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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 “累?怎麼會累呢?本宮看你精神好的很吶!”
靖國公笑吟吟地道:“這樣罷,本宮在家也是閒著,下午要出去拜訪一位朋友,你們隨本宮一起去如何?”
她如此說,武天驕自是不能推拒,他作為靖國公的貼身護衛,自然要隨行貼身保護了,當下點頭答應。於一龍沒有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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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嬌”一起外出,雖然有點失望,卻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慢慢的來,只要真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打動“月奴嬌”的芳心,抱得美人歸。
下午,靖國公乘坐馬車外出拜訪朋友,隨行的人員並不多,她只帶了武天驕、於一龍以及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衛,人數雖少,但在京城地界,大白天的,相信沒有哪個刺客膽敢刺殺靖國公,即是有刺客,靖國公也是不怕,這一點,靖國公相當的自信。她這一生,自從殺了孔雀皇,孔雀女皇放出陪夜懸賞靖國公的人頭後,靖國公遭受的刺殺不計其數,雖然屢遭兇險,卻誰也沒能要了她的命,身邊多了一個“月奴嬌”後,她更加不怕了,有“月奴嬌”這樣的皇武護衛貼身保護,相信沒有哪一個刺客能夠近得了她的身,即是近的了,以她皇武巔峰的修為,誰又能殺的了她?
武天驕騎著一匹駿馬,跟隨在靖國公的馬車旁,於一龍倒想是跟屁蟲一樣,武天驕到哪他跟到哪,沒話打話的搭訕,十分的動,大獻殷勤,搞得武天驕見鬼似的躲著他,毛骨悚然,心中暗暗叫苦:“這個傢伙是纏上我了,這該如何是好?”
靖國公一行出現在大街上,隨行的美女護衛自是引得街上行人駐足觀望,不少浮誇的發情子甚至是跟在了隊伍的後面,為的是想多看幾眼美女。好在他們看到這些美女個個身披甲冑,佩掛兵刃,知道不好惹,只能遠遠地跟著,瞧著眼饞,對那策馬跟隨的、圍著武天驕團團轉的於一龍可是羨慕之極,眼紅的甚至詛咒他從馬上摔下來摔死,卻又恨不得自己融入到美女群中去,盡享豔福。
馬車走街過道,一路奔向南,武天驕看到街道兩旁的景物,覺得眼熟,心中一動,正好於一龍從後頭湊了上來,便問道:“我們去哪啊?”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靖國公要去拜訪的朋友是誰?
“平南王府!”
於一龍笑道:“公殿下要去拜訪平南王妃華玉夫人,公殿下和華玉夫人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公殿下到京城,早就想去拜訪了,只是事情繁忙,應酬太多,直到今日才有空去看望華玉夫人!”
“華玉夫人!”
武天驕不由心中一凜,神色變得很不自然,暗道:“我和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見了,上次在平南王府見到她,她和端陽公一起,我以為她另結新歡了,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樣了?”
於一龍一直注意著武天驕,覺得他是那麼的美,那麼的麗,瞧的他心頭一陣陣的跳,尤其是他那細細的柳腰纖巧無比,盈盈一握,真想跳到他的後面摟著他,與他共乘一騎,那樣是何等的美妙。
武天驕神識靈敏無比,察覺到於一龍那火熱又異詳的目光,直覺得渾身的不自在,感到陣陣的惡寒,心道:“可不能讓這傢伙對我越陷越深,得想個辦法讓他對我死了心,想什麼辦法呢?”
一想至此,腦中頓時閃過了胡麗孃的“陰體術”旋即又微微搖頭,暗道:“我與這小子又無怨無仇,對他施那種變性的巫術,也太狠了一點,哼!或者我給他找個女人,讓他心有所屬,或許這樣他會離我遠一點,給他找個什麼女人才好呢?”
想到此,武天驕腦中的念頭轉開了,著記憶中的女人,哪位與於一龍比較適。不過他記憶中的女人,大多都是他的女人,受過他天鼎神功的洗禮,就是他肯,於一龍也享受不了。
“有了!”
武天驕忽地想到了流香閣,想起了神鏡花,心中暗笑:“這傢伙看上去像個處。男,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他既然對我痴迷,我何不帶他去流香閣,那裡女人多的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讓神鏡花多安排幾個女人,多讓他銷魂幾次,他嚐到甜頭之後,深陷其中,自
一??
然就不再迷戀我了!”
想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邪笑,但落在於一龍的眼裡,卻是明豔無倫,異花初胎,一時瞧得呆了。
這時,一行人已來到了平南王府的大門前停了下來,一名守衛上來詢問,作為靖國公的貼身護衛,武天驕當仁不讓地上前交涉,道:“我家公殿下前來拜訪華玉夫人,請你去通稟一聲!”
那護衛聞言吃了一驚,問道:“請問……是哪位公殿下?也好讓我家王妃知道的清楚一些!”
“我家公是帝國三公,靖國公殿下,還還快雲通稟!”
武天驕喝道,狐假虎威,顯得好不威風。
那護衛不敢怠慢,連忙進去通稟,不一會,平南王府的老管家老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請大家進去。靖國公的馬車直接馳進了平南王府,在大院裡停了下來。
靖國公從馬車上下來,武天驕等人也隨之下馬,自有平南王府的護衛過來,將他們的馬牽去了馬廊。
“公殿下,王妃娘娘並不知道公殿下到來,有失遠迎,望公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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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恕罪。王妃娘娘眼下正在後院會客,請公殿下到大廳上坐,王妃娘娘稍會便到!”
老祿滿臉堆笑,恭敬地道。
哦!靖國公聽了神色一動,道:“原來你家王妃有客人在,倒是本宮打擾了!”
“哪裡!哪裡!”
老祿滿臉陪笑,絲毫不敢怠慢,道:“公殿下是貴人,請都請不來,您能駕臨敝府,是敝府榮幸,公殿下,裡面請!”
說著,側身相讓。
靖國公邁步向大廳走去,走了幾步,一望躬身跟著的老祿,笑問:“不知你家王妃在會什麼客人?為什麼在後院而不在客廳?”
“這個……”老祿聞言神色微微一變,微笑道:“不瞞公殿下,來得是王妃的老朋友,公殿下您也認識,是端陽公殿下!”
“端陽!”
靖國公脫口而出,眉頭微蹙,神色頗有些不悅,恍然道:“原來是她,難怪她們會在後院了!”
老祿老臉泛紅,神情很是尷尬,低下了頭沒有吭聲。華玉夫人和端陽公的曖昧之事,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京城中絕大多數人都知道她們搞磨鏡,自然也就瞞不過靖國公了。女人和女人,這樣的事只有在皇宮裡那些接觸不到男人的宮女嬪妃之間發生,那也是迫不得已。但在外面,像端陽公和華玉夫人這樣的女人,只要她們願意,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偏偏喜歡搞磨鏡,此行的怪異愛好,讓靖國公無言以對,不明白她們怎會有著這樣的不良嗜好?
進入大廳,靖國公入座後,武天驕動站在了她身後侍立,高玉寒等四名天罡女衛礙於身份,並沒有進入大廳,而是在門外等候,於一龍倒是進來了,坐在了靖國公的下首。
看到這樣的情景,武天驕心有所動:“這個於一龍到底是什麼來路?靖國公好像對他很是器重,他們之間不像是下屬和上級的關係?靖國公對他倒像是一家人似的!”
猛然間,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他們之間有一腿?”
想到此,武天驕不禁被自己出現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旋即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靖國公和於一龍之間有一腿,大可明目張膽的在一起,用不著偷偷摸摸的,靖國公也不會大方的給他和於一龍牽線搭橋。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這層關係,那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武天驕有點迷糊了,思著,暗暗下了決定,覺得有必要摸一摸這個於一龍的身份來歷,他不像是靖國公的下屬這麼簡單。
兩位侍女為靖國公和於一龍沏上了香
一??
茶,由於武天驕站在靖國公的身後,是下屬的身份,侍女並未為他獻上香茶。於一龍見此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端起自己的茶杯站起向來遞向武天驕,討好地道:“月姑娘,你口渴不渴?你喝茶!”
武天驕見了又好氣,又好笑,直覺得自己要被於一龍打敗了,搖了搖頭,忙道:“我不渴,你喝吧!”
說著,將臉轉過到了一邊,不理他。
於一龍討了個沒趣,只得尷尬地笑了一笑,落座位,頭接觸到靖國公那充滿笑意的目光,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等待了片刻,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人影閃現,華玉夫人終於來了,姍姍來遲,一見靖國公便陪笑道:“公大駕光臨,妾身未能遠迎,有所怠慢,萬望公海涵!”
靖國公起身相迎,含笑道:“豈敢!豈敢!素華不請自來,打擾了夫人的好事,該是素華向您陪罪才是!”
華玉夫人聞言臉色一紅,自然明白靖國公所說的“好事”她正和端陽公纏綿著,聽到靖國公來了,便慌里慌張地起來收拾,梳妝打扮了好一會才來見靖國公。
從華玉夫人一進大廳,武天驕便一直盯著她仔細觀瞧著,上次在大門口,距離較遠,他並未看得清楚,此時近在咫尺,近距離的打量華玉夫人。
四年過去了,華玉夫人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一身的淡藍色宮裝長裙,依然是那樣的美豔嬌媚,雍容華貴,彎彎的柳眉,紅潤的雙唇,天鵝般優美修長的脖子,燦若星河般的眸子……她的神情溫婉賢淑,但又暗藏嫵媚風情。她舉投足都帶著無比的美感,不經意間又流露出萬千的風情,渾身上下充滿了成熟女人的韻味。
華玉夫人和靖國公多年未見,此時相見,都彼此打量著對方,相比起華玉夫人的養尊處優,保養有術的嫩白肌膚,靖國公的膚色略黑,古銅色的健康之美,泛著淡淡的瑩潤光澤,這是她功力到了無上境界流露的自然現象,平添一分聖潔清華,神聖不可侵犯。
當然,對於某位色狼來說,沒有什麼不可侵犯的,再神聖的女人,了需要男人,女人生來就有兩個肉球和一個漏洞。兩個肉球需要男人來,漏洞需要男人來填補,男人和女人結,天經地義,靖國公再怎麼神聖,也只是一個女人,有肉球,也有漏洞,等著男人來抓、來填補。
靖國公哪知身後某位男扮女裝的色魔正用有色眼睛盯著她魔鬼般的身材,腦中轉動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邪惡念頭意淫著她,如果眼睛可以強姦人的話,她已經被某人強姦千遍了。
靖國公一望大廳門外,微微蹙眉,問華玉夫人道:“端陽呢?她走了嗎?”
華玉夫人頷首道:“他從後門走了!”
靖國公哼的一聲,不悅地道:“知道本宮來了,見都不見本宮就走了,哼!本宮來京城數日,也不她來探望本宮,她可真沒把本宮這位姐姐放在眼裡!”
“公您誤會了!”
華玉夫人趕忙道:“端陽對你可是十分的尊重,只是她最近似乎有了煩心事,心事重重,悶悶不樂,誰都不想見,也不知她是怎麼了?”
噢!靖國公聞言感到驚訝,問道:“端陽遇上了什麼煩心事?你們倆不是很要好嗎?她沒跟你說嗎?”
華玉夫人搖了搖頭,道:“沒有!她什麼也沒有跟我說,不久前,她去了一趟長興鎮,來後就變得奇奇怪怪,神情間似乎很是害怕,有時我都看到她嗦嗦發抖,甚至有兩個晚上做惡夢驚醒,醒來後,我問她,她卻什麼也不肯說,只說,她的事不用我管!”
“有這樣的事!”
靖國公瞳孔一斂,目泛精光,凜然道:“如此說來,端陽是遇上了麻煩,長興鎮,她去長興鎮幹什麼?”
“她一向獨來獨往,誰知她去長興鎮幹什麼?”
華玉夫人道,目光流轉,轉到了一旁在座的於一龍身上,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問道:“這位是……”於一龍見狀起身施了一禮,道:“屬下於一龍,見過王妃娘娘!”
靖國公亦道:“他是本宮的下屬副將,隨本宮到京,一同為在我太后娘娘賀壽來了!”
“於一龍!”
華玉夫人唸了一句,又打量了於一龍兩眼,笑說:“不知怎的?妾身見到於將軍,感到有點眼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他一樣,仔細想來,又確定妾身從來沒有見過於將軍!”
“是嗎!”
靖國公神色微微一變,笑說:“王妃有這種感覺,那可真是奇怪,於將軍以前可從未到過京城,這一次還是第一次來京城!”
“這樣啊!”
華玉夫人笑了笑,也不再多想,目光轉向了一旁站立的武天驕,乍見之下,不禁臉色一變,愣住了。
靖國公見此忙介紹說:“這位是本宮的貼身護衛月奴嬌,奴嬌,還不來拜見華玉王妃!”
武天驕不敢怠慢,上前躬身施禮道:“月奴嬌見過王妃娘娘!”
華玉夫人愣愣出神,盯著武天驕半天沒有反應,僵化了一般。這令武天驕無比緊張,一顆心提了起來,心想:“難道她認出我來了嗎?不可能!我這樣的裝扮,她又怎麼可能認出來?”
靖國公見華玉夫人盯著武天驕傻了一樣,不由疑惑,伸手輕輕一推華玉夫人,叫道:“夫人!”聽到靖國公的叫喊,華玉夫人才過神,瞅了武天驕幾眼,微笑道:“這位姑
?度一?
娘可長得真像我的一位朋友!妾身一見到她,就想起了那位朋友,一時失神,失態了!”
“原來這樣!不知他長的像你哪位朋友?”
靖國公笑問道,臉色極不自然,心想:“華玉夫人今天可真是奇怪,不但對一龍說眼熟,就連月奴嬌也說長得像她朋友,怎麼本宮身邊的人她都熟悉?”
唉!華玉夫人幽幽一嘆,黯然道:“我那位朋友不辭而別,已經失蹤好幾年了,幾個月前,他又突然到了京城,到了我家門前,卻是過門不入,也不來瞧我,想來他不是在生我的氣,就是把我忘了,再也不會來探望我了!”
言語中充滿了幽怨之氣,眉宇透著一抹的淒涼,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聞聽此言,武天驕心中凜然,暗道:“我可沒生你的氣,也沒忘了你,我這不是來了嗎!之前是個誤會,我不知那是端陽公,以為你另結新歡!”
他有一肚子的話要對華玉夫人說,苦於男扮女裝,又有靖國公和於一龍他們在,想說也不能說,只有找個適的時機,變武天驕,再和華玉夫人好好的說說。
靖國公聽華玉夫人說了那麼多,始終不提她的朋友是誰,也不再多問,當下拉著她進了裡面的小客廳詳談,獨留下武天驕和於一龍在大廳裡,很顯然,她是在為於一龍創造機會,追求“月奴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