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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18
這個男人的存在,成為齊鴻軒心頭最大的一根刺。
當然,這也再正常不過。哪個男人在面對和妻子有如此親密關係的男人時,
還能視若不見,淡然處之呢?。
不過,齊鴻軒從來沒有對此表示過不滿。
一來是因為沈惜和宋斯嘉之間沒有逾越之舉。除了偶然一起打打羽毛球,或
者一起在宋斯嘉父母家吃飯,平時幾乎沒有私底下的單獨約會。宋斯嘉從沒單獨
去過沈惜家,在婚後沈惜也沒到他們家來過。這令齊鴻軒稍感安慰。這個男人的
威脅性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減輕。畢竟他回國已有四年,他們兩人有大把機會可
以見面。在自己正式迎娶宋斯嘉前,他也有足夠的時間來破壞這段姻緣,而她也
有足夠的時間反悔。但這一切,最終都沒有發生。
二來則是因為妻子的性格。齊鴻軒能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感情,她應該是認真
地把自己當成了人生的伴侶,這一點從日常點滴都可以看出。既然如此,那出軌
這件事,基本就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以他對妻子的瞭解,如果她想和沈惜在一
起,那從一開始她就不可能答應和自己結婚。哪怕是在婚後她才聽到了內心真實
的聲音,那更大的可能是她會直接提出和自己離婚,而幾乎不可能去做那些上不
得檯面的齷齪事。
當然,最後還有一層原因,則是齊鴻軒想在妻子面前表現得更加豁達大度一
些。不能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其實,他也說不清為什麼要如此警惕一個學歷不如自己,職業不如自己,將
來的前景應該也不如自己的書店小老闆。
畢竟,宋斯嘉思慮再三,最終還是選擇嫁給自己。
這應該算是塵埃落定了吧?。
「你自己去吧,我明天還要和老闆他們開個會。」齊鴻軒打了個呵欠,他對
一起去踢球的建議毫無興趣。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回家後連著兩場大戰,對平時
缺乏鍛鍊的他來說有些吃力,現在已經有些困了。
「你還是要悠著點,明天一起踢球的應該都是男的吧?你身體再好,畢竟還
是女人,是撞不過男人的,別逞強,小心又骨折了」。
高中時宋斯嘉在排球場上左臂骨折時,齊鴻軒就站在場邊,對那一幕記憶猶
新,每每想起總覺得毛骨悚然。
「不是你哥也去嘛,讓他多關照你一點」。
見丈夫嘮嘮叨叨地囑咐,宋斯嘉莞爾一笑,坐起身,哈腰在他的肉棒上親了
一口,然後跳下床,將換比基尼時搭在梳妝椅背的真絲睡衣重新披上,轉身對已
顯疲態的丈夫說:「你肯定很累了,早點休息吧!我還有些東西要寫,差不多一
個鐘頭以後再睡」。
齊鴻軒懶洋洋地應了聲,抖開空調被蓋在身上。頭挨枕頭沒多久,妻子走出
房間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彷彿還在耳邊,他的意識就開始模糊,很快進入夢鄉。
等他再次睜開雙眼,從窗簾縫隙裡透進來的光顯示天已大亮。床頭櫃上的鐘
時針指向十一點位置。齊鴻軒叫了幾聲,無人應答,看來妻子已經出門。起身後,
他在梳妝檯上找到一張便條:「老公,球場有點遠,我先走了。晚上見!」。
齊鴻軒揉揉眼,晃晃悠悠走向衛生間。
還好沒有睡過頭,好好收拾一下,抓緊時間出去吃些東西,下午還有約會呢。
昨晚說今天要和老闆開會,其實是個謊言。谷老頭兒答應放他幾天假,除了
按課程安排明天下午要給本科生上一堂專業課以外,他本週內完全可以在家休息。
之所以要撒這個謊,就是為了找藉口不陪妻子去踢球,給自己空出這個下午的時
間。
昨天在飛機場枯坐等待的那段時間,他和某位「朋友」約好今天要好好「敘
敘舊」。
就算沒有這個約會,齊鴻軒也不會陪妻子去踢球的。如果兩人換過來,是女
孩陪心愛的男生踢球,那是天經地義,再正常不過的事;可讓自己一個大男人在
場邊搖旗吶喊,為在場上踢球的老婆加油,場邊的人會怎麼看自己?宋斯嘉喜歡
運動,那就讓她去揮灑汗水吧,任由她發揮天性,不加干涉也算是好老公了吧?。
反正自己也會找到別的樂子,呵呵。
想到下午的節目,齊鴻軒精神大振。他突然有點後悔昨晚在宋斯嘉身上消耗
了太多精力。射一發其實就差不多了,搞得太激烈,萬一影響了今天的狀態,表
現不能令那位「朋友」滿意,還是有點丟面子啊。
差不多齊鴻軒簡單洗漱,出門吃中飯的時候,城南一座運動文化主題公園的
綠茵場邊,劉銘遠、老仙等人望著漸行漸近的沈惜,不由得都有些發愣。
他說要帶個朋友一起來踢球,莫非就是他此刻身邊那個美女不成?。
沈惜言之鑿鑿,說的是「踢球」,而不是「看球」,這美女難道也想上場?
看她身上裝備齊全,髮帶、球衣、球襪、護腿板、球鞋一應具備,看架勢倒還真
像。
把心頭的疑惑暫時拋到一邊,對來助威的美女,一眾已經熱身完畢,亟待上
場的男人們終歸還是歡迎的,愈發顯得荷爾蒙爆棚,熱情洶湧。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歡迎宋斯嘉,至少裴語微就立刻對她生出了幾分敵意。
聽說他們今天約在這裡踢球,裴語微纏著劉銘遠帶她一起過來。一路上劉銘
遠都帶著曖昧的笑,旁敲側擊地打聽她過來的真實目的,小丫頭賞了他幾個白眼,
完全沒有搭理。
劉銘遠心裡有數,裴語微也心知肚明,她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見見沈惜。
雖然她也說不清見面後要怎樣。
一個月前那個清晨,在完全陌生的房間醒來,裴語微腦仁生疼,眼角發酸,
望著周圍全無印象的房間陳設發呆。隔了好一會,她才漸漸回想起前晚的事:制
服Party 前被約好的同伴放了鴿子;想找個拽拽酷酷的男人代替,他卻不願搭理
自己;衝進劉銘遠的包廂問罪;打電話約兩個認識不久的男孩過來充當「寵物」
救急;和一眾閨蜜熱舞拼酒……。
然後呢?哦,對,然後是聚會散場,出門碰到劉銘遠,他說要送自己回……
回哪兒來著?。
再然後……。
哎呀,頭疼……。
再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現在自己所處明顯不是賓館房間,是劉銘遠的家?不像。
被那兩個男孩之一帶回家了?好吧……叫他們過來的時候,就想過說不定會
有這種可能,反正她雖說沒有太大興趣,但也不是絕對排斥,就當是次酒吧豔遇
吧。反正這倆人自己都認識,安全方面沒問題,看著也都還順眼,不管是和哪一
個發生些什麼,也不算吃太大的虧。
只是昨晚喝得真是太多了點,長這麼大,就屬昨晚醉得厲害。回國還沒多少
日子,和閨蜜們久別重逢,玩得好像太兇了一點,已經喝多好幾次了。當然,就
數昨晚醉得厲害,前幾次,起碼自己意識上還是清醒的。
裴語微滿腦子胡思亂想,又木木地檢查一下身體。身上那套情趣護士服完好
無恙,伸手到下身隱秘部位摸了幾把,憑經驗判斷,昨晚除了睡覺,好像沒發生
過別的事。
耶?這倆男生居然如此君子?對自己什麼都沒做?。
裴語微對他倆的好感蹭蹭往上漲。本來如果發現真和他們上過床,她也準備
認了,誰喝醉了不做點蠢事?但既然沒被佔便宜,裴大小姐當然也覺得慶幸。畢
竟在清醒狀態下,她沒想過要和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上床。
房間的門虛掩著,裴語微走到門邊,發現門框邊的地面放了個小小的紙盒,
隔住門扇,確保房門無法完全閉攏,留了條很窄的縫,使站在走廊上的人不推開
門看不到房間裡的全景。
她拉開房門,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險些叫出聲來。
走廊上正對房門的位置擺了張椅子,有個男人垂著頭,半坐半躺,睡得正香。
裴語微小心翼翼蹲下身子,偏著腦袋看這男人的臉。
咦?好像是昨晚那個不搭理自己的男人啊。
叫什麼來著?沈……惜?。
怪名字,正因為怪,聽一遍就記住了。
他怎麼在這兒?我在他家?怎麼最後是他把我帶回家了?什麼情況?
突然聽到身後有動靜,裴語微驚而回頭,看到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孩
站在樓梯邊,應該是剛剛下樓。這女孩對她來講也不算陌生,在雅福會至少見過
兩三次。儘管過去見面時,她基本上是近乎赤裸的,但這不代表裴語微認不出穿
著衣服的她。
她怎麼也在這兒?裴語微對眼下這個局面感到莫名其妙。
沈惜帶這女孩回家可以理解,男人和女人那點事嘛……但他為什麼睡在走廊
裡呢?又為什麼把我帶回來?不覺得家裡多了個我,做什麼都很不方便嗎?如果
他想照顧酒醉後的自己,那為什麼還帶另一個女人回家?。
一頭霧水。
滿腹疑問的裴語微沒有出聲,把那女孩拉到廚房,問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昨晚到沈惜家後,馬菲菲幫他把沉睡的裴語微送進一樓的客房,隨後沈惜讓
她上樓去臥室休息,而他本人擔心醉酒的裴語微半夜會有什麼需要,決定就近照
顧,又覺得同處一室不合適,最後在走廊上擺了把椅子。馬菲菲曾建議由她來照
顧裴語微,沈惜則以她也是客人為由,堅持自己來。
哪有讓客人照顧客人,主人家自己跑去睡覺的道理?。
不過好在裴語微雖然醉得厲害,卻一點都不鬧,老老實實一覺睡到大天亮,
不需要沈惜做什麼。待到後半夜,看沒什麼事,他坐在那兒也就睡了。
瞭解整個過程後,裴語微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在馬菲菲面前,只是氣
咻咻地表達了對劉銘遠的不滿。「怎麼把我交到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手上啊?」。
「劉總說沈先生是他最好的朋友,相信裴小姐在他家裡會比較安全,沈先生
會把你照顧得很好。」馬菲菲當然要為劉、沈兩人說話,隨即又補充道,「劉總
還特地讓我也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讓我搭把手。好在什麼麻煩
都沒有,沈先生後來就讓我也去休息了。」話當然要這麼說,否則她該怎麼解釋
自己也出現在沈惜家?難道承認是劉銘遠讓她來陪沈惜上床的?。
如果裴語微知道劉銘遠昨晚先後做了這樣兩個安排,馬菲菲估計她可能立刻
就會發飆。
裴語微現在一時也想不到馬菲菲身上。她走出廚房,拐過一個彎,恰好正對
著一樓客房外的那條走廊,可以看到沈惜沉睡中的模樣。
「相信裴小姐在他家裡會比較安全,沈先生會把你照顧得很好」。
馬菲菲「轉述」的劉銘遠的話雖是出於虛構,卻也八九不離十。裴語微知道
以劉銘遠和她間的感情,不會隨便把她託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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