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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8-26
是能夠順便休息,就不見得會過分影響節奏。
可我們都看得出,她沒打算忍;就算沒說出來,這種默契,也早在她和蜜之
間形成。
明可能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還需要進一步調養,所以選擇速戰速決;又
或者,她是擔心蜜在幾次高潮之後,會因生殖系統未得到足夠的休息,而開始覺
得不太舒服。無論是哪一種,都顯示出,餵養者此次的決定其實帶有不少理智成
分。
話說回來,單是觀察每個人主要觸手的大小,我應該就能夠確定,明不是那
種很愛挑戰極限的人;只是,這孩子仍有太多方面都超出我們的想像,才會讓我
們產生「她一直都在勉強自己」的錯覺。
像現在,性經驗最為豐富的蜜,註定要變得更為狼狽;要不是親眼看見,我
會以為這是人類以外的新品種異形造成的。
明射出的大量精液,自然是先透過陰道,再從兩人的結合處溢位。可當她又
再次挺腰時,兩人的結合處就像是封死了一般;不再有更多的精液或淫水飛濺,
聲音也變得很悶。
至於蜜的肚子,則是在很短的時間內脹大。這不可能是懷孕,純粹就是子宮
被精液撐開;是對準子宮口,甚至直接把觸手末端塞到子宮頸內,才會有像這樣
的效果。
論形狀,餵養者的主要觸手應該最接近人類的男性生殖器,卻又有著類似狗
和豬的功能;這也是執念──並還是在不知不覺中──所導致的嗎?
倒抽一口氣的我,臉色變得更為蒼白。可幾乎同時的,絲和泥都開心到又叫
又跳的。她們是真心為蜜感到高興。
蜜沒在受苦,這我也曉得。一直都很享受的她,甚至懶得去假裝自己是一個
受害者。
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可見到一個人類在徹底征服了觸手生物後,又──。
一串極為古怪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先是很深沉,然後又變得尖銳。原
先沒注意到,是因為被絲和泥的歡呼和腳步聲給蓋過
我猜,是明精液,開始出現變化:先聚集在一起,形狀有點像魚卵,是──
精液囊?
可能不那麼接近球體,但也因為凝固的過程沒那麼確實,所以,很有可能因
為蜜稍微改辦姿勢,又或者是喘息的幅度增加等,就弄破大半;非常脆弱,又具
有衝擊性,八成──帶點壓縮性質。
隔著肚皮,「啵」、「叭」、「啦」、「噗」等聲響,聽起來悶悶的;還有
許多模擬器官橫在中間,那些觸感,不可能溫和到哪裡去。
因為很濃稠,一但超過臨界點,聽起來通常都很誇張;有時,會讓我忍不住
用爆炸來形容,就算實際上沒那麼嚴重,還是教我很難相信,這樣會多舒服。
別說是卵巢了,根本連橫隔膜和聲帶都會被震到吧。然而,我眼前的那隻老
狗,卻只是在明的面前吐舌頭;也太陶醉了,看起來很沒形象,是當自己真的會
因此懷孕,並準備聽明說出像是「我會好好負起責任」等話。
這類情境,她們搞不好早就模擬過了;就算避孕的部分出了什麼意外,兩人
的感情也不會打折。
我從未見過像這樣的蜜,同樣的,我也沒見過像明這樣的女孩
最精采的部分已經結束。直覺告訴我,選在這個時候離開剛剛好。
我可不是為了「預習」或「作為參考」之類的理由而來。
會變成偷窺,也是因為意外。絲和泥都有責任。可她們又成功阻止我成為一
個冒失鬼,所以,我不能太用力譴責她們。
要說謝謝,我也只會對絲說。雖然,她對我最兇。仔細回想,她也只有在面
對我的時候,才會表現得那樣粗魯。我曾試著把這視為是一大特權,卻沒有任何
「享受」的感覺。
唉,小時後的她,太常被泥抱在懷中,把我這個更像是她姊姊的人給忘了。
不過就是異卵雙胞胎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哼──都怪我出生的時間太早了,
不然還有機會魚目混珠一下的,可惡。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泠出現了,臉色不再那麼蒼白的他
眼中滿是光芒,好噁,他是在期待些什麼嗎?
奇怪的是,我卻不覺得他來晚了。應該──很詭異的──是這傢伙本身散發
出的氣勢,讓我知道,他是因為有工作要做,才會來到這裡。
就算他能為裝成石雕,也還是予人精明、能幹的感覺。
這個在我心目中,應該比較接近傻大個兒,而非男人或男孩的傢伙,如今,
卻變得像個經驗老道的管家;明明挺直身體,卻一點也不像是玩偶或護欄。
我還未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絲和泥就已經開始行動。似乎,明曾向她們承諾
過什麼。
我猜,泠是蜜叫來的;負責清潔,可能還要幫忙注意明的身體情況。這些工
作,本來都是她這個領袖要負責的。
說要長時間陪伴在明的身旁,卻好像連骨頭都快散了,這條老狗,真不像話。
要不是為了維持情調,我可能真的會直接吐槽。
我相信,絲和泥是常偷窺。不過,她們也是為了其他事,才會比我還要早來
到這裡;沒跟我透露太多,是因為嫌麻煩,又或者是有更多考量?
這種好像被更徹底否定的感覺,真糟。
我忽略了自己的直覺,也沒有好好感受現場的氣氛,以致於我在看到更之後
的景象時,也是說不出話──。
不,是差點昏倒。
明被泠的兩根舌頭清理得很乾淨,簡直就像是剛洗完澡。
蜜繼續享受高潮的餘韻,可能十分鐘之內都沒打算起來。
絲和泥還幫明進行全身按摩;每一隻次要觸手都用上,四肢倒是儘可能安分;
以上,本來是很平淡,甚至有那麼點無聊的。
沒想到,就在我準備打第一個哈欠前,絲已經分開明的雙腿。
一連串的「嘶嚕」、「囌囉」聲響起,滿臉通紅的絲,脖子以上很快就進入
壓縮模式。
那是我最不喜歡的模樣。雖說我也經歷過,但若無必要性,這種會讓自己一
下變醜許多做法,是最容易讓我們感到自卑的;不僅像一堆海鮮屍體,還很接近
某些加工肉品。
都已經有餵養者了,不應該再表現得太像個怪物;這是常識,用不著誰來提
醒。還有,明不是都已經產下我了,怎麼才過不到半天,就想要再讓自己的肚子
大起來?
這部分就算生理上允許,在精神上會是她能夠──甚至願意──承受的嗎?
然而,明伸長脖子,又抬起頭,好像堅持要看個仔細。很顯然的,餵養者的
肉體和精神都沒啥問題。
我若沒在現場觀看,可能會以為她是被欺負,才會又變得和孕婦沒兩樣。
明是不會比剛醒來時有精神。而一直到絲的雙腿都進去時,明最多也只是閉
上右眼。肚子確實脹大一些,本來已經變得略為顯眼的妊娠紋,又開始繃緊。事
後,她又要泡一下灰池,才好把這些痕跡給消除至剛才醒來時的程度。
明的表情不多,我想,她終究還年輕,心中對享樂的追求稍多一些,也不至
於太過分。
可她多少會覺得痛,或者酸澀吧?然而,或許是因為義務感,又累積了足夠
的經驗,我甚至覺得她不怎麼辛苦。
絲或泥要是還在我的身旁,其中一位八成會強調:「當然啦,明可是餵養者,
在這一個月內,她經歷得可多了」。
早在和我們接觸之前,明就擁有足夠強韌的精神和肉體;早就已經是多數成
年人都比不上的地步,還不只是床上功夫而已。
以後,她也只會越變越厲害;我應該很清楚才是,可感性卻跟不上。
每當我以為自己算是消化得差不多時,更誇張的景象就會出現。像現在,已
經確定絲的位置很正確,換泥進去了。
咦?這一回,我是早有預感。雖隔得很遠,稍微伸長脖子的我,還是能隱隱
約約聽到明在說:「我想體會懷雙胞胎的滋味」。
那是什麼意思,我其實很清楚。為了避免心靈受創,我決定先移開至少一半
的視線,並儘量不多做評論。
在那之後,她們之間的對話都很精簡。
努力壓下觸手裙的泥,看起來比較像熱戀中的少女。絲則常因為全身上下都
扭得比次要觸手還誇張,而被明和泥一起吐槽。
節奏更快,又極為順暢;目前看來,這三個人鐵定是最有默契的。相信不只
是我,連蜜和泠都還有些不習慣。
面對明的提議,絲和泥可沒有真的受到驚嚇。就算中間有幾句吐槽,也是為
維持情調而存在。
這下子,我確定了,自己不僅是那個落後最多的人,也是最遲鈍的。
開什麼玩笑。
沒錯,我最常被念,可──應該早就有不擾人發現──我顯然也是所有觸手
生物中最有常識,甚至是最有良知的。
反倒是輕易跨過那幾條線的傢伙,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我一邊在內心抗議,一邊慢慢往後退。
要是我輕易把這些重點都指出來,首先要反省的,就是餵養者──不要啊,
那樣很難看,也不可能符合我的期望。
眼前的一切,都經過明的允許,那我便不該再說些什麼。
有不少還是她主動要求的,唉──。
其實,我很清楚,絲會這麼變態,是因為明也是個變態;變態鼓勵變態、變
態支援變態;在連續的合作與心得交換之後,雙方都會迅速茁壯。於是,明和絲
都成為變態中的變態。
修辭上的不注意,令分析的內容顯得詭異,誰聽了都會皺眉頭,也因此,多
少可以解釋,為什麼明會比我們還像觸手生物,絲又好像緊追在後
原來,肉室內的幸福光景,不是我們包圍餵養者,而是餵養者張開翅膀,帶
著我們去旅行。
唉,我已落單;雖說大家好像都願意為我停下腳步,可──他們也都曉得─
─我有無法追上的原因。
那個秘密,明遲早會知道的,而我就是要在她知道前,先和她保持距離這樣
對大家都好。反正,我也不缺能量,明也不缺人陪伴。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