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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30
黑順在我的鼓勵之下,終於做好了準備。隨著他的插入,周潔的身體緊繃起
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發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了、變
緊湊了!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陰莖,好像既緊張又興奮。他碩大的陽具好像
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了直腸的空間,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
具的上方傳來。要知道,女性陰道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分佈最密的地方之一,
如果說陰道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麼下壁則以雙穴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
能無福消受,但是周潔恐怕已經是成癮了。
「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面……唔……唔啊……黑子……
哥哥……可以……更用……用點勁……啊啊啊幹寶寶……啊……啊……啊啊啊…
…要去了……啊……我愛你……愛死你了……愛你……啊啊啊啊……啊……嗚嗚
……唔……嗯……」。
啊太爽,兩根周潔夾緊小媛陰道和直腸間薄而溼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
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隨著我掌握了節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周潔抖動
起來。這種抖動,在零距離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
天」形容,那是腦子一陣陣轟炸的感覺。
忽然,黑順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條陽具像車輪一樣軋入了周潔的身體。
周潔瞬間被推上了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然後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
了液體。像是高壓水槍打到我們倆腿間一樣,一時水聲四濺,最靠近她下體的地
方甚至還被衝擊得有點疼。緊接著,她陰道、直腸和整個身軀都開始抖動,就在
我身上像觸電了一樣,嘴裡嗯嗯啊啊亂做一團。看著這樣的情景,賀九大喊一聲
媽的忍不住了,將雞巴伸進了周潔的小嘴。隨著她這陣高潮過去,我們三個繼續
開始大力抽插,將她一次次推上巔峰。這才像話!這才是我的周潔小玩偶,這才
是我的小母狗該有的樣子。我興奮至極,射在她肛門裡以後仍然是硬的,得以繼
續抽插。就這樣,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塊,攪弄得時空錯亂。更兼兩個單身
漢許久沒洗澡,身上泛著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體的腥臊合併一處,更是把五感
都迷住了。大家都腦子一片紛亂,毫無顧忌,不知幹到何時方休!周吉被幹到反
復失禁,尿液浸滿了床單。黑順的陽具更是發揮出獨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時候周
吉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還會像放屁一樣往外放氣,衝出一縷縷濃稠的精液。
晚上十點,周潔已是奄奄一息,我們幾個也終於偃旗息鼓,這才開車折回村
裡。臨進村,兩個人又依依不捨在車上各自發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潔吃了緊急避
孕藥,這才回屋了。她現在這個氣若游絲的樣子,大家都會相信她生病了吧,呵
呵。
我回到屋裡,嚇了一跳,只見屋裡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爛醉如泥,見我回
來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問我周潔呢。我哪兒有功夫離他,讓他趕緊睡。然而
他是真的傷透了心,一邊哭一邊接著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換成了水,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來,更加可笑,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幫他換了床單,雖然
噁心,但是卻毫無負罪感。
我是不是壞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種什麼心態呢。我好像在刻意讓柏桁承
受我曾經承受過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碼再加碼。看著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贖。這樣想著,看著他爛泥一般的樣子,我竟然——竟然可憐起自己來。
想到這裡,我打了自己臉頰兩下。可憐個屁啊,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下來的七八天,周潔算是真的淪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腦後,盡情和我
們幾個狂歡。她打破了不和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矩,徹底沉溺在黑順的碩大陽具
的淫威之下,也被賀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動。她甚至接受了賀九帶來的兩個賭鬼朋
友,任由他們拿自己的尊嚴打賭。他們賭周潔的高潮,賭周潔願不願意喝下精液,
簡直是沒有啥不能賭的。不得不說,這些爛人玩起來也是沒有底線,性情起了簡
直就是虐待周潔,會毫不憐惜地一起全力抽插兩個洞,簡直要把那薄薄一層膜給
壓碎了。我親眼看到兩個陽具將她那膈膜都擠得看不見了,心裡暗自揣測那會是
怎麼樣的感受,甚至猜測起自己若是女人會不會墮落至此。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個爽字。我喜歡看黑順的巨型陽具出入
她的陰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來,一閃一現幾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撐得
幾乎半透明。香豔!淫蕩!我在想,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才有這樣的豔福?
不光是我,每一個操她的人都是。這些人都是爛人,可是上輩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對。想到這裡,不由地嘲笑輪迴真是個笑話。要是上輩子行善換來的是這種福
氣,那未免太濫;若是上輩子未行善,這輩子不是賺翻了?。
假期臨近結束的一天,我們幾個在瓜田的帳篷裡就開幹。盛夏的炎熱讓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塊,外面是朗朗乾坤,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我一邊由著周潔在我
身上運動,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風光,心想這支教之旅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大家各自發射之後,周潔順從地為我們三人舔舐著陽具。賀九不由得感慨:
「這真是太值了,你們這哪兒是支教啊,這是為我們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順也感慨:「是啊,小娃娃們不知道學了啥,周老師反正是讓我開了眼了」。
周潔吐出雞巴:「不要開我玩笑了……人家讓你們操,還要被你們嘲笑……」。
賀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會兒哥哥再好好親熱你」。
黑順抽了根菸,忽然唸叨道:「哎呀,多虧了兄弟你點撥啊,要不然我們也
發現不了這麼大福利啊」。
賀九點點頭:「是,尤其那會,去鎮上買藥那會,要不是兄弟過來操她後門,
我們還傻乎乎地兩個人輪流騎馬,多沒意思」。
黑順忽然想起了啥:「對啊,那回你咋來了兩回啊?」。
我一驚,正覺得不對,這話頭要阻止,賀九這個傻吊就脫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個傻缺也跟過來了,小雞哥給送回去才又過來的」。
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就尷尬了。周潔忽然站起來,瞪了我一眼,然後問道:
「你說什麼?柏桁那天來了?」。
我正要解釋,但是那兩人明顯反應慢半拍,黑順還傻傻地點了一下頭。等他
們兩個反應過來,這事已經敗露了。周潔轉身過來,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
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
我捂著臉,頭一陣蒙。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了帳篷,氣沖沖地走了。
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著臉,又氣又惱,只能把火撒在
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腦子麼?這下好了,誰都沒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週潔,想拉住她,卻被反覆甩開。我本來就氣,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麼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麼?你自己幹
的事怕人知道,紙裡包不住火」。
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欲言又止。我以為她要罵我,
誰知她這樣站了兩秒,竟逐漸抽泣起來,最終坐在田埂間,放聲大哭。
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了我反而無法應對。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感到恐懼。
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抽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陽光曝曬著我們兩
個,最後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於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淚已經流乾,只剩下哽咽,更顯淒涼。
我喝道:「別哭了……」然而我只兇了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
我求饒了:「我求你了,別哭了,我聽你哭難受」。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麼?」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麼都行,你別哭了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
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汙了的膝蓋,又哽咽了一會兒,哭聲漸漸笑了,但是還是
在抽泣。
我的難堪到達了極點。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了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
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裡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終於,我放棄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歡樂:「好了,咱們扯平了。我不再威脅你了,你自
由了」。
她抬起頭,哭紅了的眼睛對著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後悔了:「就最後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了。我保
證,所有東西都銷燬」。
「你怎麼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日,最後孤
身一日,慘死街頭,夠毒了吧」。
她終於不哭了:「把你那個相簿也燒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簿。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了。「這個女
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我點點頭:「燒」。
但是我是捨不得的,相簿我得留著,影片我也得複製。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
不會再拿來要挾她了。
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了,不要跟來」。
我並沒有聽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我
有點生氣了:「我操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麼多了」。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麼。」她冷冷說道。
確實是。確實,一年到了。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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