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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19
走時硬朗了。瞧,他睡的那麼香甜,連女兒啥時進門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頭,只見紅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進了大門,才幾個月,
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個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
了。只有臉,可比以前黑多了。「紅莉!」我說著快步走到她跟前,接過她首裡
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熱的答道:「萍萍,你真
不虧是大學生,這才幾天,就學會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彎下腰:「哎呀呀!
羊群裡跑出個駱駝,誰都想充大貨。你我雖然同歲,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
都吃虧」。
紅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學生多會說話,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結拜,
你不叫小姑,也該叫小姨,你說對嗎?大學生。——哎,萍萍,你咋不打個電話,
我叫小李到車站接你,……別說,他可想你哩,……整天唸叨你……啥時回來!」
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連紅到脖子根,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紅莉一把,說道:
「剛才你還一本正經的當大輩,沒咋會,就學會笑話人了,這是小姨說的話嗎?」
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來,我們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頓飯。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圓桌上,坐著俺名符其實的一家人,吃著飯,爸爸不
停的問我上的啥課,學的啥書,紅莉不斷的嘮叨,問我能不能吃飽,睡覺的地方
有沒有蚊子,幾個人住一個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飯,光看我,連筷子插到
辣子裡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著,小李子也不老實,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
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紅莉看見了,不是扭連偷笑。
月x日。
短短幾天,我確實發現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紅莉和我爸,我驚訝,年紀
輕輕的紅莉,用什麼辦法,使我爸那麼聽她的話,紅莉說西,他不敢說東,紅莉
叫他打狗,他不敢攆雞。那晚,還沒九點,中央臺的電視劇剛開,我假裝困的睜
不開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挑簾外望,偌大的客廳,只有紅莉和我爸兩個人看電視。很快,爸爸斜靠在
沙發上呼呼大睡,紅莉先推了推他,然後起身進屋,少頃,她喘著小姑的衣服出
來了,可不,她本來就和小姑個子差不多,加上她把自己的披肩發,用絲帶紮成
馬尾,若看背後和側面,你準會說那是我小姑梁欣。
「乖……起……,咱到屋裡睡去!」爸睜開眼,先像不認識的一愣,然後一
把抱住她,嘴裡叫著「欣……欣……」伸頭就要往她臉上親。紅莉連忙扭頭掙扎:
「別……別……說過多少遍了……,老是急的那樣子……」說著話,倆人摟著進
了屋。
睡了一覺,我覺的沒動靜了,輕手輕腳的下了地,走到父親的臥室前,掀開
門簾朝裡一望,大吃一驚,紅莉並沒有在靠牆根的小床上睡,而是和衣和爸爸睡
在一起。只見爸爸裸露的一條腿跨在側身外躺的紅莉身上,我爸一隻手摟著紅莉,
另一隻手塞進紅莉的襖裡,揣著她末帶乳罩的大奶子。
原來如此。
儘管我腳步很輕,但還是驚醒了並沒熟睡的紅莉,她悄悄的挪開父親的腿,
小心翼翼的抽出爸爸的手,緩緩的坐起身,朝我努了努嘴,輕輕的下了床,與我
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出了中廳。末等我開口,她就急的臉紅脖子粗,嘴裡一個勁
小聲嘟囔:「千萬別給人說,千萬別笑話我……欣欣姐救過我……,為了她,俺
能有啥辦法?」。
「——萍萍,當時,我也嫌丟人,也怕別人說閒話,你想想,俺是黃花大閨
女,出點事,傳出去,俺咋有臉活人……!不過……」她掀開襖,我看到她腰間
有一根用鉗子擰死的八號鉛絲。「萍萍,你看到了吧!咱女人,三八線最關鍵,
我想分界線以上,你爸願意咋摸咋摸,反正又少不了一塊肉……,你說對嗎?」。
為了爸爸,為了小姑,為了我,真是……「莉姨!」當時,我真不知道咋的
叫出了口。紅莉一把把我摟在懷裡,憋不住的淚水,順腮而下,輕輕的拍著我的
後肩:「萍萍,放心好好唸書去吧!別辜負了大夥的望……,讓我將來你小姑回
來,我給你爸和你小姑,也有個交待……」。
【四十三】。
月x日。
再有一年,我就大學畢業了,我實在太高興了,爸爸的病,在莉姨和嫻姐以
及小李子的精欣照料下,基本上痊癒了,他偶爾犯病也胡言亂語,但一過那陣,
就像好人一樣。真不容易呀!三四年了,爸爸的病,牽動了路橋公司的領導和工
人,生病期間,除了爸爸按病休全額髮工資,另外還給莉姨每個月750元,黨
的關懷,組織的照顧,真不知讓我家如何感謝。
都快十二點了,小李子乘莉姨回屋安置我爸睡覺的時候,偷偷的摟住我,在
我連上親了一口,還把手伸進我的襖內,摸我的奶奶。我嚇的連推帶躲,生怕莉
姨出來笑話我,既不敢喊,又不能叫,吃了一個啞巴虧。
電視節目早完了,俺三人還在說著笑著,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三個人既沒
有關電視,也沒拉燈,全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快起……,快起……,你爸不見了
……」叫醒我倆的是紅莉姨。俺倆一聽,霍的全站了起來,大火見大門開了,先
在院裡找了一遍,沒見人影。哎呀!紅莉比誰都急,「他到那裡去了,……都怨
我沒看住他……!」我一個勁求她:「別自責,莉姨,咱幾個都有責任……」小
李比俺倆冷靜:「大家都別慌,仔細想想,俺師傅半夜三更能到那……」
紅莉略一沉思:「今天四月初幾啦!」一句話問的小李和我,丈二和尚摸不
住頭腦。小李子隨口答道:「今天十八……」紅莉一跺腳:「別慌,只要是十八,
他準在那……」俺們先到了原來小姑常來洗衣服的地方,沒人,又到了堤村橋,
也沒人,紅莉姨慌了,大家全慌了,小李子提議,紅莉姨沿河找,我和小李到大
橋一圈找,最後,我和小李子在引橋涵洞裡找見我爸。我和他把我爸扶了回去。
等等,紅莉姨每回來,再等等,還沒回來。天已大亮了,她仍沒回來,急死人了
……她到那去了呢?。
月x日。
真是,真是……,我家一個瘋子沒好,又多了一個神精病。
那天,快中午了,莉姨才從大門外,步子踉蹌的進了家,不知咋整的,她披
頭散發,面色蒼白,臉上撓的一道一道的,前衿的扣子全拽掉了,用急根蒲草系
在腰上,褲子上下精,淨泥滿土,扯了好幾個三角口子。一進門就哭,口口聲聲
的說,自己沒臉活了,連哭帶鬧。又是自己打自己臉,又是自己揪自己頭髮。這
回,不是莉姨照顧我爸了。而是我爸照顧她。
直到三個月後,全地區公安系統進行嚴厲打擊刑事犯罪活動,縣公安局到我
家瞭解情況,俺們才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一切。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幾年前,俺莉姨在亨通飯店鬧的那一齣,
當時,她和我小姑,上縣城,到地區,四處告狀,層層伸寃,鬧到最後,小仙雲
的冤伸了,仇報了,亨通關了門,喜英罰了款,老狄撤職查辦雙開除。為此,喜
英和老狄恨死了紅莉,梁欣,就在亨通飯店關門的前一天晚上,喜英,懷玉,還
有南堡村的幾個地痞,二流子,在喜英家喝酒划拳的鬧騰了一夜。
亨通飯店後院的地下室裡,一盞半死不活的電燈泡映照著杯盤狼藉的大圓桌,
照耀著幾個敞胸露背的裸女醉男。喜英:「弟兄們,姐妹們,是誰害的咱,你們
都清楚,……大夥今天能來,這是緣分,你姐真不信咱們能嚥下這口氣……」說
著扯開上衣,露出她那半杯乳罩緊勒的大奶子,拍著自己的胸脯,振振有詞。
「對,對,崔紅莉,她媽的別神氣,要是犯在爺手裡……」。
嘴吐白沫的劉二賴,搖搖晃晃的比比劃劃。「二賴哥說的對,梁欣,別她媽
的狗仗人勢,現在要不是李淑嫻護著她,老子早把她幹了……!總有一天,老子
要……操,操死她,讓她嚐嚐老子……金箍棒的厲害!」另一個柿餅臉小眼睛的
胖墩子,也搖頭晃腦的隨聲應和。
喜英轉過桌子,拉著只顧低頭吃菜的狄懷玉說:「懷玉哥,你咋他媽的熊了,
癱了,不就是一個破鎮長嗎?他不讓幹,咱就不幹了,當官渾身累,無官一身輕。
有啥了不起的,你扳指頭數數,那個飯店沒小姐,縣公安局為啥只查封咱飯店,
這還不是,老太太吃柿子,專撿軟的捏嗎?」。
狄懷玉瞪著他那喝的通紅的牛眼說道:「球,她想逼死俺,俺偏不死,這倆
母屄片子別能,有朝一日落到她爺爺手裡,不戳爛她們的騷屄片子才怪哩!」隨
車而來的鎮髮廊老闆「萬人迷」齊娜娜,輕蔑的一笑:「好我的狄大鎮長哩!你
千萬別吹了,你說你,日了一個仙雲,就惹了這麼大的禍,弄的喜英姐跟著你倒
黴。尿泡尿照照你自己吧!別旱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天生就是日你姑奶奶的命
……」說著,把裙子一撩,白花花的大腿一伸,往旁邊的椅子上一蹬,夾起一筷
子魚香肉絲往嘴裡一塞,掂起一瓶子啤酒一飲而盡。
喜英扭到娜娜身邊,抬手奪下她的酒瓶子,說道:「妹子,別洩」氣,三十
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先別小看咱狄哥,別看他現在下了臺,廋死的駱駝比馬大,
以後有事,還離不了人家……「二賴子,小胖墩幾個地痞流氓,站了起來聲說:」
狄哥,喜英,娜娜姐,咱門兄弟姐妹一場,有啥事吭氣,保證指那打那……,只
要你們發話,俺倆馬上去把那倆母屄片子撕了……「娜娜搖搖晃晃的走到他倆跟
前,嘴噴酒氣,倒倒歪歪,把二賴子肩膀一拍,莫糊不清的說:」兄弟,夠義氣,
從明開始,姐的髮廊歡迎你們,啥時饞了,吱一聲,咱那幾個妞,可勁操,姐掏
錢」。
喜英從背後一把摟住了狄懷玉,二賴子,跟小胖墩,說:「兄弟,俺喜英是
沒飯店了,那事,不能讓大夥盡興了,啥時想了,找姐,姐免費,……大夥都曉
得你姐的床上功夫。」狄懷玉站了起來,狠狠的說:「好,為了報仇雪恨,咱五
人結拜,有褔同享,有難同當……」。
別看這事幾年了,時光的流逝,並沒有息滅張喜英一夥報覆梁欣,紅莉的欲
望,反而,越來越強烈。紅莉在飯店乾的時候,進出都不是她一個人,喜英她們
無法下手,她到我家後,雖然,隔三夾五的外出找我爸,但每次都是小李陪著,
她們沒機會。可是這次……,真是天賜良機……。
那晚,當喜英一夥狐群狗黨發現爸爸一個人走到橋頭,傷心落淚的時候,喜
英走上前,裝作親熱的樣子說:「劉哥,你一個人在這!」爸爸抬頭一看,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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