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小金毛】第30章~緣份與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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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18

第30章~緣份與命運

  十一月下旬,深秋逐漸步入尾聲。

  中午時分,鄰近商業區的食店內,已經擠滿前來午膳的食客。

  在北冬青鎮商業區某餐廳內,有一群女職員作飯後交談。

  餐廳內放置多部巨型顯示屏,給予食客在享用餐飲的時候觀賞節目。這個時
候,電視臺剛巧播放小惠有份出席的音樂節目。

  「惠真的很棒!!清純漂亮,而且她的歌好好聽喔!!」女職員看到小惠如
此耀眼讚歎著

  在這位女職員身旁的華,她看見兒子的女朋友在現場觀察的歡呼中獻唱,內
心頓時感慨萬千。

  (小惠的確一天比一天漂亮,戀愛中的女孩變得漂亮果然沒有錯!這樣看起
來,笑容比以往來得燦爛而且耀眼,看著她左手無名指上的指環便知道了。完全
是溫暖而耀眼的光芒……)

  同時坐在華旁邊的兩位女性,是她們從高校時代開始到現在的老朋友。

  裡香為全職主婦,她今日特別拜訪兩位國中時期開始認識的摯友。

  華任職的公司在北冬青鎮內的商業區,從大學畢業開始入職到現在已經接近
20年。

  她是某間公司的人事部主任,而她另一位好友鈴惠則是秘書課的主任。

  因為公司發展而被調派到長崎的裡香,以家庭為重的她決定辭職後成為全職
家庭主婦,這次她特別回來跟好友和昔日同事聚會。

  被小惠歌聲吸引的她們,暫時放下交談欣賞音樂節目,跟好友同時欣賞著電
視節目的鈴惠,經常用雙手擦拭雙眼。

  對於好友奇怪的舉動,華顯出憂心尋問。

  「小鈴,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

  「……呃?我沒有事,只是最近可能覺得有點眼花……」

  「咦!?那是?」對於好友身體出現毛病,華顯得相當憂心。

  「……其實是這樣的,最近我看見惠演出的時候,我發現她左手的手指發出
光芒啊!可是她們卻說看不到……」

  「我們真的看不到啊!應該是燈光的影響吧?」

  「或許是疲勞引致幻覺吧?最近鈴惠你經常外出接洽。」

  「鈴惠也是這樣嗎?剛才我也看見啊!好像從無名指上發出來的,不過我最
近看見女兒的無名指上發出光芒……」

  「裡香也看見?實在很奇怪耶!那麼、為什麼只有我們兩人看見?」

  女同事們為這種狀況作出不同的假設,在這個時候,一直保持沉默的華,她
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過,她很快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無論是老朋友的樣貌,以及她們入藉後跟
著丈夫的姓氏,答案的可能性只有一個而已。

  她知道這兩位老朋友分別有一位女兒,唯獨是她們從來對女兒的事情從來絕
口不提。縱使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並沒有提及什麼事情。

  「小鈴、香香,可以的話,下班後我們可以到咖啡屋閒聊一下嗎?」

  「無問題。」

  「我也無問題喔!你還說什麼客套話了?我們可是從國中開始相識到現在的
老朋友耶!」

  (世事怎會這麼巧合啊?)對於緣分的巧合,華再次相信命運。

  下班後,3人前往附近到的咖啡屋,隨著服務生放下三杯咖啡離開後,華首
先確認某一件事情。

  「香香,你的丈夫還是哪個副會長?」

  對於好友唐突的尋問,裡香顯得相當驚訝。

  「噯喲,華,為什麼突然這樣問了?」

  在這個時候,鈴惠了加入話題。

  「哈哈……華可能在弄清楚什麼吧?話說回來,因為自從那次事件後,裡香
最後在第二年寒假的時候接受了那個副會長的告白。」

  不愧是認識超過20年的好友,鈴惠對於華的想法完全瞭如指掌。

  同一時間,遙遠的高校回憶,由鈴惠率先拉起了序幕。

  華、鈴惠、裡香,當時她們被稱為細葉公立高校的3朵金花。

  從國中時期成為了好友的她們,在高校認識了她們現任丈夫。

  當時是學生會會長的高嶺清太郎、副會長永倉巳晨、以及書記的大海一郎,
他們三人從國中時期開始是好友。

  他們就讀高校期間,三人的考試名次長期包辦頭三位,高校時期被稱為細葉
3劍俠。

  裡香當時向清太郎告白被拒絕,懷著同樣戀慕之心的華,失去了告白的勇氣
而選擇逃避。

  害怕被對方拒絕,害怕對方接受後友情受到破壞,得悉事件真相的裡香,最
後為好友穿針引線。

  「所以說小鈴,香香是我們的邱位元哦~~☆」

  「是啊,直到現在我還是很感激她呢!」同意華的觀點,鈴惠明顯地向裡香
垂下頭兒感謝。

  「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道謝?真是的……不過記得當時我被鈴惠你痛罵呢!為
什麼要做出湊合華和清太郎的事情。」

  「不是嗎?當時香香被甩耶,居然還有心情替我和清太郎湊合這些事情……」

  「我們是朋友來吧?而且感情是不能勉強,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最重
要的,是當時清太郎告訴我,他和我的性格有所差異,後來我冷靜下來的時候才
察覺,如果當時我跟清太郎交往的話,相信我很快提出分手。」

  「香香……」華清楚知道里香的性格,個性內向兼經常埋頭於書本的丈夫,
應該如好友所說以分手收場。

  當時三人交住的時候,裡香確實向華鈴惠透露過這些事情。

  「話說回來,裡香,當時你覺得不會失敗嗎?湊合華跟我們的事情。」

  鈴惠的疑問,提起瓷杯輕喝一口咖啡的裡香解釋當時的理由。

  「……因為當時我是知道的啦,當時清太郎很害羞,什麼事情也找巳晨和一
郎來搭話,最後我知道清太郎對華有好感的時候,便立即作個安排華和清太郎見
面,而且當時華和清太郎見面的一瞬間,兩人已經兩情相悅。」

  「香香……」

  「不要露出這個表情啦,華、鈴惠,當時你們兩人各有所屬的時候,我其實
很早已經知道巳晨對我有意思,當時是二年級寒假前夕,他希望以結婚為前題跟
我交往,最後被他的誠意感動了。」

  「終於想起來了……結婚前題交往……原來是這樣……巳晨啊……果然……」

  「是啊~~?所以永倉巳晨就是我的丈夫。」

  果然沒有錯,肯定了對方母親的華,她已經掩面仰天長嘆。

  上次為了慶祝兒子生日,邀請綾子和小惠過來製作生日蛋糕的時候,綾子曾
經透露跟兒子是兒時玩伴。

  對方特定的身份,父母的範圍大幅度收窄,雖然她的腦海曾經閃過某個可能
性,不過她不敢肯定對方是自己的好友。

  正確來說,她沒有勇氣去確認。

  上次曲奇的風味似曾相識,弄錯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因為昔日里香經常弄
曲奇這些甜點跟好友分享,這個風味實在教她懷念昔日一起求學的光景。

  樣子可愛的裡香性格開朗,不過校內成績僅屬一般水平,可是擅長製作料理
的她,甜點可以說是她的最大專長,無論是傳統的日式或西式糕點,她的手藝確
實達到了專業級水準。

  感覺上性格並沒有被遺傳,不過廚藝方面綾子確實得到了母親的真傳,或許
已經超越了。

  「怎麼了?」對於華突然這麼誇張的行徑,裡香擔心起來。

  「香香,永倉綾子是你的女兒嗎?」

  「是啊,綾子是我的女兒,慢、慢著!?你怎樣會知道的。」

  「因為綾子多次來到我家喲!話說回來,其實我蠻遲鈍的,因為每次看見綾
子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一種親切而眼熟的感覺,而且她上次跟好友一起來訪的時
候,她特意準備的曲奇讓我感受到似曾相識,當你說看到女兒手指上的光芒時,
一切總算清楚明白了,綾子肯定是你的女兒。不過話說回來,綾子典雅穩重的千
金小姐氣質,乖巧溫馴的性格,跟香香的開朗性格完全不同耶。」

  「那是丈夫的性格啦!而且因為女兒當時就讀的國中是私立女校來的,因為
修女所設立的關係,所以教養方面……,對了,那麼為何……」

  原來是這樣,修女設立學校往往非常嚴謹,這些以教育女生成為淑女為目標,
成為很多中產以及企業父母的首選。

  對於好友露出不解的表情,華輕輕嘆息一口氣後繼續說:「我也看得見啊!
綾子左手無名指上的光芒,因為這種光芒,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見到,其實我萬
萬也沒有想到,香香你便是綾子的媽媽。因為綾子現在跟我兒子清麿交往啊!」

  「咦!?真的假啊!?」對於女兒跟好友兒子交往,裡香顯得相當驚訝。

  而另一位好友鈴惠顯得相當興奮,畢竟好友的兒子是一位有為的少年,在學
界已經相當有名。

  可是,露出了悲哀神色的裡香隨即潑上一大盆冷水,定定地凝視著華這麼說。

  「華,我知道你的兒子清麿君非常優秀,當我知道女兒交往物件原來是你的
兒子時,其實我的內心相當高興,不過實在很遺憾,綾子已經不行了,請你的兒
子跟綾子分手吧!趁他們感情未算深厚的時候,我實在不想你的兒子將來面對痛
苦,甚至是留下難以磨滅的回憶。」

  「不行?為什麼已經不行了?慢、慢著!裡香,你的女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在這個時候,鈴惠的情緒顯得相當激動。

  「香香,你是指小腦萎縮症嗎?」

  「咦!?華怎會知道的?啊……莫非是綾子告訴你的,那麼你的清麿……」

  「是的,我們知道,小腦萎縮症是不治之症,這個我們是知道的。」華的眼
神相當平靜,裡香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對於好友的女兒患上絕症,鈴惠在情緒上顯得相當激動。

  「咦!?不冶之症!?到底是怎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去年檢查的時候才知道的,所以……」強忍著悲傷的裡香,向鈴惠解釋事
件的始末。

  雖然並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鈴惠還是接受不了殘酷的事情,眼眶泛紅的她
呆若木雞動也不動。

  對於好友大受打擊,裡香冷靜地向華作出勸諫。

  「華,作為母親的你,請你好好考慮清楚,你的兒子是多麼的優秀,他現在
只有16歲,今後有無限的可能性,綾子肯定會拖累他,綾子不能結婚甚至生兒育
女,綾子會徹底破壞你兒子的人生,所以……」

  正當由香繼續往下說,華提起瓷杯,喝了一口溫暖的咖啡後說。

  「這個我知道,早前為了慶祝兒子生日,我特別招待她和另一位女生製作生
日蛋糕,綾子向我透露她患有小腦萎縮症,因為這個問題,我一直以來反覆思考
這件事情。順帶一提,那一位女生她和綾子現時跟兒子一起交往。」

  「一起交往!?那麼……那個情況是競爭?」除了競爭這個詞彙外,鈴惠實
在想不到其他適合形容目前的狀況。

  「小鈴,其實她們的關係並沒有你想像的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那實在太好了,這也是對的……女兒能夠談戀愛已經很好
了……」漂亮的誤會,裡香說到這裡開始飲泣起來。

  曾經談過戀愛,女兒應該可以滿足吧?作為母親的裡香,她認定了清麿是基
於憐憫才跟女兒交往。

  綾子肯定會奪走好友兒子的幸福吧?在奪走、摧毀之後,綾子最後還會完全
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或許是明年,或許是後年,甚至是5
年之後。只是不可能是永遠,好友的兒子一定會被拋棄在某處,然後孤伶伶地被
留下來。所以……

  沒有將來的戀愛,只要適當的時候斬斷情絲便可以了,這是作為母親的想法。

  「香香,綾子才不會這樣放棄呢!」

  「咦!?」

  「其實起初的時候,我一直以來反覆思考這件事情。所以我當時向綾子詢問
身體情況的時候,我開玩笑的問她假如病患復發的時候到底會怎麼做,她說會千
方百計讓自己懷上兒子的骨肉然後分手,當時我聽到這樣的回答實在嚇了一跳。」

  「綾子~~」女兒這種近乎不負責任的想法,裡香的內心異常憤怒。

  「其實她當時有向我解釋箇中原因啦!主要是希望能夠為家族作出延續啊!
她說如果我哪天我不在了,父母一定會覺得很難過,如果我的孩子能夠代替我幫
我盡孝道的說,我會覺得非常開心……聽到她這樣說,雖然我當時反對她這種自
私的想法,因為我相信兒子是勇於負責任的人。」

  「哪個笨女兒居然……」

  對於女兒已經詳細考慮將來的事情,裡香的內心覺得有點奇怪。不過,對於
用這樣的手段,她認為女兒的行為實在相當自私……

  「不過,我可是很喜歡你的哪個笨女兒喲!香香……我想綾子應該沒有事啦。」

  「怎可能沒有事!那個是不治之症,現今的醫學根本……」

  對於裡香的情緒轉趨激動,華輕輕伸手示意暫停。

  裡香一直非常疼愛綾子,那麼優秀的女兒患上不治之症所受到的痛苦,作為
母親的華當然理解。

  「我說的當然有理由,香香,綾子最近有沒有病患復發?」

  「那個……好像沒有,話說回來……真的好像沒有復發,而且精神和臉色好
了很多,彷彿這個病完全消失……莫非!?」

  「因為早前綾子告訴我,自從得到那枚指環後到現在兩個多月,這個病再沒
有復發,雖然兒子認為是受惠於那枚指環的特殊能力,所以我一直害怕她作出不
智的行動,為了以防萬一,我認為你應該陪伴綾子作一次徹底檢查。」

  「那麼……到底是?」

  「9月課外學習期間,兒子他們遇上了意外,結果得到了卡修的幫助下脫險,
最後卡修將一個古舊的盒子交到兒子手上,當兒子開啟的時候,指環分別出現在
他們的無名指上。」

  聽起來好像異想天開,鈴惠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

  「裡香,這不是很好的結局嗎?這不是上天賜予你女兒和華的兒子緣分嗎?」

  「華,這是真的嗎?你該不會騙我的吧?」

  「香香,你認為我會開這種玩笑嗎?所以不要擅自殺掉你的寶貝女兒喔。」

  「華,謝謝你……還有你的兒子清麿……如果是真的話,你的兒子救了我那
個寶貝女兒啊……」

  「香香,其實你不應該多謝我和兒子,而事實上應該要多謝的,是那一位一
直以來扶持鼓勵的那位女生,香香……其實她是一位學姊,在綾子感到絕望而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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