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上)(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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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20

P>    (4)
  散發著青草的芳香。這是一個奇怪的季節,每到這個時候,江南就會連著下
一個月的雨。
  雨剛停,午後的陽光一點兒也沒有夏日的熾烈,只是明亮地從視窗照射進來。
桌上的玻璃水瓶子又把光線折射到雪白的牆壁上。剔透的水杯被女孩清澈的眼睛
注視著,那雙眼睛裡也象盛滿了水。她的頭髮還是老樣子,整整齊齊地紮在腦後,
光潔的額頭上垂落著一些細軟的流海。
  謝奚葶並不經常到這家咖啡店來,雖然這店就在通往學校後門的路上,離她
家不遠。也許,她不太無緣無故地去這些地方吧。
  現在學校已經放假了,所以整個店裡只有她一個人,坐在玻璃窗邊,這是個
乾淨明亮的地方。
  「那您就打我屁股吧……」——這句話改變了一切!
  是一個玩笑,還是一種瘋狂,還是自我的宣洩?
  一切都是玻璃做的,窗戶,水瓶,水杯,女孩……在雨季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難道她的屁股也是玻璃做的?
  謝奚葶裸露的胳膊上有幾道紅印,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顯眼,那是粗暴的痕
跡。
  楊路走進來的時候,謝奚葶正站在吧檯前準備離去。
  這裡沒有別人,而她正轉過臉來,眼睛落在了楊路身上。他摘下墨鏡,與她
的目光相觸。這目光象是跳動的火苗,閃爍明亮,刺灼著,而剎那間又冷若寒霜,
使他彷彿跌落深淵。
  楊路無法逃脫地注視著如幽潭般的雙眸,他甚至聽得見自己的心跳。她一定
是知道了自己已經看到了那胳臂上的勒痕,因為紫紅的印跡在雪白的肌膚上異常
奪目,使人感到刺痛和悲傷。而女孩兒的雙眼如同罩上了一層霧氣的深井,一切
的感念流進去都無聲無息。
  「嗨,」謝奚葶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楊路。」
  「呵,你也在這兒啊。」
  「是啊…嗯,我要走了。」說完女孩兒向門口走去。
  獨站著的楊路茫然地朝她的背影望去,看見正快步走到門口的女孩又停了下
來,回過頭問道:「要不你送我回家吧。」
  這話叫楊路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但心卻忽地彷彿發芽了,長出茸茸的春草。
  他默默地跟著女孩兒走進了明媚的陽光中,從少女身上傳來的襲襲清香令他
陶醉,而頭上卻又飄起了濛濛的細雨。這江南的梅雨時節呵!
  「東邊日出西邊雨,」楊路念道。
  「道是無情卻有情。」謝奚葶輕快地接了下句。
  楊路再轉過頭去,見她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這不由使他的心蕩溢起無邊的
柔情,霍然怒放而又充滿了憂傷。
  「落花人獨立,」
  「微雨燕雙飛。」她的聲音是如此的輕瑩婉轉,叫楊路的心化作漫天的飛雨,
落下無盡的感傷。
  「如果一個人的命運是可知的,」楊路低頭說道:「我是說命中註定了的事,
那我也是不敢去知道的啊。」
  「你是怕知道命運的秘密嗎?」女孩問:「也許這就在你手中。」
  「我只想享受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也許來得快的去得也快。」他深深嘆了
口氣,又說:「但也夠了。」
  一陣沉默。
  「我到家了。」謝奚葶停了下來,望著路那邊的一池靜靜的春水。
  「哦,再見。」楊路也停下腳步,看著女孩兒。
  他們站在午後的陽光下,站在微微的細雨中,池塘邊春草的葉子蔥蓉挺立,
散放著瑩潤的光。
  站在池塘邊的楊路,現在卻是一個人。他似乎還能看見去年夏天池塘邊那些
萋萋亭亭的葉子,和那個身旁的女孩。但現在已經大三了,她還是沒有男朋友,
包括自己。
  遠遠地看見她,楊路的心便有些往下沉。謝奚葶和教授走在一起,那張清秀
的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楊路略有些遲疑地看著她,她身上鮮紅的風衣在午後的
陽光下明媚而溫情,但旁邊灰白頭髮的教授卻彷彿一塊沉重的鐵一樣壓迫住這悅
目的輕快。
  餘教授也看見了楊路。
  「小路啊,幹嘛去啊?」他問。
  「哦,」楊路胡亂回答,「我去借書。」
  謝奚葶始終沒有看自己,也就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機會。風衣的色調強烈,映
襯著少女蒼白的臉色。
  雖然這樣做不正當,但卻無法把握自己的行為了。那種迷霧般的疑惑已經使
他自動走向了那幢建築。這是楊路曾經徘徊並進去過的一幢和餘教授的房子同種
式樣的小樓,就在教授家後面的小山坡上,地勢要稍高一些。站在二樓北面的窗
口,可以很輕鬆地看到教授的客廳。現在楊路就站在這扇窗前。
  這是個風和日麗的午後,早春的氣息使一切煥發出勃勃的生機。楊路站在窗
前,風從一塊破損的玻璃進來,吹在他臉上,暖暖的。不過,他還是有點緊張,
並注視著,那邊。
  窗簾是拉上的,米黃色的亞麻布窗簾,阻擋住了窺視者的目光。角度很好,
卻什麼也看不到。但看不到任何景象的實際,卻增加了一個人的內心活動,而他
竟並不急切地想看見什麼,他甚至有些懼怕真的看見什麼。也許不會發生任何事
情,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吧。這最真實的窗簾和他狂亂的思維毫無關係,
這只是一個平常的初春下午,陽光明媚,靜謐從容。這個想法使不安的年輕人稍
稍的平靜了一些。他點上一支菸,煙霧立刻為這透明的視窗蒙上了一層淡藍色,
但窗簾後面到底正在發生什麼呢?
  他似乎看見那窗簾在動了,不過,很快就證明了這只不過是一種幻覺。舅舅
平時就是拉著窗簾的人,一種幽暗的氣氛總是與他息息相關。也許他有一種獨自
的,絕不容許別人介入自己生活的性格,他的秘密生活!
  然而這時,他卻真的發現那窗簾布在動了,並且正在向他所預期的方向移動。
他立刻緊張起來,本能地朝後退縮,似乎想要隱身在後面的黑暗中。那米黃色的
布料被一點一點向旁邊拉動,就象舞臺的大幕正緩緩開啟。餘教授稀疏頭髮的腦
袋已經清清楚楚出現在楊路的視線裡。
  事實上這只不過是一個人平平常常的開啟窗簾的動作而已,但這緩慢的動作
卻如此深刻地刺激著一個角落裡的偷窺者不安的神經。當那布簾開啟到一半時,
停住了。稀疏頭髮的腦袋也隨之消失。兩扇窗之間只有二十米不到的距離。
  楊路夾著煙的手突然顫抖起來,一股強烈的便意從腹部襲來。
  他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對面,那兒有一隻白白的小腳,是一隻年輕女人的腳,
出現在那個視窗的下沿,是一隻女性的腳,非常白皙,腳掌是薄薄的,腳尖兒朝
上,在那兒扭動掙扎著。楊路看到柔弱的足踝上栓著繩子,是那種有著扎人毛刺
的麻繩。麻繩將可憐的腳兒吊住了,並漸漸的繃緊……忽然「嗖」地一蕩,那隻
腳兒被繩子猛然高高地拉了起來,那端竟一下子拽出了一整條雪白的修長玉腿,
象一尾銀光閃閃的魚兒,被釣鉤從水中一下提起。視窗倒懸的美腿,搞得楊路一
時間無法思考,但眼睛卻死盯住那條晃動著的光溜溜的長腿——那條腿掛在午後
的陽光下,白得耀眼,不住扭動著,象體質柔軟的白蟲,圓潤光潔,泛著粉粉的
光澤。而那隻水晶雕琢般的玉足,在繩子的緊勒下,已經因為充血而發紅,在空
氣中無助地搖動……
                (5)
  那是慶祝澳門迴歸的校園音樂會上,因為受不了學生會的再三拉攏,楊路只
好代表學院上臺表演了一個節目。楊路選了一首當時正應景的《七子之歌》,不
過他把這首歌用搖滾樂的風格重新編了曲,然後找來跟他一塊練琴的哥兒們,排
練了幾遍之後就匆忙登臺了。
  那天楊路拎著琴上臺的時候,看見謝奚葶就坐在臺下,她似乎稍微化了妝,
如雲的黑髮披散在肩上,穿著鵝黃色的風衣。
  當踩下失真踏板的時候,激越的電吉他鳴奏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猛烈的重金
屬節拍,全場的同學們在一瞬間沸騰了。楊路的眼睛卻一直在找臺下的謝奚葶,
她特別認真地看著他們的演出,輕輕搖擺著,手裡還拿著照相機在拍照。看到楊
路的目光後,就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
  其實這回登過臺以後,有不少女生打電話到宿舍來找楊路,要拜師學琴,然
後又一起去江邊燒烤唱歌。楊路去了幾次之後,也就把機會全讓給那哥們了。
  沒有誰能代替謝奚葶。是的,只有她。
  那天晚會散場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楊路既然又和謝奚葶一起走出了大廳。
  「你的演出很精彩啊,」謝奚葶有些戲謔地看著楊路說。
  「呵呵,是嗎,我差點忘詞兒了。」楊路也笑嘻嘻地回答。
  「是不是因為我在下面啊?」女孩笑著問他。
  「那什麼……」楊路看著謝奚葶,「我這個……是有點緊張。」
  說著話,已經走出了演講樓。校園晚間的小路上,男生、女生三三兩兩的。
就快要走到男生宿舍樓下了,楊路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正在猶豫著,謝奚
葶突然轉過身說:「陪我走走?」
  於是楊路揹著琴,和女孩一起慢慢走著,彷彿冬夜的風也不是那麼冷了。
  又走到了她家前面那高高的臺階下,清冷的月光灑在楊路英挺的肩膀上,四
下無人。謝奚葶忽然伸出手來,握住了楊路的手。
  「謝謝你,」她看著他,認真地說。
  手指上傳來的溫熱,瞬間使他淪陷,看著女孩月光下清麗的面容,一時無言,
心裡卻在一聲聲地狂喊:「你是最美麗的,最純潔的,最美好的……」這一刻,
所有的疑慮都已煙消雲散。
  「謝謝你,真的,有些事,我知道的。」女孩看著有些無措的楊路,展露了
一個最美的微笑,握住他的手仍沒有放開。
  楊路沒有再說話,只是將她慢慢拉近,然後深深地擁入懷中,就這樣緊緊抱
著,她的身體竟是如此柔軟,這麼溫柔。謝奚葶沒有抗拒,就這樣安靜地靠在他
肩上。鼻息中傳來她的髮香,楊路貪婪地呼吸著,他的心似乎都要融化了。
  「我喜歡你。」楊路在女孩兒耳邊低低地說,謝奚葶點點頭。
  「我真的喜歡你,」楊路又說,謝奚葶又點點頭。
  「你是我的天使。」楊路說。
  謝奚葶就抬起頭來,笑著問:「你見過天使嗎?」
  「嗯,」楊路認真地說:「只見過一個,就是你。」
  而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女孩的心忽然糾結了,「天使」!另外一次也說到
過,卻加上了「墮落」兩個字,心底的那種悽惶讓她酸楚。
  「你可不許騙我喲。」謝奚葶勉強笑著,看著他,似乎要看出他眼睛裡的謊
言來。
  「我沒騙你,絕不騙你。」說到這兒,楊路也認真地看著謝奚葶。
  「那你要我怎麼相信?」
  「你要怎麼相信呢?」
  「我要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女孩說:「今天你唱給那麼多人聽過了,現在
我要你單獨唱給我聽。」
  「這是一個我無法抗拒的要求。」楊路認真說,「哼哼,你敢。」
  「那我就唱一首專門為你寫的歌吧,好嗎?」
  「真的?」女孩的眼裡也露出驚喜。
  「嗯,」楊路也笑了,這首歌是楊路為她寫的,但他並沒有想過真的會有機
會唱給她聽。他從背後把吉他拿出來,就坐在臺階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後,
隨著輕柔的琴聲響起,開始唱:「挺起我那並不堅強的胸膛,我鼓起勇氣對你講;
  低下我那並不高貴的頭顱,我的眼裡充滿憂傷;
  ……
  來呀來,我希望你能跟我走;
  來呀來,我希望我能牽你的手……
  楊路的眼睛看著地面上月光下自己的身影,看見另一個身影也坐到了他身旁。
他在琴聲中反覆地吟唱,月光也靜靜地流淌。
  一根琴絃卻突然「錚」的一聲斷了。
  歌聲戛然而止,「弦怎麼斷了,」楊路說了一句。
  謝奚葶彷彿突然被驚醒了,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楊路,終於還是說:「不早
了,我該回家了。」
  楊路也詫異了,看著手中的琴,有種不好的預感,那麼多藏在心裡的話還沒
來得及說,謝奚葶已經說:「我會記住你的這首歌,我會記住。」然後轉過身去,
走上了臺階。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透過半掩的窗簾射入一些光線,斜照在謝奚葶發白的臉
上,勾出絕美的輪廓,彷彿幽暗中浮現的精靈。餘教授還坐在他的寫字桌前,身
影幾乎隱沒到黑暗裡去,只有手中香菸的火光在明滅閃爍,升起嫋嫋藍煙。
  「今天,是星期幾?」教授問。
  「星期四。」
  「呃,」老男人從喉嚨發出一聲沉吟,「星期四了,你把譯文帶過來了嗎?」
  「嗯,帶了。」女孩輕聲回答著,面色卻一陣發紅。她從挎包裡抽出一個本
子,遞過去,但教授沒有接,他說:「這樣,你就讀給我聽吧。」
  「這…」女孩的臉更紅了,「要我讀嗎?」她看到那眼鏡片後面教授的目光
直盯著自己。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然而謝奚葶只張了張口,挪動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所翻譯的這篇日文原稿,
就覺得一陣心慌,她悄悄地夾緊了雙腿。
  後來謝奚葶在她的日記裡這樣記述了當天發生的事:「今天,上午的時候,
楊路打了一個電話來,約我和他去江邊,他說那兒放風箏最好。我告訴他要去教
授家上課。下午的兩節課我幾乎沒怎麼聽進去,心裡亂七八糟的。那篇鬼東西已
經翻譯好了,簡直太難為情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比起我去教授那兒上課來,
這算是……這就是一種錯誤,而我卻無法擺脫。我不能去詳細記錄,日後我將無
法來面對。他比以前更加瘋狂了,我呢,同樣如此……」
  當外套被教授脫去後,謝奚葶細長的腰身展露出來,她裡面穿著的粉紅色毛
衣和白色長褲凸現出少女嬌柔的身段兒。
  教授的手在她背後略微一按,謝奚葶便無力地向前傾去,只用雙手勉強撐著
寫字檯的邊緣。女孩兒低著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十分悽惶。而兩條修長的
腿夾攏著的姿態,更呈現出圓滾滾的臀部,把白色褲料繃得緊緊的,簡直象包著
兩大滴懸垂未落的水珠兒,豐盈欲滴。
  教授便伸出兩指,在那最肥嫩處一捏,弄得那豐滿的圓臀一陣肉緊,兀自撲
簌簌地顛顫起來。
  「嗯?把褲子脫下來,」教授說:「讓我看看是什麼在動。」
  「我…我沒有動啊,我不知道…」謝奚葶輕聲叫道。
  她早已面紅耳赤,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但卻順從地把屁股迎送上去。教授的
雙手撫了上來,接著撩去上衣,並從腰間褪她的褲子。當白色的長褲被褪下時,
這老男人的眼前卻閃出一片瑩瑩的白光來。原來這女孩兒在長褲裡面還貼身穿了
一層連褲絲襪,也是白色的。現在,這層透明絲織物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
這臀部如此渾圓,充滿了活力和誘惑,應該受到嚴厲的懲罰!
  教授的手掌高舉著,然後重重落下,拍在了向後撅起的屁股上,打得肉滾滾
的屁股發出「嘭」的一聲響,謝奚葶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來。而臉色也一下
漲得通紅。可教授並沒有停手,她的叫聲尖細,象嫩葉發出的哀鳴,教授好象很
喜歡聽到這種哀鳴,他的臉部無情地注視著簌簌發抖的豐臀,狠狠摑了下去,那
屁股則因為疼痛而妖豔地扭動起來,在手掌下發出嗶哩叭啦的響聲,豐胰的臀肉
波浪樣地翻滾著,應聲跳動。女孩兒的屁股頃刻間便被揍得發紅,象剛出屜的饅
頭一樣暄了起來,冒著熱氣,上面遍佈著紅腫的凸痕。這也許是一個溫柔嬌嫩的
屁股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臀部的灼痛已擴散至全身,使她感到難以呼吸,她張大著嘴巴,眼淚水不受
控制地流淌著。而當身體感到極度疼痛時,整個人卻彷彿被一種熾熱所包覆,隨
著屁股的扭動,敏感的小腹下悄然湧起一股熱潮,向上流竄,使少女的臉色象燒
著樣的赤紅,向下卻更難以解決,她發出嬌媚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去承
接,逢迎。可當她扭過頭去,卻發現教授拉開抽屜,拿出了繩子。
  「難道又要捆了嗎?」當謝奚葶看到教授手中手指般粗細的麻繩時,心裡不
斷重複著這句話,她深深地吸氣,微微閉上了眼睛。她又聞見了那種麻繩所特有
的氣味,混合著肉體的汗液和其他別的什麼,一齊刺激著她的嗅覺。她喘息著,
雙手被老男人抓住,拉到背後,反翦著,兩股疊合的麻繩立刻在手腕上纏繞,粗
礪的摩擦感使她渾身起了過電般的顫慄,這種感覺難以言述,她儘量地一聲不吭,
默默忍受著捆綁的痛楚。繩子一道道地交結抽緊,勒進了細嫩的皮肉中。少女的
身體在繩索下被奇妙地交錯分割,象一隻任人擺佈的羔羊。
  糾結的繩索將兩隻胳膊捆得很結實,交叉反綁在背後的位置。左邊的一條腿
被摺疊起來,用繩子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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