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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路人,沒感情可言不過卻可以是默契的搭檔,在謀求權利和利益上十分契的搭
檔。
近些年穆昭華三妻四妾的,其他女人肚子裡紛紛有了動靜感情就更淡了,白
詩蘭都有兩年沒過這個所謂的家更別提在這住。除非是正式場需要演戲,否
則的她感覺來一趟都覺得噁心,倒不是說嫉妒穆昭華和別的女人的恩愛,只是
在她看來呆在這裡充當一件工具實在是無趣的事。
有那種時間的話,白詩蘭更熱衷於經營自己的勢力,培養起不管在白家還是
穆家都有立足之地的龐大勢力。
「那人什麼身份?」白詩蘭換好裝後坐了下來,抿了一口輕茶麵若冰霜的說:
「這事想想也夠有趣了,穆家不是如日中天麼,這世道上居然有連穆家面子都不
給的狂徒,你們這樣默不做聲著實是讓人匪夷所思。」
這倒不是白詩蘭狂妄自大,只是在她的認知裡除非皇帝對穆家動手,否則的
話大明朝野上下現在誰敢和穆家過不去,除了錯複雜的關係外一個內大臣+ 當
朝皇后的份量已經足夠讓任何人退壁三舍,加之還有白家在背後,那些擅長明哲
保身的權利派沒人會沒事生非的招惹穆家。
京城的上流世界還有名門望族間有自己的交際規矩,有著彼此心照不宣的潛
規則,儘管經常為了利益明爭暗鬥,但很多時候為了避免產生惡劣的影響都會選
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了這一切也都取決於皇家要保持各派勢力平衡還有
粉飾太平的基礎下。
所以背地裡鬥得再厲害,除非魚死破否則誰都不會撕破臉皮,就現在而言
囚禁白詩蘭就是一種撕破臉皮的行為。按照一般人已經先入為的思維來看,要
麼就是皇家朝穆家下手,要麼就是下手的人有信心壓得過穆家,否則的話不可能
會軟禁白詩蘭這麼舉足輕重的人物。
穆昭華沉吟了半晌,眼裡透著煩躁,嘶聲問:「詩蘭,那人真的說過若你不
登門道歉的話,就不會放過我們?」
「是啊,狂妄之言,簡直兒戲。」白詩蘭再傻也看出氣氛的凝重了,當即問:
「那個狂妄之徒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面色如此壓抑?」
穆昭華和穆靈月對視了一眼,心想面色當然壓抑了,那根本不是人是一個惹
不起的老妖怪,暫時來說招惹誰招惹他誰就是在找死。
雖然現在所謂的祖宗按理說是影響不了朝野的格局,也沒有任何的實權,但
你也不得不對他採取恭謹有加的態度。老妖怪沒實權但皇帝有,現在皇帝指望他
來逆天改命肯定對他言聽計從般恭順,哪怕是現在和朱威堂鬥得水深火熱但只
要老妖怪開口的話,皇帝絕對會一聲令下以瞞天過海或者栽贓陷害的雷霆手段收
拾掉穆家和白家。
雖然可能是損失慘通,不過說到底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前言,若是白家
和穆家抵抗的話皇帝在這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定是顧此失彼,但這樣師出無名很可
能被旁觀者群起攻之,除非朱威堂獲勝否則的話等待他們的只有萬劫不復之地。
京城現在是多事之秋,似乎誰死了都不足為奇,想想皇帝的喪心病狂兄妹倆
都不會懷疑這種可能性。而且退一萬步說老妖怪喜怒無常而且半人半神,就算他
不想借助皇帝的手照樣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武力就不說了光是那詭異至極的手
段就讓人無法承受,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一念至此,穆昭華面色一片慘白,他明白再如日中天的家族在皇權之下不過
舉手即滅的螻蟻而已,倘若真的聖旨一到的話整個穆家就完了。
「兄長,帶嫂子去了解一下吧,她始終是我們穆家的人。」穆靈月倒是面沉
如水,並沒有多少的慌張,似乎她總是在思什麼事一樣,感覺如是個沉靜的智
者。
夫妻倆雖然形同陌路,不過始終有利益這個東西牽扯著,加之老妖怪復活的
訊息在權利圈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只是白詩蘭一直沒涉政所以沒得到訊息。
所以穆昭華嘆息了一聲帶著白詩蘭前去他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但實際上防衛森
嚴安保措施重重,在不得他允許的情況下誰都不可能入內。
想來知道真相的白詩蘭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雖說她在商界很有影響力也能
影響到政界,可終究不是朝野人士訊息不靈通,出了這樣的問題也怪不了她,因
為始終穆昭華把她當外人沒第一時間通知她。
穆靈月瞬間感覺無比的頭疼,這段時間她一直深居簡出是有原因的,其中一
個原因就是深怕招惹到那個老妖怪。自問睿智又一切瞭然於胸的她最沒把握的就
是這個老妖怪的存在,因為他是所有事情中都可能出現的不穩定因素,現在怕什
麼來什麼她當然頭疼了。
這時穆靈月感覺到一股突然的震動,打斷了她的思緒讓她微微有些不悅,沒
有聲音而那震動的頻率小得除了她之外不可能有別人察覺,穆靈月面色一沉趕緊
了房,驅走了貼身侍女又確定窗簾拉緊了。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后此時她的動作
有些不雅,因為她把手伸到了裙邊裡摸著,但這也是無奈之舉。
因為穆家之前就被御用拱衛司的人裝滿了監控,外圍也有人以保護的名義一
直監視著,在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皇帝盡收眼底。表面上皇室一堂和氣,實際上
皇帝早就起了疑心防範著枕邊之人,唯一留的體面只有房間這種私密的地方了,
倘若不是朱威堂橫空出世的話,恐怕無所不用其極的皇帝也不會有這懷柔的態度。
世道亂成這樣誰都估計不到,說起來倒還得感謝朱威堂,如果不是他出現讓
皇帝有所顧及的話,恐怕皇帝為了自己的狗命早就朝著自己的妻兒下手了,這會
穆靈月又怎麼可能有時間謀劃那麼多的事。
這是一部絕對不能曝露的電話,衛星加密而且號碼也沒人知道,哪怕是御用
拱衛司的人想追查都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因為這部電話的訊號一直有工學院技術
頂尖的高手幫忙隱蔽,即使出現在京城也特別的隱蔽不會引起御用拱衛司的察覺。
知道這個號碼的只有一個人,而與這個人的聯絡是絕對的秘密誰都不知道,哪怕
是最能信任的哥哥穆靈月都隱瞞著。
即使穆昭華隱隱有所察覺,但他卻不曾開口問過半句,或許是因為長兄如父
的信任,不過更多是因為穆昭華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妹妹的才華和謀略,知道妹妹
天仙化人的容顏下卻有著可以指點江山不遜色於任何男人的氣魄。
在穆靈月的大腿根部綁著一根細帶子,手機就藏在那裡,簡單而又小巧誰都
看不出來。高貴幽雅的她以這種不雅的動作摸了一下才拿了出來,眉頭隱隱的
一皺後接了起來:「什麼事?」
「事情有變了,通知你的人明晚子時以後之前停止動作。」電話那頭傳來的
赫然是朱威堂那嘶啞的聲音:「這事是老妖怪吩咐的,他說明晚要在京城開獄門,
事情可小可小我不在京城倒是無所謂,至於停不停火你看著辦吧。」
「老妖怪吩咐的?」穆靈月感覺更頭疼了,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開獄
門這事她有所耳聞。如果是之前她肯定是嗤之以鼻了,但現在連這種妖怪都復活
人間還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沒錯,至於聽不聽他的隨便你,我的手下一併交給你節制。」朱威堂沉默
了一下,緩聲說:「作為補償老妖怪也給了另一個好處,什麼時候可以動手我可
以說了算,事後動手的時候我們能佔盡先機。不過說到底京城那邊你根深蒂固人
多勢眾,事關重大要怎麼決定由你來,我的人馬全以你馬首是瞻。」
「是麼,你倒是很有作的誠意。」穆靈月豔絕人寰的臉上滿布冰霜,不滿
的問:「不過之前我們說好的事呢,你的人不是陸陸續續的趕到京城了嗎?怎麼
那麼久了還沒得手。」
「皇后娘娘,我的人確實是不怕死,但不意味著他們會隨便送死。」朱威堂
的語氣倒是平和一點都不為所動:「你選擇與我作,要是因為有些事適我
這叛逆去做,就算失敗了也連累不到你的頭上。而你確實有足夠的誠意,皇后娘
娘手裡的勢力之廣也是讓威堂見識了,若沒你的相助威堂也沒辦法在京城興風做
浪,在這點上威堂還是心裡有數的,我們之間的作可以說是珠聯壁,威堂可
從不敢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廢話少說,我只想知道那事到底怎麼樣?」穆靈月的語氣依舊平和,可惜
聽得出已是不滿:「我大費周張的為你們保駕護航,又利用手中人脈幫你的人偷
偷的入境甚至助紂為虐的幫你殺人,該做的我已經做到了,可你答應我的事卻是
一點眉目都沒有。」
「皇后娘娘所言極是,這確實是威堂的錯。」朱威堂的語氣有些低沉,苦笑
說:「威堂是想盡力為實現諾言,奈何陸貴妃之子京以後經常呆在皇宮裡,那
裡戒備森嚴又有大批的兵馬鎮守。而且他現在是儲君的身份,很少出入不說一但
出入都有大批的護衛跟隨又行蹤詭異,有禁軍寸步不離的保護還有陸家的高手隨
行,若不能一舉得手的話一但打草驚蛇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
「是麼,你用我的人的時候怎麼不這樣擔心。」穆靈月語氣漸漸的陰森:
「你行事囂張跋扈,想來也該知道我與你作之事遲早是紙包不住火的,到了事
情曝露的那一日倘若還不成功的話後果如何你該比我還清楚。你身在海外依舊逍
遙著但也必須面對皇家無休止的追殺,以朱威權的兇性一日不將你碎屍萬斷一日
不會罷休,而我賭上的是京城穆家和我的一切和我的身家性命,倘若不成功的話
就是萬劫不復之地了。」
「放心,現在有天賜良機。」朱威堂冷冷的一笑:「我是可以答應明天停火,
至於是什麼事雖然我還不清楚,但想來過後他們會放鬆警惕,如果你那邊能創造
一點機會的話,我就可以命我的人馬以逸待勞向陸貴妃的兒子下手。」
「明晚啊!」穆靈月沉吟半晌之後,終於是點了點頭:「明白,既然如此的
話我會想辦法,皇帝已經起了疑心知道有了內鬼,應該也懷疑到我的頭上了。現
在我動用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士,暫時還查不到我的頭上,不過此事瞞不了十天
半月,皇帝的壽元已經不多了。你最好有什麼底牌趕緊拿出來,以防夜長夢多有
變。」
穆靈月的話很清楚了,現在協助朱威堂的人馬是死士,即使造反也不會眨一
下眼睛的死士。可問題是死士沒那麼多,她麾下其他的勢力雖然也忠心,可涉及
到造反的話她也不敢保證,真把手下的人馬全拉出來用的話絕對瞞不過朱威權,
不到魚死破的地步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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