著兩排十枚針,五枚是銀色的,五枚是紅色的。旁邊的武德公一看便知道這是端陽公用來凌虐人的冰火神針,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毛骨悚然。
端陽公嘿嘿一笑,笑得有點陰森恐怖,道:“皇姑姑,我今天早上親自在一小太監的身上試了一試,一會您看看,包管好玩極了。”
端陽公說著,來到武天驕身前,道:“他不是昏了嗎!你看著!”
一邊說,一邊在錦盒中拿起一支銀色的針,對準武天驕的印堂直紮下去,只留了一個針尾在外面。
昏迷中的武天驕身體馬上打了個冷戰,一道白色的紋流從印堂向四外蔓延開來,幾乎佈滿了整個臉龐。武天驕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端陽公又拿出一支紅色的針,扎到了武天驕的膻中大穴上,依舊留了針尾在外面。一道紅色的紋流從膻中穴向四面蔓延,頃刻之間,武天驕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紅色的血管,異常恐怖。
武德公見端陽公紮了兩支針便不動了,不以為然,道:“就這樣嗎?”
端陽公得意一笑道:“當然不是了,你再等等,當那紅白雙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時間過的不是很長,武天驕臉上的白色紋流終於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紅色紋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兩個活物在打架,紅白雙色忽而糾纏忽而對峙,紋流變化無常,但總是非常漂亮的。
武天驕倒了黴了,雖然在昏迷中,可難以言喻的痛楚不經過他的大腦直接在身體上顯現出來,終於,武天驕身上的皮膚碎裂開來,但卻沒有血液流下,血已經被那紅白雙色紋流固化在了身上,彷彿蟾蜍的皮膚一樣,只是顏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卻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端陽公對這結果還算滿意,頭對武德公道:“皇姑姑,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
武德公大為凜然,此時才知道什麼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她覺得自己的心腸就夠歹毒了,可比起端陽公來,真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差的遠去了。
端陽公再拿出一支銀針來,道:“這一針扎哪裡好呢?皇姑姑你說。”
覺得光是自己扎不過癮,將針遞到了武德公的手裡。
武德公感到銀針上傳來一股寒涼之氣,顯然此針不是凡品,而端陽公讓她扎,她卻不知道自己扎哪裡?
武德公正猶豫不決之際,端陽公冷然一笑,道:“皇姑姑,要不扎他那裡吧!看看會不會爆掉喔!”
右手一指武天驕的下體已經軟化的巨物,臉上閃現出了陰狠的虐待的快慰。
武德公嚇了一跳,瞅著武天驕的粗大巨物,皺眉道:“不好吧!他可是檀香的駙馬,玩廢了檀香怎麼辦?”
“駙馬!哼!他也配!”
端陽公冷笑說,見武德公遲遲不動,便拿過她手上的針,道:“皇姑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慈手軟啦!咱們就試試,這一招以前可從來沒有試過!”
端陽公走近武天驕,將銀針對準了他擎天巨物肉冠頭的肉眼就要插下去,眼看武天驕就要變殘廢的時候,外面倏地跑進來一個侍女,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公殿下,大皇子殿下……要見您!”
大皇兄!端陽公微微一驚,手上停了下來,大為掃興,道:“皇姑姑!我先把他交給你了,你先招呼他,我去去就來。”
說完和那個侍女出去了,臨走時不忘把裝針的錦盒留給武德公。
武德公微微蹙眉,環顧左右,道:“你們早上還沒吃飯吧?去用飯吧!”
幾個太監一聽,高興地道:“謝長公殿下!”
一中年太監道:“長公殿下,您也沒吃嗎,要不要奴才幫您提來?”
武德公搖頭道:“不用了,你們去吧!”
幾個太監興高采烈地離開地牢,心中叨咕長公殿下今天怎麼轉性子了,她可從來沒對他們這麼好過啊!
武德公將太監們支走,來到武天驕面前,嘆了一口氣,臉上掠過了一絲的歉意。此時,武天驕那俊美的面容已經血淋淋的疙瘩榴球,令人不忍再看。
武德公將武天驕身上的冰火神針拔出來,從髮鬢上抽出一根金簪子,扎到了武天驕的會穴,緩緩地催動功力。
即是十惡不赦之人下地獄所遭的罪恐怕也不能和武天驕現在相比,身上殘留的冰火餘韻還沒有消失又被武德公整治,也是處於昏迷中,不然非求速死不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在昏迷中痛苦地呻吟著。
武德公的秘法非常有效,不一會就把武天驕弄醒了,巨大的痛楚彷彿從四面八方向自己壓來,第一感覺彷彿自己的已經是支離破碎。
朦朧中
一?¨
,看見面前站著的是武德公,武天驕模糊地道:“給……我口水喝好嗎…我好渴!”
他感到胸膛好象在燃燒著熊熊烈火,口乾舌燥,難過到了極點。說話都費勁,但頭腦因為痛楚還保持著清醒。
“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倒求起本公來了!”
武德公冷笑道。
武天驕強打精神,道:“我…給我點水喝吧!”
他真的是渴壞了。
看著武天驕難受的樣子,武德公微微動了側隱之心,心說:“不管如何,他都是武無敵的兒子,莫要一下子弄死了他,不然……武無敵一旦借題發揮,問責起來,又怎好交代?”
當即從旁邊的水桶中舀來的一瓢水,但武天驕卻怎麼也喝不下去,他的嘴已經麻木的不會動了。
武德公找來一個漏斗,塞到武天驕嘴裡,將水倒在漏斗中灌進他嘴裡,方才解了他的乾渴。
唉!武德公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扔掉手中的水瓢,又拿掉武天驕口中的漏斗,道:“三公子,本公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若是知道,本公說什麼也不會趟這場渾水!”
渾水!武天驕聞言一驚,隱隱有點明白了,道:“你們……武天虎,是不是武天虎讓你們對付我的?”
“三公子果然聰明,一點即通!”
武德公淡然道:“三公子,京城不是你該呆得地方,三年前你就不該來京城,走了為什麼還要來?你這不是自死路嗎!”
武天驕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恨聲道:“他為什麼屢次三番的要害死我?我不過是武家的庶子,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他爭什麼?他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武德公哼哼兩聲,凜然道:“天無二日,國無二,在我皇家,眾皇子為了爭奪皇位,明爭暗鬥,不惜手足相殘,你死我活,在門閥世家之中,兄為了家之位,同樣一山難容二虎,武天虎是絕不會容忍威脅到他世子之位的人存在,當年你大哥武天龍就是因為看透了這一點,才遠離京城,自願的留守封地,三公子,雖說你是武家的庶子,但並未規定,庶子就不能繼承王位,只有你死了,武天虎才會感到安心,是了!武天虎一直支援大皇子,大皇子也想你死!”
大皇子?武天驕暗自冷笑,道:“在武家,能夠威脅到武天虎繼承世子之位的,可不僅是我一人,除了大哥武天龍,尚有四武天豹,難不成武天虎對我四也要下毒手嗎?”
“那是當然!”
武德公沉聲道:“只是你那四武天豹還小,加之有宣華夫人護著,武天虎苦於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再說,他對宣華夫人多少有點忌憚,對你就無所顧忌了!”
“為了的王位,不念兄手足之情,禽獸不如!”
武天驕咬牙切齒,怒視著武德公,恨聲道:“那你為何要幫著他們一起害我?”
武德公臉色一變,沉吟了一會,略感歉意地道:“端陽和檀香來找本公的時候,本公並不知道端陽……等抓住了你,才知道端陽和武天龍、大皇子他們有所勾結,為的便是謀害你,只是這時候已經由不得本公作了,外面……都是大皇子的人,本公和檀香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們還等什麼?為什麼不乾脆一刀宰了老子來得痛快,何以般地折磨老子?”
武天驕怒吼道。
“你現在是金刀駙馬,他們也不敢殺了你!”
武德公道:“端陽對你恨之入骨,她要慢慢地折磨你,直至把你變為廢人,一旦你變成了廢人,武天虎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公子,本公說的你可明白!”
“好狠毒!”
武天驕咬牙道:“明白了!長公殿下,多謝你坦誠相告。”
武德公凜然道:“你不用謝本公,本公只是讓你明白,本公無意害你,事已至此,你只能怨自己命苦了!哼哼!三公子!你聽天由命吧!”
武天驕現在只能聽天由命,儘管武德公對他感到有所歉意,但既然做了,性做到底,開弓沒有頭箭。武天驕也知道武德公不可能會放他,求都不用求她,心中悽苦:“難道我武天驕就要變成廢人嗎?”
不久,出去用膳的太監和端陽公陸續來了。端陽公臉色頗有些不快,稍微有些吊眼梢的雙眼讓人看著心撲騰撲騰直跳。那些太監們根本都不敢看她。
武德公一看端陽公的神態就知道武天驕要倒黴了,果然,端陽公恨聲道:“大皇兄真是昏了頭了,為了討好那個武天虎,居然要我陪他,不知道本公最討厭的就是男人,武天虎有什麼好啊!爭奪皇位非得拉攏他幹什麼!武天虎真要有那個本事,連武天龍都搞不定!”
武德公深知其中的利害,微笑道:“大皇侄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武天虎對你早有企圖,若不拴牢他,要是讓他倒入別的陣營,對我們是極其不利的。”
端陽公哼哼冷笑,道:“武天虎要是敢碰我,本公讓他生不如死!”
轉首一望架子上的
度◢一3
武天驕,驚咦道:“皇姑姑!您怎麼把冰火神針拔出來了?”
武德公悠然一笑,道:“我是怕他承受不住,一下死了就沒得玩了!”
端陽公此時正在氣頭上,拿起錦盒道:“死了就死了!皇姑姑!來,我們繼續,拿他練練手也好,武天虎的下場也不外如此吧!”
因為武德公並沒有將武天驕頭頂會穴上的金簪子拔下,所以武天驕此時還是清醒的,聽見端陽公的話,心頭一顫,知道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性裝死,死就死吧!
端陽公再次將冰針扎入武天驕的印堂,將火針扎入武天驕的膻中穴,手中捏著一支火針,拿捏不定,武德公生怕端陽公真的將針扎入武天驕的下體,那樣武天驕毀了不要緊,檀香公就要守活寡了,當下哼聲道:“端陽,扎他的掌心!”
“好!”
端陽公一笑道,說著扎到了武天驕的左掌心。
在端陽公扎入先前二針的時候,武天驕險些狂喊出來,那種滋味真是非人所能承受啊!武天驕覺得自己的整個頭顱彷彿被冰凍起來了,碰一下都會破碎一樣,印堂上一道寒流直衝腦際;心口上傳來的火熱如若滾油流過,把一切都燒熟了,膻中穴上放射出四道火流把他身體整個中段環繞起來,四道流又分流出無數的細流,彷彿刺針,深入骨髓;左胳膊上,沖天的火熱由掌心直透腋窩,像是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條,就差聞到烤肉的香味了。
更讓武天驕承受不了的是,寒熱兩極相牴觸生出的碰撞之痛猶如兩個極端,一冷一熱,交替變換,讓武天驕再也堅持不住,痛苦地呻吟不斷,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現在如果死了,怕是最大的幸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