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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2-24
第2。18章吳小涵坐回沙發上,等著我爬到了她的跟前。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對我說:“你看,我還穿著你買給我的那雙帆布鞋呢。”
確實,吳小涵腳上還穿著那雙Vans的鞋——我之前就想疑惑她今天進門為什麼沒有換鞋,只是沒有多問。
“謝謝學姐,”我說:“所以,你是要我為你換鞋嗎?”
“先趴近了聞一聞吧。”她說。
我小心地趴到了她的腳邊,並很快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酸臭。
“有聞到什麼氣味嗎?”吳小涵問道。
“香,”我說:“你腳上的香味呀。”
吳小涵說:“說假話你的臉都不紅的嗎?”
“可……我真的覺得香呀。”
“好啦,應該是真的很臭吧;”她說道:“我上次看你那麼喜歡被我穿得又髒又臭的襪子,所以,這次出去玩,一路上一直在穿同一雙襪子呢。”
“啊?真的嗎?”我有點驚異。
我沒看到吳小涵的襪子——大約她穿的是淺口襪,全部藏在了鞋裡。
“是呀,我知道你會喜歡最新鮮的味道,所以才特意今天就把你喊過來呢。”
“謝謝學姐,出去玩的時候還想著我……”
“你今天可不要又聞一下就射噢,不然我真要割了你了。”
“嗯嗯,我不會的。”
也許我確實不會射,但是我的下體已經硬得不行,快要把貞操鎖都撐壞了。
當然,貞操鎖上的防脫環,也一如既往地以刺痛來懲罰我的勃起——只是此刻,在吳小涵鞋襪的誘惑下,那刺痛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似乎,有了上次的經歷後,吳小涵特別喜歡在給我碰她的鞋襪前,先言語挑逗我。
於是她繼續著挑逗:“來,再湊近一點聞聞,貼到我鞋口的旁邊聞。”
我於是把鼻子壓到她的鞋帶上,緊貼著貼面——果然,更加猛烈的酸臭、甚至惡臭的氣味撲面而來,甚至讓我有一點本能地想吐。
我從來沒聞到過這麼濃重的腳臭——我甚至從不相信鞋襪能夠有這麼臭;就連男生,也不可能有這麼臭的腳味吧。
忍住了自己想吐的本能,我還是點點頭:“嗯,聞得到,我好喜歡這香味。”
“真的還是覺得香嗎?”吳小涵一臉無辜地接著問。
“香,真的很香。”確實,一想到這酸臭是來自吳小涵那雙天使般的腳,我就發自內心地愛上這氤氳。
“你知道嗎,學姐的指令碼來是一點也不臭的。是為了滿足你,才特意一直不換襪子。我自己都快噁心地受不了了呢。”
“謝謝……謝謝學姐對我這麼好。”
“馬來西亞的天氣這麼熱,我每天又在外面走來走去,出了好多好多汗,白襪子都全成黃色的了你知道嗎,甚至都已經硬結了呢。我每天回到酒店裡脫下鞋子和襪子,我同事都受不了,直接說太臭了,讓我丟到房間外面去。我又不好意思放房間外面,所以後來都是直接在房間外面脫了鞋子和襪子,裝到塑膠袋裡捂著,然後才進房間的。進了房間,我還得立刻去洗腳,才敢到床上去……”
“小涵學姐,你辛苦了……”我不知該如何感謝。
“你知道嗎?我同事她現在都嫌我邋遢、噁心了。你看我是不是為你做了很大的犧牲啊?”
“嗯,對不起,學姐……”
“沒事。上次在醫院裡看到你那個樣子,我就知道你有多喜歡臭臭的襪子了。
不過,我也就滿足你這一次了。我感覺我現在都要得腳氣了;再這樣下去,我的腳真要受不了了。”
“嗯嗯。一次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吳小涵抬起腳,用帆布鞋的鞋尖挑了挑我被貞操鎖鎖住的下體:“哎,我的腳臭果然可以當春藥用哎。你才聞了一下,就硬成這個樣子了,還都流水了呢。
天呀,一會兒你是不是又要射了啊?”
“我……我不敢……我會忍住的……”我作出著我自己也沒把握的保證。
“那你要真射了,是不是一會兒立刻就割掉雞雞?”吳小涵說這話時,還不忘挑動著我的貞操籠。
“我……那……我……不聞了……”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根本忍不住射精,只好選擇逃避。
吳小涵說:“那不行,學姐特意為你準備的,你不能不聞。”
我身體已經興奮地不行了,而吳小涵又像是突然想起來:“噢對了,我差點都忘了介紹這鞋子本身了。這雙鞋也是特意為你準備的呢。”
她繼續說:“你看,這鞋子上的橡膠都已經快黑了。不過精華還是在鞋底呢。
這雙鞋的鞋底踩過沙灘上的沙子,踩過樹林邊上的爛泥,還踩過那邊街市後面的小巷——那巷子真的超級髒的呢,遍地都是泔水。不知道這鞋底裡,嵌了多少噁心至極的東西呢。”
她低下頭,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逼著我的視線從她的鞋上轉移到她的眼睛,然後直視著我說:“噁心得就像你一樣,對吧?”
“對……”我的那被精蟲佔據的大腦,已經徹底失去了邏輯和語言的能力。
“那……這麼髒,這麼噁心的鞋底,你應該不會願意幫我清理了吧?如果你還有一點點最基本的廉恥的話,應該是不會碰這麼噁心的髒東西的,不是嗎?”
我呼吸越來越快,輕輕地說:“我……我願意。”
想必,吳小涵早已明知我會這麼回答,才故意用剛才那番話來羞辱我。
吳小涵見到我完全被精蟲掌控的樣子,更加享受對我的語言羞辱:“願意?
怎麼可能呢?這些骯髒至極的東西,全是腐爛的垃圾和泥漿吧,說不定還有路人的口水、糞便,說不定還有狗屎呢。凡是是個人,都不可能願意接近一點點的。”
“我……我不是人……我……我想要……”她精妙的語言配合著勾人的語氣,徹底摧毀了我殘餘的思考能力,我已經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喔?你真的要幫我清理嗎?可是,我這裡沒有鞋刷呢。要是用你的手的話,把你的手弄髒了,多不好。”
她明明知道我只可能用嘴來舔她的鞋底,可還是有意挑逗。
而我已經痴狂了:“我……我用嘴……清理……可以嗎……小涵學姐……”
先前讓我舔過那麼多次的吳小涵,此刻有意裝出不敢相信的樣子:“用嘴?
你在開玩笑吧。嘴怎麼可以碰鞋底那麼噁心的地方呢?嘴應該是用來親吻女孩子的,不是嗎?”
“我……我的嘴……只配舔你的鞋底。求求你讓我舔吧,好嗎?”
“你在求我什麼?你再說一遍好嗎?”
“求求你,小涵學姐……讓我舔你的鞋底吧,求求你……”我委屈的聲音越來越小。
“哦?我的鞋底?你是說這全是爛泥和垃圾,噁心到連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嗎?
是的話,求我的時候,你就重複一遍這個形容噢,不然我真的不敢相信的呢。”
“求求您,讓我舔你全是爛泥和垃圾,噁心到連狗都不想碰的鞋底吧。”
“好吧,你這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想舔就自己來舔吧。”吳小涵終於放出了許可。
我如狼似虎地撲到她的鞋底上,伸出舌頭裹舐起來。
其實,因為她回來的一路上都在坐飛機、坐計程車等等,鞋底的沙子和泥都脫落得差不多了,還是以普通的灰塵為主。
但是,她剛剛的那番羞辱,讓我彷彿真的在舔最最骯髒的鞋底一樣。
我不顧一切地拼命吸吮著鞋底那紋路里藏著的汙物,用我的舌尖在那些紋路間舞動,用我的嘴唇深深親吻那棕黃色的橡膠。
吳小涵的鞋底,永遠是我的聖地、我的天堂。
不——她身體從頭到腳的每一寸,她的衣服,她的褲子,全都是我的聖地、我的天堂。
但那些地方,是我一生一世都不配接近的,只能是永遠仰望著的聖殿。
而她的鞋底,卻是我靈魂的港灣——她美好而誘人的鞋底,從不拒絕我的停泊,永遠包容著我的任性,滿足著我的渴求。
俯視著我飢渴地舔舐著她的鞋底的樣子,吳小涵訕笑道:“幹嘛那麼著急,那麼飢渴啊?慢慢舔吧,今天沒限時,想舔多久舔多久。”
“嗯,謝謝學姐。”
“你得舔得一塵不染了,才能脫下我的鞋,碰我的襪子,明白了嗎?”
“嗯嗯。”
就算不是為了吳小涵的襪子,只是為她舔乾淨鞋子這件事情本身,也是我的榮幸。
我的舌頭無止盡地在鞋底一遍又一遍地舔過之後,開始尋找著還沒幹淨的那些菱形凹槽,重點清理。
由於不能用雙手穩住她的鞋,她的鞋會被舌頭頂得微微晃動;因此,舔舐出凹槽裡的汙物,就變得格外困難。
這次,我連肥皂或洗衣粉都沒有,只能靠多分泌些口水,來試圖弄下汙漬。
沒有多久,我的舌頭就開始麻木了,觸感漸漸遲鈍,只感受得到濃濃的橡膠味。
終於,鞋底的汙物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我還是把剩餘的稍稍發黑的地方反覆又舔舐一遍,以免吳小涵不滿意。
我小心翼翼地稟告:“小涵學姐,鞋底我已經舔乾淨了。”
她檢查了下鞋底:“嗯,是乾淨了。我看看你的舌頭吧。”
我伸出舌頭,換回了她的評論:“真噁心,舌頭果然全都黑了。好啦,現在,再給我把鞋側面的橡膠也舔乾淨吧。一定要舔到潔白噢。”
我於是開始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來——我知道,自己還得時刻注意著不碰到帆布的部分。
只是,舔了幾分鐘後,那圈橡膠似乎沒有變白半點——大約是汙漬的時間已經太長,難以清潔了吧。
我換上牙齒,仔細地用牙齒反覆刮擦橡膠——這次沒有時間的限制,我可以慢慢清潔。
可是,這樣嘗試了好幾分鐘,幾乎看不到任何效果,僅僅是讓汙漬稍微淡了一些。
我只好請求:“小涵學姐,我能用洗衣粉舔嗎?現在這樣,我實在是舔不乾淨。”
吳小涵勉為其難地同意了——於是我去廚房拿來洗衣粉,蘸在舌頭和牙齒上,繼續舔舐。
洗衣粉果然比肥皂還要刺激舌頭,沒用多久,我就感覺自己的舌頭表面有著燒灼的感覺了。
但至少洗衣粉確實有效——在洗衣粉的浸泡和摩擦之下,黑色的汙痕終於慢慢變淡,幾近消失。
只是,我的舌頭已經快被洗衣粉弄得失去味覺了;而肚子裡也是一股洗衣粉味。
我就這麼慢慢地清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算把兩隻鞋上的橡膠部分都清理乾淨。
終於,就快要得到吳小涵捂了一個星期的襪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