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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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07

sp;不是因為突然想到怕對不起沈惜,而是恰巧在那時看到他發來的查令十字街照片

    和留言,情緒一時乍驚還喜,又因海蓮?漢芙的書有了些傷懷感動,肉體上被撩

    撥起來的自然反應雖然還在,卻實在提不起勁頭肉搏了。就算那晚勉為其難還是

    跟Alex上了床,裴語微也浪不起來,多半是草草了事。

    人就是這樣,做事總得有個配套的情緒。不可能滿心歡喜,卻非得要求立刻

    哭出來。平時遇到件糟心的事,突然就吃不下飯了,聽到個開心的訊息,突然就

    睡不著覺了,行動被情緒左右,再正常不過。

    和阮孝廷分開兩年多了,當初在一起也不過是有淡淡的好感,在床上慰藉肉

    體而已,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時隔久了,裴語微沒了「敘舊」的情緒,對他幾

    次明示暗示都視若不見。

    阮孝廷明顯也get到了裴語微的心思,沒再做任何嘗試。

    在上海,裴語微的朋友很多。有些是一起在美國留學的同學,有些則是從中

    寧來上海讀書,留在魔都發展的閨蜜。既然來了,她順便就想見見老友們。朋友

    們也都熱情,昨天剛到上海,一群同為美國留學回來的朋友就在KTV定了包廂,

    說要給她接風。裴語微不好把阮孝廷單獨扔在酒店,反正大家都有留學背景,想

    必也聊得來,就帶上他一起去了。聚會里多是女孩,對俊朗而斯文的阮孝廷都很

    歡迎。

    朋友們久不見面,相聚自須盡歡。裴語微平時不常喝酒,能喝下一整杯長島

    冰茶而保持清醒的酒量,大半倒是出自天生。在美留學期間,她很少參加這種聚

    飲狂歡的聚會,反倒是回國後這半年裡,被中寧的閨中姐妹們帶著,見了些市面。

    十幾個人聚會,真正唱歌的會有幾個?大多數人還是湊在一起遊戲、喝酒、

    閒聊。一個身家上千萬的姐們兒做東,直接叫開了十瓶洋酒,帝王、傑克丹尼、

    軒尼詩、溫莎、白佔邊波本各要了兩瓶,後來又陸續添了四瓶。

    裴語微經驗還是不夠豐富,忘了去年在雅福會喝醉那次的經歷,又因為和朋

    友們就別重聚,心裡高興,喝起來又沒了節制。一來二去,兩個小時工夫,歌倒

    是隻唱過一首,酒卻灌下去將近一整瓶。雖還不至於不省人事,但腦子已經木了,

    昏頭昏腦的,起身去衛生間時跌跌撞撞的,茶几、沙發、牆壁一路撞過去,也不

    知道疼,若沒有朋友過來攙扶,她還會一頭撞在門上。

    快到半夜,多數人都喝得不行了,眾人才盡興而歸。這家KTV就在距離裴

    語微住的賓館不到一公里的位置,回去倒也方便。因為還有個看上去比較清醒的

    阮孝廷在旁,朋友們也就都放心地走了。

    其實阮孝廷喝得更多。因為今天聚會,一共有兩個男生的緣故,每個女孩都

    想著逗他喝酒。他又不好意思在陌生的美女們面前露怯,基本酒到杯乾,至少有

    一瓶半洋酒進了他的肚子。看上去還正常,實際上他也已經口張眼直,思維遲緩,

    只能勉強控制肢體而已。與裴語微互相攙扶著,兩人慢慢走回賓館。路上阮孝廷

    好幾次險些被她拽進路邊的花壇。

    先要送裴語微回房間,可翻遍她的隨身小包,也沒找到房卡。阮孝廷殘存的

    理智制止了他直接把裴語微帶回自己房間的念頭。作為一個剛開始哥倫比亞法學

    院生涯的年輕才俊,他從不屑於用「撿屍」的方式,得到親近女生的機會。對素

    不相識的女生都這樣,像裴語微這樣在他心裡很有些地位的女孩就更不能隨便。

    一旦把她帶去了自己的房間,很多事情說不定就會失控,就算最後什麼都沒

    發生,第二天兩人清醒之後,也可能會說不清。阮孝廷為什麼要把自己放到那麼

    尷尬的位置上去?

    所以他堅持想找到房卡,讓裴語微回她自己的房間。包裡既然沒有,從裴語

    微本人那裡也問不出什麼,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她身上找。

    裴語微穿的大衣沒有口袋,阮孝廷腦子也真是有點木了,昏沉沉地解開她胸

    前衣釦,想看看她是不是把房卡放在內袋。伸進衣襟裡掏了好幾下,居然連袋子

    的邊都沒有摸到,倒是不自覺地在裴語微的乳房上蹭了好幾下。

    靈光一閃,阮孝廷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幼稚的錯誤,連罵自己簡直蠢透了。

    女士風衣哪來的內袋?

    一抬頭,裴語微眼神迷離地瞅著他,面色潮紅,雙唇一張一閉的,呆萌中透

    著三分魅惑。阮孝廷看得有些發呆,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把手放在她胸前也是有

    些尷尬。連忙抽手出來,離開她胸前之前,手背又在她的乳房上蹭了一下,這一

    下的觸感格外清楚,他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還是找房卡要緊。他又撩起大衣下襬,在裴語微的褲袋裡掏摸,這次終於找

    到了。如釋重負的他開啟房門,攙著基本可以說是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的裴語微

    走進房間。阮孝廷本想直接送她去床上躺好,沒想到裴語微腳步踉蹌,在床尾貴

    妃椅腳上絆了一跤,重重摔倒,順勢把他也拽倒在地。

    阮孝廷還算敏捷,以他此刻麻木笨拙的狀態,千鈞一髮之際,還是儘可能把

    自己的身體墊在了裴語微身下。裴語微倒下後,腳尖被杵得很痛,小腿磕在貴妃

    椅上也麻了一大片,好在被阮孝廷墊了墊,沒摔到別的部位。

    兩人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倒著,身體並貼,手足交纏,半天都沒起身。裴語微

    是因為反應遲緩,手腳無力;阮孝廷則是摔倒時有些氣緊,大半身體又被壓著,

    一時也沒了勁。

    過了一會,裴語微慢慢側過臉來,正對著阮孝廷。兩人對視,彼此的呼吸直

    接打在對方臉上。片刻之後,兩人自然就吻上了對方的唇,先是貪婪地吸吮,漸

    漸激烈起來,最終兩根舌頭完全攪在一起,也不知各自吞下多少對方的口水。

    天崩地裂般一陣熱吻,剝去了醉得只剩下本能的裴語微最後一點殘存的理智,

    也擊潰了阮孝廷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原則底線。兩人很快就脫得近乎赤裸。裴語

    微的胸罩掛鉤被扯斷,掛在胳膊上,內褲則被粗暴地撕開一個大口子,碎布條也

    還留在股間,他們等不及爬上床,直接在地上就駕輕就熟地結合在一起。

    久未充實的肉穴猛然間被撐得滿滿當當,強烈的快感在瞬間就使完全失控的

    裴語微淪陷。

    後來發生的一切,裴語微並沒有完整的印象,只有一個個零星片段像快閃鏡

    頭似的存在腦海中,不知真耶夢耶。

    努力睜開雙眼,額頭兩側的血管仍在突突突地跳,疼得要命。裴語微不敢確

    定自己現在到底算是醒了,還是仍在夢中。

    應該是醒過來了吧?

    她一絲不掛地躺著,頭枕在阮孝廷的左胳膊上。他的右手擱在她的小腹,手

    指差一點就能觸到她的肉穴口。

    阮孝廷幾乎與她同時醒來,或許是出於本能,剛睜開眼沒幾秒鐘,甚至一個

    迷迷糊糊的微笑還沒完全綻開,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就自然而然往下探去,在她

    兩腿之間輕輕撫摩著。

    見鬼!自己還是跟他上了床!

    做了……至少兩次吧?到底幾次?怎麼做的?

    裴語微鬱悶地發現自己只能回想起一些片段,但都只是一鱗片爪,無法連貫。

    在這些片段裡,自己曾經騎在阮孝廷身上,像騎馬一樣扭了很久,自己也許

    還拍打過他的大腿,所以,或許是為了報仇,當自己撅起屁股來讓他操時,他也

    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即使是在如夢如醉的狀態下,裴語微都記得好痛……

    自己肯定還吐過,地毯上的那片汙漬證明了她的記憶。但什麼時候吐的?吐

    的時候,阮孝廷是不是還在抽插?她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

    吐完後不會繼續在原地做愛吧?一想到自己就趴在那堆嘔吐物上,裴語微頓

    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應該是去了衛生間。隱約記得做了場像淋了暖烘烘的雨的

    夢,現在想來,就是洗了個澡嘛……

    是不是在衛生間裡也做過?腦海裡突然冒出阮孝廷站在身後不停撞擊自己的

    片段,應該是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看到這一幕的吧?

    一個個零星片段在腦海裡閃回,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又在作怪,裴語微迷迷糊

    糊地任由他摸著,身體很快發軟,小腹慢慢又熱了起來,小乳頭驕傲地翹起。她

    明顯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股間用力越來越大,但和皮膚間的接觸卻越來越潤滑。

    明顯,自己又溼了。

    裴語微輕聲呢喃,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緊阮孝廷的肉棒。經過一夜休整,肉棒

    恢復得不錯,握著手感簡直比鐵還硬。裴語微低頭瞅了一眼,看著從包皮里昂然

    跳出的龜頭一聳一聳,油光光的,立刻產生一口將它吞下的衝動。

    但畢竟已經隔了一夜,雖然腦子還是有點木,酒終究醒了。沒有酒精的附加

    作用,裴語微恢復了最基本的自控力,很快就從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中醒來,一把

    按住兩根指節都已進入她肉穴中的手,很認真地說:「算了,不想做了。」

    阮孝廷稍稍堅持了一下,把臉湊近想要吻她,見她堅決地扭過臉去,也就沒

    有硬來,放開手從床上起來。

    裴語微坐起身,拉起被子來遮住身體,有點茫然,沉默不語。

    內褲昨晚被直接撕開,就扔在床邊的地上,沒法穿了。昨天穿過的衣服從窗

    邊的沙發到床腳的貴妃椅,東一件西一件,甩得到處都是。

    「我什麼時候吐的?」裴語微揉著腦袋,宿醉後的頭痛真是要命。

    「記不清了,好像是開始以後一段時間吧。」阮孝廷穿好內褲,坐在床尾,

    苦笑著回答。他昨晚的狀態比裴語微略好,記憶也更完整一點,但要他說出她嘔

    吐的準確時間,確實也有點強人所難。

    「然後我就去洗澡了?」裴語微聞了聞自己的頭髮和身體,覺得還是帶有明

    顯的酒臭,很懷疑自己昨晚到底有沒有去洗過澡。

    「嗯……就是衝了一下,後來……」阮孝廷欲言又止。

    「後來怎麼了?」裴語微想不起來自己後來做什麼了。

    「後來我也想衝一下,你就給我口交了。」

    「哦……」裴語微苦笑一下,估計後來順勢就在衛生間鏡子前做愛了,倒也

    順理成章,總算和自己一部分記憶聯絡上了。

    很快她又皺起眉頭:「後來我是不是就再也沒洗過?」

    在她破碎的記憶裡,阮孝廷應該射過兩次。一次在床上,對著自己的臉發射。

    還有一次在哪裡不記得了,應該是直接就射在肉穴裡了。可這兩段記憶跟衛生間

    好像都沒有關係。這就是說,除非衛生間那次,阮孝廷並沒有射精就轉移了陣地,

    或者變換了花樣,否則射精次數還要再加上這一次。

    裴語微還記得阮孝廷的喜好。他酷愛射在女孩身體上,看見自己白乎乎黏唧

    唧的精液在女孩皮膚上流淌,令他格外興奮。昨晚兩人基本都醉了,或許他未必

    還會照顧自己的喜好,但人的行為多半會順著習慣和偏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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