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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08
哎,我這個單純的婷姐姐啊!
我趕緊向婷婷假裝介紹了一下自己並對她表示感謝。婷婷似乎對我突然由侄
子變成了表弟,還自稱餘飛甚是意外,我立馬給她使了個眼色,她也懂事地趕緊
跟我客套了幾句。
婷姐緊張中帶著點小興奮,對我說道:「小飛,你知道嗎?這位姑娘今天碰
巧單位搞活動去爬山,一下救了我;而且她名字裡面也有個婷字,跟我還真是有
緣」。
「就是啊,真太有緣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朝婷婷歪了歪嘴,她立刻報
之以甜笑。誒,她不會真的對我有點那種意思吧?我怎麼從來沒感覺出來,今天
感覺她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了。是她真的對我暗含情意還是我被義父的話影響了
呢?不僅是婷婷,張曉瑩也時不時地掃我一眼,似乎想從我這個表弟的身份中看
出破綻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還有四個女人,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我完全插不上
嘴,又只有看電視了。我出生在西雙版納,總是四處奔波,幾乎沒有享受過其他
人那種安穩的家庭生活,記憶中的童年就是跟著爸爸到處走來走去;之後跟隨師
傅修煉,基本都在山間水畔;再往後幫義父做事,主要在東南亞一帶走動,所以
電視基本與我的人生無緣。大概是老天爺想要補償我,最近幾乎天天都在看電視。
想要借尿遁,卻發覺這種高階病房有配套的衛生間。可惜我也不抽菸,也不
能借口煙癮發作離開。正在百無聊賴之際,婷婷連續打了幾個呵欠,婷姐見狀才
說讓她先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她。我最後一個離開房間,衝著婷婷點了點
頭,她竟然給了我一個飛吻,嚇得我趕緊關上了門。
先把驚魂未定的張曉瑩送回了家,本想順道把邢芸也送回家,結果她死活不
願意走,看來今晚本大爺又得孤枕獨眠了。
狗哥的鼻子真不是吹的,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簡訊,刺刀已經在半夜裡被抓
住,正關在耳叔的夜總會嚴刑拷打。哎,終於不用擔心婷姐的危險了,非常輕鬆
地把她和邢芸送到了風鈴小區。出來又獨自打車趕往到梭子灣碼頭,路上不由得
想起昨晚婷姐趁便跟我說的話。
她似乎特別喜歡婷婷,在聽說婷婷是個孤兒之後,便想著認她作乾女兒。正
好婷婷也沒有媽媽,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這樣以來,婷婷就可以堂而皇之
地在我周邊出現,可以給我不少幫助。不好的地方卻是義父剛剛跟我說了要積極
備戰,我卻又讓他身邊少了一個能力助手,再加上婷婷昨天表現出對我那種莫名
其妙的感情,也讓我很是頭疼……哎,先不想了,目前更重要的是找出僱傭殺手
的幕後人物。
耳叔本名康大國,因為小時候左耳邊被燙傷了耳垂,得了個諢名「缺耳朵」
,性情剛烈,為人仗義。他的夜總會,對了現在叫俱樂部或者會所了,建在一艘
三層的觀覽船上,名叫「江上明月」。
計程車上,我暗自運功改變了部分面部肌肉,讓自己變成了「飛魚」餘飛。
這種改變非常細微,連司機都沒有感覺到我有太大變化,頂多會覺得剛才自己沒
看真切。人的臉上總會有一些標誌性的特徵,讓熟悉的人能夠很快辨認,所以最
簡便的易容方法就是,透過運功讓肌肉產生細微變化,改變這些特徵。這樣以來
,即使被熟人看到也只會覺得有點相像但不是同一個人。不過這種易容術有個缺
點,改變肌肉並不算難,再改回去的時候就需要耗費大量內功,所以如果一天之
內多次使用,功力必定會嚴重受損。
耳叔已經在駁船上等著我,我們一同上了大船,直接下到底層,來到了鎖著
殺手的船艙。
昏黃的燈光下,被鐵鏈鎖住手腳的殺手,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面部也完全
血肉模糊,要不是渾身赤裸,我幾乎無法辨識出他的性別。耳叔招呼手下淋下了
一桶冰水,殺手在咳嗽中醒轉過來,一臉驚恐地望向我們,用沙啞的聲音嘶吼道
:「他媽的,我不過是個吃血飯的,賺錢討生活而已,有必要嗎?都是道上混的
,當心有報應」。
「報你媽的應」。一個手下罵著又踢了他一腳。
「說吧,是誰叫你做的!說了就讓你走人」。耳叔面色溫和地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啊」。
「嗯,兄弟是條好漢」。耳叔豎起了大拇指,「來呀,給英雄上鱔魚鍋,讓
他補補身子」。
我知道他又要用上他最拿手的酷刑了,幾個壯漢抬上來一隻銅鑄的大缸,往
裡面灌水都灌了二十分鐘,接著兩名手下抬出來兩隻水桶,讓大缸裡一倒,數十
條鱔魚頓時在水裡活蹦亂跳起來。
「怎麼樣?我這鱔魚還新鮮吧?不知道好漢看得過眼不?」耳叔大笑著問道
,語氣好像是在跟好友閒聊。
那刺客已經被鐵鏈吊到半空,正懸在水缸正上方,他似乎看出了什麼,開始
拼命掙扎,嘶喊道:「你他媽的缺德王八蛋,有種跟老子單挑,別搞這些下三濫
的」。
「單挑?你他媽現在落我手上了,吃錯藥了跟你單挑,他媽的電影看多了吧?哈哈哈」。耳叔露出了狂放的本性,「請你吃鱔魚湯,你還不滿意,那我就拿
你喂鱔魚。不知道一會兒鱔魚會從你哪個地方咬起?可能一口就咬掉你那根雞巴!哎!上次還有個婊子養的被鱔魚鑽了屁眼,把直腸給吃了,他慘叫了一個小時
求我殺了他!可我就是於心不忍吶!我這個人就是心太善了,做不出太壞的事情」。
說話間,鐵鏈已經開始下墜,殺手的腳趾幾乎可以碰到水面了,看著數十條
鱔魚正將頭半露出水面換氣。因為手腳都被鎖住,他只有拼命得扭動腰部,像條
求生的大魚,漸漸地腳面已經被水淹沒,鱔魚往四處散開了,但隨著他小腿的入
水,有些鱔魚開始在他腿邊遊動,有幾條可以嘗試著觸碰他的腿毛,他臉色變得
煞白,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哭喊道:「大哥,大哥,我說了我說了。給我
錢的是個網咖老闆,我可以給你們地址和電話,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大狗了」。站在甲板上把發完資訊之後,耳叔輕鬆說道。
「還是耳叔厲害啊!我還沒見過誰能在鱔魚鍋面前繼續裝英雄的」。我立刻
送了頂高帽子給他。
「這是實話。說到底是個人都怕死,尤其是吃血飯的更是怕,殺過的人多了
,心裡怕死得很,更怕的是要死死不了」。耳叔點了一根菸。
「耳叔啊,你這個鱔魚鍋到底真下過人嗎?」
「呵呵,這個嘛,得保密!哈哈哈!現在還早,要不要上去玩玩?也不知道
老大最近是不是想換口味,居然關心起一個良家婦女來,這個女的我們也沒見過
,也不知道值不值搞這麼多動靜出來。誒,對了,這兩天有幾個新貨到了,正好
小飛你幫我驗驗貨」。
「想是想啊,可阿爺那邊我還有點事情要交代,下次一定要來耳叔船上開兩
炮!哈哈哈」。嫖妓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因為九陽真火百毒不侵,那些個見不
得人的病症對我根本無效。只是結婚之後,我跟老婆保證過再也不嫖,所以也不
會有下次了。
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心裡頓覺輕鬆,現在就等著邢芸趕緊回自己家待著,別
耽誤我跟婷姐的進一步發展。邢芸是個老實孩子,她並不在我的復仇名單上,所
以她還是離我遠點比較好。另一家子,姑父走了,邢翠這女人肯定會寂寞了,我
的新機會又來了。是不是將計就計冒充鴨子去被她嫖呢?不對,她女兒又見了我
一次,這還真是件麻煩事,得想個辦法把這個坑填上。
不知不覺地已經走到了幾公里外的小商品批發市場,哎,肚子有點餓了,找
了一個小飯館點了一份招牌炒飯,老闆是個大胖子就在店門口現場炒飯,先是攤
開兩個調好的雞蛋,然後倒入冷飯,大力翻炒,讓蛋衣包裹住飯粒,然後放入半
熟的豬肉丁和雞肉丁混合米飯,最後再加入土豆絲、白菜碎和青椒絲,加豆瓣醬
和生抽提味,起鍋前放上蔥花裝盤。出人意料的好吃啊!而且只要十塊錢。幹過
一陣子廚師的我,不由得跟胖師傅請教起了炒飯技術。
聽著我的各種恭維話,胖師傅開心之極,立馬一邊炒菜一邊跟我說起了他怎
麼想出這種便宜又好吃的招牌炒飯的。說著說著話題扯遠了,胖師傅開始吹牛逼
自己炒股技術也不比炒飯差,還說自己看哪股漲就哪股漲,可就是缺點資金……
我聽得有些好笑,又不好意思打斷他,眼神開始不自覺地往其他地方亂飄。突然
,我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
路邊停了一輛黑色別克,車牌左邊的螺釘被完全刮平,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這時旁邊走出來幾個穿軍綠色制服的健壯男人,他們幾乎是用一致的動作打開了
四面車門。想起來了,是上次跟婷姐在「煙雨江南」吃飯時碰到那幾個,不過被
婷姐認錯的那個中年人今天不在。他們很快開車走了!
「媽的,總算滾了」。胖師傅罵了一句。
「這幾個人你認識啊?」
「消防隊的,他媽的,每個月都要收保護費」。胖師傅一臉怒氣。這個我倒
是聽過,只要消防隊說設施不合格,就沒一家能順利開門做生意的,無論大小店
面都會定期上貢孝敬。
嘀嘀的簡訊聲響起,義父發來的,讓我去醫院接一下婷婷,小姑娘在醫院呆
不住,死活想出院。也好,反正今天我也是在沒啥事情幹。
剛進病房,婷婷一見我就嗔道:「哥,趕緊把臉換回來,這張臉我不喜歡。」怎麼又說上喜歡不喜歡了,我們只是純粹的兄妹感情,不要亂來啊!
「沒辦法,今天去見耳叔了,不換他又不認識我」。
「我不管,趕緊換回來。這張臉看著就邪得很」。婷婷已經站了起來。
「哪有這麼誇張,只是稍微變了點而已,跟我本來樣子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換嘛換嘛,哥哥最好了」。婷婷見強擰不行,改成了軟磨,沒受傷的右手
拉住我扯來扯去。只有答應她上了車就換回來。
辦好出院手續,跟班已經把路虎開到了醫院門口,扶著打著繃帶的婷婷在副
駕駛的位置上坐好,我從小跟班那裡接過了鑰匙。不容易啊,這幾天打車都打煩
了,終於又開上車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