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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忙著過年後要開工的事的另一位老闆娘，卻語氣慎重地告訴了我，關於柯姐國
後、有打電話給她「長談」一番的事，並提到下星期一、也就是過年後開工的第
一天晚上，陳姐、柯姐兩人約好了，將會一起來找我，希望能「ＦＡＣＥＴＯＦ
ＡＣＥ」的三方對話中，一次就把我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和未來，能夠一口氣給說
清楚、講明白…
而我聽了，電話一掛後，也馬上打了通手機給柯姐；而剛國忙著整理行李
的她，也給了我同樣在星期一晚上見面再說的一張「鴻門宴」的燙手請帖…
原來，柯姐是在乎的啊！想了想，上次ＡＰＰＬＥ的例子，柯姐能夠放開心
胸地和她一起參與了調教和ＳＷＩＮＧ趴，或許是因為她知道、ＡＰＰＬＥ的正
子是ＭＡＲＫ，而我也沒能力收服ＡＰＰＬＥ的關係吧！
但陳姐呢？跟自己一樣簽下了奴契約書，低下頭、向同一個男人許下交付
出自己一切的誓約的女人，卻絕對是在長久的將來裡，會跟自己分享同一個男人
的最大對手…
比起她們的「荷包滿滿」，我給不了的是物質上的滿足；但肉體和心靈的依
歸，卻是她們對彼此的存在、為之感到眼紅的要戰場…
哈！這是我打電話跟ＭＡＲＫ商量時，他所給我分析出來的觀點和意見；仔
細一想，他也沒說錯，這下卻也讓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老，千萬不要以為女人啊！不要錢的最好啊！有時候，不要錢的女
人…呵呵，反而才是最讓男人頭痛的啊！你喔！不要只顧得雞巴要爽，腦袋啊！
可也要長啊！還有…你偷人家老婆來玩的事，可千萬別讓王董知道啊！而且，你
們兩邊的事我都不會管，所以，今天你講的事…我也會當作沒聽到過…」，逮到
機會、趁機奚落我一頓後，發現我偷約ＡＰＰＬＥ出來「玩」了好幾次的ＭＡＲ
Ｋ，這才心滿意足地掛上電話；至於打手機給ＡＰＰＬＥ、想聽聽她身為女人的
意見時，一聽到接手機的是她老公、蔡先生的聲音，馬上就給嚇出了一頭冷汗；
還好，機智還可以的我，很快地就把蔡先生給「唬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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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經歷了過年後開工第一天的工作疲憊後，一到家，等待我的、卻是
讓我更加坐立不安的緊張感和那不知所措的手忙腳亂…
有多久不曾如此心慌意亂過了？上次會這麼緊張，又是因為什麼事？房間裡，
我一邊對著電腦螢幕發呆，一邊幾近放空的腦袋，也不自地開始幫自己的前半
生寫起了憶錄…
而腦中的憶錄正當寫到一半時，突然，十點多吧！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該來的，總是要來！」，這樣的自我催眠、兼給自己加油打氣後，我跟著慢慢
走到了一樓後門的鐵門邊，也聽到了門的外頭、傳來了刻意放低力道的敲門聲。
「小人，你會好好處理我和柯姐的關係吧？嗚…你千萬不要讓狗狗傷心喔！
狗狗…也是會咬人的喔！汪！汪！」，這是那天、陳姐在電話中說的臺詞；故作
可愛的俏皮之中，卻讓我聽了是忍不住倒嚥了一口口水的緊張感…
「人老公…現在的你，最愛的人會是誰呢？是玲玲我呢？還是那個陳誼
呢？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可是…你不是吧？對嗎？我的人老公…」，多了一
份積極和進迫的語氣，是比較有自信的柯姐的反應；但躲不掉的「肅殺」之意，
卻讓我硬是深深吐了好幾口氣…
「天啊！怎麼辦？我可以跟她們兩個說、你們兩個我都要嗎？」，呵，只有
一根肉棒的我，卻想同時擁有兩個女人的肉穴和身體…這樣貪心的我，是不是也
真的太不知足了？
而滿懷了一整個胸口的忐忑不安的我，聽到敲門聲響起了第２次後，還是得
把一樓後門的那扇鐵門給開啟…
於是，兩個女人的戰爭開始了；而我，開啟這座戰場的東道，卻也是這場
戰爭的始作俑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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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們來了啊？天氣…有點熱，有點像夏天提早來了呢！嗯…進來吧！」、
「嗯…」、「呃…」，一開門，儘管在十點多的鄉下地方，早已是萬籟俱寂的
般聊賴；但四下無人的防火巷中，一看見兩個各自在地方上，也都小有身家和名
氣的人妻貴婦，此時，正一同擠在我家小小的後門外的畫面時，我心裡沒有一絲
欣然，反倒塞滿了一整個恐懼感：深怕等一下、萬一有個「擦槍走火」的話…接
下來，我就得等著迎接那、足以掀翻整座村裡平靜的大風大浪吧…
而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詭異氣氛，也在陳姐、柯姐這兩張各具風韻、
互別姿色的美熟女臉龐上，表現出的是不吵不鬧的若有所思…
而仔細一看，今天她們的臉上，也難得是著上了一點淡妝的豔麗－是作為老
闆孃的門面妝點？還是，只是又一個彼此較量的對壘專案？
「呃…這是啥情況啊？她們兩個…又各自想著什麼呢？」，從一樓後門走到
我一樓房間的路途並不長，但此時，卻又遙遠得讓我在心中、足足想了這問題的
答案，至少有十遍之多…
只是，一走到餐廳的方桌邊坐下後，卻發現這兩個女人是並肩坐在一邊，而
讓我這個男人、「孤家寡人」地對坐在另一邊的場景時，則又給了我對這個問
題的另一個想像…
「為兄，兩肋插刀、在所不惜！」，是讚美男人對兄間的義氣相挺的豪
氣；但是－「被女人兩肋插刀，死不足惜！」，則是讓人聯想起新聞中，元配正
宮和小三野花的聯手出擊，而把「花心大蘿蔔」的心愛男人，在床上、就當場給
做了「閹割處理」的天理報應…
一想到這，我的喉嚨又倒嚥了一口口水；「喝、喝點東西吧！有話…等一下
再好好說！」，天啊！自認相貌普通，功課成績、工作表現也頂多中上程度的我，
從來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可以親自體會到女人們、因為自己而上演這種爭風吃
醋戲碼時的酸甜苦辣…
老實說，很可怕的喔！簡直就跟半夜在廁所，轉頭看到貞子站著跟你一起上
小號一樣…有夠嚇死人的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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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你們…外面的衣服不脫掉嗎？」、「…」、「…」，最近一兩天
才發生的事，記憶總是格外的鮮明：從冰箱拿了飲料和吃的東西到餐桌邊的我，
很難得地、遇到了平時對自己總是聽話順從的兩個女人，居然同時對自己抱以無
言以對的冷淡模樣…
啊！明明南臺灣的天氣都已經轉熱了啊！為什麼我的房子裡…現在卻有股濃
濃的寒意在騷擾著我呢？
而一坐下位子，一張方桌，三張坐了人的椅子，人，是一片沉默無語…
哈，今天沒仔細看看陳姐、柯姐兩個，還真是個損失；淡妝下的臉蛋，可是
補足了平時少掉的一絲豔麗，但卻又不至於一般的俗豔；剛才只顧著發愁，沒認
真端詳她們和平時的不同，還真是我的一時疏忽啊…
而和難得一見的淡妝臉容相比，不搭尬的，則是兩人身上的樸素裝扮：直挺
長髮披肩及腰的柯姐，穿的是一身土棕色的連身及膝長袖皮外套，以及腳上套了
一雙同樣土棕色的長筒馬靴；而一頭波浪捲髮的陳姐，今天似乎暫時忘了喜歡的
粉紅色調，改穿的是暗灰色的薄層大衣，腳下則踩著走可愛風的暗灰色兔毛毛靴
…
只是，對今天的天氣來說，這樣的裝扮不嫌得過於厚重了些嗎？而得不到
應的自言自語中，我把話題轉到了飲料和吃的東西上…
「嗯，吃點東西和喝點飲料吧！喏，陳姐的是乳酪布丁和綠茶多多；柯姐的
呢！則是蜂蜜水和蜂蜜蛋糕！而我呢！一樣是牛奶和加鹽海苔囉…」，餐桌上，
三個人，三種飲料，三種食物，卻也是擺著三種心思…
「小人…我是說，你還記得我們愛吃的東西和飲料啊？」，先說話
的是陳姐，還伸手握住了裝著綠茶多多的杯子；「嗯，是啊，怎了？很奇怪嗎？」、
「是嗎？我不是很喜歡吃冰的蛋糕，人…嗯，，你不也是知道的嗎？」、
「嗯，我一下班、趕著關店前，所買到這最後一塊剛出爐的蜂蜜蛋糕時，它還是
熱的，抱歉了，我這沒有保溫的東西…」、「最後一塊？對喔！那家店過了三點
多，通常就買不到東西了，那你…」、「昨天晚上，我就打電話跟老闆預訂好這
一塊了，呵，柯姐，你這個老客戶的名字，還是一樣好用呢！」，而喝了一口蜂
蜜水後，柯姐還是伸手撕下了一小片的蛋糕，再慢慢放進了嘴裡嚼著、嚼著…
「，對你來說，我是什麼？或者是說…我們兩個究竟算是什麼？」、
「嗯…」，果然，一開始發難的是柯姐；「是啊！你一個人，可以同時照顧我們
兩個女人嗎？好貪心的男人喔！」，但我沒想到的，是陳姐「補刀」的速度，可
是比我想的還要更準、更快…
切入問題核心、簡單扼要，不愧是兩個各自擁有事業的老闆娘啊…真是佩服
啊！不對，這時候的我，應該是要想著其他的事吧！
而擺頭各自看了陳姐、柯姐一眼後，這件事，女人們既然提著膽子要個結果
了，也總該由我這個男人做個結束的選擇吧！
「沒錯，我很貪心，也因為貪心，所以才能讓自己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拼
了命、想辦法去擁有你們這兩個女人－管她是別人的老婆、人家的媽媽，還是大
上自己許多歲數的大姐頭；而我也做到了，不是嗎？」，看了看柯姐沒有打算反
駁的反應後，我又再說了下去；「你是什麼？你們是什麼？給這個答案的人，應
該不是我；我能給你們的每樣東西、記憶、感覺、快樂，還是引導你們找到說不
出口的」另一個自己「，這些是假的嗎？你們都體會過、明白過；我是貪心的男
人，但我不是個ＬＩＡＲ，我會盡能力同時滿足你們兩個、照顧你們兩個－當然，
是用我所知道的方式；而我唯一能給的承諾，也只有一個－那就是用真心的對待
你們兩個」，而看了看陳姐專注望著我的反應後，我又繼續說了下去。
「所謂的公平對待是種謊言，就像你們努力想擺脫的賢妻良母形象一樣－事
實上，那真的存在過嗎？與其相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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