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章

    (　　在這個小城市裡，並沒有什麼大人物，小小的市民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或是高尚，或是卑微，或是陽光，或是陰暗，甚至有一些事情是在法律道德之外，但是默默做著這些事的人們，心裡很單純，只是為了滿足自己那容易滿足的心而已。

    我們純情的少年在當天的日記最後一行上寫到，「知道最後我們會在一起，但是卻又不知道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在一起，這恐怕是人生中最酸澀，卻又最幸福的時光。」

    第二天，少女在少年的日記上補充道，「不一定哦（∩_∩）」

    為此少年鬱悶了整整一晚上。

    離暑假的結束只剩下最後一週了，我和張曉也習慣了呆在對方家裡打發無聊的時間。

    「關巖，我昨晚想了一下，你說我們要不要~~~~」「要！」

    坐在沙發上的張曉突然對坐在地上的我開口說道，話說到一半，我就激動的脫口而出答要。

    張曉已經習慣了我們偶爾這種完全不搭調的對話，揉著太陽穴，頭疼的說，「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張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是說啊，最後，假期結束之前，要不要做一次過激一點點的露出啊？」

    聽到張曉這麼說，我失望的低下頭。

    「幹嘛啊，你剛才想什麼啊？」

    「沒什麼沒什麼~~~~哈哈~~~」我尷尬的撓撓頭，把話題岔了過去。

    張曉也從沙發上起來，跟我一起盤腿坐在地上，但是又意識到自己穿的是短裙，尷尬的捂著兩腿之間露出的黑色的內褲，又坐了沙發上，我再一次失望的低下了頭。

    我和張曉開始商量做些什麼才能比以前更刺激，但是又不會很過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注意。

    「上吧。」

    我提議，張曉點頭同意，於是我們來到我的房間，開啟電腦，開始露出，裸奔等等的詞彙，很多被瀏覽器提示危險的站，我堅持點開，影片很快就開始播放，不光是畫面上，音響裡也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唉！是要插到後面嗎！我以為是下面那個洞~~~~~~」身後的張曉看到影片裡的情節，張大嘴發出驚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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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忙解釋這樣雖然可以，但是一般人不會接受的。張曉點著頭，說，「男生果然知道的很多啊。」

    我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因為從來沒去找過這類東西，所以幾乎沒有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除了真實的做愛的影片，讓張曉一直移不開眼睛之外，就是完全裸體走在人山人海的街道上，讓張曉連連搖頭，表示不可能這麼做。

    我們關了頁，垂頭喪氣，只看到了讓人心跳不已的東西。

    於是我們決定每人說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一直到再也說不出來為止。

    張曉先說，「不穿內衣去人多的超市。」

    我搖搖頭說，「你的裙子都有膝蓋那麼長，你現在都習慣了吧。」

    我繼續說道，「只穿著上衣去偏遠的小店買東西倒是可以。」

    聽到我這麼說，張曉立馬找來紙筆記錄下來。

    要記錄啊~~~~~輪到張曉，張曉說，「要是再下雨就好了，可以像上次雨天那種。」

    我搖了搖頭，說，「天氣預報全都是晴天啊，還不如晚上去河邊裸泳呢，天一直這麼熱。」

    張曉又恍然大悟，低頭開始記錄，然後又抬起頭，「我不會游泳唉~~~~~」我們一邊討論方案，一邊說著沒用的閒話，到中午，紙上也就只有幾條可用的東西。

    我們最後決定，去郊，離市遠，幾乎沒有遇到熟人的可能，做一些比平時過分的事情也可以。

    我們中午簡單吃了午飯，就拿了一個揹包，在我家裝了一些東西，然後又去張曉家，拿了張曉需要的東西，就去車站，坐公交車一直前往下一站。

    剛上車，很多人，只能扶著扶手站著，穿著裙子，卻沒有內褲的張曉把我拽到身後，我意識到她是讓我幫她擋著，避免被色狼盯上，我像情侶一樣，站在張曉身後，手從她的身後繞到前面，也扶著扶手。

    張曉頭髮淡淡的香味傳入我鼻子，而隨著公交車的晃動，她的身體不斷的靠在我身上，二十分鐘之後，乾脆一直靠在我胸口，讓我心跳加速，護膝都變得沉重起來。

    張曉手摸著我的胸口小聲的說，「跳的好快。」

    我把臉側向一邊，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一顧，其實已經心動的無法自已了。

    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和張曉下了車，來到了郊。這裡是張曉小時候奶奶家的地方，後來奶奶被接到市住，張曉就再沒來過了。雖然這裡也有嶄新的柏油馬路，高高的路燈，但是住家卻十分的零星散落，路邊跑著玩鬧的孩子。

    張曉還是很熟悉這裡的，拽著我往山上走，走了大約十分鐘，來到山上的一個空地，能看到山下的房屋。

    我從拿出了張曉讓我特意帶的，我最大的一件T恤，等我過神來，張曉已經脫光了衣服，扭扭捏捏的站在那裡，小聲的催促我。

    我把T恤遞給張曉，遺憾的看到張曉的身體被T恤蓋住。

    慮好頭髮，張曉站在我面前，向我展示，我的T恤穿在喜歡的女生身上，心裡不禁有些高興，而這體恤，讓張曉顯得很性感，因為T恤的下襬，剛剛蓋過屁股那裡張曉又背對我，做起大步走的動作，問我能看到嗎，我點了點頭，「每走一步，都會露出一點屁股下面的邊緣。」

    張曉不自在的往下拽T恤的下襬，但是並沒有拉長多少。

    放好東西，


    張曉拽著我走下山，來到馬路上，車輛很少，偶爾才會過去幾輛車，行人自然也更少了，我和張曉來到一家小商店，估計這附近也就幾家像樣的商店，進到店裡，是一個很年輕的小男孩，估計剛上初中的樣子，看到有人買東西，對屋裡喊，「媽，有人買東西。」

    「哎呀，我忙呢，你收下錢就行了，上面不是有標籤嗎？」

    見屋裡大人不出來，我們緊張的心也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我們挑了兩瓶飲料和一些零食，又到櫃檯交錢，等少年找零錢，整個過程，少年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張曉。

    因為緊張，張曉的乳頭早就變硬了，隔著薄薄的夏天T恤，能看出明顯的突起，而下半身如果不時常往下拽一拽下襬，衣服只會變得更短，露出更多，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張曉的已經露出了一半的屁股，而少年只是張大了眼睛看著，一聲不吭。

    走出店，張曉原地跳了兩下，說，「我好緊張啊~~~~~」我指了指張曉的身後，張曉往後看，但是又看不到


    自己的後面，就用手摸，一下子就摸到了屁股，完全沒有衣服蓋住，立馬害羞的跑過馬路，往山上跑。

    跑到山上的平底，我讓張曉坐在那個揹包上，我則坐在大石頭上，張曉似乎緩和了下來，高興的開啟零食，對我說，「這是我小時候最愛吃的，現在住的地方，附近都買不到，很好吃的。」

    說完拿出一片像是薯片，但是價格更加便宜的零食，放在我嘴邊，我不好意思的慢慢張開嘴，用嘴唇夾住，張曉則很自然，鬆開手，開始自己吃起來。

    張曉坐在矮矮的揹包上，因為女生的習慣，緊緊的並著腿，前傾著身子，細長的雙腿，一直到腰部，都完整的展現在我面前，而後面的屁股也暴露著，看得我漸漸興奮了起來，張曉意識到我很不自然，看了看我，明白了我的處境，然後晃著腦袋，繼續吃著零食，高興的說，「我不會幫你的哦~~~~」見我情緒有些失落，張曉連忙說，「剛中午呢，還有很多可以玩的是吧。」

    說著，從包裡拿出紙條，上面是來之前的討論結果。

    剛過了正午的夏末，我們坐在這遠離市中心，被真正的，未開發過的山林圍繞著，身後的深山裡傳出各種各樣山雞野鳥的叫聲，心裡變得無比舒暢，我和張曉對視裡一下，張曉好像也體會到了這種感覺，把紙條放來包裡，然後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衣服被高高的抬起，完全露出了下半身。

    張曉乾脆脫了T恤，放在包上，全裸的站在那裡，掐著腰，說，「這樣也不錯，即使沒有陌生人，可能少了點刺激，但是卻十分舒服。」

    「是啊。」

    我也站了起來，脫了衣褲，跟張曉一樣，光溜溜的，伸了個懶腰，說，「偶爾這樣也不錯，就算沒有刺激的感覺。」

    張曉用兩隻手指捏住我的肉棒，我才發現，它一直都抬著頭，已經有點硬了，張曉捏著我的肉棒說，「真敢說啊，這還沒刺激啊？」

    我的肉棒在張曉的手裡越來越大，張曉繼續邪惡的笑著說，「我怕你忍受不住啊，罰你再去給我買一瓶水，要礦泉水就好了，不過是去那邊的商店。」

    說著，張曉指著馬路的另一頭，告訴我，沿著馬路往前走，應該很快就能看到另一家商店，「那家店有個很漂亮的姐姐哦，比我大兩歲，放假的時候，都是她在看店，家裡沒有其他人哦~~~~」張曉介紹著情那家店的情況，並且像是誘惑我一樣，讓我趕快去。

    「我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全裸？」

    「是。」

    「我努力。」

    說完，我沿著快要被野草長死的小路走下山，然後沿著躲在草叢裡看外面的馬路，馬路兩邊都是山，偶爾有一兩戶人家在山坳裡，我看沒有車，張曉說不遠，她不會害我吧，我心驚膽顫的，第一次完全光著身子，只穿著布鞋，走在馬路上。

    這時候身後開過一輛車，我心裡念著，無所謂，無所謂。一班車即使看到了，也不會停下來的。

    果然，車就這麼開過去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沒有行人，然後車少一點。

    走到前面，發現一個農婦樣子的人，揹著東西往這邊走，雖然我心跳加速了，有走過去給她看的衝動，但是還是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沒完成任務呢。

    我轉身躲進了草叢裡，儘量押著身子，其實要看的話，一下子就看到了，但是本地的居民，天天走這條路，不會故意去觀察，所以沒有看到我，就走過去了。

    我沒有耽誤時間，繼續往走，如果這時候她頭看我了，我也無所謂了。往前走，我一直沒看到有店家的跡象。握在手中的錢都被汗水浸透了。

    這時候，突然出現了幾個孩子，比上次在公園遇到的孩子小多了，我鬆了口氣，孩子們看到我這個樣子，雖然看著我，但是都不說話了，我正好趕忙繼續走，拐過了彎路，終於看到了商店，不大，但是後面山中的住家都來這裡買東西吧。

    我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想讓自己的肉棒軟下去，但是完全沒有效果，我咬住牙，憋住氣，一下子推開店門，果然像張曉說的，是一個看上去沒大幾歲的女生坐在那裡看書，看到有人來了，她沒有立馬抬頭，而是看著書，說，要買點什麼啊？

    我說，「買兩瓶礦泉水。」

    「哪種？」

    她這時候才抬起頭看我，立馬被

    

    嚇到了，書都掉到了地上，我趕忙擺手說，「我只是來買水的，拿了就走。」

    女生從後面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櫃檯上，我動作很僵硬，皺著眉頭不斷的上下打量我，好像很緊張，我把錢放在櫃檯上，她拿過，找了零錢，我拿著水說謝謝，轉身就走。

    出門發現肉棒早就軟了，女生的反映太大了，之前沒遇到過反應這麼大的女生，我只好趕忙離開。

    出來之後，我每隻手都拿著一瓶礦泉水，走在馬路上，雖然來的時候只管往前走，直到看到商店就可以了，但是往走，我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突然想起來，上山的下路是在哪裡！

    我趕忙往走了一段路，想看看是不是已經走過了，但是很多地方都很像，來的時候沒有注意過，所以現在完全沒有印象了。往走的路上，遇到了男人我都會躲起來，但是遇到女人，反而不會那麼害怕，這是暴露狂的共性嗎，對異性反而不害怕。

    在路上遇到了很多個男人，我都好好的躲了起來，終於遇到了一個女人，我看她的背影，我過去，顫顫巍巍的說，「能幫個忙嗎？」

    女人轉了過來，我發現，她也就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女人，看到一個全裸的男人嚇了一跳，不過我還算是面善之人，而且年紀比她小，她沒有什麼戒心，愣了一會，表情和善了很多，問道，「小夥子，你怎麼了？」

    聽到這個，我終於放下心來了，我對她說，「那個，我不是壞人，但是也不是本地人，你熟悉這裡嗎，這邊山上有一個空地，在山上應該很明顯，我衣服都放在那裡，下來之後，忘了那個地方在哪裡了。」

    女人哎呀一聲，把我拽到更加靠近路邊好像不想被路過的車看到自己和一個裸男在一起，她低頭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了什麼，「嗯，有，那之前是一個山上木搭的房子，後來拆了，剩下空地。」

    我連忙點頭，表示附近是有散落的木。

    女人說，好想在這邊，然後往前走，我跟在後面，直到女人停下，說，「應該就是這裡了，快去穿衣服吧。」

    我謝過女人，便沿著小路往上走，果然是這裡，我到空地，發現張曉還是光著身子坐在包那裡，抱著腿。

    見我來了，張曉站了起來，向我跑來，一把抱住了我，軟軟的，富有彈性的胸一下子貼在了我的身上。

    「你怎麼才會來啊，是不是出事了啊，對不起，你走了之後我


    才感覺讓你這麼去太過分了。」

    「沒出什麼事啊。」

    我把遇到的事情跟張曉說了一遍，張曉都塊哭了出來了，抱著我沒有鬆開。嘴裡一直道歉。

    我也一直解釋我沒有事，「被女人看到了是好事啊，哈哈~~~」張曉因為害怕，抱著我，我自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它還是很誠實的，已經高高翹起，已經頂到了張曉的身體，張曉意識到了，但是沒有鬆開我，小聲的說，「可以的。」

    被張曉的發言下了一條的我，啊的叫了出來，但是也是這個叫聲，驚醒了張曉，張曉一把推開我，抱著自己的身體坐在了包上，臉深深的埋在胳膊裡。

    「張，張曉？」

    「剛才說的不算！絕對不能算！給我忘掉，必須忘掉，不然就不理你了。」

    「啊？嗯~~~~~」不知道究竟怎麼一事的我，迷迷糊糊的丟掉了一個天大的好機會。

    少年翻開女生的日記，女生的日記最後一行寫到，「謝謝你，被嚇壞的我，說出了很了不得話，謝謝你，是你真好。」

    少年上日記本，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沒有做出過分的事情，嘴裡默默的重複著「是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