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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9-09
讓一個小孩子看見是一回事,但任由他一邊看一邊用手弄自己的那個便太過份了
吧」。
事實上,我不太幻想得到那個景象……要不太突兀,要不太淫穢。
「你說是嗎?」。
「呃,對……」姑且聽之任之吧。
「而且……」這個而且之後,阿姨停頓了,頭側了起來若有所思的,眼睛溜
到一角上抖動,嘴角掛上了一個苦澀微笑。
「嗯?」雖然沒說下去,但我還是給予了適時的回應。
「我跟他老爸前後分手了兩次,而幾乎每一次……哼,不是幾乎,而是每一
次都是因為阿傑的原因」。
「……嗯嗯?」。
「真的。」阿姨點一點頭,抿起了嘴,壓下了眉心,掛著一道苦笑把話說下
去「那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到主題公園遊玩……看見他快樂的樣子,我也覺得很
幸福的,真的!然後,我記得我只是跟他老爸撒一撒嬌,稍稍的親熱了一下,就
好像是擁個抱、接個吻罷了,很平常的事情對嗎?沒想到,轉頭已經看見阿傑脫
了褲子,當著其他人的面前看著我們倆開始自瀆起來」。
「哈?不……不會吧?」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更超乎我能想像到的畫面。
「真的喔!那一刻真的尷尬死了,看著尤金跟那些人解釋的樣子,我覺得又
羞恥又生氣,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跳下去算了。」說到這裡,阿姨苦笑了一下,
幽幽的嘆了一聲,續道「我跟他說,這是管教的問題,他卻說這是阿傑的病情影
響……我以為他會理解我的感受,哪知道他說接受不了便分手好了」。
「明白,但……」。
「第二次喔,哼……簡直是人性的考驗」。
「嗯。」聽她的語氣,那應該比第一次還更令人難以想像的荒誕可怕了吧。
「後來我跟他爸複合了,而且聽他說,他找了鄉下的親戚過來照顧阿傑的起
居飲食,所以那段日子,除了偶而吃晚飯之外,我都沒再上過來,更沒見過阿傑
……當然了,那些事都是在外邊找酒店解決的。」說著,阿姨又是不自覺的搖了
搖頭,嘆不出聲的呼一口氣,續道「但他的姑媽真的很冷血無情,基本上,除了
衣食住行之外,其他一概不理,就連阿傑在外邊被人欺負了,傷頭爛額的都不理,
不過……不過那一次我真的尷尬到無以復加」。
「嗯?」。
「那次他學校的老師打電話來,說找不到他爸,想說我能否幫忙……我已經
覺得奇怪,那他們為何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沒想到,原來阿傑除了他爸的號碼
之外,只記得我的電話。那好了,我說他爸在國外工作,好一段日子不會回來,
要找的可以找他的姑媽。哪知道那個老師說他的姑媽打死不來學校,而且我很清
楚記得,那個老師跟我說,叫我最好還是到學校瞭解一下……那?好吧,我只好
硬著頭皮到學校一趟。」說到這裡,阿姨已不知何時喝起啤酒來了「不去還好,
到了學校,我真想合上眼往窗外跳出去死了算了!」。
「那發生了什麼事?」故事聽到這裡,我亦不知不覺入迷了。
「發生什麼事?哼,聽清楚了!那些老師說,阿傑?想?性?侵?女?同?
學!」逐字逐字的說罷,阿姨的臉容亦不自覺的抽搐苦笑起來。
「性侵?」。
「對!性侵!而且是脫了褲子露出了大雞雞,像一頭流浪狗想要交配的樣子
……那些他媽的老師就是如此繪影繪聲的形容給我聽。」激動起來,阿姨甚至不
自覺的把啤酒罐捏緊了,苦笑續道「那些傢伙還告訴我,阿傑說是從家裡學回來
的,他說他爸和君?馨?阿?姨都是這樣的玩,還說阿姨很享受!」。
「哈?」除了這一聲驚歎,設身處地的代入一下,我想換了是我,那一刻亦
會有種合上眼就往窗外跳下去的衝動。
「你知道嗎!那次事情差點搞得很大,學校說要報警,我,嘖……那次竟然
是我!竟然換了是我來解釋給那些可惡的傢伙知道阿傑的病情,這不是很可笑嗎」。
說罷,阿姨撥出了很沉重的一口氣,臉上掛了一道無奈的苦澀笑容,眼有淚花的
說下去「我哭了!幾乎是把自尊踩在自己腳下,一邊哭一邊解釋,苦苦哀求學校
不要報警……三天之後,他爸趕了回來,之後的事我都不清楚了」。
「因為分手了?」。
「當然了!換你還不分手嗎?電話號碼都要換了吧!」。
「但……是?」。
「噓!不說了……越說越氣了!」。
「都說到這裡來了,不要不說好嗎?」。
事實上,故事聽到這裡了,儘管來龍去脈太長了,支節太多,曲折亦不少,
但有一點我肯定的……因為這個名叫君馨的阿姨現在還在俊傑的家裡,這已經足
夠說明她的決心了。所以哪管阿姨說得有多激動,故事有多迂迴有多曲折也好,
她那個要跟俊傑老爸交往下去而必須要有的覺悟和心理準備都一一做好了。
「之後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了,反正真的狠下心腸分手了,難道還記掛太多嗎?」。
「但你不是還坐在這裡嗎?」。
聽我如此說了,阿姨只管無奈一笑,聳聳肩膀,故作愛理不理的續道「是後
來我聽他老爸哭訴,說自己很沒用,處理不了阿傑的事情,不能兼顧他的學業和
治療喔,轉校幾次了,甚至不讓他上學,令他的病情非但沒有好轉,甚至惡化起
來,那……那他本人喔,又說因為顧不好家庭,所以借酒消愁,又因為酗酒問題
喔,亦影響了他的事業,那事業不如意了喔,所以……」。
「嗯嗯嗯嗯,所以你心軟了,所以又有做人家後母的準備了?」。
「後母嗎?大概是吧。」緊皺的眉頭下,是掩飾不了的幸福笑容「但我會說
這是愛屋及烏的體現而已」。
「愛屋及烏?」千言萬語之後,不知怎的,這一句話特別惹來我的注意「不
過聽你如此說,阿傑的確比以前好多了吧」。
「當然了!尤其是那方面的事情,我不希望他一直依賴那種變相化學閹割的
藥物,所以……」阿姨再一次欲言又止。
「所以什麼……」化學閹割?什麼東西來的?
沉思苦想好一會後,阿姨才呼一口大氣續道「所以我告訴他,藥可以減少,
只是如果在外邊有衝動的話,不管怎樣都要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
「喔,原來如此!那已經很接近一般人的行為了呢……如此說來,他很聽你
的說話呢」。
「……對喔。」阿姨輕若無聲的附和道。
不過,雖說是很接近一般人的正常行為了,但要是換了是阿傑,難保……如
果像阿姨所說的過去經歷,那阿傑會不會一回家便立刻脫掉褲子,就像剛才一樣
點開色情影片,大模斯樣的手淫起來呢?出於好奇,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奕奕的試
探問道「那,呃……如果你要他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的話,那他是不是一回家便
立刻脫掉褲子幹活起來的?」。
阿姨聞言後,迅速的眉頭輕皺,遲疑答道「也——不是的」。
「竟然不是?」。
「通常,呃……是在見到我之後,才……」。
「嗯?」。
「嗯」。
「他見到你之後……才會那個?」我不敢想像,但真的不難想像那個畫面有
多嚇人了吧!剛才還在勞累的打理家務,轉身一看,便有一個穿校服的年青男生
光著下身,對著自己套弄陽具,然後還來不及驚訝,那個男生便把一泡漿糊狀的
液體洩了出來……
「……嗯。」阿姨沉吟的點了點頭。
「這些你接受得到,然後……那些?」說著,我遙指電視螢幕,暗指剛才播
放出來的驚人情慾片段。
「唔——不要再問了!」阿姨突然緋紅的臉突然的繃緊起來,兩手捧著臉蛋,
猛的搖頭說不。
「但,但……那,那他爸知道這些事情嗎?」。
「呃?應該知道吧,不,他……他不知道吧?不,不……他沒可能不知道呢?」。
不知所云之後,阿姨一副哭腔的哭訴道「我不知道喔!但我,我……我只是覺得,
與其任由他被那些抑制賀爾蒙的藥物弄得不似人形,我寧願由我言傳身教,把正
常一點的性知識教導給他還更好罷了!」。
「但那些——不是正確的性教育吧!」。
這一刻,我的確有一點莫名奇妙的激動,但我不能否認的是,我的思緒突然
迷走太虛,如墮五里霧,迷途不見天日,茫茫而不知所蹤——因為我真的無法想
像,在那個『等到回家才可以解決』的說話到『大廳裡堂而皇之看情慾影片』之
間,到底發生了多少令人不齒令人髮指,同時又令人羨慕令人妒忌的事情!然後,
再從『家裡阿姨不穿胸罩』至到『情趣內衣手銬假陽具』的轉折之間,又有多少
充滿火花激情,玉帛相見,水乳交融的事情發生呢?
思緒迷走的同時,幻想亦如脫疆野馬般,馳騁於廣袤無垠的母子劇情片的大
草原上……
「……你在想什麼事情?」。
「嗯?」。
「你在幻想什麼骯髒東西了?」。
「什麼骯髒東西?」話說回來的一刻,阿姨眼光銳利的盯著我……尤其是我
蠢蠢欲動的褲襠。
「我告訴你,我為阿傑做這麼多,只因為他是我喜歡的人的兒子,亦只是我
愛屋及烏的做法而已」。
「我明白……我,我只是有點羨慕他而已。」粗疏想法掠過的當下,我突然
覺得俊傑的人生其實也不錯,雖然有點病痛,但這些病痛令他比別人更為直率一
點,心無旁鶩,想到什麼便做什麼。這大概是這世上,生而為人,其中一種最快
樂的事情吧。
「羨慕?」阿姨幾近嘲笑的語氣,抱怨道「你想想好了,雖然你是小妤的大
哥,而且是阿傑第一次帶回家的朋友,但我是絕對不可能把你視作阿傑一樣看待
的」。
「……那我亦沒有要你如此看待我。」聽上來,她似乎誤解了我的話中之意。
「那好喔,但請你解釋一下你的褲襠是怎樣的情況」。
「呃,這個……」突然換到這個切身話題上,尷尬的當下,我真的沒勇氣當
面說出不斷閃現的下流幻想。雖然很羨慕俊傑,但說實話,這真的不是我羨慕得
來的事情。為此,只能絞盡腦汁編一個藉口「我,我只是想借用一下他的電腦而
已」。
大概沒料到我的這個回覆,當下,阿姨眉頭一緊,陷入苦想好一會兒後,不
情不願的道「隨你的便!但我警告你,不能用電視看,聲音不能太大,而且不能
看我的影片!」。
「呃?好好好,那……那請你先回房間好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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