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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為什麼這樣的絕望,比所謂的三千情毒,來得更加痛苦?雪公的驕傲與蠻橫在
這一瞬間崩潰殆盡,她顫聲哀求,「以前是我錯了,我保證不會再碰任何男人,
我只求你……陪我走!」
「不!」吳少南心平氣和,卻是無比堅定地笑著。「你碰不碰男人,跟我碰
不碰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國師賜你聖母湯,我吳少南,也不會碰你,沒有
遇見她之前我都不會碰你,愛上她之後,我更不會再碰你。」
「你……」雪公驟然捂住了心口,只覺得那心頭的一劍,比任何一刻都來
得強烈,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她淫蕩無恥,勾引我王兄,敗壞我雲哥哥,禍害
我墨,不顧廉恥和死活又勾搭我的莫冉哥哥,還有神仙一樣的洛神師,甚至…
…她連她親哥哥都能搞……」
「閉嘴,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抽你!」吳少南眼眸一緊,驟然抽出了
馬鞭。
「這是事實,還不讓說嗎?我現在就要去告訴我王兄,我要讓他滅了你們。」
雪公飛身躍上了駿馬,傲笑地俯視著他,「最後一個次問你,走不走?」
「看在我們夫妻名分上,你若要去告狀,便快滾,若再遲半步,休怪我忍不
住……殺你滅口。」吳少南眯眼忍著拔劍的殺欲,渾身的冷肅叫雪公驟起寒意,
驚然拉馬飛奔而去。
望著一人一馬消失在黑夜中,吳少南深深地喘了口氣,聽她的意思,似乎真
的要宮告狀了,如果王知道了,那他們往日的日子……一想到帝王那雙充滿威
壓的金眸,吳少南只覺得不寒而慄。
正這時,洛羽抱著唐碧飛身而至,「快準備浴桶……去打熱水!」
「她怎麼了?」吳少南望著那慘白如霜的人兒,驚然失色。「出什麼事了?」
「別多問!」洛羽急訓道:「讓你去你就去!」
「好!」
洛羽踹開房門將唐碧擱在了床上,拉過被子蓋好,吩咐亦心去做沐浴的準備。
亦心不敢多問,慌忙去準備了。
吳少南很快跑了來,「高公公上哪去了?這客棧彷彿一下子變冷清了,除
了店前小二在處理送客,竟沒人燒水,連整個後膳房都是冷冰冰的。」
洛羽臉色驟變,許久都沒法緩過氣來,低頭望著渾身彷彿被置在冰窖裡冷得
直哆嗦的人兒,心如刀割地痛呼,「莫冉,你太過分了。」
「又是他乾的?」吳少南憤然低吼,「他怎麼可以傷害她……哎,你幹嘛?」
洛羽當著二人的面快速解脫著衣衫,亦心羞怯慌退,洛羽突然出聲道:「亦
心姑姑,去把你們的被褥都送來。」
「是!」吳少南隨即明白過來了,「我也去。」
洛羽鑽入了被中,熱燙的身子抱緊了冰冷的唐碧,刺骨的寒氣令他幾乎忍不
住地抽氣,從不生怨的男人,這會只恨得咬牙切齒,「該死的莫冉,竟敢如此狠
心!」
夏日被褥原本就不多,即使全部蓋在一起,也不見好轉。望著被中的二人抖
瑟得如冰天雪地的寒鳥,吳少南毅然地脫下了衣衫。
「你要幹嘛?」洛羽顫唇低問。
「和你一樣!」
「不怕死了你。」
「能擁著她而死,值!」吳少南鑽入被窩,怯怯地伸出手,摟住如冰塊般的
女人,當胸膛貼著那寒霜般的後背,他幾乎聽到了自己的如燒紅的烙鐵般的心仿
佛一下子浸入了冰水裡般,幾乎能聽到「絲絲」的炸裂聲。
「好冷!」吳少南瞬間渾身抽搐,他咬住了顫動的牙,「到底出了什麼事,
為什麼她這麼冰冷?」
「今天由她出場……」
「這我知道啊,難不成出了什麼事?有國師在還有人能傷她?」
「他來了,派人買走了她,他們……國師他嫉妒,所以發動了靈術……」
「他……?」吳少南驚愕瞪眼著他,「你是說……帝王……他怎麼來了?」
「你都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剛從災民來,雪公便持劍逼我走,我還當她是瘋
了呢!天啊,你是說她去找……」吳少南急得差點跳了起來,「完了完了,我們
這會還……」
「他走了!」洛羽顫聲道:「你就這麼怕死……」
「我不是怕死……我是……」吳少南羞赧地笑了,卻笑得比哭還難看。「越
來越冷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你也懂點醫術,難道不能幫她看看?」
「國師的靈術,只有他自己能解。」
「他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這種事傷害她,她喜歡和哪個男人一起,
是她的權利。再說她原本就是帝王的女人,是他厚顏無恥地搶佔,他有什麼資格
吃醋生氣。」
吳少南的話令洛羽感慨萬端,「是啊,她喜歡哪個男人,當然是她的權利,
可哪個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人歡愛,能不嫉恨的?你說得這麼響亮,是
因為你還沒得到所以無可奈何,若真得到了,你也會深切地感覺到被分割的痛苦。」
「誰說我不痛苦,可再苦也不能加諸在她身上……呵……冷!」吳少南忍不
住顫慄。
「你冷她更冷。」不過有了吳少南的體溫幫助,似乎好多了。洛羽吃力地挪
動著手搓揉著光潔如冰的肌膚,掌下的肌膚往日如綢緞般溫溫潤潤的,此刻雖然
更滑了,卻冷得令自己的掌心如被冰刺般疼痛。
在兩個男人的懷抱中,唐碧的身子冷得幾乎麻木了,身體的血液彷彿沉靜了,
竟連噬情蠱似乎都被凍結了,心開始麻木了,就連意識都是渾渾噩噩的。最後的
一絲意識,彷彿隱藏在已開啟的眉心之輪上,唯一能感覺到自己彷彿被禁錮其中
了。
身體冰凍,靈魂枯竭的感覺令她再次深深到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品嚐著死
亡的感覺,比死來得更恐懼。然而,她卻感覺到了來自肌膚的絲絲暖意,彷彿是
來自靈魂的呵護。
這種暖意一點點地激活了她的靈魂,她的思維定格在了骨盆處,根輪處一朵
暗黑色的蓮花,在沼澤之汙濁上搖搖欲墜。
蓮花……莫冉……蘇含……還有那個飄忽不定的風……
它是他們的怨嗎?還是他們的愛?若它是他們的影子,無論美或醜,也該由
它自然地生存著。釋然的念頭湧上了唐碧的意念中,一縷幽冷之氣自眉心處緩緩
流下,如清泉般緩緩澆灌著這片沼澤。
沼澤是汙穢的,清明的水甘願汙染自己,去包容那陰暗的魔蓮,一切,彷彿
重新認識了自己。
小時侯,幸福是一件東西,擁有了父母的愛,就擁有就幸福;長大後,幸福
是一個目標,嫁給莫凡,做最賢惠的妻子,達到就幸福;而此時此刻,經歷了生
死輪、愛恨離別,才明白幸福原來是一種心態,愛一個男人也好,恨他也罷,
怨他也可,痴戀也行,領悟而臣服──不抗拒就能發現幸福。
而想要擁有這種幸福……還需要很長更多的去感受,去領悟!
汙濁上的蓮花,此刻彷彿被染上了妖豔的墨色,含苞待放、流光溢彩。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東方溢位,雄偉壯觀王宮再次被染上了神聖不可侵犯
的莊嚴光彩。
「雲王朝了!雲王朝了!」鏗鏘高亢的傳呼從宮門一路震耳欲聾地傳向
了金龍殿。
第34章。風起雲湧天下勢
碧波殿,清晨的第一縷光芒下,荷花嫵媚,碧波盪漾。
一抹鮮豔奪目的紅連飛帶躍地跑過這一汪的荷花、一池的碧波,驟然駐步在
橋頭,遙望著美輪美奐的宮殿,一切看起來似乎是那麼的熟悉,卻又朦朧得幾乎
陌生。
近了,卻情怯了。
她會不會正在他的懷抱裡酣然入睡,他會不會正在她的嬌軀上酣暢淋漓!他
怕了,他錯了,一個多月的日子,可以生出萬種變幻?或許她已經忘了他,又或
許,他已經完完全全地得到了她?
然而,情縱怯,心卻不該怯。如同那一直夢想的權位,無論是否是上天註定,
無論是否是他已經完全擁有,對於來龍胤雲來說,似乎生來就註定要掠奪,掠奪
屬於自己的幸福。
愛她……要她……寵她……從來沒有如此肯定過。
他大步流星地踏了過去,正殿大敞,卻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冷……一切冷得
如同悄無聲息的冷宮!
為什麼?出了什麼事?還是……西北之行,帝都的訊息閉塞,難道,出事了?
內屋,左右,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他驚恐出門,迎面撞上了一個小公公,大手驟然掐住了他的脖子,「碧漾娘
娘呢?」
「雲……雲王……」小公公吃力地喘息,「娘娘她……」
死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力度竟然失控到這種程度,丟下手中的人,他瞪著
那在雲霄中光芒四射的金龍,五指握得咯吱直響,「龍胤風,你對她做了什麼?」
「雲王……雲王……」顫悠急切的呼喚從橋上傳來,穿透薄霧出現在眼前的,
是滿臉通紅的蘇含。
「奴才參見雲王。」蘇含急急地行禮,「雲王一朝,怎地不去金龍殿,就
跑到這兒來了。
雲王伸出大手抓向蘇含,在他驚然後退時,驟然收,桃花眼隱約著怒意,
「她去哪了?」
「娘娘隨國師去了南水渭城,抗洪賑災!」蘇含恭敬答道。
沒事就好,雲王揪緊的心陡然落了下來,「有國師去就行了,派她去做什麼?」
「這事,一時半會還說不清,還是請雲王隨奴才先金龍殿吧。」
「她不在,我懶得去見他,南水渭城是吧,轉告他一聲,我去了。」雲王穿
過蘇含,蘇含慌忙拉住了他,滿眼急切,「雲王,不可,王有密令,雲王接旨!」
雲王愕然緩緩頭,「密令,接旨……」
蘇含手持王令,從袖中抽出一卷金絲卷軸,剛欲宣讀,雲王一把抓了過去,
眸光快速掃過上面的字,愕然驚叫,「為什麼?」
「雲王莫急,帝王留下口意,請你去金龍殿,他留有一物,你看過就會明白。」
金龍殿,蘇含扭開機關,從櫃中抽出一錦盒,推至雲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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