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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17
(一)。
我來自邊遠地區,突然有一天有幾個男人來到我們村子,不知道他們說了什
麼,做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那天是我被賣到妓院的日子。
別人做妓女,是為了賺些錢;可我做妓女,卻不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們告訴
我:我是被賣給他們做性奴的,我連最賤的婊子都不如,我是一隻豬狗不如的性
奴,只值半車米錢。
我被賣的那天,被拉上車的時候,昏昏沈沈的,感覺車外一直都是黑漆漆的,
一直都是夜晚的樣子,路好長,也好彎;上車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帶著猥褻的
笑意和我了一聲:夠騷。
然後一切彷彿靜靜的,不知道走了多遠,過了多久,我被關在車後面的悶罐
一樣的籠子裡,手腳都被帶上了手銬腳鐐,不知到明天該是什麼樣子。
我臨上車的時候帶了自己所有的隨身衣物,穿著一件黃色的蕾絲上衣,粉色
的褲子,因為太窮,都已經深秋了,還穿的是涼鞋,腳上穿著肉色的短絲襪;我
記得那幾個男人說我個子長得還挺高的,1米70,身材勻稱,還留著馬尾辮,
長相漂亮單純,我們那就喜歡這樣的。
還問我知道要賣去哪裡嗎?我使勁地搖頭,他告訴我我要被賣去做性奴,過
舒舒服服的日子。我聽見以後,把頭使勁的埋在了兩條腿中間。他摸摸我的頭說,
別怕,你會喜歡的。
我好怕好怕,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誰叫我是個女的,女的養好了成年了漂
漂亮亮的,就等著賣個好價錢;村裡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突然車停了,車的後門被打開了,幾個男的衝上來,又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說:騷逼到了。然後就把我拽了下來,下來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黑漆漆的一
片,除了車燈,周圍伸手不見五指,我馬上被推進一個像地下室的走廊裡,那條
走廊好深好深,又曲曲折折的。
終於到了好像底部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大通道,大通道的一側是牆,一側是
一扇一扇的鐵門,鐵門上只有一個小孔,好像牢房一樣;不過這些屋子就是牢房,
後來知道這些是專門用來關性奴的牢房;通道里靜靜的,但是隱約能聽到從不知
道哪裡傳來的一陣陣女人的慘叫聲,叫我心裡更怕了。
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害怕,我就被推到一扇門前,門被他們用鑰匙打開了,他
們對我說:騷逼,這就是你的狗窩,你先進去等會,一會再來找你。然後,我就
一把被推進去了,後面的門馬上關上了。
屋子裡有一盞昏黃的小吊燈泡,有一張小床,床邊是一臺帶刻度的飲水機,
有一個水管連著飲水機,好像是為飲水機加水的,除此之外,屋子裡什麼都沒有,
水泥地面,沒有化妝室,沒有桌子,只有一張帶被褥枕頭的小單人床,屋子只有
三四張單人床那麼大。
我帶著手銬腳鐐躺在床上,望著水泥屋頂,有些睏倦,但是我不敢睡,我有
些怕,尤其聽見遠處隱隱傳來的女人的慘叫聲的時候,我更怕了,我閉了一會眼
睛,突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不是來找我的,而是經過了我的門,沒走多遠,然
後聽到有一扇門被開啟,然後聽到一個女孩子清純的聲音,說:賤逼騷逼狗奴給
主子請安。然後一個男人淫笑了幾聲,說:你的買賣來了,走。接著聽見手銬腳
鐐的聲音,從門外經過越來越遠。
我現在更加害怕了,剛有些好奇在想那個女孩子要被帶去哪裡,外面又傳來
了腳步聲,突然咣的一聲我屋子的鐵門被打開了,三個男人站在門口,兇狠狠的
對我說:騷逼出來。我心臟突然跳得很快,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怕不敢怠
慢,我下了床,走到門口,突然一個大嘴巴就打了過來,我的臉火辣辣的。
那個男的惡狠狠的大聲問我: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我怯生生的看著他,說:
不知道。他接著又給了我一個嘴巴,說:沒有原因,我想打你就打你,看你長的
傻逼揍性,騷逼,懂這裡開門的規矩嗎?我含著淚說:「不知道」。
他說:「騷逼,沒聽見剛才隔壁的開門說的什麼嗎?」我頓了一下,心裡明
白了,他想叫我也這麼說,說:「知道」。他大聲的向我喊:「知道就快說。」
但是我真的說不出口,接著又一個大巴掌搧了過來,我實在扛不住了,只好怯怯
地慢慢說了句:「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這句話在平時我是無論如何也說
不出口的,但是我真的是好怕,真的是叫我做什麼,我只能做什麼了。但是突然
又一個嘴巴揮過來,他說:「不知道我就給你講講這裡開門的規矩,算給你上頭
一節課。
開門的時候笑著說這句話,兩隻手放在左腰的地方,半蹲,笑著說賤逼騷逼
狗奴給主子請安。「我感覺到十分的屈辱,但是卻沒有人能幫我,他旁邊的兩個
人一直淫笑著,我害怕再捱打,只好照著他說的去做,我混身顫抖著,按照他的
要求擦了擦眼淚,努力的笑著,把兩手放在左腰的地方,半蹲下來,使盡全身的
力氣說出了這句:賤逼騷逼狗奴給主子請安。
我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被賣到這種地方來,但是我真的身不由己,既然是這樣,
我只能認了,因為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我不敢想未來會是怎樣的生活,但是
我聽說過,做性奴是要和男人睡覺的,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頭腦中的思緒
好像過了一萬年一樣,那個男人的聲音有把我拽回到現實中來:「快跟我走騷逼,
帶你去大主人那裡報到。
(二)。
他們又在我的脖子上繫了一個鏈子,我就這樣被他們牽著走,踉踉蹌蹌的,
這裡好黑,走廊裡曲曲折折的,隔著一段距離牆上就有一個昏黃的小燈泡。然後
我跟著他們拐進一個大走道,走到盡頭有一扇大大的門,他們按了一個按鈕,那
扇門就開了,然後我被牽著進去,大門一下子就在背後關上了。
這是一個大廳,也是不明不暗的,氣氛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叫我心裡有一
股陰森恐怖的感覺,大廳中央把這一把大大的椅子,但是空空的,椅子兩邊放的
是各種顏色的鮮花,大廳裡還有幾個人在站著,其中還有一個女人。
他們大聲叫我跪下,拜見大主人,但是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只好跪下了,
他們又叫我說賤奴叩拜大主人,向大主人問安,我害怕捱打,就只好忍痛照著做
了。然後我低著頭,一直不敢抬頭看,他們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張大大的紙,遞
給我,又給我一枝筆,說:賤貨,在上面籤個字。我顫抖著接了過來。
我接過這張紙,紙的上面的標題寫著「無間樂園」性奴準則,下面正文寫著: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世界上不能再騷的騷逼,不能再賤的賤貨,因為我生下來就又
騷又賤,所以我被賣到「無間樂園」作性奴,供主人們任意玩弄,蹂躪,虐待;
我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也沒有任何選擇被奴役方式的權利。
由於我是性奴,只能無條件滿足主人們的任何要求,不能向對方索取任何利
益。
我要無條件的滿足好主人們的任何要求,包括:性交,肛交,口交,按摩,
舔腳,偷窺,裸體行走,裸體跳舞,食用精液,舔肛門,喝尿,食糞,鞭打,電
擊,滴臘,羞辱,捱打,扮演狗,食汙穢物,表演,做廁所,輪姦,打掃衛生,
喝嘔吐物,吃昆蟲等各種異性同性性虐;不能有任何反抗。
向主人們提供服務的時間可能在一天的任何時候。
向主人們服務以後,主人會根據服務的質量給以評價,如果累積三次不滿意,
將接受電擊牙齒等痛苦刑罰的懲罰。
奴隸要在不定期接受「樂園」的培訓,以便對主人們提供更好的服務。
在服務之前,會接收到服務內容列單,必須把列單上的服務都叫主人們舒舒
服服的享受好。
最後是簽名處。
我一邊看一邊顫抖著流淚,我沒想到我被賣到這麼變態的一個地方,我都不
敢想象以後的日子會是怎樣,但是我不敢不籤,因為我看見旁邊的男人一直瞪著
我,大聲叫我籤,手裡還拿著一隻電棍,一直冒著藍光。我只好在下面簽上了我
的名字:淑娟。
我簽完名字之後,他把紙拿了過去,淫笑著告訴我知道做什麼了吧,藉著所
有人大笑起來,我顫抖著抽搐著無助的在那裡掉眼淚,然後他大聲斥責我別哭了,
叫我起來把褲子褪下來。
我沒有辦法的慢慢站了起來,手顫抖著被迫放在腰間,但不想照著他說的去
做,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褲子,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做出來,我好想逃,但是沒辦法,
我已經絕望了,剛想到這裡,他用電棍戳了一下我的屁股,真的好痛好痛,我尖
叫了一下,他叫我脫,不脫還會電我。我慢慢的把褲子褪了下來,他大聲叫我往
下褪,我閉著眼睛,把褲子褪到了膝蓋的地方。
他們其中一個說:看,還是粉紅色的內褲,逼毛好稀,逼真白。那個女人說:
一看就是個騷貨,還在裝。然後你一言我一語的評論其我的下體,我感覺臉紅紅
的,好害羞好害羞,我旁邊那個男人把電棍放在我的屁股溝的地方上下滑弄,我
好怕他又要電我,我回過頭顫抖著對他說,別,別。
他淫笑著說:聽話就不會電你。他叫我把眼睛睜開,別逼著眼睛,然後叫我
就這樣在屋裡走一圈,我就走了一圈,雖然我眼睛睜著,但是我眼前空空的,我
覺得我已經成了空殼,不能控制我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在這裡就是被人嘲笑,
玩弄,羞辱的工具。我走了一圈,他們好多手都觸控我的下體,還拽我的陰毛,
我走了一圈之後,他們又叫我跳個舞,我說我不會跳,他們就說扭屁股就行,笑
一些。
我說真的不會,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這時那個男人手上的電棍一下子又戳在
我的屁股溝上,我痛的大叫起來,他們喝斥我,問我是想挨電棍還是想跳舞。我
站著愣了一會,只好說我想跳舞。我就這樣站在大廳中間光著屁股扭了起來,我
恨不得有一個地縫可以鑽進去,我看見有男人把褲子脫下來在用手搓著自己的那
個地方。
這時候那個女人說話了:「歡迎儀式就到這吧,你們別來了感覺,這還是小
處女呢,你們破了處了就賣不上價錢了,小妹妹還沒有休息吃飯吧?今天就到姐
姐房間裡睡,姐姐給你吃的。」我突然感覺身邊有這樣一個同性說話,有一種安
慰感,我想她也是一個女人,不會把我怎麼樣吧,我就顫抖著答應了,其實心裡
有一種求安慰的心裡,但是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那個女人叫我把褲子穿上,還一邊說,看你們把人家欺負的。我顫抖著穿上
褲子,心想可解脫了,然後那個女人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端詳著我,說:跟姐姐走。
於是,我就被這個女人牽著往她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