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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上次與趙瞟同李雁她們打牌後,大家開始熟絡起來。劉曉豔、蕭冰豔和李雁偶爾也會到我的聽雨軒來坐坐。劉曉豔是那種喜歡做夢的女孩,蕭冰豔是小孩子心性,李雁由於不是我們本地人,一口普通話很標準,讓人聽起來覺得很舒服,她的歌唱的特別好。
我們在一起時除了唱歌聽歌,就是打牌。趙瞟這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學會了吉它,彈的很好聽,他後來經常出入縣城的歌舞廳,為歌舞廳唱唱歌什麼的,混得還不錯。
她們都很支援我學日語。雖然大家都不知道學日語以後有什麼用,但都認為多學一門語言總是好的。
我這時在街上認識了一個以前在日本鬼子手裡做過翻譯的老頭,那老頭七十多歲,很健談,我每次去他那裡除了讓他幫我矯正發音和口語練習外,就是聽他聊以前在鬼子手裡做事的事,每每此時,他都會一再強調,他雖然幫鬼子當過翻譯,但從來沒有幹過壞事,沒有幹過對不起中國人和祖先的事。
春節上來開工時,我發現同事之間很多都知道鄭麗華乳房上有一顆黑痣的事,特別是男同事,說話時臉上的淫慾之意昭然若現。我很納悶,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像我一樣從菸廠的澡堂裡偷看到的?
後來還是我師傅給我解開了謎底。
原來鄭麗華並不像她自己表現的那麼清純,她與廠裡很多人都有染。我聽後,只覺得頭有點暈旋,她怎麼會是一個這樣的人?
我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她。
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個會日語的老頭去了。鄭麗華來到我那聽雨軒,她有我房間的鑰匙,所以進去後,就幫我整理房間等我回去。過了一會兒,我一個男同學來找我,他們在一起好像聊的很開心。最後,鄭麗華竟然跟我這個同學一起跑到祁陽縣吳溪河玩去了。聽我那個同學說,去吳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們睡到了一起。我聽後雖然為鄭麗華的水性楊花傷心,但更多的卻是竊喜,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不與她往來了!想起當初她那個小學教師的母親對我說的話,我心裡竟然有一種快意的感覺,哈哈,這就是她的女兒!一個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楊花只比妓女好一點點的女人!
鄭麗華自從那次與我同學出去鬼混了後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來找我,我也省的清靜沒再與她在一起。我師傅到似乎比我還關心一樣,三天兩頭問我與鄭麗華怎麼樣了?我也懶得理她。
我師傅姓李,叫秀英,比我大兩歲,結婚一年多,有一個半歲大的兒子由她公公婆婆帶在鄉下。丈夫在下面區政府做個小職員,有一次與她丈夫談話時發現,她丈夫雖然是區政府的職員,但滿腦子反共思想,說共產黨的政策就是一個愚民政策,我聽後對他比較反感,當時與他還差點爭執起來。現在想來實在沒必要,我又不是搞政治的,他愛說誰就說誰去,他愛怎麼說也與我無關。
捲菸廠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們那臺機就我和師傅兩個人看,平時一個人看機臺和到後面去裝菸絲,一個捧卷好的煙支放到鐵卡上,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每天中午吃飯只有一個人在機臺時就很緊張了。每天下班時,渾身都是菸草味,身上也是一層厚厚的灰。
有一天晚上下班時,師傅問我怎麼不去澡堂洗澡?我說沒帶洗澡的用品和換洗的衣服。其實,這不是我真正的理由,想來各位都清楚地記得,我以前曾到澡堂去偷看過,所以,心裡有點陰影。但我就像小時候跟月香嫂說的那樣,不能說的秘密,打死也不說,所以沒人知道我還曾來菸廠的澡堂偷看過。
師傅說沒關係,她家有,要我一起去洗澡。我想想以前只是從外面望裡偷看,裡面我還從來沒去過,就答應她了。當我從澡堂洗完澡將用品還給師傅準備回家時,師傅突然從後面抱住我說:“柯華,你……不留下來多陪陪我?”
說實話,李師傅雖然是個少婦,但長的很一般,皮膚有點黑,小小的單眼皮,身材也不豐滿。所以我到從來沒有打過她的主意。
我說:“師傅,今天很晚了,我明天來看你,反正明天休息,我們一起爬山去怎麼樣?”
師傅嗯了一聲,很不情願地看著我走了。
我回到家後怎麼也睡不著。想,師傅是不是老公不在家,很寂寞?我怎麼這麼傻,剛才竟然把飛來的豔福白白丟掉!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師傅家去了。
李秀英當時還沒起床,睡眼朦朧的,一件睡衣也是敞開的,我隱隱能看見她裡面的乳房。她看見我一大早就來到她家,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看我直直地盯著她的乳房看,便嬌罵道:“小色狼,壞死了,盯著人家看!”
她邊嬌嗔著邊將睡衣脫掉。
李秀英身上的皮膚也不白,乳房不大,像顆梨子,陰部的毛稀稀拉拉的,下面的洞像口一樣地張開著。我以前見過的女人下面的洞都是閉合的,很難看見洞口,沒想到她的洞竟然怎麼大,畢竟是生過小孩的人!
我本來想親吻一下她的屄,但她說下面髒,親了會運氣不好,我便作罷。她吃我的雞雞時,像在吃冰棒一樣有滋有味的,邊吃邊說:“你的好大好長哦!”
我很輕易地進入了她的體內,她下面的水很多。她極力配合著我的動作,剛開始時也沒覺得什麼,當我的雞雞整個兒插入她屄內深處時,突然感覺她裡面一個柔柔軟軟的東西慢慢將我的雞雞包了起來,我覺得那種被包裹的感覺遠遠勝過用嘴包裹,我舒服的笑了起來。
她問我笑什麼?我說沒什麼。這麼說話間,那種包裹的感覺就消失了。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有名器的女人?沒想到這個少婦我的師傅竟然是個有名器的女人!
由於她體重才八十多斤,所以我們後來玩了許多花樣,最有趣的是將她抱起來,讓她用雙腿鉗住我的腰,我站在地上抱住她的雙肩,這樣的抽插使倆人都達到了最高境界。
不過,在李秀英家與她做愛時,我還有點提心吊膽,怕被她丈夫回來撞見,所以後來有好幾次她都是半夜三更跑到我的聽雨軒來和我做的。
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將她半歲大的兒子抱來了。害我嚇了一跳,問她怎麼將兒子也帶來了?她說她婆家有事,這幾天無法帶她兒子,所以兒子放在她這裡幾天,晚上睡不著又不敢將兒子一個人放在家裡,所以就帶過來了。
當我插入她體內時,看著她兒子就睡在旁邊,心情既緊張又刺激。李秀英也一樣,她竟然連續來了三次高潮。為了怕吵醒她兒子,每次高潮時,她都將被子塞在口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與李秀英的交往時間並不長,大概兩三個月後,有一天她竟然跟我說她想離婚,要與我結婚,我大驚,便慢慢疏遠她。我不希望她為了我破壞自己的家庭,我也曾很明確地告訴過她,我不可能和她結婚的。但是後來,她還是與她丈夫離婚了,那是兩年後的事,當然也與我沒有關係了。聽說她當時與另一個比我要高大威猛的多的男人搞在一起,終於被她丈夫發現導致離婚的。
我知道這個訊息時,我已經離開卷菸廠了。但心裡還是不勝唏噓,畢竟我是她第一個出軌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為與我有過一段露水姻緣,我想她還不至於有以後的瘋狂。其實出軌也像吃鴉片一樣會上癮,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追根溯源,我還是罪魁禍首。去年我回家鄉時,特意去看過她,她現在與一個比她大10歲的退休公務員生活在一起,兒子也快要靠大學了,看她生活的還比較幸福,我心裡也感到一絲安慰。
與李雁的關係親密起來是在那次全廠歌詠比賽後。那次歌詠比賽,我和李雁一起演唱了一首《劉海砍樵》,李雁的歌聲非常婉轉動聽,特別是唱到“劉海哥喲,我的夫呀”時,更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臺下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迷的七魂出竅、面流鼻血。我們當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受到臺下一次又一次的熱烈鼓掌,在觀眾的一致要求下,我們又演唱了一首《天仙配》,更是惹得臺下陣陣轟動。
歌詠比賽後,我就成了劉海哥,李雁也自然成了胡大姐了。閒暇時,同事們遇見我時,總會問一句:“劉海,你的胡大姐呢?”碰到李雁時也會笑謔著問:“胡大姐,你的劉海哥呢?”如此這般,我們到真的成了一對戀人似的。
其實,李雁在家鄉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是她哥哥的同學。據李雁說,那時她男朋友要高考了,但她是小孩子心情好玩,整天纏住她男朋友要他陪她玩,最後導致她男朋友未能考上大學,她心裡很內疚,覺得自己虧欠了男朋友。所以,無論如何不想拋棄他。我聽後只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李雁的父親是常寧縣菸草專賣局的局長,一次菸草行業內部招工時,李雁便託她父親的關係弄到洪城捲菸廠來上班了。
在同事們的笑謔中,我和李雁慢慢地走的越來越近。李雁以前是經常與劉曉豔、蕭冰豔一起到我的聽雨軒來玩的,後來慢慢地她一個人晚上也來我那裡坐坐。說實在話,我給人的感覺總是一副正人君子像,說話時都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不喜歡像有些男人那樣多手多腳,所以後來殷雪紅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而愛上我。
這天晚上,李雁一個人又來到我房間,本來她在聽歌,我在自學日語,大家相安無事的,也不知道她那根神經壞了,突然問我:“柯樺,大家都說我們倆在談戀愛,你是怎麼想的?”
我愣愣的不知所云,笑道:“反正我是經常被背黒鍋背習慣了,無所謂。”
“可我有所謂呀!”李雁笑嘻嘻的,“我不喜歡背這種黒鍋!”
“那你想怎麼樣?弄假成真?!”我嬉笑著走過去摟住她的水蛇腰。
李雁的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卻極好。162cm高,烏黑細長的柔發,纖細的腰,臀部和胸都比較大,渾身柔若無骨,散發出女孩特有的氣息和清香。
李雁順勢用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微微閉上那雙丹鳳眼,細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著,一張櫻紅的嘴微微翹起,鼻孔裡噴出細長的氣息。
我心猿意馬,張口含住她的櫻唇,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她用舌頭輕輕舔弄了我的舌頭幾下後,就用舌頭將我的舌頭從她的口中趕了出來,然後張口咬住我的下唇,用牙齒在上面輕輕地磨動。
我覺得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刺激的一種接吻方式,但她用牙齒咬我下唇的動作,與龍佩佩的接吻方式實有異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女孩子接吻時都有咬男孩子嘴唇的習慣?
在長吻了十分鐘之後,我將李雁帶到了我的床邊,順勢將她壓在床上,繼續深吻著。
李雁躺在床上後,不停地扭動著臀部。我感覺自己的雞雞在她的不停扭動下慢慢脹大起來,龜頭部緊緊頂住她兩腿的交匯處,渾身血脈膨脹。
“我想要你!”我輕輕咬著李雁的耳根說。
李雁滿臉緋紅,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她微微點了點頭。得到她的許可後,我便想去脫她的衣裳,突然,她坐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見李雁將我蓋在錄音機上的白紗巾拿來,摺好後墊在床上,便輕輕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懂她這樣做的意義,慌忙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的衣褲脫個精光,趴到了她身上。我一手搓揉著她的大乳房,一手扶住雞雞往她身體裡擠,可是剛一碰到她,她就呻吟著叫痛,沒辦法,我只好繼續撫摸她。
她也努力地配合我,但不管怎樣,只要一碰到,她就顯出很痛苦的神情,特別是有一下我感覺我的雞雞碰到了一層膜一樣的東西時,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一下子插進去再說,但她痛得死命將我推開了。她將我推開後,臉上掛滿了淚珠,我心痛得想抱抱她,但被她拒絕了。
她翻身坐起來,慢慢將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著她,也沒阻止。心想:他媽的,怎麼搞的?竟然無法進去?難道她以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時從來沒做過?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兒,李雁已穿好衣服溜下床,開啟門後“哐當”一聲又將門帶上,往宿舍跑去了。
我連忙穿上衣褲追出去,一路上都沒看見她的身影,來到她宿舍時一問,宿舍的同事說她已睡著了,不管我怎麼叫再也不出來。我只好灰頭土臉地回去,心想明天再找她好好談談,也許還有機會攻城略地侵佔她的處女花園。
但後來證明,這種想法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她再也沒有給我侵略她的機會。
第二天開始,她就不再給我好臉色,躲避我。
我急得沒轍,問劉曉豔、蕭冰豔她們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再沒過多久,她就調回常寧縣五交化公司上班去了。
我是在她調回去後第二週趕到常寧縣去的,她父母和奶奶對我都很客氣、敬若上賓。當聽說我和她的關係後,他爸爸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不然我不會讓她回來!”聽她爸爸的口氣,倒是蠻喜歡我,想讓我做他們的女婿。他們對李雁常寧縣的那個男朋友,到不怎麼滿意。我心下竊喜,認為將她帶回洪城應該沒什麼問題。
吃晚飯時,李燕常寧的男朋友也來了,晚上和我睡一張床,李雁睡隔壁房間。半夜時分,我突然醒來,發現她男朋友並沒有睡在床上,而隔壁房間卻傳來男女魚水之歡的交合聲。我心裡冰涼冰涼的,想道:“他媽的,你們就不可以等老子走了之後再幹那苟且之事?”
我以前還以為李雁是石女,沒想到他們到在隔壁房乾的有滋有味。娘十屄的!我用蔣介石的方言狠狠暗罵了一句。覺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第二天一大早,我也沒跟她家人打招呼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發誓,臭娘們對不住我,老子一生就跟臭娘們過不去,不搞上百個女人,老子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