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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20
第2。10章。
吳小涵走出調教室後,就剩我一個人留在調教室裡。
下體還在傳來止不住的疼痛,讓我一直牙關緊咬,連臉上的肌肉都酸得不行。
可是,就這麼捱了好一陣子後,吳小涵卻並沒有回來。
我想,她可能是有意要讓我多煎熬一會兒吧;於是,只好又老老實實等著。
又過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吳小涵的影子。
下身被釘子釘滿,我實在疼得不行,已經快要虛脫了。
於是,我試圖叫喊出聲,讓吳小涵進來解救我。
只是,我的嘴被堵住,根本喊不出聲,只能嗚嗚地發出沉悶的鼻音。
我絕望了——吳小涵是假裝聽不到,還是睡著了呢?。
可穿滿我陰莖的釘子還不停刺激著我的神經,令我痛苦難忍。
難道吳小涵是有意這麼殘忍,要讓我經受一整夜的煎熬嗎?。
我試著爬出調教室去找她,可是,我的下體被釘住,根本站不起來;我的手
也被釘在桌板上,沒法抬起桌子。
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跪行著,用膝蓋一點點輕輕推動著桌子,反覆地交替左膝
和右膝向前挪動,控制著桌子的方向。
終於到了調教室的門口,我卻傻眼了——桌子太寬,平放著根本無法出調教
室的門。
而把桌子側倒過來,對我來說是完全不可能的——我的下體和手掌都還在桌
子上。
我只好接受這個可怕的現實——除了在調教室裡煎熬一整夜,我別無出路了。
只是,下體的疼痛讓我根本沒法睡著,而膝蓋跪的時間久了,於是也愈發酸
痛。
我只好試著躺在地上,把釘著我雞雞的桌子壓在我的身上;這樣我才稍微舒
服一點,只是,被桌子壓著,身體會有些痠疼。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約是先前出汗太多的緣故,我竟沒有尿急的感覺。
我就這樣在痛苦中煎熬了一整夜,迷糊了一整夜。
每次迷糊得終於快要睡著,身體無意間稍稍一動,身上的桌子一歪,就會把
我的肉棒拉扯得一陣猛疼,讓我睡意全無。
直到天已經開始矇矇亮了,我還是沒有睡著,吳小涵也還是沒有出現。
直到天已經全亮,陽光已經照進客廳裡了,吳小涵依然沒有出現。
有一瞬間,我甚至害怕自己就要這樣死在這個調教室裡。
不知已經到了什麼時候,我終於在迷糊中聽到客廳裡的響動。
我轉頭一看,吳小涵還穿著昨晚的那一身衣服和裙子,頭髮蓬亂地趕過來。
見她一來,我也趕緊跪正,恢復昨晚的姿勢。
她一進調教室,便連連向我道歉:「對不起,昨晚我睡著了……昨晚真的太
累了,又喝多了,本來只想躺一會兒,居然就睡過去了……」。
吳小涵確實是急匆匆起床的,不僅頭髮蓬亂,甚至還看得到她眼角的眵。
我想開口告訴她我沒事的,可是我的嘴還被堵住,說不出話。
她聽我嗚嗚叫著,這才解開了我嘴上的膠帶,拿出我嘴裡的抹布。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你太不負責了,居然讓你疼了一整晚」。
「沒事的,小涵學姐,我知道昨晚你累了。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要讓我熬一
整夜呢」。
「不……我沒想折磨你一整夜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啦,小涵學姐,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的。不過,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釘
子拔了啊?」。
她拿過鉗子:「那我現在就拔了,好嗎?」。
「嗯,謝謝學姐」。
手上的釘子拔下來時並沒有多少痛苦;可拔出我下身的釘子的過程就真是艱
難而痛苦了。
釘子在裡面呆了太久,已經和傷口完全黏在一起了,吳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氣,
才勉強把釘子在我的龜頭裡拖動一點點。
她手上的鉗子捏住第一枚釘子往上拔的時候,那釘子緊緊拉扯著我的龜頭一
起往上拔;可剩下的釘子還牢牢地把我的龜頭釘在桌面上;於是,我的龜頭在兩
股力量的撕扯下,活脫脫要被撕裂開來了。
我疼得齜牙咧嘴,顫抖著呻吟出來。
「乖,堅持一下,拔完了就好了」。
她一邊這麼安慰著我,一邊又狠力往上一拔;終於,我疼得已經滿眼淚水的
時候,第一枚釘子從我的龜頭裡被整根拔出了。
釘子拔出後,倒是並沒有太多的血噴出來,可是在我的龜頭上留下的那個洞,
卻大得有點嚇人。
她很快用鉗子拔出第二枚釘子、第三枚釘子。
疼痛的程度絲毫沒有減少,我的龜頭依然在遭受著一次又一次殘忍的撕扯。
有一瞬間,我簡直希望這個龜頭不是我的。
等龜頭上的十四枚釘子都被拔完,我只能勉強繼續支撐著自己保持清醒,讓
吳小涵開時拔下我雞雞上剩下的釘子。
拔海綿體裡的釘子時,出血的情況嚴重了不少,每把一枚釘子帶來的劇痛,
都伴隨著湧出的鮮血——畢竟海綿體裡的血管比龜頭上要密集。
除了咬緊牙關堅持過去外,我毫無辦法;我只能告訴自己,這是黎明前最後
的黑暗,堅持過去,便是解脫。
終於,那二十六枚沾滿鮮血的釘子都被拔出來丟到了地上,我也恢復了自由
身。
我接過吳小涵遞上的紗布捂住自己已經血腫到扭曲的下體,終於輕鬆地向後
倒在地上。
從來沒有哪次解脫,來得那麼讓人感激涕零。
我按壓了一會兒,血才終於算是止住。
當我起身去廁所小便時,看到客廳的鐘,才知道時間已經是十點半了。
還好,這天是週六,我不用去實驗室,她也不用去上班。
我剛尿完後,吳小涵也進來:「我也要尿尿噢,你要躺下嗎?」。
我趕緊躺下;而吳小涵也脫下她雪白的小內褲,蹲好在我的上方。
看著她胯下的森林漸漸舒展開,顯露出那粉嫩的泉眼來,我忍不住乞求:
「小涵學姐,這次……我可以喝了嗎?」。
「那……你覺得你配嗎?」。
我知道,吳小涵她意在羞辱我——這種問題既然被問出口來,唯一可能的答
案就是「不配」。
但是,眼前那甜蜜的花叢,早已將我的七魂六魄都勾走,奪去了我的理智,
逼著我屈服於自己的肉慾,提出了厚顏的抗辯:「可……可我都煎熬了一整夜了
……不能給我一點點獎勵嗎?」。
「怎麼了?」吳小涵略帶慍色地問:「所以,你是覺得我現在欠你的嗎?」。
「沒有……沒有……」我嚇得連連否認。
「好啦,繼續好好表現,以後一定會給你喝的」。
吳小涵說完,便開始尿了出來。
那金黃的尿滴先是滴下一兩滴,很快便成股流出。
甘泉從森林深處流淌出,從山谷間飛流直下,從我的腦袋邊流走。
大約因為這是她的晨尿,而她昨晚又喝過啤酒,這尿色似乎比以往都要深不
少。
金色的聖水在空中閃著亮光,而她嬌嫩的身體、被體毛微微遮掩的聖穴,和
那白色純棉內褲上淺黃色的汙痕——這番美景,讓我又一次忍不住勃起了。
可是,勃起拉伸著我的肉棒,撕扯開了釘子留下的傷口,剛剛止住的血又一
次流了出來。
這羞恥、狼狽而尷尬的情景,被吳小涵見到了。
「哎哎,你說你都虐成這個樣子了,怎麼一見到學姐尿尿,還能硬啊?都流
血了你還要硬……你對我的尿,究竟是有多飢渴啊?」。
「我……我……」我百口莫辯。
「寧願流血,你都要勃起——真是猥瑣到極點、變態到沒救了呢。可惜,就
算這樣,我的尿也還是沒你的份」。
可是,這樣故作輕蔑的羞辱只讓我更加性奮。
說完,她的最後一滴聖水也滴落到了便坑裡;她於是側身起身拿紙準備擦拭。
身體已經臨近高潮的我,忍不住再次乞求吳小涵:「小涵學姐,求求你,讓
我舔一舔你擦完的紙,可以嗎?求求你了……」。
我都不用刻意裝作可憐,聲音就已經卑微到了極點。
她於是終於沒有再拒絕我,把擦過尿的紙輕輕伸到我嘴邊,問我說:「你真
的想要?」。
我連連點頭,激動得快晃出腦震盪來。
「伸出舌頭。」她冷冷地說。
我乖乖伸出舌頭後,她也果真把廁紙中央的那黃色的暈染貼到了我的舌尖上。
我的舌尖立刻嚐到了一股鹹到有些苦澀的氣味——原來,這就是女神的聖水
的味道呀;確實,這味道給人的第一感覺沒那麼討喜。
可是,這味道卻讓我勃起得更厲害了。
「喜歡嗎?」吳小涵鄙視地問我。
「喜歡。」我連連舔舐,貪饕地吸食著廁紙上那屬於吳小涵的氣息。
「紙都要被你舔通洞了,別舔了。真是的,還沒見過你這麼飢渴的賤狗。張
嘴吧」。
她把殘餘的廁紙塞到我的嘴裡:「好好品嚐,乖乖吞下去噢,沒救的小賤狗」。
我忙於品嚐那廁紙,已經全然不顧矜持,不顧尊嚴,甚至不顧自己流著血的
下體。
而她起身後,用拖鞋的鞋底不屑地蹭了一下我那血流不止的肉莖:「你雞雞
都流血流成什麼樣了,你自己知道嗎?哎,我的一滴尿,就能讓你賤成這樣,那
我多給你幾滴,你是不是要失血過多直接死了啊?」。
我含住廁紙,興奮地點點頭。
「別向我表演你的賤樣啦,真是的。一會兒自己清理了地上的血,再爬出來」。
她不再看我一眼,離開了廁所。
可我絲毫沒有覺得難堪或者恥辱——對我來說,能得到女神的一滴聖水,本
就是一種榮幸,本就應該這麼卑微、這麼激動的呀。
等我慢慢享用完廁紙,認真清理完地面,爬出廁所的時候,我的身體才微微
冷靜下來。
而我實在已經很困,再沒有精力和吳小涵玩些什麼了。
此時的吳小涵也溫柔下來,注意到了我的睏倦,很體貼地讓我爬到沙發上去
躺著。
而睏倦至極的我,很快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