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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還愛你啊。」
「你……」豔妃憤怒地揚起了手,卻是緩緩地放了下來,笑了,「他還最愛
妹妹的,妹妹被麗妃的哥哥姦汙了,他心疼,便賜了聖母湯的殊榮;妹妹被雲王
玩弄了,他在龍騎場一聽到訊息,氣得肺都炸了,來暴打了妹妹,身上爽快了,
可心卻是疼極了,立即讓本宮送來了最好的私處療養藥;還有,妹妹在麗水苑落
入了湖中,他一聽到訊息飛奔而去,當妹妹處於垂死邊緣,他痛不欲生地哭了…
…」
「不……不要再說了……不……」這番連槍帶彈,諷刺唐碧,嘉獎龍胤風的
話,叫唐碧心痛如絞。往日記憶被刻意地翻盤,愛與恨如兩條怒龍在體內交鋒,
渾身的噬情蠱像炸了鍋一樣暴虐了起來。
「世人都怨帝王無情,怪雲王無義,笑墨王無能……可誰又能看得到他們的
用心。」麗妃彷彿根本就沒注意到痛得縮成一團的唐碧,嘆息道:「帝王被你逼
得站在宮門等了整整一天,你陪睡一晚,便傷得他淚血滿面;雲王把他母親的遺
物碧玉戀月釵送給你,你卻當垃圾賞給了小月,可笑他還為你遠赴北漠蒼狼,生
死不明;墨親王為你調查文史大人的罪犯,到頭來,卻落個生死垂危,永受碧血
噬情蠱之痛……」
痛……痛……此刻的身心除了痛,再也感覺不到其它了。痛到極點,便是…
…恨,不能恨,愛,不可愛。即便是身上的水與血全化成了淚,也洗刷不了痛苦。
「你……為什麼要來……」唐碧咬牙切齒地問。
「看來你很聰明,有些事不用我多說。」豔妃扶起渾身抽搐的唐碧,笑了,
笑得有些滄桑,「天下好男兒都被你玩遍了,還不滿足嗎?」
「你……愛……雲王?」唐碧吃力地問道。
豔妃震驚了,她怎麼會知道?然而她不答卻是笑了,「太聰明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今日,不是為我自己而來。」說著,她突然揪著她的脖子,突然提起她按在
了欄杆。此刻的唐碧因痛而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從高樓墜毀前的那一幕,陡然
重現在腦海。
「去,把玻璃推開……」
「今日,本宮不會殺了你,不過是為了我家少南,給你個小懲大誡……」說
罷,雙手一推,唐碧整個人墜落了下去。
望著僅在水中冒了個泡便沈下去的唐碧,豔妃終於露出了暢快的笑,卻是急
切地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碧漾娘娘掉入湖裡了。」
冷,湖水真冷;痛,渾身好痛;疼,心口真疼。唐碧沒有力氣遊動,也沒有
心思再生了。眼前浮現的,是一個個失落的靈魂;看到的,是一雙雙痛苦的瞳
孔;而失去的,卻是生命般流失的愛;留下的,只有痛與遺憾……
彷彿有個人遊了過來,伸手摟住她,「娘娘……娘娘……」
是蘇含嗎?她又墜落了到他面前了嗎?
金龍殿內,吳少南長指翻花般把玩著龍胤墨折斷的半截劍刃,眉宇飛揚,龍
胤風仿若看到了自己當年還是個翩翩少年的模樣。「這劍輕易被折斷,找到原因
找?請¨
了沒?」
「呵呵,劍是沒什麼問題啦,斷面如此整齊,折的人應該內力極強。」吳少
南旋身坐上了桌子,「王,把另一截給我,我重新再鑄一把,不出十日便給你一
柄更好的。」
「拿去吧,可別偷懶直接鑄接上去。」
「這是自然。」吳少南接過另一半,笑道:「來了這麼久,怎麼連個茶都沒
上,你那小樂子去哪了?」
「嘿,你說話越來越放肆了。」龍胤風眸光一燦,卻是笑了,外人以為他們
倆有那種特殊的關係,殊不知他喜歡這種年輕活潑的氣息,唯有這些,才能讓這
冷得只剩下權利的王宮有些生機。一想到蘇含的去處,眉梢不自覺流露出淺淺的
笑意,「你摔下馬休養了幾日,沒來過本王這兒,難道沒聽說小樂子去極樂世界
嗎?現在是蘇總管當差,方才差他送了點新鮮的貢果去碧波殿了。」
「王好偏心哦,差人送去碧波殿,怎麼沒給姑姑送點呢?」
龍胤風一愣,旋即淡然一笑,「好吧,呆會讓蘇總管也送點去吧。」
「是該早點送過去,你的蘇總管有點拖沓哦,送個果子也送了這麼久。」吳
少南呵笑地跳了下來,細心地捕捉到龍胤風微微變冷的面色,「來了這麼久,也
該走了,哦,對了,蘇總管似乎有個練家子吧。」
「那是自然,他自小跟在本王身邊……」龍胤風投來審視的目光,「你說這
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呢,少南適才進來,王的床榻邊連個侍衛都沒有,這萬一闖進
來刺客可就不好了,蘇總管若在,少南也就放心多了。」
「你……看到了什麼?」
「我能看到什麼,不過是在方才在姑姑的豔冠樓上對碧波殿遙遙一望而已。」
說著,吳少南孩子氣般揚了揚手,「少南走了。」
這孩子病一場怎麼變了這麼多?雖還是那個活潑張揚的性子,但是整個人仿
佛發自心靈深處被釋放了,輕狂而自信,張揚而不跋扈。且不說在他面前毫不拘
束了,光是這說話的味兒,竟有幾分豔妃的明敲暗打,彷彿一夕之間變成了大男
人般。
「慢著。」龍胤風看著奏章頭也不抬道:「雪公越來越驕橫了,你還沒學
會鎮住她嗎?」
「少南無能,雪公身份高貴……」
「於你而言,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事……」這話冒出口後,龍胤風陡然
訝異了,什麼時候他竟被她影響得如此之深?吳少南聽聞下巴差點掉了下來。帝
王私底下對他是最為縱容的了,但從來都不會降低他們王族的高貴身份,雪公
一直欺壓著他,他最多會讓他多擔當點,今日這話,彷彿已拋開了所有的王權與
高人一等的心態。
看他那麼吃驚,龍胤風都有些不自然了,「本王的意思是,不管雪公是公
也好,還是平民也罷,終究是你的妻子,搞定自己的女人,最直接的辦法,便
是讓她生個孩子。」這話說完自己突然驚醒了,是啊,想要留住心愛的女人,孩
子,是最好的方式啊,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吳少南聽得毛骨悚然,渾身打了個寒顫,「王,這個任務太艱鉅,少南怕…
…」
正說著,蘇含從外面匆匆趕了來,「怎地去了這麼久?」龍胤風冷聲道。
蘇含一驚,看到吳少南那對他投來若有所思的冷笑,心中頓時明白了些事。
朝吳少南行禮,快速上茶,答道:「王的話,適才去時娘娘不在殿中,奴才問
他們都說不知道。奴才思會不會出事了,便派人四處找,幸而奴才在湖中心找
到了碧漾娘娘。」
「哦,她跑到湖中心去做什麼?」
「王是沒看到啊,碧漾娘娘一個人好不悠閒地躺在小木船上,聞著荷香,若
是王那會躺在她身邊……」邊說邊替龍胤風奉著茶,說話間,眸光若有似無地掃
向吳少南,卻見他目光避,心中的疑問更確定了。
這話令龍胤風心情大好,笑道:「她倒是懂得享受了。」
「娘娘是享受了,可那兒太危險了,離正殿又遠,且旁邊又有小島假山,萬
一藏著壞人……這碧池的水又深。」
「嗯,這倒也是。」
「所以啊,奴才不放心,勸娘娘去吧,娘娘又不肯,奴才只好爬上娘娘的
船想替她劃去,沒想到娘娘一生氣將奴才推落了水。」
「哈哈,這事像似她做的。」龍胤風好心情在大笑了起來。蘇含不知被人看
了多少,但心想水底下的事應該沒人看得見。便繼續道:「王還笑,這要是在平
地上也就罷,在船上可就不妙了。船又小又輕,奴才落水,這船一歪,娘娘便也
落入了水裡。」
「啊,那她怎麼樣了?」龍胤風這會急了。
「還好奴才自小隨王練了些本事,也就救起了娘娘。又怕這一身溼衣讓人瞧
見難堪,便又在碧波殿烘乾了才來。這不,就浪費了不少時間。」
「別跟著,本王自個去看看。」龍胤風立即擱下茶杯,大步朝外步走去。吳
少南見狀,也跟著轉身就走。
「吳大官人請留步。」蘇含出聲喚道,一臉輕笑,「王急著去看自己心愛的
女人,吳大官人著什麼急呢?」
「本公子急著雪舞宮看雪公不行嗎?」吳少南一臉冷笑。
「那是最好不過了,碧池島和雪舞宮是絕對相反的方向,吳大官人可別走錯
了路哦。」蘇含若有所指的說,到底吳少南年少輕狂,忍不住惱了,「本公子走
什麼路,還用得著你一個沒種的東西指點嗎?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誰知道是
不是你故意將碧漾娘娘拉下水去對人家輕薄。」
如此露骨地戳刺著蘇含最痛苦的弱點,叫他聽肺都氣炸了,喘了喘氣,卻是
眯眼笑道:「洩露一個秘密的同時,本身也是一個秘密。蘇含故意說落水之事,
不過是看到你的豔妃姑姑去了碧波殿,怕碧漾娘娘受欺負,其實蘇含早就知道吳
大官人離開了。」
「看來本公子還得感謝你故意喊幾聲娘娘提示本公子該離開了?」吳少南突
然手持斷劍頂在蘇含脖子前,滿目陰冷,「信不信本公子立即割斷你的脖子。」
「蘇含相信吳大官人有這個能力,但不覺得吳大官人有這個勇氣,值得拿一
個奴才的命,去賭被王發現真相的結果……是你受苦,還是碧漾娘娘受死呢?」
碧漾娘娘受死!正中了他致命的傷,吳少南挫敗地收了斷劍,「既然如此,
相信你也不會多說。」說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揚長而去。蘇含摸著脖子,心
中擔憂不已,豔妃帶誰去碧波殿不好,帶那姑娘去做什麼?難道她是故意掐準那
個時候去,知道我一定會想方設法把帝王叫去?還是……算算路程與時辰,豔妃
不可能故意坐那麼久乾耗著等王去吧?那她去做什麼呢?難道……是為了他?望
著吳少南最後消失的背景,蘇含的心更加沉重了。
碧波殿門口,龍胤風來到的時候,小夏子坐在門檻上抽噎著。
「哭什麼呢?」小夏子聽聲音一抬頭,慌忙跪下來行禮,哽咽道:「……
王的話,碧漾娘娘適才和豔妃出去走走,不知怎麼的便落水了。」
「啊……又落水了。」龍胤風心頭驚得直打顫,瞧他哭得彷彿人已經死了似
的,心中又慌又怒,恨不得一腳踢,「你光哭什麼,還不快帶本王去!」
「已經救來了,娘娘渾身冰冷得硬了,亦心姑姑正在幫娘娘用熱水沐浴…
…」話音未落,龍胤風大步踏了進去,正提著桶轉出繡花屏風的亦心慌得正欲行
禮,龍胤風給她一個英冷的眼神,示意她出去。
屏風在熱氣下似乎變得有些透明瞭,若隱若現地只能看到一個頭。也許只有
隔著這層紗,他才敢如此放肆地傾盡滿心的寵愛。他就這麼痴痴地不知道看了多
久,屏風內的人兒脆軟的聲音柔柔響起,「亦心姑姑,水快涼了,還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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