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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19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瀆之事,忙編了個謊言道:「怕是我身具劍
意,精神不錯,故而久了些吧」。
賀紫薰身為捕快,見他支吾緊張的神色,便知他編了個瞎話騙自己,但自己
今日實在無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懶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過嬌軀,挾
過一旁的被子胡亂蓋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墨天痕見她睡在自己床上,頓覺尷尬道:「薰兒……你不是該睡樓上去麼…
…薰……」說話間,佳人瑤鼻中已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墨天痕見她睡著,也不忍
再叫醒她,心道:「難不成我去睡上面嗎?」一轉念,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這般膿包,你們都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了,怎的還
去考慮睡哪?」當下也不墨跡,就在賀紫薰身邊躺下,扯過被子將二人蓋好,摟
住賀紫薰因常年練武而緊緻結實的窈窕胴體,輕輕揉捏著她胸前側掛的兩團軟膩
膩、沉甸甸的巨乳,嗅著佳人身上淡淡的處子體香,不一會也漸入夢鄉。
一夜無話,二人交纏而臥,待到天色微明才悠悠醒轉。墨天痕柔柔看著懷中
累壞的嬌憨美人,忍不住滿懷蜜意在她秀髮凌亂的光潔額頭上輕輕吻下。
賀紫薰被他吻醒,迷迷糊糊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墨天痕看向窗外,
此刻已是頗為明亮,遠處巷口也遠遠傳來熙攘人聲,略一估算,道:「應該快巳
時了(注?)」。
聽到時辰,賀紫薰「啊」的一聲叫出來,俏臉緋紅的埋怨道:「都怨你,昨
晚折騰那麼久,我從未起那麼晚過」。
墨天痕無辜道:「我也不知會那麼久啊……」。
賀紫薰正在穿戴衣物,行動間只覺花瓣私處還有些痠痛,不禁又狠狠的剜了
墨天痕一眼,卻見男兒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前兩團垂蕩不已的豐挺巨乳挪移
不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家中還有一名「不速之客」,忙捉過被腳掩住自己的赤
裸嬌軀,慍怒道:「你看什麼,昨晚還沒看夠麼!還不轉過身去」。
墨天痕被她突然翻臉弄得尷尬不已,慌忙的轉過身去不敢再看,心道:「真
是奇怪,昨晚都已坦誠相見過,今天怎又忌諱起來了?」蓋不知女子天性害羞,
尋常良家即便歡好過一次,也是不大能赤身裸體坦然面對情郎的,賀紫薰雖比尋
常良家更為大膽豪爽,卻也新瓜初破,難免有些小女兒心態。
二人各懷心思,悶聲穿戴,不一會,賀紫薰在床邊穿完衣物,忽覺男兒從背
後環住自己,心中一甜,向後靠在男兒溫暖胸膛之上。不料這一靠,柳腰卻靠上
一根滾燙矗立的硬物。
賀紫薰已是過來之人,哪還不知那是什麼東西?當下嫌棄道:「這都一夜了,
你怎麼還硬著?」。
墨天痕喪氣道:「我又沒出來,硬一夜很奇怪麼……」。
賀紫薰只道是自己不好沒讓男兒出來,語氣瞬軟,關切道:「好啦,又不是
在責備你。你這樣一直硬著沒關係嗎?」。
墨天痕含糊道:「不清楚,也許過一陣子就好了吧。」其實他心中也在納悶,
自從他修煉陰陽天啟以來,陽物賁起後非但無法發洩,還總是持續很久,每天早
上一柱擎天后,總要小半天時間才能恢復原狀,弄的他好不尷尬,卻也不知是何
原因。
賀紫薰忽又想到少年昨晚的「瞎話」,兩下聯絡,倒覺得真有其事,也斷了
拿話堵他的念頭,扯過昨夜被胡亂丟在地上的裙袍裹好,對墨天痕道:「我先上
去換身衣服,義父讓我這幾日好好休息,一會帶你去城中逛逛吧。」一轉身,只
覺腰肢痠痛不已,想到昨晚墨天痕對她做出的「禽獸行徑」,不禁又回頭含羞帶
怒瞪了男兒一眼,瞪的他莫名其妙。
剛一下床,賀紫薰驀地覺得兩腿一軟,差點栽個跟頭,嚇的墨天痕趕忙去扶,
卻無意間瞥見女孩如雪玉腿的內側幾條早已乾涸血跡,只道她是疼痛,便道:
「你若今天不好下床,我們就別出去了」。
賀紫薰出了番醜,又羞又惱的瞪著他,突然回想起以前辦案時,也有賊子叫
囂「把你幹的下不了床」,頓時將男兒手臂甩開,嗔道:「你才腰疼!你才下不
來床!」說著便掙扎著一深一淺的向樓上走去,留下墨天痕獨自一人在床上目瞪
口呆:「腰疼?她怎麼知道我腰疼?不過……下不來床……是幾個意思?」。
鎬京位列錦朝二都之一,乃是文商匯聚之所,加之水利便通,故而來往多見
商賈市儈,走卒販夫,亦得見遊人墨客,路邊多有民間賣藝或戲班,引來往之人
駐足觀看,叫好連天。相比東京邑鍠沉悶嚴肅的軍政集權,鎬京城內風格頗為輕
松歡樂,也更為鮮活繁華。
午時未至,西都街上已是人聲鼎沸,賀紫薰引著墨天痕並肩在街上游玩,她
雖昨夜新瓜初破,又被折騰半夜,但畢竟是練武之人,還走得動步,已無早上那
般不適,只是睡的少了,哈欠連天,頗為倦乏。而墨天痕昨夜卻是元陽未洩,所
以精神很足,只是心事重重,也不大提得起領略異鄉風情的興致。
二人行走間,一路多有沿街店鋪的店主向賀紫薰熱情問好,她也大方的一一
微笑回應,顯然是心情不錯。墨天痕跟在她身後好奇問道:「薰兒,這些店家為
何與你關係不錯?」。
賀紫薰道:「你若能保得一方平安,那方百姓定也會與你關係不錯」。
墨天痕奇道:「這般繁華的都城之中,竟也有宵小會攪亂治安,侵擾民眾嗎?」。
賀紫薰玩味般的看了他一眼,道:「即便邑鍠在天子腳下,也會有各種地痞
潑皮成天遊手好閒的沒事找事,鎬京這兒商販眾多,正是這些人渣撈油水的好地
方,若無捕快不定期巡邏,這兒的店家早就被人勒索的開不下去了。你看鎬京這
兒歌舞昇平,人人安居樂業,但總有一些人仗勢欺人,或是無事生非,到處尋釁
滋事,治安治安,不治何安?義父說過,人之惡劣,是你想象不到的,我們身為
捕快,便是要把這些惡給治住,不讓他們能去禍害百姓」。
「想不到捕快竟有如此俠意。不過世人皆知『人之初,性本善』,賀老閣主
怕是久見惡徒,所以才覺世間黑暗吧?」。
賀紫薰呻道:「哈,人性本善,不過是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儒家子弟一廂
情願的想象罷了,對不知見過多少慘案的我們來說,『人性本善』一詞,從不相
信。人天性貪婪,只要觸及到能夠打動自己的利益,聖人也會變成惡人」。
墨天痕從未聽過如此現實卻黑暗的言論,深深震驚同時,亦不知如何接話,
只得轉移話題道:「你一上午未曾進食,餓了沒有?不如找家小店先吃點東西如
何?」。
他這麼一說,賀紫薰亦覺飢腸轆轆,心中暖道:「你還挺貼心。」隨即抻了
個腰,懶洋洋道:「好吧,本捕頭今天心情不錯,就帶你一起去鳳月樓打個牙祭
好了」。
鳳月樓位於西都最繁華的三條大街交匯處,乃是城中最有名氣的酒樓,其樓
形似寶塔,有七層之高,其特別之處在於,鳳月樓幾乎無外牆,八面皆是巨大窗
口與懸空走廊,視野極是開闊,景色亦是變化多端,且每往上一層,便能多看遠
處風景,至頂樓時,轉遍四周,各有不同,西、北可眺茫茫遠山,東可瞰鋤狼河
全貌,南是九曲滄越河與無際田野,可謂一樓覽盡四方景,自古文人墨客來此,
亦留下無數佳文金句、華美文章。
七層之樓,越往上面積越小,卻也越高檔、越金貴,消費也水漲船高,五層
以上非王公貴族不能負擔,但一到二層,稍有富足之人若想打打牙祭,還是能偶
爾能吃上一頓的。墨天痕與賀紫薰在二樓選了一張臨街的空桌,剛剛坐下,便聽
窗外忽的熱鬧起來,鞭炮嗩吶聲聲響起,街上人群頓時沸騰,高喊著:「出來了!
出來了!」紛紛向對面長街上一座臨街的二層小樓前湧去,賀墨二人好奇望去,
卻見那座小樓掛紅結綵,喜氣洋洋,二樓陽臺上,一名女子紅妝披霞,朱釵滿戴,
款款而出,端立在木欄之後,手中捧著一枚大紅的布球,緊張又滿懷期待的掃過
樓下擁聚的人群。
賀紫薰看了一眼,淡淡道:「原來是拋繡球,那裡應該是王員外的住處,想
不到他家竟用這種方式擇婿」。
墨天痕在落松就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主,看那裡人聲鼎沸,饒有興致道:「好
久不曾看到這番場面了,不知會是哪個少年英傑得此良緣」。
賀紫薰鄙夷道:「這下面彙集之人魚龍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這得多幸運
才能尋得可靠之人?這樣隨意一拋便擇人為婿,未免也太過輕率,還不如請媒人
說個婆家。再者,人群這般密集,萬一打鬧起來,相互踩踏,又會生出多少事端?
簡直就是給我們添亂」。
說話間,二人周邊看熱鬧的食客已越聚越多,扒在欄杆上觀看樓下動向,其
中一人聽到賀紫薰言論,反駁道:「女娃子你懂什麼,那王家小姐本有婚約,只
不過還沒進門那未婚夫便死了,那夫家硬指王家小姐剋夫,單面毀了這樁親事,
王家小姐年紀已長,又背了這麼個罵名,只好用此方式選個女婿入贅」。
不料這人話一說完,墨天痕猛地一拍桌道:「婚約!對了」。
周圍食客被他這麼一嚇,頓時安靜了下來,向他投來奇怪的眼神。二人被盯
的背脊發涼,尷尬的笑笑,不約而同的端起桌上的茶水,掩飾起心中尷尬。好在
樓下熱鬧仍在繼續,圍觀食客很快便將視線投回樓下。
待到周圍又吵鬧起來,賀紫薰才敏感問道:「什麼婚約?」。
看到佳人幽幽的目光,墨天痕嚥了口唾沫,道:「我兩年前回家時,我娘告
訴我,她與我說了樁婚事」。
賀紫薰頓時神情大變,杏眸圓瞪道:「你還有婚約在身?」。
墨天痕被她瞪的汗毛倒樹,又咽了口唾沫,才道:「是……我記得……好像
是南水某個望族的小姐,應該與我同歲,但生日比我小些」。
賀紫薰語氣冷的宛如凜冬寒風一般,陰陽怪氣道:「喲,想不到你還記得挺
清楚的,怎麼一開始就想不起來呢?」。
墨天痕忙解釋道:「不不,這事我娘只是與我一說,我從未放在心上,這些
日子我過的怎樣你也知道,哪會有心情去想婚約的事情?再說,我已家破人亡,
身如飄萍,人家乃名門大戶,又怎會甘心將女兒下嫁與我?」。
女人醋勁上來,便毫無道理可講,賀紫薰聽他連珠炮似的解釋半天,仍舊冷
笑道:「你還感覺惋惜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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