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二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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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07

道,「今天你後來沒去上班?市局的網
絡系統被黑了你知道麼?」

  「知道。我在家也沒閒著。我這不就是給防火牆修補丁呢麼?」

  「那行吧,我也不打擾你了。記得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知道麼?小C都擔心
死你了。你再忙,點個外賣的時間還是有的吧?」我說道。正好剛換完睡袍的小
C也走過來,對我說道:「對!秋巖,你幫我說說他。」

  「哎呀行了行了!我吃我吃!把吃的放旁邊,你(指了指我),趕快回局裡
住宿樓吧,這麼晚了;你(指了指小C),老實兒上床睡覺,天色也不早了。只
要你倆,一個回去了一個睡著了,我保準吃飯!」

  「我不睡!嘻嘻,我要餵你!」小C撒嬌道。

  看著這一對兒,我會心地笑了。跟她倆道了別,我便下了樓。

  此時是夜裡11點07分,因為剛才睡了一覺,現在的我一點都不困。我開
著車,漫無目的地行駛在夜幕下的F市,璀璨的燈火令人著迷,光芒照射在人的
皮膚上,卻無法感覺到一絲溫暖。

  北風漸漸起了。

  我很少逛街,因此在這個時候,我不知道我該去哪裡消遣;而好不容易能在
畢業以後,少有的在夜裡看看這個城市的街道,我也不想就這麼回到那個孤零零
的單間。

  能去哪呢?

  我想了想,低頭看了一眼車子裡。沒想到手邊的杯座裡,竟然有一張夏雪平
這輛車的保險單,那上面,有夏雪平的詳細地址。

  馨園小區10棟三樓302。

  要不要去看看她呢?不進家門,就只是看看?

  或許是因為好奇她現在的生活吧,我瞄了一眼夏雪平的地址,只是稍稍猶豫
了一下,把車子轉了個彎。

  這個地方,正好處於市局大院和大白鶴吳小C他們家之間的地方。我把車子
停在了小區樓下的停車場,然後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到了10棟樓門口。這裡的住
宅樓全部都只有六層,每家每戶有一個陽臺一個靠著陽臺的窗戶,另一面自家的
房門外,是一個全層通透的戶外走廊,四四方方圍成一個天井,風格有點像日本
的住宅,也有點像過去蘇聯的「筒子樓」。

  在我關上這裡的住宅風格的時候,我已然走到了302。

  門板是白色的,門把手下面還安裝了一個電子密碼鎖。

  我遲疑了片刻,把手放在門鈴按鈕上,終究沒敢按下。透過門旁邊的窗戶,
我試圖往裡望去,但是由於白色紗簾擋著,裡面什麼都看不見。我靠在窗邊聽了
一會,房間裡似乎沒有一點動靜。

  我記得以前的夏雪平,還是很喜歡白色的。我記得她跟我說過,白色乾淨而
整潔,並且這種顏色生來就給人一種很柔軟的感觸。

  正在我有些疑惑的時候,樓梯口傳來了熟悉的高跟鞋的聲音,以及另一個男
人的皮鞋底聲音。

  「……真沒想到你這麼能吃辣。」

  「還好吧,這一家的水煮魚不算辣,而且他們家的火候掌握的不錯,萵筍片
還脆脆的。」

  「今晚這部電影好看嗎?」

  「還可以。我不是很喜歡喜劇,但是這部電影還挺有意思的。」夏雪平說道。

  「……恕我直言,雪平,你還是笑起來比較好看。」那男人說道。

  「是麼,呵呵。」夏雪平笑了笑。

  在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我連忙躲到了301隔壁的凸出牆角處,
我或許只是出於下意識的反應,想要把自己藏了起來。

  藉著戶外走廊安裝的聲控廊燈,我終於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龐:五官端正,
俊朗得很,臉上沒有一點臃腫,透出一股精氣神;三七分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
又用髮蠟擦得鋥亮;身上的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也是十分端正規矩;他的個頭高
出了夏雪平一人頭,給人很魁梧的感覺,即便看起來仍然沒我高。

  這個人,就是能打動夏雪平跟自己交往的男人嗎?

  我瞇著眼睛看著他。

  兩人站在夏雪平的家門口,那男人伸出手去,握住了夏雪平的手掌。

  ……那麼接下來,他倆會做什麼?

  我微微咬著牙,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眉頭已經皺得變形,腦袋上的血管都在緊
繃著……

  可是此時,我心裡突然跳出一個聲音對我說道:「何秋巖,你管得著麼?夏
雪平跟你老爸何勁峰已經離婚那麼多年了,她跟誰約會,約了會之後是不是會進
自己家門,進了自己家門以後會幹什麼,你這個當兒子的有權力管麼?」

  ——滾開!梅菲斯特!這麼明顯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說!

  是啊……我又有什麼權力干涉呢?

  可此時在我腦海裡,開始產生如下的畫面:等一下夏雪平對這個男人真的卸
下了心防,請他進屋,而且幾分鐘之後,兩個人會關燈;在房間裡的兩個人會擁
吻、然後相互脫掉各自的衣服,相互撫摸著對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接下來,那
男人會把自己的邪惡之物插入夏雪平的神秘禁地裡……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就有一團無明業火燒起來。

  ——管不了那麼多了!

  管她夏雪平對這個男人是什麼感覺,今晚我既然來了,這個男人就別想進夏
雪平的房間!

  「那你說我會像那個男主角一樣,在命運最為多舛的時候擁有了女主角一樣,
擁有你麼?」

  「嗯……你,剛剛說什麼?」

  「雪平……」

  正想著,那男人突然摟住了夏雪平!而且從她身後扶住了夏雪平的頭,準備
低頭吻下去!

  我捏緊了拳頭,往二人那邊踏出了一步——可就在我剛要走出牆角的時候,
但見夏雪平及時伸手擋住了那個人問過來的嘴巴,然後抬起胳膊肘一掙,從那個
男人的懷抱裡掙脫了出來。

  「抱歉……」夏雪平貼著戶外走廊的扶手,順著天井看著樓下。

  「你還是無法接受我?對麼?」那男人失落地說道。看著他失落的樣子,我
的感受卻是特別的安心。

  「不,不是這樣的。」夏雪平低著頭說道。

  「那你還拒絕……」

  夏雪平接著果斷地說道:「段捷,你聽我說:我不是無法接受你,我是我無
法接受任何人。」

  接著,夏雪平慚愧地笑了笑,「從大概三十歲左右到現在,差不多十年,我
一直都是一個人,早就孤獨習慣了。身邊突然出現一個說要跟我以結婚為目的進
行交往的男人,讓我有些不適應。」

  「是我給你太大壓力了麼?」那個叫做段捷的男人問道。

  夏雪平點了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不知道…
…你可以這麼說吧,但是對於我自己來說,真的不知道。」

  「好吧……或許真的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

  「別這麼說,你用不著抱歉,你又沒做錯什麼。」夏雪平說道。

  在昏暗的廊燈下,我看到了一張疲憊的臉,和一雙落寞的眼睛。

  無論是之前的好媽媽夏雪平,還是現在的冷血孤狼夏雪平,從我出生到現在,
我從來沒看到過她這樣的表情。那張疲憊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隱忍;而那雙落
寞的眼睛,明明充滿了愛的渴望,但同時理智二字像一桶冰冷的水一樣,衝滅了
那份渴望。

  在這一刻,在我的心裡突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無論現在的夏雪平是誰,她
經歷過什麼,她之前對我做過什麼,她的那些個什麼冷血女警花、喋血酷吏之類
的頭銜把她包裹得再嚴實,她畢竟也是個女人啊。

  ——也會渴望有人能夠關心、守護的一個女人啊……

  不管當年她在外公全家被滅門之後,她對我和美茵多麼的嚴厲甚至殘酷,她
當初打我的那一巴掌給我心裡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在這一刻,全都煙消雲散了。

  段捷看著夏雪平,輕鬆地笑了笑,「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給我能讓自己更
加接近你的時間,好麼?」

  「……可以。」夏雪平微笑著說了兩個字。

  「那好吧……那,今天就這樣?你快進去早點歇息吧!時候也不早了。」段
捷說道。

  「那……我就不送你了。」夏雪平看著段捷,明顯還是有些不捨。

  「嗯。你不用管我。進屋吧。」

  夏雪平笑了笑,背過身用手擋住了另一隻手,輸入了密碼,打開了房門。跟
段捷擺了擺手,然後關上了房門。房間久久沒有開燈。

  段捷站在原地嘆了口氣,然後下了樓。

  等段捷離去了五分鐘以後,我才從牆角處走了出來。我又駐足在了302門
口。

  該不該跟夏雪平聊聊呢?見過了夏雪平剛才那一副令人動容的表情,此時的
我,真的好想和她聊聊。

  可我依然沒有勇氣敲她的門。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燈亮了。我站在窗前,依舊試圖往裡望去……

  於是,透過朦朧的白色紗簾,我看到了這樣的畫面——夏雪平正拉好了床前
窗戶的窗簾,然後站在屋子中央,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緊身的襯衫把她
的身材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緊接著她伸出手解開了皮帶,然後任由腰帶自由落
體,掉到地板上——於是那件薄薄的紗質休閒西褲也被脫了下來,她小麥色的雙
腿上端,就是我今早看到的那件紫色T字褲……

  而接下來,她又伸出手,把自己的襯衫鈕釦一顆一顆地解開,當她解到第二
顆和第三顆的時候,她手上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她的眼神也有些發痴——難道
她是想起了今天上午,我為了救她給她撲倒之後,她胸前走光時候的場景麼?

  ——可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解開了最後一顆釦子,她的肩膀往後一震,
襯衫就這樣被脫了下來……今天上午的那片令人血液沸騰的春光,又這樣展現在
我的面前,一對豪乳,依舊老老實實地藏在那件紫色胸罩裡……

  這是免費的內衣秀麼?這是冥冥之中,我這個意外的偷窺者遇到的天賜大禮
麼?夏雪平的身姿,不單單可以用好看來形容了,哪怕是T臺走秀的那些維秘模
特們,都應該比不上她。她彷彿,是一尊並未失去婀娜雙臂的維納斯雕像這場以
外的表演,依然沒有結束:她把自己的雙手繞到背後,解開了胸罩搭扣……然後
把丁字褲輕輕地往下一拉……渾圓飽滿而只是微微有些下垂、卻仍然不失豐腴的
雙乳,終於被從差不多E罩杯尺寸的無情文胸裡解救了出來,就這樣被我盡收眼
底;兩隻巧克力色的乳頭,彷彿兩隻玲瓏的眼睛一般,嚴厲且羞澀地與我對視,
讓我不禁臉上發燙;他四肢上的肌膚依舊緊緻光滑,偶然有一些地方,看起來有
些坑坑窪窪,我看不清那是紋身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同時被我偷看到的,還有
夏雪平雙腿間的神秘三角地,茂密卻並不雜亂,那片黑森林簡單地形成一塊整潔
端莊的長方形,覆蓋住了下面精緻的肉體……

  我記不得小時候,是否看到過夏雪平的裸體,但是我確信,這是從我見到了
女人的裸體以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全身的熱血都在翻湧衝擊,而不僅是雙腿間
的那條肉棍撐的巨大;我的眼角中在溫熱地溼潤著,我的鼻腔裡似乎有一股火熱
的氣息,我感覺我差不多就要噴出鼻血……

  而夏雪平依舊不知道,在走廊窗戶這一側,有一個作為她遠離了多年的親生
兒子正在偷窺著自己,她伸出手從一個桌案上拿起了一盒油質性的白色膏狀物,
伸出手去,在自己的肩頭、背後、腰間和小腿上,把那個膏狀物仔細地塗抹著。

  而我就那樣看著,看著隨著她的動作,她的那兩隻大方的乳圓偶爾上下波動
和她雙腿間的黑森林的來回扭動;而她在腿上塗抹的時候,大腿也分開了許多,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面顏色依舊很淺、貼近她小麥色肌膚的淺褐色陰唇上端……

  她伸手的姿勢似乎有些吃力,在心理的衝動之下,我真的忍不住伸出手,想
要敲敲門,然後強行進去幫她把那個膏狀物給她全身塗抹一遍,也可以藉機摸遍
她的全身……

  可進去以後我該怎麼說呢?

  「夏雪平」或「夏組長」,或者「媽」?——我連該怎麼樣稱呼她都是個問
題;

  「我剛才就在窗外看著你的肉體來著,讓我來幫幫你吧。」——難道就這樣
說嗎?而就算是幫她礤完了,我又該做什麼?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在我這樣的生理反應下,我一定會就勢來一場痛快的性
愛;

  可是跟夏雪平呢?——呵呵,我在想什麼呢?那些母子奸系列的AV情節麼?
——與離異母親久別重逢的兒子看到母親的裸體之後,纏著母親為自己實施性處
理,最後演變成生奸中出?

  別幻想了!依照夏雪平的脾氣,她要是知道我偷窺著她的身子、而且還起了
生理反應,恐怕我都能被她打死吧?

  我正這樣胡思亂想著,夏雪平似乎擦完了那個膏狀物,從桌子上倒了些熱水,
「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然後便關了燈。

  我趕緊閃身,把自己藏在她的門口,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的身影正投射在那白
色紗簾上面。

  聽著聲音,她應該一頭倒在了自己的床墊上。沒過兩分鐘,微弱的鼾聲漸起。
我今天才知道,夏雪平現在有裸睡的習慣,這也算是我這次站在她家門口的收穫
了。

  確定夏雪平已經睡下了以後,我才敢挪動自己的步子,把身子往樓梯口移去。

  站在走廊裡,吹著涼風。夜晚的北風,終於讓我身體裡不該出現的慾火平靜
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我依舊不願意離去。

  我最終還是捱不住冷風對我的身體的侵襲,我便跑回了車子裡。一坐到駕駛
位上,我突然覺得滿身疲憊再一次襲來。在我眼前,此刻全是女人的裸體,密密
麻麻,一個挨著一個,在我的腦海中站成一排,高矮黑白、環肥燕瘦,各不相同,
有我很早以前看到的A片裡的、下面被打了馬賽克的肉體的暗黑女優,也有老式
三級片裡只能看到雙峰的含羞帶臊的裸體女星,之後是在警校時候被我上過、或
者把我霸王硬上弓的女學警、我在異地實習參加臨床試驗的時候、被我一併肏過
的那個小護士還有那個前一秒嚴厲正經、後一秒飢渴風騷的護士長,然後就是小
C的一身健美胴體,甚至還有孫筱憐的那一套巨乳細腰肥臀肉彈。

  最後的兩個,是我自己嬌嫩的妹妹何美茵,還有就是今天看到的夏雪平。

  我指了指美茵和夏雪平,什麼都沒說;她倆也很配合地走了過來,一起在我
面前跪了下來。我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握著堅硬的肉棒看著她們兩個;她們兩個
相視一笑,毫不避諱地從左右兩邊開始吸吮著我的龜頭和睪丸;周圍的一大幫裸
女,都在圍觀著我們仨,有的議論,有的捂著嘴巴做吃驚狀,有的則是為我們三
個大叫加油;等到美茵完全把我的陰莖吞食下去以後,夏雪平居然站起身,分開
自己的大腿,引導著我的手,讓我的手指插入她的雙腿間那個蜜壺當中,她還對
我伸出了一個大大的懷抱,對著我的嘴唇,親吻了上來……

  我突然感覺下體一陣顫搐……再一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我夢遺了。

  車裡面實在是悶得很,我連忙開啟車窗。呼吸著新鮮空氣的同時,我揉著自
己的睛明穴。

  都說一個人的夢境是一個人的潛意識的體現,而在夢境裡,我卻同時對自己
的妹妹,和自己的親生母親產生了禁忌的肉慾,可同時當我在夢裡被她們兩個同
時吸吮生殖器的時候,當我在夢裡觸控到夏雪平的溼潤美穴的時候,我心裡確實
是難以名狀的快樂。

  嗬,同時對妹妹和媽媽產生性慾,或許我死了以後是會下地獄的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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