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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01
著我。
怪你什麼? 我問,手在她背後摩挲。
怪我被人給那個了……變髒了。 她遲疑了一下,不過似乎受今晚氣氛的
影響,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跟我交流起過去得事。
看過前段時間的一個統計嗎? 我在她額頭吻了吻。
什麼統計? 她問,挪了挪頭,找到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趴在我懷裡,用手
環住了我的腰。
中國30歲以下的女人,曾經的性伴侶平均在5- 6個。 我呵呵笑著說,
就是你這樣的女人生生拉低了我們中國女性幸福感的平均值。 妻子拍了我一
下: 我跟你說正經的。 是很正經啊。 我的腰一痛,趕緊正下臉, 我說
這個的意思是,你要被迷姦就算髒了,那置別的女人於何地?不都成垃圾堆裡出
來的了? 話不是這麼說,那些性伴侶又不是結婚以後的,也許是結婚前的呢
那你就錯了,這個資料包括了結婚前和結婚後,結婚後的還不在少數。 我
篤定的對她說。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是在乎這個的嗎?而且我這算是給你戴了綠帽子,而
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不覺得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 傻丫頭。 我雙手
捧起她的臉, 你難道一直覺得我在乎嗎?我要在乎,就不會跟你繼續過下去。
我以為你是為了曦曦。 你腦袋裡一天都裝些什麼? 我有些哭笑不
得, 你說我們倆在一起多久了?算上讀書那會兒,該有10多年了吧,我是什
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竟然還那麼看我,真讓我傷心。 我故作受傷害的。
兩人一下沉默了下來。
我記得網上還有種說法,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女人是理性思
考的動物;但在對待自己的另一半上,思維卻恰恰相反,相較於身體出軌和心理
出軌,男人更在於女人的心理出軌,女人卻更在乎男人身體的出軌。所以,在思
考我的問題的時候,你最好換成男人的角度來思考。 在沉默了一會兒,我繼續
接著前面的話題,實際在小心的試探著怎麼將話題給挑開了,倒不一定要說到什
麼程度,或達到什麼目的,關鍵在於她能跟我聊到什麼程度可以讓我判斷出她的
心態是否已真的走出陰影了。
你哪來的這些歪理邪說,怎麼我都沒看到過。 那說明你上網少。
不是一碼事。 記得我那時候上那個網站嗎? 哪個? 妻子問,不過我知
道她是故意裝糊塗。
發你性感照片那個。 我說。
怎麼了? 她像鴕鳥一樣將頭埋在我懷裡。
那裡面很多夫妻還在交換呢,甚至還有專門給老婆找單男的。 什麼是
單男? 妻子好奇的問。
就是單身男子,也不一定沒老婆或女朋友,就是在跟別的夫妻玩性遊戲的
時候,只有一個人的一方。 那怎麼玩? 我發現在這上面,要不就是妻子還
真單純,要不就是我調教不夠。
3P,懂不懂?2男1女,輪流幹那女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不知怎麼
的,下面因跟妻子聊天而消下去的肉棒又樹了起來。
正將腿擱在那兒的妻子發現了,有些嬌羞的轉過了身去, 不跟你溝通這些
無聊的話題了,竟然還有反應了。 我卻不打算放過她,湊過身摟住了她,手在
她鼓鼓的胸前一握: 那我們來聊聊你,今天是怎麼了,反應這麼快? 妻子身
體一僵: 我也不知道。是想你了吧。 撒謊。 我的手一緊,被她一皺眉的
啪得開啟, 我又不是才出差,之前那麼多次怎麼沒想我? 我哪知道。
不會是因為三叔公吧。 我湊在她耳邊說。
你瞎說些什麼呀。 妻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
這可不是瞎說。 我的手在妻子胸前揉動,指尖感受著她漸漸硬挺起來的
乳頭,我輕輕含住了她的耳垂,口裡低聲而含糊的說: 我可見過三叔公的傢伙,
是不是比我大多了,當時嚇我一大跳,都讓我有些自卑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
系。 妻子的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因為我含住了她的耳垂,還是因為別的。
知道嗎。 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廓舔了一圈,激得妻子渾身一哆嗦, 我其
實是故意的。 什麼? 我出差讓你給三叔公洗澡。 我吻著她的鬢角,
本來可以堅持請個護工的,但是我沒有。因為我這叫暴露療法,針對你被迷姦後
的心理障礙,讓你去看到男人的肉棒,尤其是比較大的別的男人的肉棒,在迫不
得已卻又不是特別抗拒的情況下,慢慢習慣別的男人肉棒的存在,你才能直面自
己的問題,直到走出自己的心理陰影。 我又舔進了她的耳廓。
你…哼…膽子真大。 妻子又有些喘了, 讓你老婆這樣老是面對別人,
就不怕…… 我怕什麼? 我邊吻著邊呢喃廝磨著往前, 再不濟不就是又跟
個男人做,你說戴帽子戴一頂跟戴兩頂有什麼區別?這還把中國女人的平均數拉
高一點點。 你個變態,唔…… 她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被我一口將她唇含
在了嘴裡。
妻子熱烈得回應著我,小舌主動伸進我嘴裡跟我糾纏挑磨,一隻手反手伸到
身後,微微握住我褲頭處的硬條,輕輕搓磨。我的手則伸到妻子的雙腿間,那裡
光溜溜的,並沒有穿內褲,手掌剛落處,便如豬籠草夾獵物一樣,被她的雙腿迅
速給夾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捲毛,而手指處,則是一片身體溫暖溼滑的泥濘,
她又氾濫了。
想不想要。 我喘息著在她耳邊問。
她輕聲嗯了一聲。
我聽不見。 我奸笑。
壞蛋,快給我。 妻子撒嬌的。
那你自己來。 我沒有動,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
妻子媚眼如絲的白我一眼,卻是主動的趴了過來,脫去了我的褲頭,自己又
撕了一個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然後分開雙腿,半坐在了我雙腿
間,用手握住了我的猙獰,對準了自己的陰戶,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
無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卻看見,剛剛光澤還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
料和圓圓的顆粒因為她蜜汁的澆灌,已變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將臀往下坐了坐,將我肉棒的前端吞了進去,她皺著眉低下頭來,
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麼進入她陰戶的,這一次,她沒有抬臀,而是接著往下
坐了些許,我的整個龜頭都進去了,她咬著唇角,抬起頭看見我一臉戲耍的看著
她,有些嬌惱的剛想說話,我整個下體猛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 妻子檀口無法抑制的失聲嬌呼起來。這一聲嬌呼瞬間點燃了我
倆,我開始快速而忘我的做著上挺,看著妻子在我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對乳球歡
快而規律的搖曳甩動著。
這一晚,我們的床嘎吱嘎吱響了很久,不知是遺忘還是故意,或是沉溺於久
違的性愛太過於興奮,我們倆誰都沒有提出去關閉剛剛被開啟的臥室門……
清晨,當我精神抖擻的醒來,卻發現妻子並不在身邊,她早已在廚房忙碌著
準備早點,被滋潤過的少婦,那簡直將膠原蛋白寫在臉上的明豔動人讓女兒都發
現了: 媽媽,你今天好漂亮。 妻子咯咯得笑著,暗地裡跟我對視一眼,嫵媚
嬌俏。
我卻敏銳的發現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雖然努力想讓自己顯得一如既往,
只是眼眶中的血絲卻暴露了一切,讓我一陣暗笑。
跟妻子出來,我把發現的事跟妻子說了,然後哈哈笑著說: 估計三叔公昨
晚一晚上就沒睡,給饞死了。 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 妻子狠狠的掐了我
的胳膊, 都臊死人了。 咱們夫妻正常生活,有什麼臊人的。我這也是刺激
他一下,別老想著孤老終身。下次好給他介紹個老伴。 那也不能這樣刺激他
呀。 妻子羞臊的無地自容。
這哪叫刺激。 我得意的, 晚上再給他來個更刺激的。 說著我想起晚
上再玩個膽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不要。 妻子連連搖頭, 我可不想跟你玩這種刺激遊戲,這讓我怎麼見
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 該怎麼見就怎麼見。 我笑眯眯的。
終究,晚上回去,剛剛開始放下心結的妻子還是沒我那麼大膽和完全放開,
只是我們臥室的門自始至終都沒有關上。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個星期裡,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纏綿,似
乎想把失去的這一年多激情給補回來。離開前,我又給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
他的右手還打著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實際已經基本恢復了,所以在我再次離開
後,妻子應該可以不用再給他洗下體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這一段時期的我,似乎就是一個矛盾體,我有些病態的喜歡玩這種妻子與他
人兩性間打擦邊球的遊戲,甚至偶爾被吃吃豆腐也無可厚非,但我還不能接受妻
子的身體再去第三次容納另一個男人。我不知道在經歷了那麼多以後,包括曾經
流連於各種夫妻交換的網站後,我是不是也成為夫妻交友的一員,甚至有做綠帽
男的傾向,不過每次在玩完這種遊戲後,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
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上,而且這一次是主動的被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我就會有一種
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然而,這種遊戲又像一種毒品,讓我無
法拒絕,甚至有些沉溺上癮。這是一種病,對我而言,可能是絕症。
回到西北後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見,妻子再一次跟著三叔公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的三叔公,彷彿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妻子也似乎忽略了這一點,
習慣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脫三叔公的衣服。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
觸到他身體以後,而就是在妻子脫去他衣服的過程中,褲頭已被頂了起來,所以
當妻子去脫他最後一件褲衩時,臉都紅了,又有些吃驚,猶豫了幾秒鐘才抓住了
他褲衩的兩邊,輕輕往下一扒,眼看著三叔公腹股溝和陰毛都露出來了,卻因為
力度不夠,褲帶被高高凸起給擋住,竟然被卷著彈了回去。妻子一愣,沒想到還
會出現這種情況,只好加大了點力氣,再往下扒,這次倒沒彈回去,只是三叔公
豎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進了褲帶下方的布頭裡,褲頭的佈一個回捲,全給裹
進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開裹住的布頭才能把他陰莖給翻出來。
三叔公,你…… 妻子有些羞惱的,卻又不知該怎麼去說他。
那個,不好意思啊。 三叔公有些燦燦的用左手撓撓頭,兩個人也不知在
想什麼,竟然都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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