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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回到家裡後,父母並沒有說什麼,好像我在與不在跟他們並無什麼關係。當然,要找人去海南島打工也是不可能的。其實,我這時也沒有堅持要去海南島了。在外面流浪的這十多天,特別是遇到那個有點精神病的女孩後,我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人該怎樣活下去?
在海南島找工作時,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個人如果沒有文化、沒有技術,那麼他就要付出比別人多幾倍的辛苦!雖然當時我還不能用一句話,比較準確地表達心裡的意思,若干年後,在一家日資廠工作時,一個鬼子精確地用一句話把它表達了出來。他說:“不想用腦,就要流血流汗!”
金庸武俠小說裡的主人翁,如張無忌、楊過、郭靖等,無不是在少年時代練就一身本領,成為日後江湖上有名的俠義之士。所以,我想,我現在的主要任務應該是讀書,學好本事後,將來才會出人頭地!想明此理後,我義無反顧地重新回到學校,繼續我的求學之路。
我回到班上的當天晚上,龍佩佩就來找我了。
當時我們正在上晚自習,突然門口一個女孩嬌滴滴地叫道:“彭柯樺,你出來一下!”
全班同學六十幾雙眼睛便直刷刷地向我射來,我面紅耳赤地走了出去。我知道,是龍佩佩來找我。我離校十多天,班上的同學鬧翻了天。男同學為去了一個勁敵而歡欣鼓舞,女同學為失去一個崇拜的偶像而傷心失神。當然,大部分的同學是想看熱鬧,“校花”與“校男”的熱鬧。
我跟著龍佩佩向操場走去。記得第一次與她出來就是在操場上轉圈。
那天晚自習,我覺得特別煩躁,便約她出來走走。當時,我們圍著操場轉了五六圈,誰也沒說話,心卻嘭嘭地跳過不停,覺得很幸福。
那天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操場很暗,我們走的很近,雙方都能聞到對方的呼吸。當走到第三圈時,我牽住了她的手,卻依然沒有說話,就這樣圍著操場繼續走。
今夜的月亮很亮,象一輪彎彎的小船,星星的眼睛也在不停地眨呀眨,象在注視著我們。
一到操場,龍佩佩就拉著我的手,向操場邊緣的草叢走去。
秋天的夜風有點涼涼的感覺。我在枯草上坐下,龍佩佩也跟著坐了下來。月光下,我看見她臉上有兩道淚痕。
說實話,自從張紅梅與我鬧矛盾後,在同學們中,我與龍佩佩的關係是最親密的。雖然以前有點怨她破壞了我和張紅梅的感情,期間也不斷有女孩子遞小紙條給我,但我還是把她當作最親密的人來對待的。
我注視著她,沒有吭聲。
她突然“嚶嚀”一聲抱住我哭出聲來。
“怎麼啦?”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輕問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來!”她將我樓得更緊,抽搐著道。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我輕輕道,說實話,我這次離家出走,也不全是她的原因。
“對不起!我不該向你發脾氣。”她淚眼朦朦地仰頭看著我說。
“我沒有怪你!”我說,我知道,龍佩佩她是一個很高傲的人,學校應該有很多男孩子追過她,她從來就沒有把誰放在心上。
記得那時候我們還認識不久,有一天,她拿著一封信給我看。那是高一(1)的一個男孩子寫給她的,我沒有具體看信的內容,只見上面用紅筆改動了很多地方,還不時打一些問號。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這麼多錯別字的求愛信你難道不想看看?我說沒興趣,並警告她說以後別拿一些這樣的東西到我面前來炫耀。她當時就急的要哭了。我後來想想,自己當時是不是吃醋,不然為什麼會對她說這種交淺言深的話?據說後來只要有男孩子寫信給她,她看也不看就將信撕碎扔到垃圾堆裡。所以,沒有男孩子再敢寫信給她。
“我買給你的耳機可以聽嗎?”我問道。
“嗯。”她輕輕回應著將頭鑽入我懷裡,“你抱著我好嗎?”
我伸手輕輕搭在她的背上,感覺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我們就這樣相擁著,任秋夜的風在臉上吹過。
“柯樺,我想問你一件事。”突然,她抬頭看著我說。
“什麼事?”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不喜歡你怎麼跟你在這裡?”我反問。
“那你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張紅梅?”
“你怎麼知道張紅梅和我的事?”我心裡一驚。
“我們女生在背後經常議論你,她們對你過去的事都很感興趣。你讀初中時是不是寫了一張紙條給張紅梅?還放了幾顆糖,被她交給班主任了,是不是?”她繼續輕輕說道。
“你們還知道些什麼?”我有點心虛,她們不會知道我和燒餅的事吧?我們應該做的很隱秘,沒有人知道,我想。
“你後來被父母打了,還被老師罰站到晚上十二點!”龍佩佩狡黠地看著我。
我感到臉上有點發燒,“哦。還知道什麼?”
“你喜不喜歡我嘛?”龍佩佩撒嬌道,“你回答我,再告訴你!”
我用手指在她靈巧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人又聰明,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龍佩佩嘟起小嘴,嬌嗔道。
得妻若斯,夫復何求?我不禁柔情萬丈,用手緊緊摟住她,將自己的嘴壓在她的唇上。
龍佩佩也緊緊摟住我,熱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時會將牙齒碰痛我的嘴唇。
這夜後,我和龍佩佩的關係一下子急劇升溫。每天下課後,我們都會膩在一起,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說。周圍的同學又是羨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習後,我們來到校外的松樹林,在一起親熱時,龍佩佩突然問我,我們這樣會不會生孩子?我當時聽後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便嚇唬她說:會的,你喜不喜歡小孩子?說後,禁不住放聲笑起來。
龍佩佩愣了一下,“嚶嚀”一聲撲入我懷裡,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這樣在無憂無慮中滑過。
高一第一學期期中考試結束那一天,學校放了一場電影,是美國的大片《第一滴血》。我本來是要和龍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場電影實在太好看了,隨著故事的跌宕起伏,我們不知不覺中就看完了。結束時,我的心還沉浸在電影的驚險情節中。這時跟我住同一棟樓的一個同學找我說,他家的鑰匙被鎖在家裡了,要我幫他爬窗戶去房間裡開門。我們那時候鑰匙被鎖在家裡爬窗開門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和龍佩佩道別後就直接去幫同學爬窗戶開門去了。
誰知這一去我差點就永遠回不來了。
當我爬到三樓時,由於窗戶沒有扣好,窗戶門滑動了一下,我就從三樓上直接摔了下去。
據說摔下去後,地上流了一灘好大的血,後來,校辦工廠的工人晚上都不敢一個人從那裡經過,說那個地方殺氣太重。
我被送到醫院時,醫生對我父母說,由於摔的太嚴重,可能沒的救,活不過晚上十二點鐘。但我父母要求醫生還是全力搶救。
由於我一直是運動員,經常參加體育訓練,所以身體很結實,第二天我就甦醒過來了。醫生都說是奇蹟。據說我在被搶救時,連血都不用輸,醫生說我的造血功能很好。
我在醫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實,從從三樓上摔下來開始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腦海了一點印象都沒有,完全是失憶。
據我父母后來說,我第二天甦醒後就吵著要回學校讀書,那十天我很乖,像個四五歲的小孩子,每天經常叫著“龍佩佩”的名字。龍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起來看我的,當大家走後,她依然拉著我的手,久久不願離開,淚眼婆娑。這以後,她每天都要來醫院探望我。
當第十天我又吵著回學校,跟父母說我沒有病,我要回學校讀書時。學校一個老師剛好來看我,她對我說,你是沒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幫別人爬窗戶開門時,從樓上摔下去摔傷了,知道嗎?
我猛然清醒過來,是呀,我不是從樓上摔下去了嗎?!這天清醒後,我立馬要父母辦理出院手續回校讀書。
出院後,我腦袋有時清醒有時糊塗,那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我現在也沒有太深的印象。只記得,我左邊面部癱瘓,嘴彎向右邊,面部表情十分難看。
由於摔跤後,我有點恐高,所以學校給了我一間單獨的房子,在一樓,這就是後來的“聽雨軒”,我在那個房子住五年,也發生了很多故事。
龍佩佩幾乎每天都會到聽雨軒來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習後,她又陪我來到聽雨軒,我這時的心態很不穩定,我很粗暴地對她說,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跟著我幹嘛?
自從摔跤後,我學習是一落千丈,體育成績也是一瀉千里。我覺得我的未來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所以父母也對我不再有過高的期望。
龍佩佩哭著抱住我說:“柯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始終如一的喜歡你,你在我心裡永遠是以前那樣活潑、可愛、聰明、風流倜儻。你相信我!”
“我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見我不害怕我已經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憐我,讓我增加心裡負擔,好不好?!”我平靜地說。
“沒有關係的,我問過我爸爸,他說你面部的區域性癱瘓可以治療好的,不過他沒有治療的方法,但他在幫你打聽,有訊息我會告訴你。”龍佩佩依然柔情萬丈地說。
“萬一治不好呢?”
“沒關係,我會永遠對你好,我要一輩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搖頭道。
突然,龍佩佩一下子將我摟到床上,壓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說:“你要怎麼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來,解我衣褲說:“我把自己全部交給你,你總會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輕輕說:“佩佩,不要這樣,我相信你!”
“不,我要給你,你眼光中的憂慮讓我心寒!”龍佩佩三下兩下就將自己的衣服脫的乾乾淨淨。說實話,龍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材,該突的地方絕對突起,該凹的地方絕對凹陷,皮膚雪白如凝,下體的毛稀疏間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著將我的衣褲脫下,當脫我內褲時,她看著我高高翹立的雞雞,嬌羞道:“你不想要我嗎?”
我全身沸騰血脈膨脹,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我扶住雞雞對準她的洞口感覺下面很溫溼,在插入時感覺有什麼東西阻擋了一下,也沒顧得上細想就直接插到了深處。
龍佩佩似乎很痛,身體不停地扭動,眼角邊流下了淚珠。
我伸出舌頭將她的淚珠舔幹,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睫毛,邊輕輕抽動,邊輕輕問:“佩佩,你痛嗎?”
“嗯。”龍佩佩喘著粗氣,“不要說話,也不要動,就這樣抱緊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動,緊緊吻住她的舌頭。
龍佩佩緊緊抱住我,指甲壓在我肩膀的肉裡,她突然張口咬住我的下唇,很用力地咬,我覺得下唇生痛。
“你幹嗎?想咬死我呀?”我溫怒道。
“我要你也感覺我剛才的痛!”龍佩佩輕輕說著,開始扭動屁股,“你再抽動一下!”
我於是又緩緩抽插一起。
這天晚上我們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興奮。第三次結束時,龍佩佩呻吟著“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我嚇得趕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結束後,我們緊緊摟在一起,互相傾聽著對方的心跳。
龍佩佩幽幽地說:“柯樺,我現在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不要辜負我!”
我笑謔道:“除了你把我當寶,還有誰會要我這個醜八怪?”
“你不是醜八怪,你是我們的‘校男’!”龍佩佩用手指輕輕划著我的胸部說。
龍佩佩自從那夜跟我睡過後,她好像上癮了一樣,經常去我那聽雨軒,有時一週沒空一天。我們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後來我根據龍佩佩父親提供的線索,找到一個姓何的老中醫,終於將我面部的癱瘓治好,我終於又恢復第一校男的面貌,當時倆人都很興奮,晚上在一起時,我們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覺得渾身痠軟。
在治病的過程中,我接觸到一種新的語言——日本語。那時,我們從來沒見過日本語,當我第一次拿著書看的時候,我覺得很多都認識一樣,從此我開始自學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