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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11
靜衛寧跟我有過一腿後與我在一起工作時就不再如以前那麼自然了。稱呼我時也比以前更尊重,說“彭先生請您什麼什麼”的了。期間我聽人說:靜衛寧實際也是泰華老闆的情婦。不過我也沒那麼多心思去管那麼多,反正我又不想與她結婚,只是與她逢場作戲而已。對,就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吧。所以為了掩飾我們之間的關係,靜衛寧刻意這麼做,掩人耳目吧!
泰華老闆很少來廠,即使來那麼一兩天,也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無精打采的,我想應該是被靜衛寧的姐姐吸的太乾的緣故吧!靜衛寧自從那次與我春宵一度後再也沒來找過我,平時工作時都客客氣氣的,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也懶得理,順其自然吧!
2001年國慶和中秋節是同一天,泰華老闆要我和靜衛寧組織一臺晚會,以犒勞大家最近一段時期的辛苦。我欣然受命。我和靜衛寧將晚會的節目和具體細節策劃好,便發出通知要求各部門送報節目。我們將晚會時間設定在4小時範圍內,中間包括抽獎和遊戲。為了節約開資,我們決定舞臺用木卡板拼成,就搭在辦公室前的空地上,一切都按我們預定的設計在有序地進行,泰華老闆也很贊同我們的意見。
放假前我接到父母的電話說,弟弟在國慶節結婚。弟弟的老婆我認識,當初介紹人給弟弟介紹物件時,由於他不在家就由我去相親的,人長得還挺漂亮的,有點像香港電視劇《美麗傳說》中的女主人翁。人也高高大大的,我和我父母當時見過她後都覺得還蠻可以的,沒想到他們終於結婚了。
我要林曉玲辭工回家一趟,一來是出席弟弟的新婚典禮,二來是她也很久沒回過湖南,我要她在湖南呆幾天後將兒子帶過來。
泰華廠的國慶中秋晚會開的很成功,各部門選送的節目還不錯,加上中間穿插的遊戲和抽獎,使晚會的高潮一個接一個,當最後我和靜衛寧以一首《現代愛情故事》歌曲結束晚會時,晚會達到了最高潮,大家都瘋狂地歡呼,一致要求我們再來一首,但由於時間關係,我們還是閉幕了。
說實話,《現代愛情故事》雖然是一首粵語歌曲,我們的白話說的也不怎麼標準,但那種音韻,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那種款款的情意,還是將全場的觀眾折服了。雖然大家一致要求我們再演唱一首,但我們一來沒準備,擔心唱砸了;二來留一些想像,就會讓人回味無窮,就好像吃東西,雖然好吃,但不要過量,否則就會感覺很膩!
晚會結束後,靜衛寧還沉浸在晚會的興奮中,她跟我來到我的住處,當關上門後,她激動地緊緊摟住我,粉紅滾燙的臉頰貼住我,慢慢將舌頭伸進了我口中。在一陣天旋地轉天昏地暗的狂吻後,她嬌怯怯地說:“我們太棒了!我們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呀!”
“是呀,我們幹什麼都是‘天衣無縫’!”我附和著調笑道。
靜衛寧嬌嗔著在我背上捶打著說:“你就是嘴巴太壞!”
“是嗎?”我賊笑著將嘴再次壓在她的唇上。
當我們赤條條地在床上扭打撕咬時,我發現我們不僅僅是向對方索取,還有奉獻的成分。她丟掉了所有尊嚴,吻遍我全身,連屁股溝溝都吻的那麼仔細那麼認真那麼津津有味。我明白她的想法,我也同時為她的這種想法而哀傷。我不能給她什麼,我也無法給她什麼,所以我一直只將她看成是性夥伴,我發洩自己的性慾,她索取她想要的慰籍。但是,如今她有了那種想法,我覺得我們也到了快結束的時候了。就像《現代愛情故事》裡所唱的那樣,現在說永久已經很傻!我不想與我老婆離婚,所以我只能為她悲哀!
在國慶中秋節假期期間,我和靜衛寧去了南澳,站在海邊,看著碧波盪漾的海水,我幾乎有種想下海的衝動,但這個季節、這個時候,是不適宜的,我只好打消這個念頭。我們在海邊高聲呼喊,有點歇斯底里的味道。我知道,靜衛寧是苦悶的欲罷不能的撕心吶吼,她想將心中的鬱悶吼出去。我也是在痛苦的邊沿掙扎,為這種無言的結局,為這種沒有明天的遊戲。我也希望在最後相聚的日子裡給她留下一個好印象,讓她在孤獨的時候還能想到我。
狂吼之後就是寂靜,靜衛寧淚眼婆娑地問我:“你後悔與我認識嗎?”我搖搖頭無語。她接著又問:“你與我在一起時,有沒有覺得對不住你老婆?”我還是無語。說實話,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跟女孩子談情說愛了,所以我只希望有欲而不要談情,我為自己這種齷齪的想法而突然開朗起來,我虛偽地笑著,用手輕輕撫摸著靜衛寧的柔發,說:“只要曾經擁有,又何必在乎天長地久呢?”
靜衛寧突然抬頭張口緊緊咬住我的嘴唇,她咬的那麼緊那麼用力,象要活吞了我似的。我感覺有澀澀的液體流入口中,雖然痛的要命,但我沒有掙扎,心想:就讓她咬死我算了,誰讓我去沾花惹草呢?要想風流就必須付出代價,所以才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千古絕唱呀。
靜衛寧咬過之後對我吼道:“你是個自私的、卑鄙的、怯弱的男人!”她吼過之後,再次撲入我懷中,緊緊地摟住我,抽搐著道:“我們一起過好不好?我已經不能離開你了,你知不知道?”
“小靜,你別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的,你罵的對,我真的是既卑鄙又自私的男人!”我也緊緊摟住她,傷感地說。
“可我愛你呀!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了,我只要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靜衛寧繼續嚶嚶地抽搐著說。
“你忘記我吧,我不是你要找的男人!我相信你會找到一個比我好千倍萬倍的人,別再將時光浪費在我身上了!”我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說實話,我心裡還確實沒打算過要跟她在一起,想到她曾在泰華老闆那個糟老頭的懷裡被蹂躪,我就有種陣陣的噁心感。我是不是有點“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味道?
本來我打算與靜衛寧好聚好散,沒想到最後竟是如此的結果,實非我始料所能及了。靜衛寧含恨離去後,再也沒有與我說過話,直到後來我在JYS公司上班半年的某天她打電話給我說她找了男朋友準備辭工回家,我聽著她銀鈴的略帶憂傷的笑聲,心卻象突然被誰掏空了一樣。
2001年12月的某天,顧問公司的老闆對我說要我去JYS公司去輔導ISO體系,JYS公司是一家日資企業,剛建廠不久,很需要懂日語且ISO體系精通的人,因此有可能會要我留在JYS公司工作。
我們來到JYS公司時,公司的工廠長和品管部長直接與我面談了一些ISO體系及品質管理方面的內容,便對顧問公司老闆說希望我能留下來,顧問公司老闆為了能拿下JYS公司ISO輔導的單當然是滿口答應,但我在泰華公司的輔導工作還沒有完成,因此便對JYS公司的工廠長說我可能現在還不能立刻來上班,因為在另一家公司的輔導工作還未完成,最快可能也要等到明年3月份左右。工廠長高橋說沒問題,說完後叫來管理部部長給我認識,說以後由她與我聯絡。
我後來進JYS公司的實際時間是到了2002年6月10日,期間到JYS公司輔導ISO體系了三四次。由於泰華廠管理人員的ISO知識有限,所以體系認證的事被一拖再託,直到2002年6月5日才透過現場認證。認證透過時泰華廠老闆很高興,叫全廠管理員聚餐,並送了一臺DVD給我,說非常感謝我對他公司作出的成績,希望以後有空常來指導。
從泰華廠走的那一天,廠裡很多管理員都熱情地來歡送我,幫我搬這搬那的,泰華廠老闆還要公司的廠車送我。但靜衛寧一直未出現,不知她在有意躲避我還是什麼其它的原因,直到我坐在車上快出廠門時,不經意抬頭看見靜衛寧默默地站在二樓辦公室窗戶處凝視著我,在炎炎的夏日也覺得那麼孤寒,我隱隱看見她眼眶中的淚花在烈日下放出刺眼的光芒。我無言地凝望著她慢慢消逝在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