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日記】（14-22）

每一對舞伴都這樣輕搖著，彷彿時間都慢了下來。還好佟沒有再過分的動作，

    一曲舞畢，嫣和佟下去休息。這時走來一個穿墨綠色休閒衫的中年人：「沈小姐，

    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黎開，剛才一起喝過酒。」沈嫣一看，這是佟剛剛在席間

    介紹給自己的刑警隊長，淡淡回答：「不好意思黎先生，我的舞伴是佟總。」說

    著，看了佟天贏一眼，黎開也看向佟。佟心想，如果這是你真心想說的，而不是

    拒絕老黎的託詞，該多好！佟有風度地一笑：「去和黎隊跳一支吧小嫣，交換舞

    伴很正常，沒關係。」沈嫣向來不是個會拒絕人的人，現在這種情境，她實在拉

    不下臉拒絕，雖然不情願，還是被黎開牽著手進了舞池抈. 佟遠遠地看著和黎開

    相互牽手環繞的嫣，就像欣賞一件美麗的工藝品，這個女人的舉手投足，每個眼

    神表情，都讓他入迷，四十多年來，從未有這樣一個女人，像嫣這樣，讓佟痴迷。

    這精緻的東西，怎能屬於別人，怎能只屬於一個男人？就算她只屬於一個男

    人，也應該只屬於我佟天贏。

    時間差不多了，嫣真的要回去了。曉彤還在和海翔纏綿，佟又執意自己送嫣

    回去，雖然不想和佟獨處，但是嫣回家心切，還是答應下來。

    兩個人下樓，上了佟的Ｓ６００，隨意聊著天，很快就到了小區入口，大門

    關閉，沈嫣只好下車打卡進去，佟執意送她到單元門口，嫣沒有拒絕，因為她覺

    得拒絕也沒用了，不如就隨他願吧。

    行至幽暗處，佟伸手捉住了嫣的左手，嫣嚇了一跳，猛地抽了回去：「佟先

    生，請不要這樣。」稱呼都變了，佟天贏卻不以為然：「現在和跳舞不一樣吧？

    舞池中，我們就像戲中人，再怎親密，也是做戲，所以你可以把手給我，可

    以被我擁入懷中，而現在，我們現實的生活，你是別人的妻，你只屬於你的男人，

    所以，我牽不到你的手，也沒法像剛剛在戲中那樣擁攬你，是嗎？「沈嫣一聽，

    既然明白，為何糾纏：」佟先生果然都明白，那為什膞對沈嫣這般？「」哦？。

    我對你哪般了？你是曉彤朋友，自然是我朋友，是我的朋友我就要對其好一

    點，我對你好一點，不應該嗎？「」我不是這個意思，佟先生。「」小嫣你不用

    解釋了，無所謂的事情，你開心比什都重要，走吧。「他到底想怎樣？沈嫣心直

    冒汗，多想梁言早點回來，想他一直都在自己身邊。進了單元之前，佟突然湊到

    跟前，在嫣的額頭一吻，奇怪的是嫣並沒有生氣，這熟悉的感覺，讓她想到言，

    想到和言的初吻初戀，想到在宿舍樓下言在她額頭留下的第一吻。進了電梯，佟

    在外面笑著揮手告別，嫣也放鬆笑笑，揮手再見。

    生日宴會之後，曉彤和嫣像往常一樣經常聊天，佟更比從前更關心嫣，但是

    嫣卻故意躲避佟，電話不接，資訊不回，也沒有再見面。嫣明白佟的心思，她不

    想越界，佟對自己的關愛，對她而言，雖然有感動，但更多的是一種負擔。我不

    是你該愛的人，如果非得有一個人受傷害不可，只能是佟，我從未想過愛上言以

    外的男人，也沒想過會接受言之外的男人給予的愛。所以，對不起，佟天贏。她

    沒再理他，他所有的電話，資訊，關心，都石沉大海。

    佟也沒再糾纏，就這樣消失於嫣的世界，嫣還是會和曉彤相聚，只是佟再也

    沒出現，心情終於平靜安穩，只是自己都不明白，為什Ξ有一絲失落感。

    第十六章。

    ０９年６月１７日，艾曉彤回到北京一週年。沈嫣做了一個噩夢，建築工地

    的高樓上，她孤單一人站在風中，沒有欄杆，沒有樓梯，無處可去，無物可依，

    她想念梁言，期盼他出現帶自己走出這個險境，但是任她呼喊，梁言也沒有出現，

    最後，終於在極度恐懼與絕望中失去力氣與平衡，墜下高樓……嫣猛醒過來，原

    來只是一個夢看看身邊熟睡著的嘉嘉的小臉，鬆了一口氣。起身看到窗外下著雨，

    地面已經溼漉漉地一片，開啟窗戶，伸出手，雨還在下，初夏朝雨，北京會有一

    個涼爽的天氣，但沈嫣卻因為剛剛的夢，心也陰鬱起來。沒心情再睡覺了，最近

    也沒接到新的稿件，就隨手翻看念大學時候，言給自己寫的日記情書，回味著初

    戀，期盼著愛人的歸來。梁言走後，嫣的長髮留了起來，暗暗酒紅又染回最傳統

    的烏黑亮麗，已近腰際。

    七點，嘉嘉醒來，嫣就照顧嘉嘉起床，姥姥已近準備好早餐，個人一起吃過

    早點，嫣便和媽媽一起做家務。

    八點，曉彤打來電話：「親，今天有空嗎？來我這吃飯！我回北京正好一年！

    去年此時，多虧你的收留照顧！今天中午在我家，我親自下廚，好好開心下

    啊」。

    嫣想著早晨的噩夢，也想和朋友一起開心下，聊聊天，趕走不好的負面情緒，

    於是應了下來，曉彤說不用著急，十點半左右過來就好。嫣和媽媽做完家務又去

    了超市買了食材，跟媽媽和嘉嘉說中午去朋友那小聚，要嘉嘉在家一定聽姥姥的

    話，嘉嘉乖乖地點頭答應：「我會聽姥姥話的，媽媽。」嫣在嘉嘉肉肉的小臉上

    輕輕一吻，然後和嘉嘉還有母親告別。

    十點多，嫣來到曉彤華清嘉園的家，艾曉彤給她開了門，然後去廚房忙碌起

    來。「曉彤，不就我們兩個人嗎？不用這忙碌吧？」「佟和海翔一會也過來，大

    家好久沒見了，今天有機會一起坐坐咯。」嫣一聽佟要來，心情又複雜起來，但

    是自己已經來了，也不能因為佟要來而走開了，何況，自己也並不是討厭佟，避

    而不見不再理睬只是不想節外生枝，一生有一個真摯相愛的人，足矣。既然今天

    躲不開了，就像從前一樣淡然對待吧。

    想著，嫣進了廚房，問曉彤有什需要幫忙，於是兩個女人一起忙碌起來。

    十一點多，門鈴響了，曉彤跑去開門，佟天贏和白海翔來了，「先到沙發坐

    吧，我和嫣一會就忙完。」海翔坐那了，佟卻跟著曉彤進了廚房：「小嫣，好久

    不見。」臉上依然是風度翩翩的春風微笑，沈嫣看了佟一眼：「佟總好。」佟天

    贏看著沈嫣不冷不熱的表情和故意拉開彼此距離的語氣，只是笑著退出了廚房，

    今天得不到你，誰都不用想出這個門。

    十一點半，兩個人終於忙完了，所有菜上桌，四個人圍坐下來，曉彤與嫣一

    邊，佟在嫣的對面。男人喝蛇蠍泡的補酒，曉彤和嫣喝紅酒，只是曉彤給嫣倒酒

    的時候，嫣怎都不同意，堅持不飲酒，曉彤只好拿出果汁，給嫣倒上一杯，自己

    滿上紅酒。

    「嫣和海翔，第一次坐下吧？」曉彤問嫣，嫣看向海翔，海翔先開了口：

    「你好，白海翔，上次你生日，我們見過，你是主角，所以我對你印象深刻」。

    嫣禮貌回應著海翔，四個人就算彼此認識了，酒水喝起，菜吃起，隨心聊起。

    佟和嫣都很自然，彷彿兩個人初次見面一般。

    嫣的果汁喝完一杯，曉彤又給她倒了一杯，曉彤的紅酒也差不多見底了，之

    後陪嫣一起喝起果汁。

    飯後，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看電視，曉彤迅速地收拾了殘局，出來後，緊緊

    坐到海翔身邊，嫣忽然覺得身體熱了起來，這種感覺似醉酒，卻比醉酒還奇妙，

    心兒彷彿有貓爪在撓，癢癢的，坐在沙發上，雖然雙腿並向一邊，卻總忍不住想

    要分開……。

    電視上播著無聊的節目，佟拿過遙控器，換成影片頻道，只見一對男女坐在

    沙發上，女孩穿著紫色連衣短裙，裸足蹬一雙白色高跟涼鞋，黑髮紮成一個髻，

    正陶醉地閉著眼睛與左邊（女孩右邊）的男人接吻，男人只穿一條黑色角褲，四

    個人看著電視，曉彤和海翔已經在沙發的一角模仿著影片中的男女，動作了起來

    ……嫣看的面紅耳赤，身體似要千起來，緊緊並著，偏向一邊的雙腿也緩緩開啟，

    怎都合不上，感覺身體好熱，只有岔開雙腿，才能緩解這種熱，一旁的佟正深情

    地望向自己，春風微笑變成了夏日烈焰，更烤的嫣心緒紊亂，嫣努力控制著身體，

    緩緩地站了起來，想和曉彤告別，卻發現曉彤和海翔親吻的比電視還痴纏轟烈，

    只得低頭不看，本來就紅暈了的臉，更像一朵綻放的牡丹，只輕聲說道：「曉彤，

    我回去了。」便走向門口，曉彤哪有心情顧及她，只被海翔吻的神魂顛倒，欲仙

    欲死。嫣走到門口，蹬上自己的白色高跟涼鞋，卻不知道怎讞門，回頭又讓曉彤

    開門，可是她哪會理她，佟看著嫣，笑著說，電子鎖，鑰匙在我兜。嫣低著頭小

    聲說：「佟先生，請你開門，我要回家。」「小嫣，過來坐會，一會我送你回去。」

    嫣不拒絕，也不響應，只站在門口，不看抈. 這時佟走向嫣，輕輕牽起她的手，

    就像那天在香山吊橋上那樣，嫣那如白蟻啃噬的心，在男人牽手自己的瞬間，居

    然感到舒展！但還是強忍著心的衝動，極力理性地說：「你放手！」語氣有一絲

    慍怒，卻毫無力量。佟不由分說，拽著嫣的玉手，回到客廳，嫣被佟的拖拽閃了

    一下，啊地叫了一聲，想掙脫佟的手，卻怎都使不上力氣，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

    力氣越來越小，彷彿要熔化一般……「海翔，過來幫忙。」帥氣的小白臉即刻停

    止了與曉彤的舌吻愛撫，起身拿了一個餐椅，放到客廳南邊，兩個臥室之間，向

    北放下，然後進了臥室，此時佟把渾身軟弱滾燙無力的嫣攔腰抱起，嫣無力地抗

    拒著：「放手，放手啊！」卻被佟放到了椅子上，海翔拿來兩條長布，佟把一條

    攔在嫣的柔軟柳腰上，然後接過另一條，海翔握住嫣的雙腕，佟便把嫣的雙手系

    在了一起，這樣，嫣的上身，就被固定在了餐椅上，嫣感到越來越熱，越來越軟，

    越來越無力，嘴箈鵓然喊到：「放開我啊，你們放開我……放開啊……」。

    椅子坐南朝北，佟把嫣固定好，坐到曉彤右邊（曉彤視角左邊），海翔依然

    和曉彤痴纏舌吻著，曉彤閉著眼睛迷醉著，兩個人唇齒口舌交纏的地方，漣漣痴

    水流出，滑過二人下巴，滴到曉彤雪白的美腿上，沙發上……佟在北邊撫摸起曉

    彤的修長雪腿，身著可宅可出門的黑色連衣短裙的艾曉彤，順從自然地分開了雙

    腿，兩個男人一人一隻手扶住一條腿，拉向兩邊，女人的腿幾乎呈１８０度被分

    開，短裙被拉到腰間，露出和電視中一樣的紫色底褲……嫣被綁在椅子上，左邊

    是眼前旖旎，右邊是東瀛風情，只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熱，口舌乾燥，腿間溫潤

    越來越明顯，她還勉強把雙腿並向一邊，這時佟走到嫣的身邊，連人帶椅子一起

    往前一搬，又繞到嫣的後邊，一隻手柔情地攬住她兩條被捆綁在一起的玉臂，一

    隻手摸向她纖柔的腰間：「小嫣，我想要你。」沈嫣感覺渾身觸電一般，卻仍然

    抗拒道：「你放開……放開我……啊……」「我怎Ξ放開你？從你們同學聚會，

    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想得到你，現在沒有人會阻止我了。」「嗯……放開我啊…

    …曉彤……曉彤你在幹嗎呀……曉彤幫幫我啊……」艾曉彤在沙發的角落，已經

    和海翔滾做一團，嫣無助地看向她，卻只聽見她昏昏的呻吟，雙腿大開，男人一

    邊親吻著她的香舌，一邊把手伸到胯邊，往下拖拽內褲，曉彤順從地抬起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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