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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3-24
「恩,記得以後若再遇到吳恆這種人,儘管帶過來,為師定不會虧待你。」
「好好,徒兒定謹記在心。」
我敷衍她後便走了,以後我是怎麼也不會再來這個鬼地方了,簡直就成了她
的幫兇,這吳恆死得莫名其妙,還真不如死在那半人半鳥的妖婦床上。
回家後已經快五更天了,估計雞都快打鳴了,屋前是漆黑一片,我摸著大門
敲了敲,咦,好像沒鎖,我悄悄進了大屋,尋找自己的房間準備進去,怎麼回事,
大門沒鎖,而我的房間卻鎖住了,好是奇怪。
這夜深人靜的,我又不好敲門,只好出了屋子,繞到外邊的視窗往裡偷瞄,
藉著透入的月光,我瞧見床上映出一團渾圓的大屁股,屁股股間還纏夾著一條腿,
至於其他的我就瞧得不太清楚,但很定是兩具脫光了纏綿在一起的裸體,難道是
師孃和師傅尋著興致跑我床來幹壞事啦?
看來我只能去師傅的房裡睡覺了,吱吖一聲,我輕輕推開師傅房間的木門,
可又是一陣詫異,這師傅的床上也睡了人。
「誰」,也許是開門聲驚醒了睡覺的人,聽這聲音像是師傅本人,只是嗓音
有些勢弱,缺少了平常那種剛強之氣。
我回道:「是我,李二申。」
師傅見了我連忙支起身子,坐在床頭點燃只蠟燭,說道:「小崽子你可總算
回來了。」
「對不起,師傅,林紫茵我沒能帶回來。」
才幾日不見,師傅看起來憔悴了不少,說話也有些有氣無力。
「師傅不怪你了,你過來,我有些話對你說。」
師傅招了招手,示意我靠近他,神神秘秘的,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師傅這裡有一封信,還有些銀子,你先收好了。」
我接過信和銀子後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師傅說道:「你別多問了,現在趕緊走,將信送去驛站,花些銀子找人快馬
送出去,信件一定要加急,記住了。」
「哦,好的。」
「對了」,我剛準備走,又被師傅叫住,「這事萬萬不可讓你師孃知道,明
白嗎?。」
這時我生出些許疑問,難道師傅已經知道師孃是妖怪的事情啦?我試探性地
問道,「師孃她……」
「咳!咳!為師這幾日身子不太好,夜裡老是咳嗽,怕打攪到你師孃就讓她
去你房裡睡了。」
「那你知不知道……」
我剛想說我房裡好像有別的男人和師孃睡在一起,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師傅
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
「咳咳!你快些走,別問那麼多。」
「好好,師傅你彆著急,我這就走。」
我拿著信來到了鎮上,這時差不多已經天亮了,走了一夜的路,一宿沒睡,
身子睏乏得很,來到送信的驛站後,我便將信件從懷中取出,信封上寫有送往的
地方,只是這最後「封塵觀」三個字看起來格外顯眼,像是個道觀的名字,難道
是師傅以前修道的地方?
感覺這幾日不在家,很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師傅的舉止又異常的奇
怪,我見信封用糯米糊住了口子,便不好將信件拆開來看。
「這位小兄弟,沒事一邊待著去,別檔在這兒,後邊還有人呢。」
那驛站的當差見我杵著不動便發了幾句牢騷,我只好將信件遞了出去。
「二兩銀子」
我往懷裡一模,師傅好像給了我不少銀兩,對了應該是要加急送走的,我便
問道:「加急多少錢?」
「二十兩」
「這也差距太大了吧」
「那是當然,日行百里啊,價格自然不同。」
雖然師傅給我的銀子很定不止二十兩,不過我總覺得信件送出去後定會有大
事要發生,猶豫一陣後掏出了二兩銀子,「喏,還是走慢的吧。」
我並不是想要貪師傅給我的錢,但總覺得心神不寧,信件裡的內容也許關係
到師孃,我無端生出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想法,也不知道這做法是對還是錯。
回到家中後見著師孃在門口洗衣裳,我笑著與她打了個招呼,「師孃,我回
來啦。」
師孃似乎對我有些冷淡,也不看我,手裡依舊揉搓著衣物,只是輕輕地「嗯」
了聲,對我這幾天在外面發生的事情表現得漠不關心。
「那我進屋啦」
「好的」
進屋後也沒見著別的男人,但昨晚應該不會看錯的。師傅照樣還是躺在床上,
說是近日身子骨不太好,不方便下床,我回屋後沒多久便昏昏睡去。
「李二申!李二申!快醒醒!」
我揉了揉眼睛,只見是師傅在我床前搖晃著我的胳膊,我問道:「師傅,怎
麼了?」
師傅臉色有些焦急,說道:「我交給你的信送走沒有?」
「送走了呀」
「那就好」
「咦,你不是身體不太好,不能下床嗎?」
我這才發現師傅杵著根棍子,「哎,最近為師確實身子骨不太好,喚你老半
天都不醒,這才勉強走了過來。」
「這才幾日不見,師傅你這是怎麼了?」
「自從你走後這幾日,我這是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沒找大夫看嗎?」
「看了,不管用,為師思來想去,感覺你師孃可能有問題,也不知道她會不
會是妖怪,又或者像村裡頭的人說你師孃是個掃把星,剋死過幾任丈夫。」
「是,是麼。」
其實我早就知道師孃是隻妖怪,而且還知道她是紫貂化成的妖怪,只是平日
裡師孃待我很好,又幾次三番救我性命,我實在沒理由去害她。
「師傅,不如你把師孃休了不就行了嗎?而且你們似乎也沒拜過天地,不就
一句話的事嗎。」
「咦,這可不行,萬一她是隻妖怪,說不定會吃了我,若萬一不是,豈不是
可惜了個漂亮賢惠的婆娘,如今我這身子又不好,找誰照顧咱爺倆去?」
「師傅你……」,師傅那股無恥的品性還真是賤到了骨子裡,我只好說道:
「如果師孃是妖怪,你不是正好可以收了她?」
「不行不行,為師看不透她,定是為師道行沒她高,不過沒事,信送出去後
過幾天就好了。」
看來那封信估計是師傅找誰求救了,「哎,師傅我咋覺得你就會坑蒙拐騙,
有屁的道行。」
「你個小崽子咋說話的呢,小心我捶你!」師傅掄棍便作勢要打,可又急促
地咳嗽了幾聲,這才攙扶住棍子。
「師傅,我扶你回房歇著吧。」
「好好,對了,這事切莫讓你師孃知道。」
「行,那師孃呢?」
「她這會出去了,不然為師也不好來你這。」
送師傅回房後這才發現已經日落三竿了,沒過多久師孃就回來了,師孃做好
飯菜後便送去了師傅房裡,而客廳只剩下我一個人單獨在桌前吃飯。
本想趁這個機會與師孃說些事情的,但看來師孃似乎在生我的氣,我記得那
日想救林紫茵一起走,後來說了句若救不了她便與她共赴黃泉的話,之後師孃幻
化的元神就變得不正常了,莫非師孃對我動了情,可這也沒道理呀,雖然與她有
過肉體之歡,但與她歡好過的男人不在少數,就我知道的便有師傅,林子清,還
有那胖嘟嘟的布莊掌櫃,怎會在意我這麼個小鬼頭說的幾句屁話呢。
吃罷飯後師孃一直在房裡沒出來,不過依稀能聽到房裡的嬌喘悶哼聲,難不
成又跟師傅好上了,師傅也是真的,都懷疑師孃是妖怪了,還拖著殘弱的身體與
她行房,簡直是不要命了。
收拾碗筷後天色也暗了,可我還精神抖擻,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著。
我躺在床上一直到了約莫三更才好不容易睡去,可一陣貓叫聲又把我給吵醒
了,這該死的貓還沒完沒了叫個不停,我真有些怒了,隨手抓了根棍子準備出去
嚇唬它幾下。
當我開啟大門時,突然一個人影衝進來將我給摟抱住,一雙手還在我身上胡
亂摸索,像女人般撒嬌道:「伯母,我好想你,快,咱們進屋去吧。」
我一瞧,這不是林子清嗎,孃的,敢情昨晚是他在我床上樓著師孃睡覺。
氣得我怒喝一聲,揮起手中木棍就往他的身子甩去。
林子清疼得大叫,鬆開了我這才瞧清楚我的模樣,「啊,你,你是李二申。」
「怎麼,你以為是誰呢?」
「你,你咋回來了?」
「這是我家,我咋就不能回來,這麼晚了來我家幹嘛?」
「我,我路過,進來瞧瞧。」林子清一雙賊眼還往我身後瞄來瞄去,看來他
還不死心。
我怒道:「你小子別想再打我師孃的主意,趕緊給我滾。」
「你神氣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跟你師孃好過,裝什麼正經。」
「孃的,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舉起木棍就往林子清身上揮去,他見狀拔腿就跑,沒跑多遠就聽見他大聲
喊道:「把我姐姐弄沒了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給我等著。」
我扔下木棍準備回屋,突聞夜風中帶有一絲清香,不知何時師孃已經站在了
大門口。夜色中的她衣裙飄逸,豐腴的身段被風吹拂得韻味十足,在這漆黑的深
夜裡旁無他人,直叫人遐想聯翩,可見她面無表情,略顯詭異之息,不禁令人心
生寒意。
師孃問道:「你在幹嘛?」
「剛才有隻討厭的貓,我把它趕走了。」
「是麼,快進屋去吧,外邊冷。」
「師孃,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啊」
「但我總感覺你對我很冷漠。」
「你想多了,難不成你想跟師孃又摟又抱才叫正常?」
「不是的,只是………」
「好了,夜深了,回去睡吧。」
「嗯」
就在我回屋準備關門時我又喊了聲「師孃」。
師孃頓足回頭望我,我本想把今天師傅差我送信的事告訴她,但又感覺有些
不妥,萬一她一氣之下殺了師傅可就弄巧成拙,見我欲言又止,師孃便回道:
「林紫茵的事我不想管」。
看來師孃確實在意林紫茵,我說道:「她沒事,只是最近師傅身體不太好,
有勞師孃費心照顧他了。」。
師孃嫵媚一笑說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失望的。」,隨後便緩緩掩上了房
門。
在師孃掩門的那一刻驀然感覺到有股陰森的妖氣,使她說的話都變了味道,
令我莫名的感到不安。
我有些後悔了,明知師孃是妖怪,竟還想著法子護著她。那封送往封塵觀的
信只怕要等上十天半個月才會有音訊,而師傅的身體狀況來看撐不了多久,只怕
林子清也逃不過師孃的魔爪,不知還有沒有法子勸得了師孃,但這情形估計有些
難辦,無奈之際我只好回房歇息去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