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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正當夜花夫人和月奴嬌說話之際,門外走進來了一位侍女,向夜花夫人蹲身恭敬地道:“夫人!王虎有要事見您?”
王虎是煙雲閣的護院武師,也即是打手頭領。夜花夫人聞言“霍”地方站了起來,欣喜地道:“可是小姐來了?”
侍女搖頭道:“沒見到小姐,王虎手裡拿著一封信,要交給你!”
“信?”
夜花夫人悚然一驚,忙道:“請他進來!”
“是!”
侍女答應一聲,走出了房間,過了一會,一位五大三粗的鐵塔般的大漢走進了房間,不問可知,他便是王虎。
王虎到了夜花夫人跟前,恭聲道:“夫人!剛才門口來了一位小乞丐,送來了一封信,是給您的!”
說著,雙手遞上了一封書信。
夜花夫人閱歷過人,直覺一向敏銳,聽到侍女說書信,就預感到有點不妙,此時見到書信,不由分說,玉手一伸,飛快地從王虎手中白手抓過了書信,也不忙著拆看,急切地道:“送信的人呢?”
“打發走了,我問過了,讓小乞丐送信的人是一個女人!”
王虎道。
“女人?”
夜花夫人微微一怔,問道:“可問清楚是什麼女人?”
王虎不敢怠慢,道:“據小乞丐的交代,那女人一身的白衣,臉上蒙著面紗,給了他五個銀幣,讓他送這封信!”
“蒙面女人!”
夜花夫人神色凜然,心中的預感越來越是不妙,當即拆開了手中的書信來看,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兩手微微顫抖,看到後來,信張拿捏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吶吶道:“果然是小姐出事了……”“花姨!出什麼事了?”
月奴嬌脆生生地問道,聲音說不出悅耳動人,即是是聽慣了女子嬌嗲的王虎,也不由得心中為之一蕩,撩了她兩眼,心頭一熱,暗道:“真是個絕世尤物啊!不知會有哪個男人有那麼好的福氣,替她開苞,得到她的紅丸?”
月奴嬌一邊說,一邊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書信,略一瀏覽,花容失色,驚呼道:“小姐被綁架了!”
夜花夫人臉色蒼白,渾身微微顫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顫抖地道:“這……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王虎也是大為吃驚,叫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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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架小姐?不想活了!”
“綁匪要我們三天之內,準備好九千九九十九萬金幣,過時不齊便要撕票,這……本夫人到哪裡去準備九千九九……”夜花夫人聲音發抖,帶著哭腔,饒她經歷過大風大浪,此時也不免六神無,束手無策。
“九千九九十九……萬金幣?”
王虎張口結舌,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這簡直是漫天要價,九千九十九萬金幣,差一個金幣就是一億金幣了,這可是個天文數字,別說是煙雲閣,就是整個京城,又有幾個人能拿出一億金幣,只怕就是皇帝老兒
¨地一
,掏空國庫,一時也掏不出一億金幣。
月奴嬌臉上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道:“花姨,我看綁匪不是存心要贖金,而是針對夫人您來的!是不是夫人您的仇家?”
這話提醒了夜花夫人,她也是一時亂了方寸,很快便鎮定了下來,蹙眉深思。王虎見了小心地道:“夫人,要不要報官?”
夜花夫人搖了搖頭,道:“這事不能報官,綁匪既然是衝著我來的,此事還是有我自己解決,哼!小姐被綁票一事,千萬不要走漏風聲。”
說罷,站起身來,從月奴嬌手中拿過了書信,轉身走出了房間。王虎見此跟了出去。
看到夜花夫人和王虎走出了房間,走得遠了,月奴嬌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冷笑,吶吶自語:“端陽公,有你女兒在我手中,本公子就不信你不來,你就準備好給老子當性奴吧!”
原來月奴嬌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如今的武天驕可是今非昔比,自從拜了那神秘老人為師之後,近兩個月來,不但內功外功,均是突飛猛進,幾是一日千里。武功除了練功讀書之餘,還要學另外一樣,歌舞。
武天驕對月奴嬌這個身份多少有些得意
度一?
,加之他得天獨厚的俊美容貌,扮起女人來,那可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當然,扮女人那盡善盡美,琴棋書畫、歌舞之類的是必不可少的,琴棋書畫有蕭韻華教導,歌舞嗎,武天驕一有空閒就將董家六夫人李梅從九龍玉鐲空間裡召出來,教他歌舞,李梅教得盡心,他學得用心。
武天驕練功讀書之餘,心中對那端陽公一直是念念不忘,端陽公的女兒金鳳凰就在長興鎮,長興鎮離碧水山莊又近在咫尺,如此好的機會,武天驕自是不會放過,他早就從邀玉夫人那裡知道了,端陽公和夜花夫人是相好,端陽公對夜花夫人十分的信任,將女兒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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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從小託付給夜花夫人撫養,金鳳凰至今不知她的母親是端陽公。
武天驕要綁架金鳳凰並不難,不過煙雲閣是個好地方,武天驕來到煙雲閣,一是展現他學的歌舞,二是來摸清煙雲閣的情況,三是瞭解金鳳凰的行蹤。不過,武天驕自己也沒有想到,他男扮女裝來到煙雲閣,夜花夫人一眼就看中了他,留他作個藝女,登臺獻舞,可以賣藝不賣身,就連夜花夫人這位老行家,也沒瞧出月奴嬌是男子裝扮,可見武天驕男扮女裝可真夠絕的。
武天驕來到煙雲閣不過半月,在夜花夫人的大力宣傳之下,颳起了一股月奴嬌豔風,風靡京城,引得京城不少王孫公子趕來煙雲閣,一睹芳容,更有甚者,不惜萬金,開出了高價,要買下月奴嬌的初夜權,一親芳澤,其渡良霄,其情可嘆吶!
夜深人靜,碧空如洗,澄靜的蒼穹,綴滿了閃爍如鑽石的繁星。
微風輕吹,樹影婆娑。
邦!邦!邦!大街上響起了三聲更響,更夫的號聲又響起:“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度?一
三更天了,天上的月亮隱入了雲層,天地間,漆黑的夜色濃的化不開般,這樣的夜晚是最適幹著偷雞摸狗之事,故而樑上君子對它也是偏愛,當然更是採花大盜最最喜歡的夜晚。
李憐花躲在煙雲閣的屋簷上,貓著身子小心地向著煙雲閣頭號名牌月奴嬌居住的小紅樓接近,作為江湖上最出名的採花大盜“採花蜂”李憐花輕功之高,自是不必說。
想起先前見到的絕世嬌顏,李憐花越是接近小紅樓,心中越是有點激動,幻想著將此等絕色美人壓在身下,不禁渾身漸感燥熱,知道自己多時未碰女子,積壓的早就蓬勃待發了。
然而,就在李憐花將要接近小紅樓時,小紅樓內飄起了一道白色人影,直向東南面掠去,甚是快疾,不一會便已出了煙雲閣。
李憐花瞧得清楚,那白色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月奴嬌,不禁心中一凜:“這月奴嬌會武功!”
也不及細想,當即尾隨著月奴嬌追了上去。
李憐花隨著月奴嬌出了煙雲閣,一路緊跟,只見月奴嬌一路向北,出了鎮子,到了武清河西岸,順著西岸折向東行去。
河岸邊長著不少的蘆葦,風一吹,沙沙作響。月奴嬌越走越快,後面的李憐花越跟越緊,跟了近半個時辰,只見月奴嬌停了下來,縱身上了河邊的一葉小舟,進入了艦艇之中。
李憐花見了驚喜,暗忖道:“此時下手正是適。”
一想及此,雙足微微點地,捷若大鳥般起身越往小舟躍去,身輕如燕,落在船舺上,沒有發出絲點響聲。
此舟雖然狹小,李憐花入得艙來,卻可發現裡面的佈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理,使得窄小的空間如今看來甚是闊暢,盡顯人的蘭心蕙質,不落俗流。只見月奴嬌坐在床前,盯視著他,錦帳流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著彩蝶舞花的圖案。床邊尚有一座妝臺,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書卷,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剛剛點燃的銅爐中傳出,令李憐花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李憐花的眼睛貪婪地盯著眼前佳人那付脫俗嬌豔的臉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月奴嬌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雲鬢,輕輕一拔,將秀髮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檯上。閃爍著健康亮澤的如雲秀髮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
霎時間,李憐花覺得有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不斷貪婪地嗅著。
“奴家很美嗎?”
月奴家突然開口說道,聲音又嬌又膩,蕩人心神。
“美!美!”
李憐花連連點頭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魂不守舍,渾然忘了採花的初衷,話出口後,猛然驚覺到不對,月奴嬌見到自己為何一點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