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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9-16
最先問道這股怪異的香氣,急忙大喝道:「有毒,大家千萬不要靠近屍體,運功
護住心脈!」。
經阿福一提醒,詹國豪等人迅速遠離了詹貴的屍體,紛紛打坐,運功護體,
但從各人的臉色上來看,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毒氣的影響,不會武功的可兒再度
暈了過去,倒在了阿福身旁,而馮月蓉母女因為有葉靜怡的特別照顧,用被單蒙
住了口鼻,所以暫時無虞。
毒氣的厲害程度遠超了阿福的估計,轉瞬間,眾人臉上便浮現出一種詭異的
紫紅色,顯然毒氣已經侵襲了眾人的血脈。
阿福心知拖延下去凶多吉少,於是憋住氣,暗運內力,一掌擊碎了窗戶,試
圖引入新鮮的空氣,讓毒氣飄散。
此法確實奏效,窗門一開,夜風從視窗湧入,空氣中的異香瞬間散去不少,
但令阿福始料未及的是,隨著窗門的開啟,一個素白色的身影緊跟著飛了進來,
身未到劍先到,劍未及身寒光已然及身。
阿福躲閃不及,心中大駭,情急之下,雙手胡亂一抓,竟將身旁的可兒扔麻
袋一般扔了出去,正迎向劍鋒。
來人見狀,冷冷一笑,劍勢半分不減,只聽得一聲尖嘯,可兒那赤裸的嬌小
身軀竟被攔腰斬成了兩段,她連慘叫都沒叫出聲,便魂歸天外了,鮮血從殘肢端
口處噴灑出來,濺得地上鮮紅一片,好似下了一陣血雨。
阿福看著慘死的可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惋惜,厲聲斥罵道:「慕容秋!你這
無膽鼠輩!出手也太狠毒了吧!」。
來人身形頎長,頭戴白玉冠,身著一身素白色的長袍,手持流光劍,傲然而
立,劍身上寒光流轉,一滴滴血珠正順著斜斜指地的劍尖往下掉落,不是白雲山
莊新任莊主慕容秋又是何人。
慕容秋惱恨於可兒恩將仇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一劍便將可兒削成了兩段,
但身上卻連半點血跡都沒有沾到,可見他的幻影劍法已練得初見成效。
聽得阿福之言,慕容秋冷笑道:「狠毒?對待不忠不義之人,此等下場算是
仁慈了!況且你拿這賤婢來當替死鬼,恐怕沒資格說本莊主吧?」。
詹國豪等人見是慕容秋,各個面如死灰,尤其是趙明建,更是連頭都不敢抬,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掉,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孔方向來善於見風使舵,見了慕容秋,忙掙扎著跪下道:「屬下孔方,拜見
莊主……」。
慕容秋抖了抖流光劍,似笑非笑地道:「孔堂主,到此時此刻,你便認我這
莊主了,剛才不是還跟這幾個叛徒稱兄道弟麼?」。
孔方將頭磕得砰砰響,激動地分辯道:「啟稟莊主,屬下是被詹國豪他們騙
來此處的,原以為只是赴宴,根本不知道他們有謀反之心,也不敢有謀反之心,
還望莊主明察!」。
趙明建見狀,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饒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
和孔堂主一樣,是被這幾個不忠不義之人誆騙而來,在他們威逼之下,才虛與委
蛇,屬下心中唯有莊主,莊主的恩情與教誨永不敢忘!」。
慕容秋用冷冽的目光掃了孔方和趙明建一眼,緩緩地移到了詹國豪和黃光武
身上,冷聲道:「你們兩個有何話說?」。
詹國豪和黃光武對視一眼,心知即便討饒,慕容秋也不會放過他們,於是硬
著頭皮,異口同聲地道:「無話可說!」。
慕容秋點了點頭道:「很好,你們兩個老東西雖然罪該萬死,但至少不像那
兩條狗一樣,扔根骨頭就腿軟!」。
孔方為人最是反覆無常,但聽得慕容秋此言,他臉上也無光,立刻站起身來,
指著慕容秋的鼻子道:「慕容秋,我們好歹跟隨老莊主多年,豈能容你如此謾罵。
你別忘了,你的莊主之位是由我們捧上去的,沒有我們,慕容世家將會四分
五裂!」。
慕容秋仰天大笑,劍尖一指孔方,哂笑道:「老臣?只是一幫逆賊叛徒而已!
你以為本莊主今夜來此,是跟你們敘舊麼?哼!實話告訴你,就在剛才,十
二分堂都已臣服於本莊主了,所有不服本莊主的人,本莊主都送他們去了陰曹地
府,現在,就剩你們幾個了!」。
孔方大駭,指著慕容秋鼻子的手也顫抖起來,色厲內荏地道:「你……休想
信口雌黃,我們又不是黃口小兒,豈會聽你一面之詞?十二分堂遍佈福建,光是
對付我們四人,你便要派出不少人手,更何況還有其他分堂,你怎麼可能同時對
付十二分堂?」。
慕容秋搖了搖頭,笑道:「可憐啊可憐!事到臨頭,你這牆頭草還如此天真,
讓本莊主說你什麼好呢?你自己都如此兩面三刀,你的那些手下會對你忠心耿耿
麼?對付你,何需用千軍萬馬,本莊主只派了數十人到你堂口,宣佈你已經伏誅,
你那些手下便紛紛歸順,少數冥頑不靈之人,也已就地處決了!」。
孔方愈發慌亂,他六神無主,後背發涼,不敢置信地道:「不……不可能!
就算每個堂口只派數十人,十二個堂口也至少需要好幾百人,而白雲山莊剛
剛遭受大難,折損近半,就算傾巢出動,也派不出那麼多人手!」。
慕容秋嗤笑道:「你老糊塗了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這幾個老東西一樣不
忠不義?哼,不妨告訴你,十二分堂之中有五個早就歸順本莊主了,就連你們身
邊,也有本莊主的耳目,需要重點照顧的只有泉州和莆田兩處分堂,若在平時,
本莊主還有可能因為分身乏術而無法兼顧,今日你們齊聚此處,又有誰能擋得住
秦龍嚴虎呢?」。
孔方步履蹣跚地倒退了幾步,頹然跌坐在床上,趙明建卻依然跪伏在地上。
聽了慕容秋這番話,趙明建這才知道自己的動向全在慕容秋的掌握之中,他
接連磕了十幾個響頭,磕得額頭都破了,苦苦哀求道:「莊主,屬下罪該萬死,
但屬下事先真不知道他們有陰謀,念在屬下跟隨你多年的份上,求莊主饒屬下一
命,屬下願為莊主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慕容秋眉頭一橫,帶著極度厭惡的表情看向趙明建,厲聲斥道:「你這忘恩
負義的叛徒!還知道本莊主對你有恩?本莊主費心費力培養你,提拔你,讓你不
到二十五歲便當了堂主,你卻反過來與這些老東西勾結,狼狽為奸,何止罪該萬
死,簡直天地不容!」。
趙明建還待求饒,阿福卻冷冷地打斷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他一直當你是
狗,如今你連他的女人都玩了,求情還有何用,是個男子漢的話就給老子站起來!」。
趙明建見苦求無用,心一橫,果然站起身來,退到了阿福身邊。
趁著慕容秋斥罵孔方和趙明建時,詹國豪和黃光武也在默默地調勻內息,逼
出毒氣,他們心知拖得越久,功力恢復得越多,活命的機會也就越大,於是對視
一眼,打算繼續用緩兵之計。
詹國豪道:「事已至此,老夫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栽在你這個黃口小兒手
中,老夫不服!老夫想知道,你是如何得知老夫的計劃?」。
慕容秋佔盡先機,語氣神色都透出揚眉吐氣之感,冷哼一聲道:「既然你們
死到臨頭,本莊主就不妨大方一點,讓你們死個明白!說起來,本莊主清理門戶
的想法由來已久,早在三年前,本莊主便安插了一些眼線在各個分堂裡,以掌握
各個分堂的動向和你們這些分堂主的想法,但那時有老頭子在,本莊主沒有機會
施展拳腳,等到本莊主接任後,這個計劃便正式啟動了!」。
慕容秋頓了頓,用劍尖指了指阿福,鄙夷地道:你們三個自以為聰明,所
以當著本莊主的面演了一齣戲!哼哼!當真以為本莊主看不出來麼?
不錯,你們這兩個老東西確實因為爭奪地盤鬧得很不愉快,但這個世上沒有
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惑,就算是水火不容的對
頭也可能合作,更何況還有阿福這條老狗在。
你們三人跟隨老頭子,少說也有二十幾年,彼此之間知根知底,跟阿福這條
老狗更是交情匪淺,你們想要另立門戶,卻都不願意做出頭鳥,於是便找上了這
條老狗,而這條老狗也想借助你們的力量來要挾本莊主,於是你們一拍即合,在
本莊主和其他分堂主面前演了一齣好戲,先是故意爭吵,引得人心浮動,再由阿
福這條老狗拿著偽造的白雲令出來收拾殘局。
本莊主不用看都猜得到,這白雲令上面的印章是真,但字跡卻是偽造的,故
意給你們看,就是為了堵住眾分堂堂主之口,此舉明面上是扶本莊主上位,但實
際上阿福這條老狗卻出盡了風頭,掌握了把柄。
試想一下,若是今後本莊主要處理這條老狗時,不僅會被認為是卸磨殺驢過
河拆橋,而且還有可能因為這偽造的白雲令,落個趁父重病搶權奪位不忠不孝的
罵名,真是好一條計劃周密的毒計呀!」。
黃光武臉色鐵青地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趁著我們都在白雲山莊時下手,
還要等到此時?」。
慕容秋輕蔑地一笑,瞥了一眼阿福道:「因為彼時本莊主才剛接任,而你們
已經答應擁護本莊主,若是本莊主殺了你們,今後還有誰敢跟隨本莊主呢?況且
當時白雲山莊剛剛遭遇大難,外面敵人賊心不死,虎視眈眈,本莊主豈會圖一時
之快?本莊主知道你們兩個之所以願意配合這條老狗,假意臣服本莊主,這條老
狗必定給了你們一個相當具有誘惑力的許諾,所以本莊主一直按兵不動,只等你
們按捺不住之時,一舉剷除你們這些敗類!」。
阿福哈哈大笑道:「找了一百種藉口,但說到底,你還是膽小懦弱!若是你
當初果斷一點,又怎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慕容秋勃然大怒道:「你住嘴!今日本莊主就要將所受的屈辱一點一點地還
回來!你這條老狗,休想像那賤婢一樣死得痛快!」。
阿福不屑一顧地道:「老子年近六十,一生過得舒舒服服,玩過的女人不下
百數,已經死而無憾了!倒是你這縮頭烏龜,以為殺了老子,就能洗去恥辱了麼?
慕容秋,你這個縮頭烏龜!眼睜睜地你娘和你姐姐這兩條母狗乖乖地舔老子
的臭腳和肉棒,撅著又肥又白的大屁股求老子狠狠肏騷穴和屁眼,被老子肏得浪
叫求饒,騷尿橫流,這種感覺挺爽的吧?嘿嘿,說實話,你娘那條騷母狗的騷穴
又緊又滑,浪水又多,插起來舒服極了!不過還是比不上那騷屁眼,那吸力,嘖
嘖,樂不思蜀呀!國豪老弟,你說對不對?」。
慕容秋臉上神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紫,由紫轉青,眼神里的殺氣也越來越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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