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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這麼安靜,不像平時的韋佐柏了,所以她覺得他應該病得很重。還是看看他
到底怎麼了。
於是她來到他的床邊,見到他滿頭大汗的模樣,她忍不住蹲在床旁,伸手觸
及他的額頭。
一摸,那燙人的溫度便在她的掌心傳開。
她抽手後,他幽幽的睜開雙眼,喉頭像是有火在燒般的難過。
「你發燒了。」她攏眉,難得對他輕聲細語。
「嗯……」他難過的呻吟一聲。
「你站得起來嗎?我帶你去看醫生。」她有些擔心,怕他高燒不退,「打個
針,燒應該就會退了。」
「不……要……」他聲音很瘖瘂,雖然病得很難過,但是他不想要看醫生,
「妳的手心……好軟,好涼……」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柔荑,然後往自己的俊顏一放。
她一愣,他燙人的溫度正透過他的掌心,直達她的心裡,像座火山似的,轟
的一聲,迅速的點燃一小簇的火焰。
她櫻花似的唇辦微微抿著,最後抽自己的小手,然後輕嘆了一口氣。
「你真的像個大孩子。」竟然還彆扭的不想看醫生。
「呵……」不知他是病胡塗還是怎地,他突然覺得眼前的小女傭變得溫柔許
多。
見到他的笑容,她的胸口猛然一動。
「我去找找有沒有退燒藥。」她再一次為他撫去額上冒出來的熱汗,「再幫
你準備一下冰枕以及毛巾。」
「不要看醫生……」他的掌心頓時失去她又小又軟的手掌,像是抽走唯一的
安全感。
「好,不看醫生。」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
但她決定等一下還是打個電話,請家庭醫生來為他打個針,省得他高燒過了
頭。
她安撫完他之後,便離開床旁,步出他的房間。
人在生病的時候,是看起來最軟弱,心思最纖細的時候,就算是向來獨來獨
往的韋佐柏也免不了要接受這樣的孤寂。
他還記得以前生病的時候,總是去藥房買個感冒藥,吃一吃之後便倒頭就睡,
隔天醒來又是生龍活虎。
他在迷迷糊糊之中,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沒多久,他的額上傳來一陣令他舒服的冰涼,然後還有人問他哪裡不舒服…
…
這聲音很溫柔,溫柔得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雲端飄浮著。
他認得她嗎?
喔!他記得她安妙映。
是那個村姑小女譬,偶爾也會陰他一下的黑心小女傭。
但是她今天為什麼這麼溫柔呢?她應該要笑他是笨蛋才會在夏天感冒才是。
可是她沒有,一句責備,一句嘲笑都沒有。
她為什麼要照顧他?明明這已經超出她的工作之外了。
他在半夢半醒之間睜開雙眸,見到她正跪在床前,拿掉他額上的毛巾後,又
換了一條冰涼的溼巾。
她就這樣忙進忙出,忙到自己都滿身大汗,接著,她拿下粗框眼鏡,用面紙
擦著臉上的汗水。
是他病胡塗還是眼花了?他竟然覺得她像是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如果你再不退燒,我等等就打電話找家庭醫生來。」見他睜開雙眸,她放
柔聲音說著。
他只是拿著一雙黑眸盯著她,表情有著好奇以及疑惑。
原來……她的長相真的只是被眼鏡給破壞,事實上她長得算得上清秀,而且
還有一雙大眼。
「妙映……」第一次,他如此溫柔的叫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雖然低啞,聲音卻帶著動人的誘惑。
感覺就像一塊黑巧克力,剛入口是苦得令人皺眉,但是一旦融入了舌尖,嘗
到的是無限的可可豆的香氣。
「嗯?一她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床旁守著他。
她伯他高燒下退,到時候腦袋燒壞,她可是賠不起啊!
雖然這明明不是她的工作,但是她的奴性真的太堅強了。
以前,她也是這樣照顧前男友的,可是她的心裡卻將韋佐柏說的那句「妳真
的不會和男人相處」的話收進心裡。
好吧!她的初戀就是前男友,從戀愛、相愛都是前男友導,她根本不懂什
麼叫做情趣。
所以,對於韋佐柏和前男友……或許對全天下的男人而言,她真的是一個很
無趣的女人。
她的圈子太小,不懂得玩樂,只懂得過著平凡的生活,一步步的往自己訂下
的目標前進。
就算日子過得無趣一點也沒關係,因為日升日落又是一天,不是每一天都是
這麼精采。
分手不是一件令她難過的事,而是前男友那種自私的拋棄,以及故意傷害她,
才教她徹底難過。
也開始讓她自省所有一切……也卻步。
男人,她真的不懂。
對他好,他會珍惜嗎?她想問眼前的他。
兩人一開始見面的針鋒相對,到最近的和平相處,以及偶爾的視而不見。
在他的眼裡……或是看在身為男人的眼中,她真的是一個不討人喜歡的女人
嗎?
「妳長得還滿可愛的。」他朝她露出一抹傻笑。
這句話像是一顆氣球突然在她面前爆掉,砰的一聲,令她整個人神過來。
「你……」她在他的眼底、男人的眼裡,她算可愛嗎?
他笑得很無邪,新增他那張好看皮相的魅力,又像個孩子般的真誠,非得要
令她相信似的。
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卻是第一次讓她厭到和諧。
平時兩人的劍拔弩張尷尬氣氛似乎不見了,取代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和平。
原來,她和他之間,也可以相處得很和平。
他看著她許久,像是欣賞一個好看的娃娃,看著看著,他的眼皮不聽使喚的
又閉上。
這次,他睡得很安穩,趺進了寂靜的黑暗之中。
一直到窗邊的橘霞落入西邊,他的燒漸漸退了之後,那小小的腳步聲才離開
他的房內。
是夢嗎?
韋佐柏整整睡了一天,像是脫胎換骨般之後的清爽,沒有前幾天的不適了,
雖然喉嚨還有一些吞嚥的疼痛,但比起昨天,他真的好多了。
而且他好像在夢中夢見他的女傭,寸步不離的待在床邊照顧著他,還很溫柔
的問他想吃一些什麼。
咦?明明是夢,卻是如此的真實。
他坐在床上,看看空蕩的房裡,四周沒有什麼變化,一樣是相同的擺飾,只
是他的床邊多了一條自他額上滑落的毛巾,以及枕下的冰枕。
他看了看,原來那是退燒用的冰枕。
這麼說起來,他以為自己作了一場夢,但其實是他病得迷迷糊糊的現實?
儘管他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沒有被改變,可是他卻覺得好像有哪不對勁。
原本他的房間是古龍水的味道,現在他嗅起來,卻被一股薄荷味給佔據。
他攏眉,最後覺得這股味道雖然好聞,卻又帶著熟悉……
是她,安妙映,這股涼爽的味道就是出自於她的身上。
他以為自己防守得很好,自大門至每個角落都存在她的味道,他剩下的堡壘
就只剩下他自己的房間。
所以他告訴她,不必清理他的房間,那是他唯一可以固守的地盤。
但昨天,她侵略了他剩下的領土,而且還攻陷了……
該死!他暗罵一聲,他以為是夢中的情節,沒想到卻是現實的劇情,就連夢
中那張清秀溫柔的臉,也不是作夢了。
他微愣一下,雙手握緊成了石拳,心裡有千萬種的複雜情緒無法言喻,更找
不到任何的字句來形容。
明明是個文藝青年,腦中卻像打結般,比他卡稿時更加紊亂,理不出任何一
絲的 頭緒。
他想,她成功蠶食了他的生活每一個角落了,竟然讓他覺得她的存在是必然
性。
少了她,他好像開始會覺得慌忙……
不!他現在就覺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
「韋少爺,你醒了嗎?」柔嫩的聲音在外頭傳進來。
這聲音就像一巴掌,將他狠狠的拉現實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這聲音突然落進他的耳裡,也敲進了他的心中,像一隻大鐘,
聲音蕩不去。
「醒了。」他瞪著門,開口著。
門外的安妙映端著早餐,開門踏進他的房裡,見到他已經醒來坐在床沿。
他的目光自她一踏進房裡之後,就像強力的黏劑黏在她的身上一直跟隨不離。
她將早餐放在一旁,來到他的面前,很自然的伸出小手撫向他的額頭,想要
看他是否完全退燒了。
「嗯!退燒了。」她很自然觸及他的體溫,可一低下頭卻見他拿著一雙黑眸
凝視著他。
不知為何,兩人的雙眸一對上,她的手便縮了來。
他的眸光今天帶著熾熱,像是一道要貫穿她胸口的火柱,直搗著她心底深處。
頓時,也讓她退後幾步。
這一退,那令人涼爽的薄荷味又鑽入他的鼻息之間。
就像一隻螞蟻,不斷往他的心裡頭爬著、鑽著,還在他的心裡築了巢窩,聚
集著令他混亂的情緒。
「是妳……一直在照顧我嗎?」他聲音瘖?的問著。
她望了他一眼,很快的點頭,「這屋子就你和我,難不成有第三人照顧你?」
他病胡塗了嗎?問了這麼一個笨問題。
對啊,這屋子就只有他和她兩人,不是她,還有誰呢?
韋佐柏懊惱的握緊拳頭,沒想到自己連邏輯都出了問題。
「謝謝妳。」他望著她,嘴巴第一次很誠實的道謝。
證明昨天不是一場夢,那麼她一整天幾乎都隨侍在旁不離步,他確實是欠了
她一個恩情。
她大可以不要照顧他,直接將他丟進醫院就好,但她卻盡心照顧他,令他心
裡有某種感覺正在作祟……
該死!又來了,他的眸光竟然一直盯著她瞧,在腦海裡拚命想象她將眼鏡拿
下來,以及隨意將那束頭髮解下……想象她其實是一名風情萬種的女人,只是缺
乏了改進。
「不客氣。」不知為何,他那雙熾熱的黑眸,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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