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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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08

拴住那破肉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後,她走到了我的嘴邊,粗暴地解開了我嘴上的別針,掏出裡面的內褲後,
迫不及待地騎坐到了我的臉上。

  原來,她早已性奮到溼透了。

  「快把姐姐舔舒服,小賤貨,」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讓我舒服,我就把
你的舌頭也徹底踩爛。」

  我乖乖從命,伸出舌頭,挑弄起她小小的陰蒂來。

  我用舌頭蓋住那骨朵繞著圈轉動了一會兒,又用舌尖緊緊頂住它連續地撥弄。

  吳小涵很滿足:「嗯,就這樣……你讓姐姐好舒服。」

  沒多久,我就讓女神達到了高潮。

  而高潮後,吳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臉上,用她那嬌嫩的肉瓣,蓋住了我的口
鼻。

  她牢牢地坐著一動不動,說道:「小賤貨,既然你今天那麼乖,還讓我高潮
了;我也來看看能不能讓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臉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
雖然你的雞巴已經被我踩爛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雞巴了嘛,對不對?」

  被女神還沾滿淫液的聖境直接蓋在臉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夾住—
—這種被天堂包裹的感覺,確實讓我很是享受。

  雖然這樣的愉悅已經不足以與我身體收到的疼痛匹敵,但是總歸還是讓我先
前的慘痛得到了些許回報。

  不過,沒過多久,呼吸上的困難就讓我開始本能地掙扎著,想從她的身體下
抽身。

  只不過,她坐得牢牢實實,而我的身體被壓在cockbox下,雙手也被
銬住,根本無法擺脫。

  持續的窒息讓我的胸部悶到幾乎發疼,而吳小涵天真地問著:「你怎麼還沒
射呀?是徹底被我虐壞了麼?」

  我也不知為什麼——也許是我的身體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無力地掙扎著,反抗著——而這樣的掙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讓吳小涵更加興
奮:「小賤貨,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許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嗎?你要這
樣不識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在極度痛苦的掙扎中,我感覺自己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弱,越來越遙遠。

  耳朵裡聽到的聲音漸漸被鳴聲所取代——這是我窒息時常有的耳鳴。

  終於,我感覺大腦漸漸脫離了身體,殘餘的意識也漸漸模糊……

  在身體的極端痛苦之後,我真的要飄向天堂了嗎?

  ……

  我醒來了。

  我依然還被固定在cockbox的下面,胯下的那塊爛肉也依然癱在木板
上。

  吳小涵還蹲在一旁按壓著我的胸口。

  我睜開眼迷惑地看著她:「這是?」

  「剛才把你坐窒息昏過去了呀,你這個沒用的小東西。給你人工呼吸,我又
不可能口對口,只能用仰臥壓胸法咯。」她傲嬌地說道。

  吳小涵站了起來,將滿是血汙的釘鞋伸到了我的嘴邊:「鞋子上全是你的血,
你要舔乾淨嗎?」

  的確,那釘鞋上全是血汙——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濺上了不少血點。

  我點點頭,舔起那剛剛殘虐我的釘鞋來。

  那金屬色的鞋底上,這次除了血汙以外,甚至還沾上了一些從我身上撕下來
的細碎皮肉。

  那些細碎皮肉的裝點,讓這鞋底顯得更加可怕,似乎在證明著,只要我稍微
不讓吳小涵滿意,她可以輕易就摧毀我。

  舔乾淨她的鞋底後,我稍稍舔了鞋面,便在她的要求下,為她脫下釘鞋,換
回拖鞋——畢竟,穿著釘鞋走路並不方便。

  說完,吳小涵爬起來坐到了一邊的床上,又拿來鑰匙為我開啟手銬。

  我坐起身子來,才發現那木板上全都是鞋釘留下來的密密麻麻的小坑,木頭
都要被踩糟了。

  我試圖自己把cockbox從地面上取下來,卻發現我的雙手已經幾乎不
聽使喚了——尤其是有幾枚手指,動一動都疼得不行,屈伸都變得困難,遑論用
力握住東西。

  於是,我只好乞求吳小涵幫我擰下cockbox的支腳,讓我自己把那破
碎的肉莖從小洞裡取出來。

  折騰了幾分鐘後,我的身子完全解放了。

  而那可憐的肉莖,已經是真真切切的千瘡百孔,表面也剖裂開了好幾個巨大
的口子。

  表面的包皮、裡面的海綿體白膜、甚至更裡面的海綿體組織,都不只一處被
撕裂得剝落開來了。

  那深紅色的海綿體組織,被撕裂後耷拉在外面,僅靠著最後的一點連線,才
算是沒有掉下來。

  而龜頭——可憐的龜頭作為被針對得最多的地方,被鞋釘生生撕扯成了左右
兩半,那兩半也都已滿是一個個的血洞,龜頭邊緣處甚至都被踩成了絨狀,難以
分辨出輪廓了。

  相比之下,我的手看起來都不是那麼可怕了——僅僅只是有著十幾個血洞而
已。

  不過手掌的內部結構顯然精密得多,剛才的踐踏顯然已經傷筋動骨了,才會
讓我連手指都沒法屈伸。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又去了醫院——當然,為了減少一點尷尬,我們有意避
開了上次去過的醫院。

  ……

  醫院的醫生反覆詢問我是不是故意傷害或是家庭暴力——我顯然只能回答不
是。

  可他們看到我身上的烙印和無法取下項圈,更加不放心了,甚至直接喊來了
警察。

  還好,在我冷靜而清楚地跟警察解釋了我只是自殘,吳小涵也只是來送我就
醫的朋友之後,警察也沒有再多進行干涉。

  診療的結果倒是不算很複雜。

  左手粉碎性骨折,需要加鋼針固定。

  而陰莖只能是切除一部分組織後,儘量保留住外觀——換言之,因為海綿體
組織的破壞流失和海綿體白膜的破損,勃起功能是幾乎不可能有半點保留了。

  當吳小涵看到我悽慘的模樣的時候,還是心疼地摸著我的臉問我說:「為什
麼要讓我這麼狠地虐你呀?你一輩子都毀了的,你知道嗎?我也會心疼會難過的。」

  「沒事的呀,小涵學姐。」我的安慰依然單薄無力:「這是我作為M的責任
呀,你不用心疼的。」

  「你一定覺得我特別虛偽吧,」吳小涵說:「每次虐壞你,我都表現得很難
過,可下次還是把你虐得更慘。」

  「沒有呀。小涵學姐你只是進步了而已,真正意識到對我我這樣的M不需要
心疼了。」

  「你呀,怎麼可能不讓我心疼。我只是被你害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完
全成了個壞女人。」

  「都跟你說過了,你不準這麼說自己。」我糾正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
生,也是最好的女S。我喜歡你給我留下這麼多值得回憶的傷口。」

  「可是……」吳小涵猶豫了半天,終究只從一片亂麻的大腦中吐出四個字來:
「我還是蠻難過的。」

  「沒事的呀,你終究還是很享受的嘛。你踩完我的那時候,都已經溼成那個
樣子了。」

  雖然我的聲音很小,同一病房的人應該聽不到,可是吳小涵還是輕輕打了一
下我的臉,有些嬌羞:「討厭!」

  我還在繼續說著:「看到你那麼享受,其實我也超級有成就感的呢。」

  「可是你是真的太可憐了,被我虐成了這樣,我真的不覺得這是什麼『進步』
呀。」

  雖然她依然感到愧疚,不過,她終於沒有再掉下眼淚了。

  也許,她真的慢慢開始接受了我就是用來虐壞的的這個設定。

  但更可能,她只是麻木了——她麻木得不想再糾結這些問題,也沒有心氣去
糾結這些問題了。

  無論如何,這都是個好的結果——畢竟,她哭泣的樣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掌骨手術做完之後,我又住院住了好一陣子——吳小涵倒是每天都去看我,
還給我帶來各種好吃的東西。

  整整三個星期後,我終於出院了;只不過,出院之後,我的左手上還得繼續
打著石膏。

  ……

  不幸的是,因為職位調整的緣故,吳小涵現如今幾乎每個月都得去上海出差
——每次出差少則兩三天,多則一兩個星期。

  於是,我出院的當天,吳小涵並沒有在家,而是因工作還留在上海。

  對此,她很是愧疚——她說她很對不起我,連對我基本的照顧都沒有做好。

  我倒是並沒有太在意,只是安慰她說沒事,然後一個人打車回到她家,自己
叫了份外賣作為晚飯,然後一個人躺在她床邊的地上睡覺。

  要說失落的話,那大抵也就是早晨醒來時發現她並不在身邊的床上,而感到
心裡空落落的吧。

  不過,我確實很是佩服現如今的醫療技術——我的陰莖竟然還能看得出是根
陰莖的模樣。

  它確實失去了勃起功能,整體確實比以前更短更細了,上面有幾道明顯的疤
痕和凹陷,一眼看上去就是直接被挖掉了塊肉的模樣。

  但是,總體看上去,它竟然還是一根棒狀,並沒有真正成為肉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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