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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我們坐在火車上,殷雪紅顯得很興奮,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坐火車,途中我們吃了一些快餐和雞腿。我也是第一次帶個美女在身邊一起回家,心情既緊張又幸福。
我們先回到洪城二中,看著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她,我家人還是很高興的。小姨見到殷雪紅時,當即包了個紅包作為見面禮給了她,然後又編著我媽帶殷雪紅去街上為殷雪紅做了一套衣服。
由於學校房屋改建,聽雨軒已被撤除,學校另給了一個房間給我,我和殷雪紅在這個房間呆了十多天。洪城縣城雖然不大,但還是有一些可玩的地方,象水庫、燕子巖、鼎山、街心公園等都留下過我們的足跡。當然,很多時候,都是殷雪紅一個人呆在家裡,由於我很多同學也畢業分配在二中教書,所以和大家在一起打打麻將什麼的而沒有陪殷雪紅,現在想想覺得挺對不住她的。殷雪紅是個很喜歡嫻靜的人,她一個人在家看書也覺得蠻舒服,我媽曾說她怎麼不管住我,讓我一天到處在外面瘋,她聽後笑笑說:“沒關係,看著他高興的樣子,我就很高興。阿姨,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周圍的人都笑我說:“柯樺,你真有福氣,娶一個這麼漂亮的老婆,還這麼賢惠、通情達理!”每每這時,殷雪紅都會嬌羞地紅著臉,幸福地看著我。
殷雪紅呆在我家期間,她姐姐也曾打過電話來,催她趕快回家。沒辦法,十多天後,我就陪殷雪紅坐火車回江西宜春市去了。
殷雪紅的爸爸是宜昌市公交車隊長,媽媽是宜昌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長,房子是單位分配的,傢俱比較簡陋,電視機還是一個十七英寸的黑白電視。她爸爸是山東人,以前當兵來到這裡,媽媽是北京人,下放來到這裡,經組織介紹倆人結為夫婦。
殷雪紅的爸爸雖然是山東人,但給我的感覺一點也沒有山東人的魁梧和高大,到蠻象我們南方人的。她媽媽也不高大,身材一般,象普普通通的南方人。由於她父母還未回家,我就下廚房炒菜,按湖南菜的做法,炒的比較辣,她爸爸回來後說太辣了,不好吃!
吃飯時,她媽媽問了我很多問題,祖宗三代,出身家世等等,不愧是審判長,問的滴水不漏。她爸爸一個勁地讓我喝酒,自己卻既不喝酒也不抽菸。我感覺十分鬱悶,酒不知不覺就喝多了,於是在她弟弟的床上躺下休息。
她弟弟在南昌讀書大學,姐姐也在南昌上班,所以都不在家。殷雪紅的父親應該是那種老實的、死心眼的人,家裡收藏了許多毛主席像章,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多毛主席像章,覺得很驚訝。
我很鬱悶地在她家呆了三天,期間與她趁她父母不在家時偷偷做了一次。還去了她一個玩的比較好的女同學家,那女同學姓葛,我們從深圳回來時,曾買了臺學習機送給她,和她同學在一起時,我發現殷雪紅竟然不會說她們當地話,她說她從小就說普通話,難怪說的那麼好,聲音那麼好聽。在她同學家我覺得比在她家自在多了。
三天後,我們去南昌看她姐姐和弟弟。她姐姐和她差不多,也屬於美女級別的人,姐姐的男朋友也是我們湖南人,大家都是年輕人,在一起開心舒服多了。當天晚上,住旅社時,我和殷雪紅住一個房間,我們盡情地做了半夜。第二天,我們去學校看了她弟弟,她弟弟到高高大大蠻魁梧的。
從南昌回來的第二天,我向殷雪紅的父母辭行。他們一直只是感謝我將他們女兒送回來,對其它卻一概不談。好幾次我話到嘴邊,又生生吞回去。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殷雪紅告訴我說,他爸爸說我跟鬼子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出息。我聽後,心裡很巴涼,發誓要幹出點明堂來。
回到家後,我跟父母說我想去大學進修日語,父母同意了,並幫我在長沙中南工大聯絡好入學的事。新年時,殷雪紅偷偷跑到我家,當她聽說我要去大學進修,也很支援我。開學時,她和我父親一起送我去學校報到,當時有幾個同學遇見她,都驚為天人,後來跟我熟了後,還經常向我打聽是誰?
我上學後,殷雪紅也回江西去了,但沒過多久,我便接到殷雪紅打給我的電話,說讓我趕快回家一趟,她媽媽到我家來了。我大驚,立即請假趕回去。
到家後我才知道,原來殷雪紅懷孕了。我當時聽後是既驚喜又慌亂,驚喜的是我以前以為我沒有生育能力,現在居然讓殷雪紅懷孕了,那說明我沒問題。記得以前任梅就埋怨我為什麼不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她當時認為我做了什麼手腳,但我確實沒有。那時跟她們在一起時,我從沒想過要避孕什麼的,但她怎麼就沒懷上呢?難道是她有問題?但若干年後遇見她時,她的小孩竟跟我的小孩在同一個學校讀小學,也就是說,她也沒問題,但當時她怎麼沒懷上呢?真是奇哉怪也!
對於殷雪紅懷孕的處置方法,有兩種意見,我父母及我小姨她們一致要求將小孩生下來;殷雪紅媽媽說看我和殷雪紅的意見,如果想生下來,就趕快打結婚證,如果不想生,就等幾個月後引產。
我問殷雪紅說:“你說吧,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不要,我聽你的!”
殷雪紅說晚上再考慮考慮。
殷雪紅媽媽突然問我說:“柯樺,你們第一次時有沒有看見雪兒出血?”
我懵了一下,怎麼問這個問題呢?不過我仔細想想,好像沒有,但我堅信她絕對是處女!即便不是,我也要娶她為妻。我曾想過,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即使自己娶的妻子不是處女,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人們常說:“我淫人女,人淫我妻。”很公平呀!以前我還蠻有處女情節,現在我已經想通了,一層膜而已!有誰能保證,有膜的比沒膜的更純潔?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雪紅是純潔的!”
她媽媽見我這樣,就沒再說什麼,不過,她說在我房間看到很多雜誌,裡面有許多裸體女人的照片,要我放好,千萬別讓我妹妹看見了,我妹妹還小。
我一想,是呀,以前黑澤從日本帶來很多雜誌給我,他說看雜誌上的文章可以使我的日語進步,回來時也就一起帶了回來。不過日本的雜誌裡面確實有許多女明星的裸體寫真,還有些雜誌裡面就有赤裸裸的性愛描寫和*姿勢圖片。我臉一紅,說我會將它藏好的。但後來那些裸體照全給弟弟收集去了,他說他學美術,難得找到這種人體照,我便給了他。現在的藝術我也搞不懂,有人不是對裸體行為作了一個總結說:晾在眾人眼前的叫流氓;睡在搖籃裡的叫寶寶;倒在手術檯上的叫科學;擺在畫室裡的叫藝術;躺在洞房裡的叫真愛;放回山林樹叢裡亂跑的就叫祖宗!我不知道日本雜誌上的裸體照算不算藝術?!
殷雪紅母親只在我家呆了一天便回去了,臨走前我父母陪她去看了我家集資的正在修建的新房,我父母讓她放心,絕不會虧待她女兒。
殷雪紅母親走後那天晚上,我摟著她問:“想好了沒有?要還是不要?”
她說:“還是不要吧,我們還年輕,以後隨時都可以要。但現在倆人工作都沒著落,那有錢養小孩?況且你還在讀書,打掉好嗎?”
“聽你的,你做主就可以了,因為你是孩子的媽媽!”我說。
“柯樺,你不會怪我吧?我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還是錯!”殷雪紅突然摟住我有點傷感地哭著說。
我摟住她說:“別哭,對你身體不好。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殷雪紅突然嬌羞地說她想要我,我想反正那孩子也不要了,做就做吧,沒關係的。那晚殷雪紅極盡纏綿,有幾次都瘋狂的叫出聲來,這在她來說是很難得的。殷雪紅的小腹有點微微鼓起,乳房比以前要腫脹豐滿的多,屁股似乎也比以前大了點。
由於我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決定一個月後將小孩打掉,當我告訴我父母時,他們極不高興,我也無可奈何,回學校繼續讀書去了。
在離打掉孩子前兩天,我從長沙趕了回來。晚上,殷雪紅很認真地問我說:“柯樺,你是不是真的很愛我?你當初和我好是怎麼想的?
我開玩笑說:“當初看很多人追你,便湊湊熱鬧,看自己的魅力夠不夠呀!”
殷雪紅聽後沒作聲。第二天就要我帶她去醫院做引產手術。
我後來在家裡看到她寫的一本日記,她說她當時聽了我那句話心如刀割,立即決定去做引產手術。她認為她被我騙了,她要離開這裡。果然後來不久,她讓她媽與她北京的大姨聯絡,把她弄到北京去了。我看到那篇日記時,當真把自己的腸子都要悔恨斷。沒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話,竟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使我失去了一生中最愛的人,也讓我從此對女性只抱著玩玩的態度,再也無法找到真愛!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由於父母親戚不同意打掉孩子,為了這事,我與家裡又一次發生激烈的矛盾。父母對我們的事就不管不顧起來。沒辦法,我只好到朋友那裡借了500元,讓她去做手術。
當我看見醫生將一根又長又粗的針從殷雪紅的肚皮上插下去後,我感到自己的心很痛,一來為自己那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看父母一眼就被扼殺的兒子,一來為生為女性的殷雪紅——憑什麼這種愛的苦果只能讓女人去嘗?
針打下去兩三個小時後,殷雪紅開始疼痛起來,沒多久,在幾個男人的幫助下,我將她送進的手術室。殷雪紅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我只好站在旁邊陪著。我看見醫生拿了一個很長的鉗子插入殷雪紅的陰道內,在裡面攪動了幾下,一個血淋淋的肉團就從她陰道里掉了出來。據醫生說,那應該是個男孩!
整個過程中,殷雪紅只哼了一聲。我當時很佩服她的堅強,現在我才明白,她那時已經恨我入骨,所以,她將所有的痛苦都吞入自己的肚子中去了。每每想起當時的情景,我都暗暗抽自己的嘴巴,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呀!
殷雪紅在我家調養了一個多月便去北京了。從她後來留下來的日記中,我可以看出她那一個月活的很痛苦。我撫摸著日記,淚如雨下,我真不是人呀,將自己深愛著的女人竟傷害的這麼深!殷雪紅走時,我妹妹曾打電話告訴過我,我說讓她去吧!心裡的苦卻是無法用言語能表達出來的。
殷雪紅去北京不久,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跟她約好哪天去火車站接她,卻苦苦等了一趟又一趟火車,沒有看見她回來。第二天,我將這個夢的內容用一組畫畫下來寄了給她,但卻沒有收到她隻字片語的迴音,我的心終於死了。
進修了一個學期,我便無心再念下去,所以學期結束時,我去學校解除了繼續進修的合約。回到家後,我將殷雪紅的日記及一些衣服、行李等打成一個包,本來想拿到北京去找她,但後來由於種種原因,終究是沒去成,我於是將那個包埋在後面的山上,用一塊木板立了一個碑,上面寫著“香冢”兩個字。做完這一切後,我想再南下廣東去找工作,等賺一筆錢後,無論如何要去北京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