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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20
算了,還是放棄吧……。
然而,真正被放棄的,其實不光是宋斯嘉這麼一個女人,還有方宏哲對自己
男性魅力的信心,這怎能讓他甘心?
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方宏哲恨恨地把杯子頓在吧檯上。這酒吧離崇大不遠,
進進出出的,好像有好些都是崇大的學生。看著一個個年輕的男男女女說說笑笑
打打鬧鬧,方宏哲很是鬱悶。
自己坐了快半個小時了,完全沒人過來和自己打招呼。不是說在酒吧常會有
豔遇嗎?看來對於這裡的人而言,自己真的不過是個不起眼的路人,壓根無人理
會。心中憤憤的念頭一起,本來還想再坐一會的,頓時減了興頭,方宏哲決定還
是儘快走人吧。
但是離開酒吧後,他也還是隻能去住賓館。經過那夜在戴豔青面前硬不起來
的尷尬之後,方宏哲一時還沒有收拾好心情去面對妻子。兒子的期末考下週一才
開始,等他考完回家,自己再回家吧。一來是不方便把問題暴露在兒子面前,二
來有兒子做緩衝,夫妻兩個就算矛盾再大,總不會鬧起來,繼續湊活著過吧。
剛想起身走人,突然有人坐到了他身邊。
方宏哲驚訝地發現這是個秀氣的女人,年紀不好猜,說三十上下也行,說二
十四、五也不算離譜。長得並不算特別漂亮,但還是很養眼,眉眼間明顯帶著一
抹風情。
「你是崇大的?」。
方宏哲盯著她,見她從坐下開始目光就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確定她確實是在
和自己說話。有美女搭訕,方宏哲要離開的腳步自然被拖住了。
「你怎麼知道?」
女人莞爾一笑:「剛才在停車場看到你從車上下來的。擋風玻璃那兒貼著崇
大的通行證」。
方宏哲恍然大悟。「是,我是人文學院的。你在崇大讀書?」他猜這女人肯
定和崇大也有關係,說不定是崇大研究生?
女人眉梢一挑,嘻嘻笑道:「是啊,我在崇大讀書……」稍加停頓,這才說
出後半句,「不過是十年前了」。
方宏哲一愣。女人搭著吧檯,將上半身挪了過來,把肩膀貼到他的胳膊肘上。
「我看著有那麼年輕嗎?都已經三十歲啦,是個老女人嘍……呵呵,我是學
生處的,學生雖然也叫我老師,但說白了就是個工作人員,不教課的」。
她突然表現出來的親近態度並沒有嚇到方宏哲,反而讓他心裡多了幾分期待。
同是崇大人,雖說一個是教授,一個是行政人員,但也還是能找到不少共同話題。
這女人性情開朗,也健談,不知不覺,兩人就各自喝完了一杯雞尾酒。只是
說不清為什麼,方宏哲總覺得眼前這女人有點怪怪的,說話顯得有點急,偶爾嗓
音會變得尖銳,隨即立刻低下嗓門。她在高腳椅上似乎有點坐不住,不斷微調坐
姿,交疊著的腿也時不時地來回交換。
不鹹不淡地又扯了十來分鐘,女人又朝方宏哲這邊挪了挪,湊到方宏哲耳邊,
輕輕問了句:「要不要一起走?」。
方宏哲心頭一跳,被她沙沙的嗓子撩撥得浮想聯翩。
「什麼?」。
女人突然伸出舌頭,飛速地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
「想不想搞我?」。
方宏哲半邊身子麻麻的,整個人都發硬了。
「你……什麼意思?」。
女人做得端正了些,撇撇嘴:「沒聽清就算了」。
「不是,我不太明白……你……」方宏哲顯得有點尷尬。他巴不得現在發生
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又怕這女人是在耍他,更怕她別有所圖。可要直接就拒絕,
他卻又實在捨不得。
但女人沒有接他的話,她突然低下頭,一言不發,整個身子顯得有點僵硬,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十幾秒鐘,她才恢復了正常,伸出手拿起放在吧檯上
的手機塞進包裡。
「就是字面意思,如果你想搞,我們現在就走。要是沒興趣,我就去找別人
了……」。
方宏哲心頭火熱,但還是免不了擔心,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我就是個窮教
授,沒什麼錢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我不是雞,不收你錢」。
方宏哲尷尬地笑。他知道之前這句話肯定會讓這女人不高興,但是否收費或
者收多少這個問題必須事先說清楚。他倒也不是一毛不拔,關鍵是不能太貴。這
女人如果說做一次要收一兩千塊,他覺得倒也值,咬咬牙這筆錢就出了。可萬一
現在市場價虛高膨脹呢?萬一這女人的身價是一兩萬,那他可掏不起。
既然她明說不要錢,那就說明這女人今晚是出來找一夜情物件呢。
這樣的女人,現在也越來越多了。
方宏哲一方面有點鄙夷這女人浪蕩的生活方式,腹誹著她還不知道跟多少男
人上過床,另一方面卻又對自己能吸引到這女人的注意而感到沾沾自喜。
但他考慮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一點,女人丟了耐心。
「算啦,拜拜」。她張張手,抬腳就走。
方宏哲大急,連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等一下,我沒說不去啊」。
女人被他這一拽,腳步踉蹌了一下,呼吸突然變得有些急促,臉上的神情顯
得有點古怪。
「好……那走吧」。
方宏哲沒想到傳說中的酒吧約炮居然這麼簡單,或許是這個女人過於飢渴,
本身又足夠開放的緣故,顧不得多想,帶著她離開酒吧。
「去哪兒?」女人上車後,氣喘越來越急,搞得方宏哲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有
輕微的哮喘病。不過聽她說起話來還是神完氣足,應該沒什麼問題。
「前面不遠,我這幾天就住在賓館。不用另外開房」。方宏哲一邊關注著她
的狀態,一邊向她解釋。
女人點點頭,在後視鏡裡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問:「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騷貨?」。
方宏哲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一時張口結舌。
女人也不管他在想什麼,直接自問自答:「你直說就可以了,我就是個騷貨。
我找男人不要錢,只要能把我操出高潮,我以後就還會再找你!如果你一夜能把
我搞high三次,接下來一個星期,我就隨你玩」。
方宏哲被她說得心癢難搔,但畢竟很少和這麼開放的女人交流,一時接不上
話,只能擺出一副笑臉,示意自己十分願意。
兩人之間沉默了片刻,氣氛稍顯尷尬。方宏哲正想開口說點什麼,這女人突
然俯下身,把長裙裙角一直拉到腰部,將穿著連褲襪的下半身暴露出來。
「你幹嘛?」。
女人衝他拋了個媚眼:「給你看樣好玩的,讓你看看我有多騷好不好?」。
方宏哲正在開車,既騰不出手來阻止她,又帶了幾分強烈的好奇,就看著她
把手探入裙底,一直深入腰間,費了好大氣力將連褲襪一點點剝下,一直扯到腳
踝處。
藉著幽暗的車內燈光,方宏哲偷眼瞅見這女人穿了條湖藍色的蕾絲內褲。
女人二話沒說又直接把內褲也扯到了膝蓋處,又把方宏哲嚇了一跳。更驚人
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女人兩腿間光禿禿的,一絲毛都沒有,靠近肉穴口的部位隱
隱約約好像有一根細繩,她拽住這根繩,慢慢從肉穴里拉出一個圓滾滾的兩指粗
一指長的塑膠棒。大半塑膠棒滑出肉穴後,輕微的「嗡嗡」聲在車裡響起。
「你剛才一直戴著這個?」方宏哲雖然見識不多,但總算還知道這玩意兒是
女人自慰用的振動棒,頓時覺得匪夷所思。當然,他也終於明白之前這女人為什
麼時不時會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姿勢,原來她下面一直塞著一個始終保持振動狀態
的玩意兒。這樣一想,那她此前其實已經表現得足夠淡定了。
「是啊,憋死我了」。女人長出一口氣,伸手在兩腿間抹了一把,「我的天,
溼透了」。她先把擦抹了肉穴口的手指塞到嘴裡嘬了一會,又把振動棒也遞到嘴
邊,又吸又舔地品嚐了好一會。
方宏哲心亂如麻,之前想到的話題忘到了九霄雲外,正在絞盡腦汁找新話題,
卻見她將整個身子往下滑了滑,挺起屁股,微微抬腿,又把手伸到兩腿間,慢慢
從較靠後的位置又掏出一個振動棒。
方宏哲這次真是差點把眼珠都瞪出來。
「你這個……是塞在……」。
「是啊」。女人呼呼地喘了好一會粗氣,這才笑著說,「屁眼都震麻了」。
她把後取出的振動棒也塞進嘴裡,像吃冰棒似的舔了好一會。
「你這是……」方宏哲突然有點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麼。
女人把剛從下體前後兩個洞裡取出的振動棒上上下下舔了個遍,快速將下身
收拾利落,當長裙裙襬重新蓋住腳踝後,她看上去正常多了,連神態都與剛上車
時有微妙的不同。
方宏哲不時從內視鏡裡看這女人一眼,不由自主地減緩了車速。
女人拿起上車後就從包中取出,一直擱在手邊的手機,放到耳邊:「都聽到
了沒?我可是當他的面把東西都拿出來了」。
她的手機居然一直是接通的。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這女人咯咯笑著說:「他話比較少,又不是
我的錯!你要求說的話我都說了,該做的我也做了,你可別想賴賬哦」。
方宏哲雖然不清楚這女人和電話那頭的人到底在玩什麼玄虛,但很明顯,自
己好像是被人耍了。
放下電話,這女人揚了揚手:「不好意思啦,先靠邊停一下」。
方宏哲不明所以地找地方停下了車。
那女人帶著一絲不好意思說:「其實我今天已經約了人。就是因為跟他打了
個賭,我要在半個小時內在酒吧約個男人開房,然後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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