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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6
了。
兩年前設計謀害父親,安娜需要知道越夫人的動機。
兩年前陷害安娜害得她淪落少教所,這一點,安娜也需要知道原因。
當初為什麼不乾脆差人將她送出城?為什麼要讓她進少教所受盡欺凌?或許,
若是當初越夫人沒有在假裝幫助了她之後,再串通當鋪將安娜送進少教所,安娜
就不會從一開始就將矛頭指向越家了。
「我需要陪同母親在場!」越飛突然提議道。
「你母親只要求見劉小姐。」律師也如同A城之中的大部分人一般聽說過安
娜和越飛的事情,並不希望現在安娜和越家的獨生子再有什麼牽連。
安娜逕自走到審問間的入口處,頭朝越飛望了一眼道:「放心,這裡是看
守所,我沒有笨到會在這裡對她做什麼。」如果真的在這裡傷了越夫人,只會讓
越夫人得意吧?那樣安娜會直接被送進監獄,那樣她對越夫人的一系列指控都會
被推翻……
她匆匆走進審訊間,關上門,連看都不再敢看越飛的表情,好像一個自欺欺
人假裝自己還能夠應付得來生活的傻瓜。安娜強迫自己鎮定下那顆不平靜的心,
看見越夫人淡定自若地坐在小桌前望著自己。
越夫人畫著淡妝的臉上掛上了笑顏,她客套地與安娜寒暄:「最近在A城興
風作浪,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民服務而已。」安娜坐在越夫人對面的位置,除去了那塊玻璃
牆的障礙,她能夠更好地看清越夫人臉上每個細微的表情。
安娜的頂撞是在越夫人的意料之外,不過這樣一來,越夫人更是想要打擊摧
毀安娜。雖然到最後還是她越夫人的勝利,可安娜的能力卻著實讓越夫人暗自驚
訝了許久。一開始,當安娜在A城的媒體上承認劉安娜的身份之時,越夫人還不
太敢相信。畢竟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敢和越家做對,用心計勾引了她最摯愛的兒
子,又利用各種手段毀了大半個越氏,還破壞了她的婚姻,這怎麼樣也不像是兩
年前劉家那個有精貴又單純的胖小姐。
可是,當多方驗證證實了安娜確實是劉安娜之後,越夫人便發現,在安娜以
Annag的身份出現在越家之後發生的所有不常突然能夠有解釋了。
Annag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的父母是假的,身份國籍也一樣。
可有一樣東西,安娜一點無法隱藏,也是越夫人一開始就覺得熟悉的。那便是安
娜的眼神。
那個越夫人第一次見到時就覺得特別熟悉並似曾相識的眼神。
也就是現在安娜正在看她的眼神。讓越夫人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那眼神中,有赤裸裸的恨意,有點假裝出來的和顏悅色,但還有的是對未來
的未知而感到畏懼的空洞。
「你看我的眼神,讓我想要現在就毀了你。」越夫人感覺到了威脅,在瞬間
就豎起了保護自己的尖刺,「兩年前把你送進少教所之前,你也是這個眼神……
真恨不得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
安娜破壞了她一直最寶貴的家庭。她原本努力撐起的美好生活,因為安娜的
出現而揭露了所有的不堪,所有越夫人多年來試圖無視,假裝不存在的汙點。
就好比一堵坑坑窪窪的大牆,溝壑確實存在,所有的不滿、恩怨、嫉妒、不
安都清楚地呈現在大牆上。與其去填平這些溝壑,去面對她的不安和不信福,越
夫人用一張富麗堂皇的牆紙遮蓋了這些不平整的地方,然後像是逃避像是一般地
不去承認那些溝壑的存在。
「你很恨我吧?」安娜看越夫人惡狠狠地表情,問了一個她早就知道答案的
問題。
「恨?哼,那字還不夠形容我心中的咒怨。」安娜毀了她的婚姻,她花了大
半生經營的家庭,還有她傾注了一輩子心血的越氏企業還有越家在A城的地位及
聲譽。光用一個恨子怎麼夠來形容呢?越夫人巴不得安娜快點下地獄,快點從她
的視野裡消失。
安娜低頭,嘴角微微上揚,她平靜地答越夫人道:「兩年前,從少教所逃
出來的時候,我對你也是這種感覺…不,應該說,在得知是你還有越程俊害死我
父親之後,我就一直是抱著這樣強烈的仇恨生活的……」
越夫人不耐煩地打斷安娜的話,她根本不在乎安娜,當初設計安娜的父親劉
老爺完全就是為了金錢利益:「所以你是想要說我們現在扯平了麼?我告訴你,
不,這場鬥爭你沒有贏!你現在指控我的罪證根本不能成立!我的病症書足以證
明我的精神狀態,哈哈,現在我不用負任何刑事責任!等我從看守所出去,我就
會東山再起,讓你一輩子後悔和我做對。」
對面中年女人猙獰的表情讓安娜覺得諷刺,這個精神診斷書真的是越夫人花
錢買來的麼?為什麼她會覺得那個醫生只是很負責任地將越夫人的病情如實地做
了彙報?
「你現在是在得意麼?」安娜想要唾棄自己,鄙視自己居然真的耗費了自己
的清純向眼前的女人復仇,「你在得意你被醫院確診精神障礙,所以不用負刑事
責任,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這樣,就算越夫人逃離了法律的制裁,她還是會被送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
院這樣的地方,天天服用著這樣那樣的精神藥物,越夫人終有一天會失去自我,
然後就算她真的精神無礙也會因為各類藥物而讓理智喪盡,真正成為精神病院裡
的一員。
失去自我,這是安娜最害怕的。
可是越夫人早在A城的紙醉金迷失了自己,她的眼中只要名和利,只有她的
慾望。外在的光鮮亮麗的重要性早就遠遠勝過了內在的靈魂。
、(3鮮幣)HappyerII
Chapter。54
「我不是在得意,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沒有贏!」越夫人再一次拍桌強調
道。輸贏在越夫人的眼裡還是一樣重要,對她而言,安娜挑起的這場戰役,她們
現在只能算是兩敗俱傷。
安娜搖搖頭,覺得匪夷所思:「那難道你覺得是你贏了麼?」輸贏就真的那
麼重要麼?難道越夫人一定要安娜去一一給她細數她失去的一切?然後再羅利給
越夫人她從越夫人手中剝奪的事物麼?
這根本就是一場幼稚的較量。一場註定沒有結果的無謂之爭。安娜發現要對
自己承認這樣的事實,才是她一直在逃避的。她不再需要答案,因為安娜最終還
是明白了越夫人的邏輯。
越夫人的思維方式就是以她越夫人的輸贏開始的,只有她越夫人才能贏,並
且只要她能夠勝利,旁人的死活就一定和她無關。所以到最後,犧牲那樣幾個對
越夫人無關緊要的人,是必然。
安娜和她的父親只是運氣不好,僅此而已。
因為運氣不好,所以成為了越夫人的絆腳石。註定了被越夫人一腳踢開的命
運。
而來複仇卻是安娜自己的決定。
是她自己無法忘卻仇恨,無法忘懷曾經的幸福,不甘於讓曾經就這樣變成一
輩子的過去,所以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成為了Annag到了A城。
值不值得,安娜現在已經沒有了判定的資格和權利。她對自己失望,更對越
夫人失望。畢竟,她曾經以為,復仇的物件會是一個更加強大的人。她甚至以為,
越夫人能夠有一個迫不得已的理由,所以不得不除掉安娜和劉老爺。
可當初安娜的存在,對越夫人而言完全是微不足道,所以劉安娜的消失根本
不需要太多的理由。
手指的指關節因為緊緊握拳而發白,安娜依舊在控制自己的情緒,可在想起
南覺的時候,語氣還是不由自地加速:「你最近急著忙於你的事情,有注意到
南覺不接電話了麼?不但不接電話,他甚至連公司都不去了,你注意到了麼?你
知道他去了哪裡麼?」
越夫人一愣,渾然不知道安娜在說些什麼。南覺是個成年人,而且他和越夫
人的母子關係從來沒有到達那種每日一通電話問候的親密程度。那一日和越飛、
南覺還有安娜出遊在風景時,一接到檢察院的電話,越夫人便拉著越飛匆匆忙
忙地了A城,根本沒有心思估計南覺。
再後來的一日,A城的各大媒體就紛紛登出了安娜是劉安娜的訊息,那之後,
越夫人更是要面對安娜指證的多項罪名,為了快速地洗脫嫌疑,越夫人當然是用
盡了各種辦法,到處塞錢,終究在今日成功得到了醫院的「精神鑑定書」
看越夫人的表情安娜就知道自己是在對牛彈琴,這個女人根本不愛南覺,一
點沒有將他當兒子看,虧得南覺為了這樣的母親而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你不知
道對吧?!你真的是全天下最糟糕的母親!虧得南覺還為了你…」安娜說到此已
經開始哽咽,南覺的死讓她難以啟齒。
「南覺怎麼了?」越夫人見安娜發紅的眼睛頓時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他為了你跳崖了!」安娜垂眸,不讓自己的眼神再出賣任何的情緒,用最
殘酷的語氣將這個事實攤開在越夫人面前,「他為了讓我不要對你復仇,所以用
自己生命來換你的平安!」
越夫人一聽,只覺得天旋地轉。她那個從小就缺少母愛的兒子竟然會為她付
出如此之多,這是她從未預料到的:「你騙人!這不是真的!」她的兒子怎麼可
能會就這樣沒了?不,不可能!南覺一定是突然生意上遇到了緊急事件所以出國
出差了!對,一定是安娜在故弄玄虛!
安娜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氣,撇開頭擦乾眼角還未滴落的淚珠,表情依舊冰冷:
「你不一直最在乎輸贏麼?你覺得這樣的輸贏還重要麼?當失去在乎的人的時候,
你該死的成敗還有意義麼?!」
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南覺……南覺,他不可能就這樣消失……她還沒有
來得及彌補她在南覺童年時離開所留給他的創傷,現在……現在難道就算她想要
補償他也沒機會了麼?
心如同被人一刀刀剖開,自責和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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