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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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29

媽,怎麼?還沒睡嗎」我有點緊張,不敢輕舉妄動,像受罰罰站一樣杵在那,看
向沙發處。

  母親淡淡地回了我句「顧大少爺玩的可開心?」

  說完抬頭用本就性感妖媚的眼神掃了掃我,我沒感覺到一絲善意,全身反而
打了個冷顫,實在受不了了,苦臉道:「媽,我錯了,你就別埋汰我了,我…我
受不了」母親聽完,轉過頭小聲地哼了一句,恢復到以往的語氣「你還知道回來?
現在幾點了你知不知道?你可是一個學生,顧昊軒」感覺到母親的語氣充滿煩躁
和冷漠,我知道事情大條了,連忙走到沙發另一端端坐,委屈巴巴道「媽,有原
因的!有原因的!我冤枉啊我」

  母親顯然不相信我,也不想搭理我,沒有說話,低著頭繼續塗著指甲油,我
也不敢催促,只把視線隨著往下,看到母親已經塗完了第三個腳趾,指甲的顏色
換新了,變成了桃紅色,但是比桃紅色要紅點,比酒紅色顏色又淡點,配著母親
白嫩的美足倒是挺好看的。

  母親遲遲沒有下文,我也不敢說話,只有偷偷用視線看著母親手裡的動作。

  母親應該是剛沐浴完,頭髮都還有點溼漉漉的,隨意撒在肩後,臉上未施粉
黛卻依然白皙豔麗,全身穿著深寶藍色的蠶絲吊帶睡裙,絲緞看起來十分細膩光
滑,胸前有黑色的網狀蕾絲包裹著,胸前正中央還繫著蝴蝶結,整個酥肩都被同
樣樣色的睡袍遮擋,裙襬最下面同樣是黑色的蕾絲花紋,白花花的大腿一覽無遺。

  我無言地欣賞著眼前的美色,等待母親發話,好不容易等母親塗完一隻美足,
她停下手,抬起頭,眼睛緊盯著坐在對面的我,「說吧,在外面幹什麼去了」語
氣較之前緩了緩。

  我花了半天才向母親解釋我下午見義勇為的英雄事蹟,當然那三萬塊的事我
沒說,就說在朋友家休息睡著了到現在才醒過來。

  母親半信半疑,好看的眼睛裡寫滿了不相信,盯我半天,盯的我心裡發毛才
垂下視線,換了另一隻腿上來踩在茶几上,準備把指甲油塗完。

  我看著母親因為隨意的動作,絲滑的睡裙裙襬順著柔順的大腿肌膚一路滑下,
整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展露出來,大腿根部隱隱約約,黑色內褲的邊緣都被我眼球
無意抓拍到,白嫩的五個腳趾,秀氣修長,青蔥白皙,配合深桃紅色的指甲油,
撩撥著我的內心。

  我嚥了咽口水,覺得血氣上漲,下體蠢蠢欲動,連忙換了個坐姿,把頭轉向
一邊,盯著遠處的牆壁,努力壓下心裡的雜念。

  就這麼無言地等了一會,母親終於發話了。「然後呢?你幫你同班同學打了
一架,受了傷就在人家家裡休息?」

  母親頭也不抬,動聽的聲音卻像沒有一絲感情一樣。

  「啊…啊,當時太累了就不小心睡著了」邊說我邊悄悄回頭,卻差點被眼前
窒息過去。母親低著上身,胸前的睡裙自然垂下,整個碩大圓潤的胸部都被我視
線清晰地侵蝕,包裹著高聳雙峰的黑色蕾絲胸罩將軟白的細嫩肌膚襯托出,胸前
無限深暗的溝壑讓人意亂。顯然母親並沒發覺自己春光乍現,美乳盡露,我看了
幾眼,總覺得鼻血就要流了出來,又連忙慌張地轉過頭去,喘出的氣息有點粗重,
交疊起雙腿,整個腦袋裡全是剛剛黑白相間的美景。

  「所以,你臉上這些就是戰果?」

  母親終於直起上半身,將左邊差點滑落的肩帶輕輕拉了回去,重新裹了裹外
面披著的睡袍,將踩在茶几上的美足收了回來踩在沙發上,睡裙整個都被自然拉
下,大腿根處的部分黑色內褲痕跡清晰可見,漂亮的眼睛往我臉上掃著。

  我沒有說話,視線輕輕瞥了一眼,感覺今晚的母親防範意識也太低了吧,走
光了都不知道。母親突然嘆了口氣,沒察覺母親正一臉傷腦筋似的看著我,我好
奇轉了頭過去,見母親重新開始了手裡的事,腳上只剩下了小拇指沒有上指甲油
了。

  「去客廳那個櫃子裡拿跌打油來」母親對我下令,我聽話地走過去拿了過來,
等再回到沙發的時候母親已經塗完了指甲油,雙腿都放在沙發上,向左邊斜並擺
著,圓潤的大腿輪廓隱藏在深藍色的睡裙下,一雙漂亮的眼睛斜盯著我,我沒敢
回看,放下手裡的藥膏,默默看向茶几,母親用來塗指甲油的墨藍色瓶子靜靜放
在上面。

  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沙發,我沒反應過來,歪著腦袋看著她,母親她眼神有
點嚴厲起來,小巧的嘴巴呶了呶,看來意圖很明顯,讓我坐在她旁邊,我一頭霧
水,沉默地坐了過去。

  剛坐下,一陣沐浴過後的清香襲來,淡淡的不知名花香瞬間讓我平靜少許。

  「閉眼」母親的話言簡意賅。

  「啊?」

  我有點不懂,扭過脖子張著嘴看著她。

  「閉眼聽不懂?」

  母親語氣有點不善,我不敢惹她生氣,連忙閉上眼,「面向我」母親聲音傳
進我耳朵,我一一照做。

  沒過多久,一雙柔軟溫熱的手摸向我臉,手心的涼意讓我嚇一跳,下意識把
頭往後挪,「別動!」母親用手揪著我的耳朵,我吃痛連忙把臉又靠了過去,臉
上頓時被輕輕按壓起來,我沒有說話,讓母親的柔夷繼續在我臉上按壓,眼睛偷
偷睜開一條縫,見母親的俏臉就在我臉前幾公分,漂亮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臉上受
傷的地方看,右手輕輕按摩一會後,倒點藥水在掌心後又重新按摩起別的地方來,
細眉微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擔心還是生氣。

  我不敢做聲,生怕再惹母親生氣,無言地享受著這幸福的時光。

  「廝~」

  我突然吃痛,倒吸一口冷氣,「媽,麻煩輕點」母親見按到我疼痛的地方,
手上的力氣小了點,按摩的力度也減弱了許多。

  「你還知道痛?還敢不敢再出去打架了,啊?」

  母親用兩個手指狠狠捏了我的臉蛋,最後那個啊語氣有點衝,跟平時平淡的
語氣完全不同。

  「Bu u uu…港…樂」我口齒不清地說著,一臉委屈,但還是忍不住反駁了
下「媽,我那可是見義勇為誒!」

  母親沒有說話,手上捏我臉的力度越來越大,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媽,是我錯了~是我不該打架的」。母親聽我道歉後並沒有減少手裡的力度,捏
了好一會兒,直到我的臉已經失去部分知覺才放開手,「過來躺下,旁邊的傷口
不好擦」母親命令道,我睜開雙眼,掃了眼整個沙發,一半以上都被母親佔據著,
我實在不知道躺哪裡。

  「在那磨蹭什麼,快躺下」母親一邊平淡地說著一邊不爽地看著我,我看了
看露出膝蓋的順裙下襬,嚥了咽口水,轉了個身,將腦袋輕輕放在了那雙豐滿的
大腿上。

  我的髮梢能清晰感受到那雙渾圓大腿的柔軟彈性和溫熱感覺,然後直達大腦,
我睜開眼睛,看著母親精緻的下巴和雪白的脖頸,就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美麗動人。

  母親調了調雙腿的姿勢,好讓我躺的更舒服,然後垂下視線,見我盯著她,
輕輕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發出厚實的「嗵」聲,「閉眼,小心藥水滴在眼睛裡」,
說完用左手輕輕把我的雙眼閉上。

  我用腦後勺拼命感受那份柔軟,母親身上的香氣不斷湧入我的鼻間,我脫口
而出「媽,感激不盡」

  「哈?」

  母親開始用兩隻手幫我輕輕揉捏起來,一臉疑惑道。

  「沒啥沒啥,就是誇媽你按得很舒服」我打哈哈道,母親聽後小力打了我腦
袋一下,我皺著眉「媽,再打會笨的」

  「本來就沒聰明到哪去」母親這才淺淺地笑了幾聲,但是突然間左手摸上我
的頭髮,輕輕撫摸著,換了種我未曾聽過的語氣對著我說著「昊軒,以後別再讓
我擔心了」

  我聽著母親低沉,帶著難過的聲音,睜開眼,見母親緊緊盯著我,我看著她
笑道,「嗯,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然後閉起眼沒再說話,靜靜享受著難得靜謐的
時光。

  隔天週五,我破天荒很早就到了學校,走進教室,子川已經到了坐在座位上
看書。我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他被我臉上的傷嚇一跳,「昊軒,你臉怎麼了,
和別人打架了?」

  「說來話長」我點點頭,四處張望,但是沒有發現王一也的影子,看來還沒
來學校。我轉向子川,見他仍然一臉擔心,擺了擺手笑道:「沒事沒事,小傷而
已」

  「你和誰打架啊?」

  子川上下看著我,被至親朋友關心,我內心一陣溫暖,小聲道:「其實我也
不認識,啊現在說說不清楚,中午吃飯再說」子川雖然還是一臉迷茫,但是聽完
也沒多說什麼,輕輕點點頭。

  「喲,軒少,怎麼,回家捱打了啊?」

  身後傳來一陣戲謔的聲音,我回頭就是朝著後面人的肚子來了一拳,我身後
的張曜巖沒反應過來,捱了結實的一拳後誇張地蹲了下來,口裡大喊「有人打人
了啊!」

  ,惹得班上其他同學視野都聚在我身上,我臉微紅,有點遭不住。

  拳頭明明被這二貨擋了下來,根本沒打到他,故意讓我丟人,我沒理他,走
回了座位上。

  曜巖跟著我走了過來,老樣子一屁股坐在我桌上,調侃道:「怎麼了,誰欺
負你了?」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還不都怪你,我昨天捱打的時候你不在」

  「我擦,你真的被打了啊?誰?誰敢打你,打狗也不看主人的嗎?這麼囂張!
說,是誰?我幫你去報仇」曜巖被我話震驚地跳下桌子,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好不好?」

  我心情還不錯,完全不介意他話裡的意思「中午跟你講,這個仇你一定要幫
我報」

  張曜巖見我認真地說著,收起了嬉皮笑臉,點點頭沒說話,眼神正式起來,
我見他這樣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等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一五一十地將王一也
的事告訴了他們倆,「靠,以多欺少算什麼!」

  張曜巖聽完脾氣就上來了,子川倒是一臉震驚,問起我來「王一也同學沒事
吧?事情解決完了嗎?」

  我點點頭,看向了張曜巖,「怎麼辦?」

  「還怎麼辦,當然是找到這貨打一頓先,你知道他哪個班的嗎?」

  「不曉得,比我們年紀高,帶個耳釘」我記住的就這些,「一個班一個班去
問?」

  「可以,剛好聽說高二高三有幾個好看的學姐」

  「喂!你是去幹什麼的,學姐在幾班?」

  我罵著那個沒有良心的。

  我和曜巖決定好吃完午飯就去樓上找那個耳釘男,至於子川我們打發他回去
了,畢竟他是老師眼中的優等生,這種事還是不要參與好。

  承諾只是找人不幹其他事後,我們和子川分開,往樓上走去。

  我們這棟樓全是高中部的,高年級的在樓上,一上樓上我就感覺氛圍不一樣,
高年紀的學長明顯更活躍更個性,學姐穿著打扮、說話的方式都和樓下未完全發
育的女生不一樣。

  一開始曜巖只是挑那些背影好看的學姐問,結果正臉都是嚇人一跳的型別,
在經歷了好幾次挫折後,張曜巖那貨幹勁一下子就沒了,耷拉著身子,沒有什麼
精神,「昊軒,後面的教室你來問吧,我受不了了」我看著他渾身沒精神的樣子,
翻了個白眼,受不了他。

  在陸陸續續問了幾個班後,一直都沒有問到班上有帶耳釘的男生,我都感覺
到有點疲憊,還有最後一層,我打算堅持完。

  我走在路上回頭跟曜巖說著話,沒有注意拐角處走出一個端著本子的女生,
「砰」地一聲,本子被我撞倒半堆,那個女生也被我撞得後退幾步,我連忙道歉,
蹲下身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本子,整理好站起身交給前面的女生。

  我抬頭,發現被我撞倒的女生長得倒是可愛,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臉蛋
十分可愛,眼睛也很大,梳著側馬尾辮,穿著一身白色長裙,撞倒女生多少不好,
我接著低頭道歉道「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對不起啊」

  「沒事,我也沒注意」前面的學姐接過我遞過去的本子,笑了笑,從我們身
邊走了過去。

  我也沒在意,當一個插曲略過,旁邊的張曜巖倒是一臉猥瑣,「故意的吧,
兄弟?」

  「拜託,我那個時候再跟你說話,怎麼可能看到前面」我沒理他,往樓上走
去,一路問過去,直到到了最後一個班的時候,張曜巖去了廁所,就剩我一個,
我看了班級牌一眼,高三九班,見門關著有點猶豫,站在門口一會,剛想敲門的
時候,旁邊傳來清脆的聲音,「你有什麼事嗎?」

  我轉頭過去,被嚇一跳。眼前的女生一襲黑色過肩長髮,前面的劉海隨意鋪
展開,閃亮水潤的雙眼配著淡淡細眉、挺翹鼻樑,在精緻的臉蛋上完美融合在一
起;臉上畫著淡妝,身著一襲及膝黑裙,腳下一雙黑色小皮鞋,雙腿修長白皙,
整個人清秀靜雅。我被眼前的美貌微微震驚到,雙手合在胸前,臉不自然的紅了
起來,「那…那個,學姐,我想問你一下你們班有沒有一個帶耳釘的男生?」

  我看了一眼眼前一身黑的學姐,低下了頭。

  「帶耳釘的男生?啊,你說魯曰明是嗎?他在我們班,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
那個」學姐想了一會,開口道,聲音酥酥的,好聽到爆。

  我聽著魯曰明的名字,忽地想起昨天保安喊出的名字,就是這個。我把這個
資訊牢記在心中,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見她也盯著我,不禁臉更紅,連忙低
下頭道謝「謝…謝謝學姐,對不起,我先走了」說完一陣小跑跑向廁所。站在班
級門口的林煒彤看著跑遠的男生身影,想起他通紅的雙臉,莞爾一笑「還挺有趣
的嘛,顧昊軒」,說完推門進了教室。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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