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6
( 陽光明媚,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直有說不盡的舒服,預示著這個冬天正在悄然離去,春天將悄悄到來。
時值響午時分,武天驕漫步在印月湖邊。放眼望去,湖畔的青石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多是遊湖的遊客。
武天驕心不在焉地堤邊漫步了一會,眼望湖山深處,竹木陰森,湖光山色,風物極勝。
武天驕登上一座山丘,此處地勢突顯,蒼松翠林遍佈,冷風徐徐吹來,頭腦為之一醒。面對印月湖,一切建築風光景色,便盡收眼底。湖笛歌聲處處,槳聲輕柔,充滿了煙水風華,旖旎風光的氣象。
特別是湖中的幾膄花舫上不斷傳來陣陣歌聲,鶯鶯燕燕之聲不絕,便使人迷醉。
湖面隱隱有曲傳來,歌聲悅耳動聽,如出谷黃鶯,間夾著男人的叱哨起鬨聲。拂動著人的
度?一¨
心扉
?一?
,令人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武天驕感受著這美好的一切,目光遠投,落在了湖心的孤嶼上,神色間滿是猶豫,搖擺不定,吶吶自語:“她能幫我嗎?”
從城郊樹林到京城,武天驕想到了邀玉夫人,自然而然地來到了印月湖畔,望著沉月洲島上的那一片宏偉建築,想起那神秘的美婦人邀玉夫人,不禁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邀玉夫人交流廣闊,大吃四方,八面玲瓏,在京城,似乎沒有她辦不到的事,只是,她神秘、詭異、美豔、高貴,她的身份對於武天驕來說,一直是個謎,對於這個謎一樣的女人,武天驕多少要保持著三分警惕,畢竟已經有了前車之鑑,武德公的教訓令他心有餘悸,但直覺上,武天驕覺得邀玉夫人能幫自己。
度
在山丘上怔立良久,武天驕咬了咬牙,下了決定,轉身下了山丘,來到印月湖東南面湖畔九曲欄橋口,沉月洲島四面環水,要上得島去,一是乘坐畫舫,二是從東南的九曲欄橋上直達,但無論是坐船還是過橋,都得透過天上人間人員的許可,對於一般的男人來說,要想上得沉月洲,那無疑於難如登天,但武天驕可不是一般男人,他可是天上人間眾多豪門貴婦的寵兒,也是天上人間老孃邀玉夫人的小情夫。
武天驕人美俊秀,引得湖畔不少的遊客女子側目而視,對此,武天驕旁若無人,剛到得欄橋口,一位勁裝打扮的佩劍女子攔住了他,笑吟吟地問:“小兄!你要過橋嗎?”
武天驕不置可否,撇了那女子兩眼,認識,那女子叫白荷,一直負責印月湖欄橋的事務,以前來天上人間可沒少見,如今武天驕與三年前的面貌大不一樣,經過了結繭蛻皮之後,更是有了質的變化,他認識白荷,白荷卻不認識他。
武天驕從容不迫,微笑著說:“那是當然,不過橋我來甚麼!”
白荷搖頭道:“天上人間向來只接待女人,不接待男人,要上得沉月洲,小兄,你要上沉月洲,至少得有我天上人間的女性會員引領,因此,小兄!你一個人不能上島。”
武天驕微笑搖頭,道:“本公子要上沉月洲,向來不需要人引領,通行無阻,因為我也是你們天上人間的會員!”
白荷格格而笑,道:“小兄!你說笑了,我們天上人間從來就沒有男性會員!”
武天驕嗯了一聲,道:“從來就沒有,真的沒有嗎?”
白荷笑道:“當然是真的……”話未說完,倏地頓住了,只見武天驕將一方玉牌亮在了她眼前,道:“現在能上島了吧?”
看到武天驕手上的玉牌,白荷睜大眼睛,面露驚異之色,瞅了武天驕兩眼,竟覺得有幾分眼熟,呆了一呆,幡然醒悟,脫口叫道:“你是……”“白荷姐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還是那麼的漂亮!”
武天驕笑嘻嘻地道。
白荷又驚又喜,忍不住格格嬌笑,道:“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早把我們給忘了,夫人可想著你呢,我帶你去見夫人!”
說著,身對橋右側繫纜著的一艘畫舫裡喊道:“水仙!”
話音剛落,畫舫裡傳出了應:“來了!”
一位十六七歲的紅衣佩劍少女從畫舫裡走了出來,順著踏上得橋來,問道:“什麼事?”
“你先守著橋頭,我先帶這位公子去見夫人!”
白荷道。
水仙輕哦一聲,目光瞧向武天驕,頓時為他的俊俏容貌所吸引,一陣的失神,隨即低下了頭,不敢再瞧武天驕,臉上泛起了淡淡的嫣紅,竟有了幾分的羞色。
看到水仙臉紅,白荷下意識地瞅了瞅武天驕,心說:“三年不見,這小子長得如此俊俏,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想著,脆生生地道:“武公子!請隨我來!”
說著,向欄橋走去,武天驕見此跟了上去。
欄橋口岸上聚集著不少人,這些人大多是地痞流氓,也不乏紈絝子,有事沒事聚集在印月湖畔,看一看出入沉月洲的眾多美女們,一飽眼福,同時也求機會,能否勾搭上美女,進得天上人間,但今天他們算是開了眼界,親眼看到一位少年男子在沒有天上人間會員的引領下,上了沉月洲,好事者禁不住鼓譟起來了。
“有沒有搞錯,那小子是什麼人?竟然單身上了沉月洲!”
一位闊少叫道。
“一定是看那小子長得俊俏,放他上去!”
一位公子哥兒道。
“他能去沉月洲,我們也能去!”
一名地痞呼叫道。
“對對對!他能上,我們為什麼不能上……”“大家一起去,媽的!看誰敢攔我們……”剎時間,一干頭腦發熱、精蟲上腦的傢伙不安份了起來,叫嚷著衝向欄橋,試圖闖上九曲欄橋,到達他們夢想的天堂,天上人間。
水仙見了大怒,吆喝一聲:“找死!”
一?
身影一晃,紅影飄動,霎時間,欄橋上響起了一片劈劈叭叭的耳光聲響,挾著陣陣怒罵痛呼之聲,幾名闖上欄橋的傢伙跌出了欄橋,撲通、撲通下餃子一樣落入了湖中,在這寒冬裡,湖水冰冷徹骨,常人用手浸一浸湖水都冷得受不了,何況整個人落入湖中,但更令他們恐懼的不是湖水的冰冷,個個發出了殺豬般的大叫:“救命啊……”幾個傢伙拼了命往岸上游,好在他們落水的地方離岸上甚近,片刻到岸,讓岸上的一干狐朋狗友拉上了岸,這才沒有餵了湖中的食人魔魚,饒是如此,也是嚇得臉色蒼白,面無人色,全身溼透,冷得直髮抖,牙齒上下打擊,咯咯直響,連打噴嚏,啊欠聲不止。
水仙兩手插腰,凶神惡煞一般站立在橋頭中間,趾高氣揚,神氣十足,兇悍的一頭母老虎似的,呼喝著道:“你們也不看看是誰在此把守,有我母夜叉水仙在此,你們不怕死的儘管來闖橋!”
白荷領著武天驕過九曲欄橋,邊走邊時不時地頭瞧他,笑說:“武三公子,我以為你不來天上人間了呢,來京城這麼多天,為何到今天才來見我們夫人吶?”
武天驕聞言心中一動,微笑問道:“夫人知道我來了?”
“那是當然,我們夫人訊息一向靈通,何況三公子被陛下招為金刀駙馬,如此天大的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們又怎會不知,格格!三公子,你失蹤的這幾年,讓我們天上人間的客人們好生想念!”
白荷嬌笑道。
“那麼你呢?白荷姐姐你也想我嗎?”
武天驕笑著打趣道,言語中頗有挑逗的意味。
白荷臉色微微一紅,別過了臉,不敢看他,道:“三公子!你就別取笑了,你現在的身份可是非同一般,金刀駙馬爺!你還是想想怎麼安慰安慰我家夫人吧!”
兩人邊說邊說,不消一會,便已過了九曲欄橋,上了沉月洲。
沉月洲面積不下數十畝,地貌狹窄而長彎曲,形如彎月,彷彿一輪彎月坐落在印月湖中,沉月洲之名便由此而來,島上古木參天,碧竹簇簇,曲徑通幽,甚是幽靜。
對於沉月洲,武天驕並不陌生,可謂輕車熟路,但時隔三年,物是人非,對那邀玉夫人,心中並無多少把握,誰知她是不是還和三年前一樣?說不定她也和華玉夫人一樣,另結新歡?
白荷並沒有領著武天驕去往天上人間,而是折向東面的一條小徑,不多時,便已到了一處庭院之中,白荷道:“三公子!你在此稍候片刻,我這就進去通稟夫人,夫人可能還在熟睡!”
武天驕點了點頭,不置可否,他深知邀玉夫人的習慣,天上人間向來是晚間營業,白天休業,因而也使邀玉夫人養成了晚間做生意,白天睡覺的習慣。
望著白荷的身影消失在西側的院門中,不知怎的?武天驕心中忽然覺得有一點不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一時也想不起來,當即在院中轉悠了開來,轉悠了一會,猛地想起來了,腦中閃過了一個麗影:“綠芙!”
武天驕終於想起哪裡不對了,心中疑惑:“怎麼不見綠芙?”
綠芙乃是天上人間的大管事,大總管,她可是邀玉夫人心腹,負責著天上人間的大多事務,一般人要見邀玉夫人,都得事先透過她,再由她轉達邀玉夫人,可白荷怎麼直接帶他來見邀玉夫人?綠芙呢?
想到此,武天驕隱隱有點不安,但他此時功力已達皇武之境,心中充滿了自信,骨子裡也透著一股的傲氣,暗道:“既來之,則安之,即是龍潭虎穴,老子又有何懼!”
在院中等待了一會,武天驕耳中忽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響,忙轉過了身,定睛之下,不禁微微一怔。
只見東側樹叢枝葉搖晃,一個身著淺藍色宮裝的婦人蓮步姍姍地走了出來。
這婦人濃妝豔抹,打扮得妖豔無比,皮膚
水嫩,乍一眼看上去只有二三十歲,然而她眼角難以掩飾的魚尾紋悄然地訴說著她已青春不再,只不過駐顏有術,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還是花季少婦。她宮裝兩隻袖子極長,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團。
她一雙細長的眼眸凝視著武天驕,唇邊含著一絲冷笑,整個人渾身上下透著某種陰寒的氣息。
武天驕面向對方,隱然感到宮裝婦人身上透著一絲的凜冽殺機,這絲殺機,也只有他這樣的皇武高手覺察的到,不禁心中凜然,暗自運起了天鼎神功戒備著,卓然仕立,微笑道:“這位大娘,您是哪一位?”
宮裝婦人聽得“大娘”二字,陰冷的目光中殺機一閃而逝,隨即又咯咯咯的浪笑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好不撩人,道:“公子有禮,妾身水柔然。”
她蛇腰扭扭擺擺的走上前,雙手一對長袖悄然滑下,袖口委地,輕挑地對武天驕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笑道:“喲好俊俏的妙郎君!光是這副俏模樣,世上怕是難找出第二個來,難怪邀玉那個浪蹄子對你青眼有加了……”說著,媚眼橫視、蕩人心神。
聽到她提及邀玉夫人,武天驕正欲答話之際,驀然,地上一隻長袖悄無聲息伸到武天驕身側,猛地疾卷而上,有如毒蛇昂首,閃電般撲向他,袖口中銀光閃閃,竟然暗藏利刃。
武天驕暗罵一聲:“妖婦卑鄙!”
他一直在提氣戒備著,又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自然不會被她所迷惑。當影飄退,右手食指一彈,一道金黃色的氣劍出現在了手中,使出了九天神劍的第七劍,鹹天劍。他如今功力已突破天武境界,已達皇武之境,今非昔比,內力深厚無比,連著九天神劍九重劍氣也是不練自通,信手拈來,鹹天劍在手,一領劍訣,當即不退反進,箭步疾衝,手中劍芒一閃,直刺水柔然中宮。
這一劍蓄勢多時、非同小可,劍氣破空嗤嗤作響,劍法精妙、深得劍中三味。
水柔然識得厲害,口中驚“咦”了一聲,她不欲硬按,水蛇似的腰身一扭,已然脫出劍勢籠罩範圍、身法甚是詭異。她嬌叱聲中、雙臂連揚,兩隻流雲水袖舞動了開來、一攻向了武天驕。
武天驕可不是頭對敵應對此種的奇門兵器,他的二師孃冰魄夫人東方萍所使的便是十丈白凌,與這水柔然的流雲水袖異曲同工,因此,武天驕對對方的流雲水袖有著一定的瞭解,不過,水柔然功力遠在冰魄夫人之上,赫然是一位天武者,怕已達天武十層,使出來的“流雲飛袖”可不是冰魄夫人所能比的。
武天驕不敢絲毫大意,手中的鹹天劍舞成一團光幕護住周身、風雨不透。也所幸他因禍得福,功力大過,成為了一名皇武者,不然,絕不是水柔然的對手。
雙方鬥了十數個,武天驕鹹天劍數度劈中水柔然的流雲水袖,但絲製衣袖柔軟已極,完全不著力,劈上去毫無作用,反倒險些被翻折過來的袖口所傷,一時無法破解。
水柔然進退自如,揮灑如意,兩隻淺藍色流雲水袖圍繞武天驕周身翩翩起舞,一、一圈圈、一疊疊,如同海浪洶濤一般滾滾而來,一浪接著一浪,連綿不斷。武天驕只覺自己彷彿在大海之中,與無窮無盡的波浪對抗,以免被浪潮整個吞噬。
水柔然看上去穩佔上風,卻始終攻不破武天驕的防禦,隨著時間推移,武天驕漸漸適應了一些,從而能開始反擊,時不時抓住機會仗劍撲向水柔然。水柔然流雲水袖太長,不利近身肉搏,只能仗著游魚般的詭異身法倉皇閃避,很是驚險。
兩人各有所長,在庭院中袖來劍往,一時相持不下。
轉眼五十招過去,武天驕忽地靈機一動:“劍氣斷不了她的袖子,何不用火!”
想到此,一面應敵,一面暗自運起了龍象神功,居做到了一心二用。
武天驕所修煉的龍象神功至陽至剛,渾厚無比,尤其是融了赤龍魔丹的炎陽之氣,變得熾熱無比,雖然未到達溶金化鐵的地步,卻也能焚燃草木。
武天驕左手使出龍象神功,發出一道火焰,用鹹天劍劍尖貼著,內功暗運“吸”字訣,劍身生出一股吸力,火焰叫牢牢吸附在劍尖,再有動開來時,光景已與先前截然不同。
鹹天劍雖仍然無法劈斷流雲水袖,然而絲製衣袖遇火即著,兩條長袖相繼被劍氣上附著的火焰點著、“呼呼”燃燒起來,長袖迅速變短。
水柔然面色大變,不待長袖燒盡,轉身便逃,身子撲入一堆半人高的樹叢之後,一閃不見了蹤影。
“妖婦!你哪裡走!”
武天驕暴喝一聲,殺機大盛,手中鹹天劍脫手飛入了樹叢中,雖然不知道這個水柔然是什麼人?但她要置自己於死地,那就是敵人,對敵人那還能客氣,殺之!
鹹天劍飛射入樹叢,轟然爆炸,剎時間,整片的低矮樹叢在劍氣的爆炸下,枝葉亂飛,稀稀落落。
武天驕撲進樹叢找,卻見四下空空蕩蕩,人影縹緲,哪還有水柔然的身影?不禁呆了一呆,心想:“這妖婦好生了得,逃得好快!”
想到此,心頭一凜,暗叫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