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修訂版)第七章、重塑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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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

    就在這時,徐芃笑嘻嘻地問了句:“想不想吃香腸?”

    沒等施夢縈想明白到哪裡去找香腸吃,蘇晨已經爬過去,笑嘻嘻地解徐芃的褲子。然後她就尷尬地聽了十多分鐘的口交。

    真是一個馬拉松式的口交啊!施夢縈難以想象蘇晨是怎麼可以津津有味地舔吃一根肉棒如此之久的!如果換成是她,五分鐘的口交就會讓她覺得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在這個過程裡,男人固然一直在舒服地哼哼,而女人居然也始終沒有失去耐心,唇舌幾乎半刻不停歇地貼在肉棒上,半句催促停止的話都沒有。

    好不容易才聽徐芃說:“行了,騷貨,夠硬了,自己爬上來吧。”

    施夢縈都快要崩潰了,聽了這麼久的口交,接下來是真槍實彈的性愛嗎?難道自己還得聽完整場?

    蘇晨在肉棒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抬起頭,遲疑著說:“就在這兒啊?萬一操了一半,小施醒了怎麼辦?”

    施夢縈第一次從女孩嘴裡聽到“操”這個字,暗暗皺起眉頭。蘇晨平時看著斯文乖巧,沒想到說這個髒字時,居然那麼自然。

    徐芃輕聲說了句什麼,施夢縈聽不清。然後她感覺有人從沙發上站起,向自己走來,不一會來到自己身旁,一手抄到肩膀下,另一手兜到膝彎,穩穩將自己橫抱起來。

    這人應該是徐芃。施夢縈不知道他想對自己做什麼,整個人不由得繃得緊緊的。

    徐芃把她抱進臥室,平放到床上,又給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然後轉身出去,掩上了門。

    瞬間,周圍安靜了許多。外間的聲響變得很含糊。施夢縈睜開雙眼,臥室裡一片漆黑,只有壁燈的暗紅光芒在眼前閃爍,還有就是從房間門邊透進來的那麼一絲亮光。

    施夢縈放下心來,總算不用再旁聽那兩人親熱了。裝睡就不是件輕鬆的事,還要一邊偷聽一邊裝睡,那簡直就是折磨啊!她慢慢調整著呼吸。之前的半個小時,對她來說簡直像煎熬了大半天似的,現在終於能放鬆下來了。

    突然,那扇被徐芃掩上的房門,又極為緩慢地搖開一條不大不小的縫。施夢縈的心頓時又提到嗓子眼。是誰要進來?他們兩人現在不是應該乾柴烈火般地開始了嗎?進來幹嘛?

    施夢縈連忙半閉上眼睛,做好繼續裝睡的準備。過了好一會,並沒有誰進門來,相反,門外的動靜倒是越來越大。蘇晨嗯嗯啊啊的,一聽就是已經開始忍不住要發騷了。施夢縈重新把眼睛完全睜開。門邊毫無異狀。看來,只是徐芃剛才沒把門扣緊,虛掩的門自動搖開了一些而已。

    門縫開得大了,外間的聲音清晰了好多。

    蘇晨的聲音像被捂在喉嚨裡,有一種抓耳撓腮的燒心感。

    過了一小會,徐芃輕聲笑起來,蘇晨玩笑似的罵了一句,隨即又傳來吸吮舔弄的聲音,也不知現在是誰在誰身上玩弄。

    又過了好一會,蘇晨喘著氣,大聲罵道:“悶死我了!你每次都這樣!總是把整個屁股悶在我臉上!又不去洗!臭死了!”

    徐芃嘻嘻笑著:“屁眼,當然要舔純天然的。香噴噴的,還叫屁眼嗎?”

    施夢縈大吃一驚,莫名其妙地哆嗦了一下。天哪,那麼噁心的部位,蘇晨居然還去舔?她光想一想就有想吐的感覺。更何況,像蘇晨說的,徐芃還把整個沒洗過的屁股都悶到了她臉上!這哪裡是做愛?根本就是在糟踐女人!

    聽蘇晨的意思,她也不是第一次給徐芃舔屁眼了。

    遭到了這樣的對待,她的語氣怎麼還這麼歡快啊?

    外間的兩人你來我往地互相挑逗了足足半個小時,聽得施夢縈焦躁不已!他們怎麼這麼麻煩?加上此前自己旁聽的那段口交,前戲都已經超過四十分鐘了。換作施夢縈,這麼長時間,恐怕不但早就已經偃旗息鼓,甚至連澡都洗完了。

    能不能快一點,給我個清淨!

    就在施夢縈胡思亂想時,蘇晨發出一聲毫不收斂的尖叫:“輕一點!插得太深了!”

    施夢縈又是一哆嗦。在她眼前彷彿出現了一根堅硬的肉棒狠狠插進水汪汪的肉穴的場面。伴著很快就傳進來的各種浪叫,她開始變得如滾針氈。香格里拉套房的大床非常舒服,可施夢縈躺著卻渾身不自在。

    這份難受,和她現在的穿著也有關。徐芃只幫她脫了鞋子,其他衣物一概沒動,施夢縈現在還穿著白天來酒店時穿著的套裙、襯衫,連絲襪都沒脫。胸罩和裙帶勒得她有些氣緊。

    此刻正在被男人“蹂躪”的是蘇晨,但施夢縈卻覺得自己比她更加心神難定,手足無措。她的腦海裡浮現出自己和徐芃做愛時的場景,又如隔簾觀影,幻想中的兩具肉體都像蒙了層光,朦朦朧朧。

    施夢縈發現自己記不清上次和徐芃做愛的細節了。

    對性這件事,她真是懷有一種極強烈的反感。她對每一次性愛的態度,從根本上來講,無外乎“忍受”兩個字。大學時方老師要性,她忍受;戀愛時沈惜要性,她也忍受;和徐芃約炮那晚,她更是忍受。她幾乎找不出哪一次性愛是值得紀念的。即使是和深愛的沈惜在一起,她也不願意給性愛留一點點記憶的空間。

    當然,和沈惜在一起時的記憶稀缺,不完全是因為施夢縈對性心存惡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次數實在太少。談了差不多兩年戀愛,一共做過幾次呢?施夢縈沒數過具體的次數,但即便是她這樣巴不得過無性生活的女孩,也不得不承認,和男友做愛的次數,就兩年這樣長的時間段來說,絕對算是少得不能再少的。

    蘇晨在外間放肆地叫著。也許是顧忌到睡在臥房的施夢縈,她的聲音並不算很大,但還是聽得施夢縈面紅耳赤。要不是親耳聽到,她永遠想不到,一個女孩子可以如此駕輕就熟地爆出滿口髒話;可以毫不猶豫地承認自己是“賤貨、爛屄、騷母狗”;可以把一個簡簡單單的“啊”字叫得抑揚頓挫,連綿不絕;可以全無羞恥地求男人不要停用大雞巴操死自己……

    聽著另一個女孩演示的現實版叫床大全,施夢縈終於理解了上次徐芃對她說的那句話:“男人,需要鮮活的女人,會發騷會叫床會求饒會說髒話……”

    施夢縈一直以為自己和別人相比只是稍微含蓄矜持一點而已,對徐芃上次對自己“死魚”的評價一直耿耿於懷。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差別真有那麼大。

    雖然施夢縈仍然不覺得這樣的叫床方式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但她不得不帶著些不甘地接受徐芃對自己的評價。和蘇晨現在鬧出來的動靜相比,自己真的像一條死魚。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半個小時,或許就十來分鐘——身處朦朧黑暗的施夢縈沒有時間概念——蘇晨的叫聲突然變得尖銳高亢:“操死了!操死了!被你大雞巴操死了!快點,再來!啊……啊!!”

    最後這個“啊”字簡直是聲嘶力竭,隨即變得毫無聲息。

    施夢縈死死夾緊雙腿,就像和蘇晨同時經歷絕頂高潮似的。

    接下來的蘇晨像死了一樣,不再出聲,而徐芃低沉的嗓音卻一直沒停,碎碎地念叨著什麼,還伴隨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施夢縈彷彿能聽清每一次脆亮的肉體相撞,每一下都像撞在她的心裡。

    漸漸的,蘇晨的呢喃又開始若有若無地響起。

    施夢縈覺得下身酸酸的——見鬼,明明正在被瘋狂撞擊的是蘇晨。

    她開始後悔今天出門時選了條尺碼最小的內褲。現在內褲後半片有一部分勒進了股溝,磨擦著肉穴邊的嫩肉,有幾分癢,又有幾分疼,難受得她恨不得脫光了好好揉一揉。

    徐芃突然低聲吼叫起來,隨即蘇晨的尖叫聲再度響起:“快射!快射,母狗饞死了,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

    沒過半分鐘,尖叫聲被一陣像悶在枕頭裡似的哼鳴代替。

    短短幾分鐘,施夢縈在床上左翻右滾地折騰了好幾遍。她說不清自己想怎麼樣,反正是任何姿勢都不能讓她覺得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生出一絲尿意。

    因為是裝睡後直接被抱進了臥房,她之前既沒洗澡也沒撒尿。晚上喝了許多酒,卻只在中途上過一次衛生間而已。突如其來的尿意一旦興起再也壓制不下去了。

    可這種時候她怎麼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釋說自己剛才確實睡了,只是剛剛醒來,又怎麼去面對外間光溜溜地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呢?

    徐芃笑嘻嘻地讓蘇晨幫她舔乾淨,施夢縈一時沒明白,腦子轉了好幾個彎,才反應過來他是讓蘇晨用嘴為他清理肉棒上殘留的淫水和精液。

    儘管對性全無好感,可幾年前和方老師在一起時,施夢縈也算是有過一段短暫的“性福”時光。她身上的每寸皮膚都曾經沾染過令她作嘔的精液,她曾經閉著眼睛屏住呼吸讓男人在她嘴裡射精,甚至還有一次陰錯陽差地吞下了滿口精液。可她從來沒在男人射完精後,立刻用唇舌去為他清理剛從陰道抽出的肉棒。

    就算有時方老師做完後,馬上又想要她口交,通常也會先自行清理一番。即便如此,肉棒上殘留的氣味仍會讓施夢縈感到厭煩,她不止一次地拒絕去舔吃異味過重的肉棒。

    無法想像,眼睜睜看著一根溼漉漉臭烘烘的肉棒遞到嘴邊,女人怎麼張得開嘴?更難以想象,還要伸出舌頭去舔舐那些噁心得要命的殘留汁液……

    可蘇晨好像壓根沒覺得這是什麼問題,聽著她膩膩的竊笑聲忽然像被什麼堵住喉嚨般戛然而止,施夢縈耳邊彷彿響起了“香噴噴”的吸吮肉棒聲。

    她舔了,她居然真的舔了!

    施夢縈攥著拳頭,替蘇晨覺得噁心。

    尿意瞬間加重,施夢縈不得不越發用力夾緊雙腿。麻煩了,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忍不住的!那兩個人還要搞到什麼時候啊!?

    她看不到現在外間的情況,卻大致能想象出一副似曾相識的場面:衣裙鞋襪撒了滿地,兩具肉蟲般的赤裸身軀翻滾交纏,汗水和其他更加令人作嘔的汁液攪在一起,流遍兩人的身體。

    自己可絕不想出去參觀這個場面。

    但誰又知道他們還會繼續糾纏多久?自己還能憋多久?

    施夢縈莫名地從內心浮起一絲強大的怨念!

    沈惜此時也許正在享受那個連徐芃都羨慕不已的媚女;徐芃和蘇晨剛經過一場酣暢大戰,正在外面膩歪。憑什麼自己只能躲在黑暗裡裝睡,甚至憋著尿都不能大大方方去上衛生間?

    憑什麼我永遠輪不到什麼好事,只能一個人待著難受?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外間兩人在竊竊私語,不時爆出一兩聲悶笑。他們似乎很開心,可發出的每一點動靜,都重重擊打在施夢縈本就已經消磨得殘存無幾的耐心上。她清晰地感覺到小腹正以最快的速度鼓脹起來,她小心翼翼地翻身以消解尿意的衝擊,卻絕不敢輕易放鬆雙腿。下身收得太緊了,她甚至覺得連屁眼都縮成了一團。

    施夢縈越來越焦慮。自己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難道當洪水終於衝破堤壩時,自己要把尿液全都噴在床上嗎?一旦這種羞恥的事成真,施夢縈覺得自己肯定沒法活了!

    外間沒了聲響。沒有說話聲,沒有笑聲,沒有親熱聲……寂靜一片。

    他們結束了?還是在醞釀一場新的大戰?

    施夢縈快瘋了。她剛剛想好,實在到忍不住的時候,只能衝去衛生間。反正他們已經做完了,就算現在還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自己可以強作鎮定地出去,大不了不看他們,直接進衛生間。就當自己睡得迷糊了,根本沒注意他們。

    可是剛下定決心,那兩人就玩起了沉默。你們倒是弄點動靜出來讓我能猜想你們在幹什麼呀?會不會是在為繼續下半場而做準備?萬一他們再開始前戲、做愛那一套,自己怎麼出去啊?光溜溜的兩個人,和正在酣然大戰的兩個人,根本是兩回事。自己能假裝沒看見兩個人坐在那兒,能假裝沒聽到又喊又叫又笑的盤腸大戰嗎?

    後悔和恐懼的情緒糾結在一起,施夢縈艱難地硬挺著,茫然地期待著壓根就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轉機。就在她數不清第幾次強行遏止住放鬆下身的衝動,連翻身之類的小動作都不敢再做的時候,原本只搖開了一道縫的臥室門被推開了。

    施夢縈連忙閉上眼睛,做假寐狀,只留了一條細微的縫,用來觀察情況。一身睡衣的蘇晨輕手輕腳地進來,轉頭小聲笑罵:“門都沒關好!要是她還醒著可就全聽到了!”

    門外的徐芃含糊地說了句什麼,蘇晨呸了聲,閃進房間,反手關上房門。整個房間又陷入黑暗,只留下沉沉暗紅的壁燈,散發著一點幽幽的光。施夢縈在這種環境裡待得久了,比較適應這種亮度,依稀看著蘇晨慢慢摸到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鑽了進來。她的動作很輕柔,看來是不想驚動在她想來早已熟睡的施夢縈。

    一股淡淡的香味送到施夢縈的鼻子裡,她突然明白了剛才這段時間為什麼會悄無聲息,原來蘇晨是去洗澡了,換過睡衣後進來睡覺。

    施夢縈其實也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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