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之戰十一日目(補魔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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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02

P>    作者:SSE
字數:2萬

  出場人物介紹:
  衛宮士郎:主角,從頭死到尾的老兄,靠著變態的再生能力混到結局……雖
然沒啥路用,但是卻是持有犯規大技「無限之劍制」的高人(也只會這招和強化
……),可以複製所見的寶具達八成境界。
  遠坂凜:遠端系的魔法師,在學校和在家裡的雙重人格境界已到達截然不同
化境的美少女。因為遠端法術需要寶石的緣故所以經濟拮据,而且非常厭惡施法
不須花錢的人(例如主角……)。Archer的持主。感情部分似乎是在衛宮
士郎和Archer身上擺盪,不過私底下真正的目標可能是Saber。
  Saber:號稱最強的從者,真名亞特莉亞,是奈須蘑菇惡整亞瑟王的產
物,身為女性而持有石中劍、不會老化,不過在石中劍斷掉之後改持湖之神劍E
xcalibur,後來發現Excalibur的劍鞘在衛宮的體內。被王的
責任壓抑住大部分情感的她,個人覺得是本作中精神面最不成熟的一個。身高1
54,雖然設定中的胸圍是C,但從CG再怎麼看都只是A的謎樣人物。
  Archer:真名EMIYA,即為衛宮士郎的英靈化,同一個人領三份
薪水(第三個似乎是Gilgamesh),讓遠坂凜(這裡是亂碼)的話,A
rcher大概會被她解除契約。雖然叫做Archer,但是拿短刀和螺旋槍
的畫面比拿弓更多,犯規技「無限之劍制」就是他的寶具。
  伊莉亞斯菲兒:全名伊莉亞斯菲兒逢愛因斯貝倫,雖然是人造生命體,
但和衛宮家血緣關係(士郎的「姊姊」),羅莉一個。
  Berserker:真名海克力斯,為希臘神話的大力士,不過以Ber
serker(狂戰士)型態出現的時候不存在理性,只剩下龐大的破壞力。持
有寶具是「十二試練」,必須要把他宰掉十二次才能消滅他。
  間桐櫻:魔法世家間桐家養女,本來是遠坂凜的親姐妹,從者Rider
(美杜莎)的持主,因為FATE各線劇情中有好幾線都沒有她的主戲份,故又
有一名叫做「路人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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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盃,據傳是在兩千年前,一個被稱為救世主之人,於其最後一餐所使用的
杯子。救世主體內所流、原用以救贖人類的鮮血,卻使得兩樣凡間事物成為聖器。
  其一,為貫穿他肉體,令持有者達成統一世界野望,名為隆吉努斯的聖槍。
  其二,為盛裝他鮮血,可以成就一切願望之聖盃。
  不過,有別於存在於歷史傳承中的隆吉努斯槍,「聖盃」到底是什麼東西,
卻沒有任何人能給予答案。
  後來,人類為了接近神,仿製了同名的器物「聖盃」,雖說是仿製品,但威
力之巨大,絕不下於正版的聖盃。
  兩千年之後,七個魔術師「持主」(Master)在聖盃的選定下,以各
自所擁有的英靈「從者」(Servant)互相作戰,搶奪這能夠完成一切願
望的聖盃。
  衛宮士郎,一個因為被捲入前代聖盃之戰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運似乎註定
了他今生必須與聖盃糾纏不清,就像現在。
  「Saber!Saber!」發覺懷中的少女體溫越來越高,衛宮士郎立
刻忘記自己身上的痛苦,雖然他自己尚未察覺,但這份關懷似乎已超越持主對從
者的應有態度。
  雖說沒有從者就等於失去爭奪聖盃的資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將從者視為道具,
畢竟在奪得聖盃的同時,身為神之國「英靈殿」一員的從者也就已經完成了他的
任務、迴歸神之國了。
  「別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頭的遠坂凜低聲阻止。
  他們畢竟還是在伊莉亞斯菲兒的地頭上逃命,身為魔術師的持主對自家領域
可是非常敏感的,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打不死的狂戰士「Berserker」。
  遠坂凜從持主與從者的聯絡中得知自己殿後拖延時間的弓箭手從者「Arc
her」已經被Berserker消滅,不過Berserker似乎也被A
rcher打傷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
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號稱最強的Saber,也絕對無法毫髮無傷地擊敗A
rcher,那個只剩下肌肉的無腦狂戰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擁有奇怪的恢復力量,只要一天沒將他打回英靈殿,
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還捏在他手上,而自己這邊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
r抗衡的Saber卻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一切都要怪衛宮士郎那個大白
痴,身為魔術師居然連替從者補充魔力都不會……遠坂凜暗暗在心裡頭將衛宮士
郎罵了幾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沒事……士郎……」Saber右手撐著衛宮士郎的肩膀打算爬
起來,縱使變成英靈,但騎士性格畢竟沒改,光是讓持主抱著跑就已經大違她的
騎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強要使用寶具「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
戰鬥,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時身體沉重得像灌滿鉛一樣,不管再怎樣掙扎
就是爬不起來。
  「前面有個廢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進去躲一躲吧,還是先想
辦法讓Saber恢復比較實在。」遠坂凜說道。
  「Archer應該已經逃出來了吧?」衛宮士郎問道,不過換來的卻是凜
的沉默。
  「那傢伙……」凜將右手抱在胸前,原本應該能感覺到對方存在的法印此時
卻毫無變化,再度證明Archer確實已經「出局」了。
  衛宮就算再多遲頓幾倍,從凜的表情也差不多該知道Archer的結局,
雖然從者被消滅之後不過就是回到英靈殿,但對現世人類而言,「死了」一個成
天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傢伙,內心還是會感到哀傷的。
  「別管那不聽話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這樣繼續衰弱下去,還不到清
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見面去了吧。」遠坂凜故意轉移話題,指著衛宮士郎
說道:「還有士郎你,先把嘴邊的血擦掉,這樣會讓Saber更不想讓你抱的。」
  Saber的身體狀況有多遭,衛宮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將燃燒起來的體
溫不斷從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明明只隔了層衣服,但自己體內狂亂的魔
力就是進不了逐漸油盡燈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現了一幢……或者用一堆來形容更為貼切的建築物,不
知是哪個神經病,挑在這密林裡蓋了一棟二層樓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損毀大
半,長久荒廢之下,一樓部分已經被樹林所佔據,但二樓卻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
只是樓梯不免有點搖搖欲墜罷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快點脫離這片樹海才……」衛宮士郎說道,即使身體
已經快撐不下去了,心中卻仍盤算著,若拖延太多時間讓Berserker追
上來,Saber就算現在還沒死也得因為與Berserker正面衝突而變
成真死。
  「我們根本沒機會逃出這片樹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讓Saber恢復,
合三人之力消滅Berserker。」
  「可是……在這種地方要怎麼讓Saber恢復?」
  「讓Saber恢復的儀式是不挑地方的……呃……應該說不需要『太』挑
地方進行吧。」遠坂莫測高深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衛宮抱著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礫堆上,
每一步都讓腳底發出噼噼啪啪的破碎聲響。除了要注意腳邊可能盤據著的樹根,
有時還得避開從天花板上「疑似」吊燈的東西里面垂下來的藤蔓,不過衛宮士郎
很明顯地不太專心,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妄想的時候,但Saber暈紅秀美的臉
龐就靠在自己胸前喘著氣,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高中生,要說無動於衷是不
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樓,整棟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在這彷彿被北歐巨狼芬
里爾咬掉一半的廢墟中,這房間完好得令人訝異。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大床,雖然上面佈滿灰塵,但卻奇蹟似地沒有遭受風雨
摧殘,或許是房間非常寬闊的緣故吧,窗戶遠在右手邊十步的距離外,不管是風
雨還是落葉都不容易掃進來。
  窗戶邊上只殘留著幾塊破爛木頭,原先應當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葉與塵土所
掩埋,皎潔得令人詫異的月光毫無阻礙地透了進來,雖不能用「亮如白晝」來形
容,但至少也讓他們勉強看得到彼此的樣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跑之後,衛宮眼前的遠坂凜卻沒有露出疲態,現在的魔
術師為了承受施法時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會鍛鍊一下身體,即使是半調子魔
術師的衛宮士郎,抱著Saber跑也不覺得有多累,不過體內動亂的魔力倒是
快要炸爛他的腦袋就是了。
  「嗯……很乾淨嘛,說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過呢。」遠坂拍打著滿是灰塵的
床墊,讓床鋪儘量接近Saber和自己願意躺的境界。
  「士郎,讓Saber來這邊躺下,抱著別人可是很耗體力的喔。」衛宮依
言將Saber放上床,穿著鎧甲卻依舊嬌小輕盈的她並未替衛宮帶來多大的負
擔,他身上真正的傷害還是先前濫用魔力衝破伊莉亞斯菲兒的紅瞳所造成的後遺
症。
  「Saber,妳還能動嗎?」遠坂摸著Saber的額頭問道。
  「因為是士郎把我……帶到這裡的……所以身體……應該還撐得住。」Sa
ber回答道,但衛宮也清楚Saber的情況壞得不能再壞,在沒有魔力支援
下使用寶具的行為令魔力大量散失,連構成Saber形體、將她帶到這世界的
聖盃之力都逐漸耗竭。現在她別說是對抗狂戰士,只怕連爬起來走幾步路都無能
為力。
  「這樣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們聽好,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讓Sa
ber恢復,然後合我們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遠坂說道:「伊
莉亞斯菲兒殺了Archer,我就要讓她嚐嚐失去Berserker的感覺!」
  也許連遠坂自己也沒發覺她對Archer的好感吧,不過這也不是衛宮和
Saber這兩個神經大條的主從所能領會的事情。
  「後悔到此為止,有時間煩惱還不如開始行動,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
們也要有所覺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亞斯菲兒和Berserker,不然我們三個都得死在
這裡。」遠坂毅然說道。
  「可是Saber……」衛宮士郎遲疑地看著床上通紅著臉,似乎忍耐著強
烈痛苦的Saber,即使問她會不會不舒服,她也必然會說還好的吧,這種頑
固性格該說「不愧是亞瑟王」嗎?衛宮可不這麼想。
  即使是王,鎧甲底下也一樣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絕色
少女。
  若她在萬全狀態下,或許可以打敗本體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
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應該可以破壞他怪物一般的鋼鐵肉體,不
過Saber現在明顯沒有發動寶具的能力,除非衛宮士郎突然學會將魔力灌輸
進Saber體內的技術。
  「士郎也知道她現在只是因為耗盡魔力而衰弱對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
給她就可以讓她恢復了,給越多越好。」
  「就是辦不到才頭大啊,妳之前說的方法我沒一樣做得到的。」
  「有一樣,只不過我昨天……不……應該說前天沒有說,因為我不知道事情
會發展到這樣毫無選擇餘地的景況。」
  「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Saber不消失我都願意做!」衛宮士郎焦
急地說道,總覺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實在無法想象
平時衝勁十足的大胃王Saber會有如此虛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妳應該也沒問題吧?」遠坂凜朝Sabe
r拋了個涵義深遠的眼光,後者則象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頭。
  「那我就直說了,那種方法很簡單,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
會拒絕……」遠坂凜正色說道:「抱她吧。」
  這三個字一齣口,衛宮士郎腦袋立刻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才像大夢初醒一般
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妳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啊!!」
  「你在吃什麼驚啊,藉由性交而同調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嗎?而且魔術師的
精液可是魔力的結晶呢,某些缺錢缺很兇的魔術師還會賣精液給協會哩,你不知
道嗎?」遠坂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誰……誰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嗎!我怎麼可
能會被這種好話給騙了!」衛宮士郎滿臉通紅,胡亂地揮著手說道,不過倒是誠
實地承認這是「好話」。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儀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約的喔。雖然不
知道你在慌什麼,不過剛剛你自己也有覺悟了吧,既然現在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
我們活下去,所以別再搞什麼花樣了,乖乖就範吧!」遠坂凜殘酷地笑著,她顯
然知道衛宮士郎是在慌亂什麼,同時以此為樂。
  「還摩蹭什麼啊,伊莉亞斯菲兒很快就追來了,你想浪費多少Archer
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讓主力Saber恢復然後
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你聽懂了沒啊!」遠坂
凜連珠炮般轟炸著腦袋一片混沌的衛宮士郎。
  「可是……這也得問問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會答應這種
……怪事情的!」衛宮士郎微弱地反擊著。
  「是好事吧,你的臉在笑呢!」遠坂凜奸險地笑著:「Saber,士郎說
沒有問題,那麼妳應該也沒問題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尷尬地將通紅的臉往一旁轉去,但還是低聲說道:「我……
我也沒關係……」
  原本以為事事認真嚴肅的Saber一定會拒絕的衛宮士郎遭到Saber
無情的背叛,不過仔細想想,真正吃虧的應該是Saber吧,至少Saber
並不是那種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產生理智的女性。
  「這樣就沒問題啦,快點上吧。」遠坂催促著,看她的樣子,倒象是單純為
了想看衛宮士郎和Saber的小學生愛情鬧劇,而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衛宮士郎猶疑不定,Saber無疑是自己此生見過最美的少女──不過他
還是不敢拿Saber和遠坂凜比較,而遠坂自己更不可能承認她在第一眼看見
Saber長相的時候就已經認輸了──即使不是為了性命或者聖盃之類的大義
私利,光是「想要Saber」這個理由就可以讓衛宮拼著被Excalibu
r斬成兩截的風險推倒她了。
  「還不快點,真是不乾脆的男人……啊!還是說……士郎你年紀輕輕就……
不行了呢?」遠坂凜故意誇張地說道:「還……還是說……你已經落入了那無法
自拔、禁忌而夢幻的BL世界……物件是一成嗎?」
  「吵……吵死了,誰會落入那種奇怪的世界啊!」衛宮士郎反駁著。
  「即使真要抱Saber,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吧,而且旁邊還有顆亮晃
晃的電燈泡遠坂凜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沒錯吧?」
  「沒錯……咦咦咦咦!妳怎麼知道的……不!妳胡說些什麼啊!」衛宮士郎
擺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想法都從臉上跑出來啦!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
是情況緊急,沒時間慢慢孕育氣氛了,你就覺悟吧!」遠坂凜踏上一步,舉起雙
手。
  衛宮士郎正想反抗,遠坂凜卻做出遠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擊方式。
  「唔!」柔軟溫熱的櫻唇緊貼著衛宮士郎的嘴唇,遠坂雙手固定著他的頭,
雖然只是生澀的接吻動作,但衛宮士郎本來快被混亂思緒炸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
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遠坂凜嘴唇的軟熱觸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雖然看清
了她的真面目,但遠坂凜畢竟是衛宮曾經憧憬過的物件,美妙的感覺像Sabe
r的神劍一樣劈開了衛宮單薄的理性防禦,釋放出那防禦壁後的慾望狂戰士。
  雖然從接觸到分開沒過多久時間,但衛宮士郎卻覺得彷彿經過了好幾天,分
開的瞬間,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遺憾。
  「冷靜下來了嗎?」遠坂凜紅著臉說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其實也不
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凜……妳……做什麼……」Saber虛弱地問著爬上床來的少女。
  「做什麼?幫忙啊,誰叫妳和士郎都那麼不積極,我只好幫忙一下囉。」遠
坂凜伸出手,在因為高熱而動彈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著。
  「啊……凜……別……」Saber想撥開遠坂凜的魔爪,但平時輕而易舉
的工作在此時卻艱辛無比,而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這兩個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馬上就讓妳什麼都沒辦法想……」遠坂凜再度露出惡魔般的
笑容,手掌貼著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練地解開了藍色的緞帶。
  彷彿練習過許多次一般,遠坂纖細的手指跳舞般地解開Saber鎧甲上繁
雜的扣環與束帶,一層層剝開保護著她的冰冷鋼鐵,讓身為少女的Saber漸
漸暴露在月光下。
  「這……這樣夠了吧……不用……脫衣服……」Saber的聲音像要哭出
來一般,無力的手只能扶著遠坂凜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亂了一些,汗
水早已滲透單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輕易地看見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膚
色澤。
  「等一下就要做那種事了嘛,所以得脫光衣服讓身體貼在一起唷。」遠坂凜
不理會Saber的抗議,輕輕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釦,雖然有極大部分是為了
欺負這個美麗的騎士王,但遠坂的呼吸竟也不自覺地跟著急促了起來。
  雖然遠坂凜的動作稍嫌緩慢,但Saber襯衫的釦子也不是永遠解不完的,
當她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之後,立刻拉開襯衫,將Saber的裸體呈現在衛宮士
郎與自己的眼前。
  不過一旁的衛宮士郎卻死命緊閉著眼睛,無論遠坂凜怎麼挑撥都不睜開,遠
坂只得說道:「反正Saber也還沒準備好,在她準備好之前你就在那裡看吧,
要記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來……要好好疼愛Saber了……」遠坂的聲音
變得甜膩無比,和平時的惡魔樣子或者「業務用」的乖巧樣都不同,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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