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三部:屏行會所】第1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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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0-01

    革命啊、政治啊、理念啊、政策啊,多了很多其他的話題,經常有一些高層聚會

    活動,談談文藝啊、詩歌啊、科學啊、發明啊,還有體育……還組成了合唱團、

    籃球隊、棋友會什麼的,逐漸,反而也成為了一種政治存在。而其中,因為當年

    號稱『大太子』的某位先輩,不肯從政,偏要鑽研繪畫和書法,也在其中。所以,

    這些人,到了今天,他們或者他們的後人,也被戲稱成為『太子黨』」。

    「其實,這三個派系互相交融,互為依託,也根本談不到什麼嚴格的界限。

    如果一定要說政見差別的話,茶黨的官員,一般比較偏向保守,說白了就是偏向

    資本主義,相信市場經濟,相信個人品德;酒黨的官員呢,一般比較偏向左翼思

    潮,相信集體主義,或者相信民族主義……太子黨呢,在政見上沒有什麼一定,

    但是更相信血統論,篤信一些傳統文化。甚至直到今天,還是有不少太子黨的官

    員,還相信階級成分呢。這倒也導致了太子黨聯姻很多,派系也相對鞏固一些吧。

    總之,因為這些歷史上的淵源,所以人們才會誤會,說我國官員分為三大派系什

    麼的。其實……這種事情,就像是宗教一樣,根本是信則有、不信則無的。但是

    有一點是肯定的,中央是絕對不會容許怎樣的小圈子文化,真的影響到執政、經

    濟、國家政策的。更多的,不過是一些無聊的人的臆測罷了」。

    「其實啊,真正的派系鬥爭,那都是建國初期的事情,現在都六十多年過去

    了。什麼茶黨、酒黨、太子黨,早就跟當年的歷史淵源、政治理念、團隊構成沒

    一點關係了。不過是你來我往了幾次,有了恩怨,又或者是你的人、我的人,權

    力傾軋、互相交易,逐漸形成了一些若有若無的圈子。所謂的政見理念,更不過

    是工具口號罷了……而且,實際上,無論是茶黨、酒黨、太子黨,都從來不是一

    個真正意義上的黨派,更都沒有任何組織體系,派系大佬之間,也不過是私人友

    誼、互相照應罷了」。

    「從來沒有一個官員,會承認自己是太子黨,或者茶黨、酒黨的。至於底下

    的小魚小蟹,有一些小不點的官員,偏偏要顯擺,只不過認識了某個大佬的秘書

    的鄰居的小弟什麼的,就以某派系成員自居,有時候,吃飽了撐得,在基層和其

    他派系的基層鬧點彆扭……更都是些不著調的小幹部們自娛自樂罷了……真正的

    地方領導和中央領導,哪裡會在乎這些?」。

    周衿本來以為自己會毫無興趣的,但是居然聽卓依蘭這麼緩緩道來,竟然也

    一路聽住了,一時竟然有些忘形,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你家呢?算什麼派系?」。

    她問出口,就有點後悔。

    好在卓依蘭似乎沒在意,反而是「噗嗤」一笑:「你還是第一個當面這麼問

    我的人。不告訴你了麼,根本沒有什麼固定的三大派系,也不會有人承認自己是

    哪個派系的……」。

    她似乎想了一下,略略壓低了聲音,眼睛也變得有點空靈:「我的爸爸媽媽,

    爺爺奶奶,都是大學裡搞科研的,根本不能算是政治人物,所以也談不上任何派

    系。但是……我的外婆,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外曾祖父,確實是……柯國璋將

    軍」。

    周衿雖然聽到過這樣的傳言,但是真的從卓依蘭嘴裡證實,還是驚訝的目瞪

    口呆。

    「所以麼……嚴格意義上來說,的確。我家裡,尤其是我那幾個表舅舅家,

    確實是太子黨嫡系……有的還做著大領導呢。不過……這些,我都很煩,反正跟

    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很少和舅舅家的人打交道。」卓依蘭打了一個哈欠。

    「那……」。

    「至於你那位石主任麼……石家的背景,主要來自史沅涑,就是石川躍的爺

    爺。我外公說過,史老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他這個人,前臺很少站出來,民

    間都不太認識他。其實他號稱『七副老』,當年做過中央經濟協調委員會副主席,

    中央救濟總署副秘書長,可以說是炙手可熱的幕後高人。因為在大饑荒的年代,

    他就倡導過『米麵隔省兌換』,後來還在地方上試行過『試點外貿』,在那個年

    代,屬於做了不可思議的大膽決策的。所以,你要從政治理念上去分析的話,那

    麼,史老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茶黨元老。不過,他現在離休了……身體不太好,據

    說是癌症,這一點我也沒求證過」。

    「史家第二代人丁不旺,你那位石主任的爸爸,年紀輕輕就過世了。但是卻

    另出了一個政治明星,就是他的叔叔石束安。這個石束安,和他老爸卻不是一路

    性子,文質彬彬、學問深厚,卻鋒芒外露。他是從體育系統做起來,又到外交系

    統,做過咱們河溪的一任市局體育局長,參與過當年的奧運申辦,做過駐外大使

    ……要不是這次出事,今年板上釘釘要升任外交部副部長的,他還年輕,未來升

    任部長甚至進政治局都是有可能的。不過……現在是經濟問題、生活作風問題,

    已經被立案調查了。在我們國家,有了這種汙點,哪怕你最後能自證清白,政治

    生命肯定是毀了」。

    「不過我說石家的事不尋常,也就在這裡了。這件事情其實很古怪,和我們

    國家一向以來幹部紀律問題處理的一些常規不太一樣。一方面來說,史老既然是

    離休狀態,又是癌症,按照某種『預設的政治規矩』,就算要處理石束安,也是

    要等……等他過世再動手的。可是史老還健在,就這麼動他兒子,又不涉及到史

    老,從政治影響來說,多少有點不合常規、欺人太甚。更不可思議的是……石束

    安已經被立案調查快三年了,其實已經是在服刑了,可是具體罪名卻諱如高深的。

    動到他這種層面,這麼長時間,早就應該進入收拾殘局的時候了,可是……很奇

    怪,石束安的案子,根本沒有一個具體的說法,就這麼拘押著,石家人,柳家人,

    雖說都很低調,但是還在外面活動,簡直不可思議……所以依我看來,只有三種

    可能性,要麼就是,當初拘捕石束安,不是精心策劃謀定而動的結果,而是被某

    個事件逼迫出來的突發行為,其實證據不足?或者力量不夠?事情難以收場,只

    能含糊混過去。另一種可能性就是,雙方已經達成了某種程度的默契,事情到此

    為止,其實已經休兵,石束安,哪怕是親兒子親丈夫,也只能屬於犧牲品了…

    …最後一種可能……就是石束安的『供詞』,因為某種原因,讓檢方無法拿到臺

    面上去處理。當然,這有點不可思議,都已經到石束安這個級別了,檢方或者紀

    委還有什麼可以顧慮的呢?也許……石束安的『供詞』是非常特殊的……甚至關

    繫到不可想象的一些國家級機密」。

    「國家機密?」周衿真是聽得入神,卻也不由追問了一句。

    「他是做外交的麼……」卓依蘭似乎意識到自己今天有些話多了,又自失的

    一笑:「其實,我也是隨便猜的,並沒有什麼根據。就算聽上去神神道道的,其

    實……剝開迷霧之後,往往也沒什麼,不過是男人們最愚蠢熱衷於的權力鬥爭遊

    戲罷了」。

    「男人……是種最愚蠢的動物;政治,權力,從來都是很愚蠢又很骯髒的東

    西,而且充滿了隨機性,權力的更迭和變遷,有的時候,根本不是以人的意志為

    轉移的,而是充滿了混沌的因素……只是男人們天生看不透,以為那是什麼無上

    珍寶,又或者以為,一切都是他們的品德、眼光或者謀略的產物,所以在那裡折

    騰的你死我活的。其實權力的由來,其實根本看不見摸不著,權力的度讓,也根

    本無跡可尋,不過是人心中一閃念的是非罷了。如果,你無視權力,權力就根本

    不存在。但是這個世界又是男人的世界,男人又都是愚蠢的,所以蒙上眼,居然

    認可了這種荒謬的存在」。

    「有人寫過一部小說,裡面說過一個故事『一個國王,一個主教和一個富翁。

    三人之間,站著一名普通傭兵,每位貴人,都命令傭兵殺死另外二人。那麼,誰

    能最終活下來呢?生死只在傭兵一念之間,可是他既沒有王冠,也無財富,更沒

    有神格……究竟權力在於傭兵,還是在於人心呢?如果權力只存於人心,那麼信

    則有,不信則無。是一種幻術一樣的把戲,如幽影映牆。即便是矮小之人,也能

    投射出巨大的影子。』所以啊,只有被權力迷惑的人的那裡,權力才有意義。而

    在我眼裡……。

    她長長的頓了一頓,撩開了耳邊的發端,似乎是帶著嘲諷似的,吹出帶著幽

    香的口氣:「真的還不如一隻唇彩、一杯咖啡、一本書來的實際……」。

    周衿正聽得有些迷瞪,聽她這麼一說,也是一笑:「男人是這樣的……他們

    就喜歡那些又愚蠢又骯髒的東西」。

    「比如上床?」。

    「哈哈……是的……比如上床」。

    「嘻嘻……你這麼說,就是你不喜歡和男人上床了……我才不信……」卓依

    蘭又變回了那個在閨蜜面前肆意放縱的小女生,居然調笑的在裙子下輕輕捏了捏

    周衿的臀瓣。

    「哈哈,我喜歡我喜歡,行了吧。我還喜歡和你上床呢……」周衿被她捏的

    癢癢的,立刻反擊,也去呵她的咯吱窩。

    「嘻嘻……別呵我癢癢啊……」。

    在周衿這裡,卓依蘭總有那麼片刻,哪裡還像「河西之蘭」,倒像一個徹底

    放開的小女生。她嬌笑、她放縱、她顛三倒四、她慵懶灑脫,她的每一根曲線都

    在柔和的放鬆和溫婉的歌唱……。

    周衿的手指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輕輕的劃過她的嘴唇,撫摸著她嘴唇迷人

    的玲瓏起伏:「唉……蘭蘭啊,我就算了。你呀……真不知道……哪個男人有福

    氣,可以和你上床……我想……到時候,一定爽死他了」。

    「別胡說了……盡發春。話說回來,你明天……做什麼?」。

    「明天有正經事,我們公司要辦個機關幹部的鐵人三項比賽。我是負責執行

    部分,這次都是我在折騰細務,明天要去Redx 看看展板和宣傳冊。你呢?你明

    天做什麼?」。

    「我?」卓依蘭微微一笑,彷彿無奈似的搖了搖頭,但是說出話來,又彷彿

    回到了「河西之蘭」應該有的器宇和高度:「明天要去屏行區,有一個應酬…

    …溪山景區在申請五A 景區,省旅遊局和屏行區委有個國際旅遊協會的座談會,

    臺裡讓我去露個面」。

    周衿不易察覺的低了低頭……和兩年半前相比,她已經成長了很多,她已經

    改變了很多,但是和這朵河西之蘭,和這位私下裡不可思議的親密的朋友,她依

    舊有著天壤之別。

    兩個女孩,彷彿也只是享受這片刻的平靜和舒適,又嘻嘻笑著,各自慵懶的

    展開兩雙修長挺拔的長腿,微微的靠在一起,窩在長沙發裡。她們的秀髮柔和的

    交錯在兩座可愛的胸脯前,而腳丫,則舒展的搭在沙發的另一端……咖啡杯裡微

    微蒸騰著濃郁的香氛,咖啡館裡昏黃的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像一副油畫一

    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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