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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19
的三碗水酒道:「吳大人好飲酒?」。
「談不上喜好。這三碗水酒是百姓贈予,下官不敢飲酒誤事,故暫存於此」。
「公私分明,又不寒了百姓拳拳之心,吳大人處事果然甚為老道。」梁玉宇
笑讚一聲,道:「來人,上酒!孤要與吳大人同飲百姓美意」。
吳徵心中暗暗腹誹:在這個傳播受限的時空裡,這等收買人心的法子真是百
試不爽,百姓們都吃這一套,還無不覺得與有榮焉。嘖嘖……。
看朱植此前一副見過世面的模樣,梁玉宇此話一齣立馬激動得幾乎感激涕零,
領著百姓們再次跪倒一片。吳徵肚子裡罵兩句娘,動作卻也迅捷,跪地激昂道:
「殿下恩義傳於天下,微臣與轄下之民共祝殿下福澤綿長」。
梁玉宇哈哈大笑,一把扶起吳徵舉杯高聲道:「好!孤王謝吳大人與百姓子
民一片誠心,幹」。
一邊拍馬屁一邊抬著轎子,哄得太子殿下不要太開心。梁玉宇恩威並施見吳
征服服帖帖,目的達到也不久留,又拉起吳徵的手邁向府衙門口道:「孤早知吳
大人與韓將軍才華滿溢,是以多曾囑咐宋大人適時舉薦二位,果然立下蓋世奇功!
孤心甚慰」。
吳徵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又欲下地跪倒,被梁玉宇拉住後拱手謝道:「微臣
今日方知殿下關愛之心,罪該萬死!微臣當肝腦塗地,誓死以報大秦國恩」。
梁玉宇一雙龍眉微微一蹙,拍了拍吳徵肩膀後離去……。
送走了這尊大神吳徵回到府衙後堂坐下,左近裡僅有戴志傑與楊宜知二人,
他方敢將那副沾沾自喜阿諛諂媚的面容放下。這麼來回折騰前後不到一個時辰,
感覺比之在亭城奮戰的數月時光還要疲累。至於最後那一句也不知是否得罪了梁
玉宇,可要當面表態出效忠於太子的意思他是無論如何不能幹的。這麼說話也算
中正平和,希望別讓太子惦記上了,今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志傑,幫我喚張主簿,瞿捕頭來。」暗香零落仍是重中之重,吳徵也希望
專注於此。做了北城令,日後迎來送往的事情少不了,在這些煩心的瑣碎事摸上
門來擠佔他大量的時間之前,必須儘早解決這幫賊黨的後患。
被請的兩位很快便來到。張六橋年歲已不小,武道難以再進一步,是以一門
心思都撲在期盼門派能有所發展之上。吳徵無論自身還是背景都無可挑剔,連太
子殿下都親自前來,能夠近身隨侍在旁於他而言自是一條粗得不能再粗的大腿。
此刻抖擻精神正要賣力表現一番以蒙青眼。
相比起來,被貶到北城府衙的瞿羽湘神情冷淡,臉上明擺寫著諸多不願,連
移步的速度都落後許多,哪裡有一副要多立功勞以復原職的態度?不過那捕快服
飾一身皂色,領口從鎖骨中央下方交錯而過,露出脖頸上一片細膩嫩肉,更讓一
對胸乳顯得異常飽滿,配上她軒眉星目,還有那一張厚實如飽滿欲裂櫻桃般的潤
口,倒是府衙裡極為賞心悅目的一抹亮色。
吳徵亦毫不掩飾地冷笑一聲道:「瞿捕頭姍姍來遲,可是不願奉本官之命?」。
瞿羽湘不敢直犯上官,低頭時星目噴火,卻按捺著脾性欠身拱手道:「卑職
一時走神,望大人見諒」。
吳徵起身道:「瞿捕頭曾位列京城三大總捕之一大有身份,如今屈尊在小小
的北城府衙有些不適應,本官也不來怪你。只是本官想提醒一句,自暴自棄不可
取,若要恢復往日尊榮更當加倍為朝廷出力才是」。
瞿羽湘始終難掩對吳徵的敵視與不滿,低聲道:「大人教訓的是,卑職明白
了」。
我就看你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吳徵心中暗道一句後老話重提:「張主簿,先
前曾道羅大善人女兒失蹤一案,本官頗為在意。聽聞羅文白秉承祖業家風,向來
行善積德,因此被稱作大善人。此等良民人家的女兒失蹤不能尋回,亦不能給一
個公道交代,讓本官何以面對北城百姓?」。
上官問詰猶如給個下馬威一般,還絲毫不給前任面子,張六橋久在北城府衙
還是初見,不由暗道果然年少衝動。轉念一想,人家也確實有這一份底氣,當即
不敢怠慢道:「啟稟大人,此案並非府衙不上心,實是其中難點重重。且去歲案
發時兵鋒正盛,府衙上下忙著徵糧人手不足,實非懈怠」。
張六橋的一門心思吳徵早猜得透透的,現下見他不卑不亢據理力爭,頗有維
護下屬之意,倒讓吳徵刮目相看。若是隻知阿諛諂媚,他反而看不起。
「本官不是怪張主簿。去歲形勢如此人人以國事為先當是正途,現下國事初
定安民為重,本官既到任北城令,若不能護得北城周全如何對百姓交代?」吳徵
來回踱步道:「張主簿當知此案始末不妨說來聽聽,瞿捕頭斷案如神,我們一同
參研參研」。
「是。」張六橋從袖中取出一疊卷宗攤開道:「羅文白之女羅婉年方二八,
去歲一月於閨閣內失蹤極為離奇。事發於黃昏,侍女琴兒自未時末最後一次見到
羅婉後便在門外伺候,既未聽見響動也未再見著羅婉,直到戌時發現人不見了。
照理而言申時酉時當是人來人往的時刻,可羅府上下未有一人發現羅婉蹤影。羅
婉失蹤後卑職亦曾親至羅府。其閨房裡未曾有留下半點痕跡,人彷彿憑空消失了
一般」。
吳徵一邊聽著張六橋述說經過,一邊翻著案頭的卷宗,翻完後將卷宗遞給瞿
羽湘,道:「光看這些什麼也看不出來。時日又過了一年有餘……張主簿莫非未
曾鑽研過此案麼?」。
張六橋忙拱手欠身道:「下官豈敢尸位素餐」。
他從袖中又取出一疊卷宗道:「下官遍尋近年來女子失蹤的案例,還是從中
發現些許線索」。
他攤開卷宗指著密密麻麻又條理分明的細緻標註道:「大人,瞿捕頭,兩位
請看。大秦國弱女子失蹤的舊案不少,這七宗與羅婉失蹤一案頗有相似之處。俱
是於屋內突然消失且毫無痕跡……」。
「這些還用得著說?」瞿羽湘不屑地打斷道,顯得頗不耐煩。
張六橋倒不動怒,眼前這位曾是總捕頭,不想可知各類案件在她心裡如明鏡
兒一般,說不定早有線索在手只是受此前燕國死士之事牽連,始終沒機會去查而
已:「瞿捕頭想是心中已有論斷,在下確是貽笑大方了,瞿捕頭請說」。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定然是匪號暗香零落賊黨所為了!」吳徵突兀發話道,
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洋洋自得。
「哼!」瞿羽湘噴出個鼻音,不置可否。
張六橋瞠目結舌,不明白這位新鮮熱辣的北城令怎會忽然下此論斷,期期艾
艾道:「這個……大人,暗香零落賊黨固然惡名昭昭,可由此便推斷是他們所為
缺乏證據,是不是……是不是……有些……這個這個……武斷了些?」。
證據?武斷?勞資就是要自由心證!吳徵心中嗤笑一番正色道:「那還用說?
羅婉人間消失一般沒了,除非世間有鬼怪,否則能做到的必然是武功高手。張主
簿亦是江湖中人,不會不明白吧?何況這幫賊黨向來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多少女
子遭他們毒手?不是他們做的又會是誰來?」。
「這個……」雖知吳徵強詞奪理,可說得不僅大義凜然還頗有條理。張六橋
不明上官的心意也不好多做辯駁,轉開話題道:「暗香零落血債累累的確值得懷
疑,大人要從這幫賊黨處查起也無可厚非。卑職只是憂心徒勞無獲,誤了羅家小
姐」。
這叫什麼理由?人都沒了一年多說不準娃娃都有了,還有什麼誤不誤的?吳
徵不怪張六橋不知變通,倒對他的有一說一心下敬佩。不過當前最重要的便是以
權謀私先收拾了暗香零落再說,也顧不得什麼尊重:「本官說羅家小姐在他們手
上就在他們手上,張主簿莫非信不過本官的判斷?」。
張六橋一時無言以對,漲紅了臉道:「暗香零落隱藏甚深不好摸尋,何況…
…何況賊黨中高手眾多,僅憑北城府衙的人手恐有心無力。大人萬萬不可衝動」。
他是一番好心好意,就擔心這位少年官員一時衝動胡來,若是不慎有失可是
大大地不妙。先將他緩一緩,冷靜下來後再行勸說。
可對吳徵而言則是瞌睡恰巧有人送了個枕頭,正愁沒機會試探瞿羽湘呢。
「無妨!咱們先查著,一幫賊黨而已有甚了不得的?本官與韓撫軍交情甚深,待
查清之日要請她幫忙調集官軍前來剿匪不難」。
果然提起韓歸雁,瞿羽湘目中光芒一亮,此前興趣缺缺應付了事的捕頭拱手
道:「大人若能請來韓撫軍幫忙,此事可成!卑職於京兆府時便多次諫言剿滅賊
黨,無奈時機不對,牽涉又甚多總難以成行。大人若有此志,卑職願效死命」。
吳徵笑眯眯地朝瞿羽湘豎個大拇指道:「不愧是總捕頭,本官佩服」。
三言兩語這兩人莫名其妙就達成了共識,張六橋急的滿頭大汗道:「大人萬
萬不可衝動,賊黨向來隱藏極深,需得循序漸進緩緩排查,若是打草驚蛇恐功虧
一簣」。
「本官早已心中有數。」吳徵目中透出一道殺氣濃重的寒光,依著此前拙性
提供的訊息從千頭萬緒中整理出的思路道:「這幫賊黨旁的沒有,便只個個天性
好淫,又如蛇鼠蟲蟻一般行走於暗處。犯案之事說少不少,說多也不算多,可見
賊黨亦怕引起公憤震動聖心。兩位想想看,他們平日裡最常去的地方會是哪裡?」。
這我早就想過,還用得著你來說?瞿羽湘心中恥笑,可能見到韓歸雁的心思
蓋過了一切,嘴上恭維道:「自然是妓院了!大人一眼便找著其中關竅,果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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