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5A.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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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4-29

作者:deltat
字數:7000
2018/4/29
第 5 部分(A 線): Le exilé[1]
第 5A.6 章

  第二天的一早,頸後的電擊一如既往地將我喚醒。

  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爬起來為她做早餐,然後爬回臥室,到吳小涵的腳邊,準
備舔她的腳趾來叫醒她。

  只是,我的舌頭已經沒法正常使用了,便只能含住那迷人的大拇趾,用嘴唇
來反覆吮吸。

  她醒來後爬起身子,看見我光禿禿的下體,瞬間愣住了。

  「我昨晚真的閹了你……」她呆呆地說道。

  「嗯。」我點點頭,表示確認。

  「你怎麼還真讓我閹了你呀?」她搖搖頭,立刻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我。

  我一臉疑惑:「怎麼了?你……你昨晚不是蠻開心的嗎?」

  聽到我含混不清的聲音,她繼續叫道:「對呀……還有你的舌頭……天吶,
我都做了什麼……」

  「好啦,沒事的,小涵學姐……你快起來,求求你快起來。」

  我把她扶回床上坐著,可她似乎還有些沒接受這個現實:「我……我昨晚真
的喝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我……我……」她抱住腦
袋腿頹坐在床邊:「你……你不會恨我嗎?」

  「我還怕你恨我呢,」我跪好在她面前對她說:「昨晚其實都是我對不起你。
我昨晚親了你,還和你做愛了呢。你……你還記得嗎?」

  吳小涵點點頭:「記得。」

  「所以,把我用來玷汙你的這兩個部位割掉來作為懲罰,也是應該的呀。而
且……就算割掉,我也不足以贖罪的吧。你不記恨我,就算對我很好了。」

  「我……你本來就沒玷汙我……懲罰什麼呀……」

  「我是你的 M 呀,對我來說,那麼糟蹋你的身體,真的是連割掉都不足以
謝罪的。而且……如果你不覺得是玷汙的話,對我來說,能和你親熱過,它們就
算割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呀。你幹嘛有什麼愧疚呀?」

  我說的確實是心裡話——對我來說,閹割這種事情,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昨晚真正讓我難以釋懷的,是和我的女神親吻,是一夜的床笫之歡。

  那一切,是我本不配得到的,是我從來都不配得到,也不敢想象的。

  昨晚當最初提出閹割時,我是希望能夠為我的小涵學姐做點什麼,減少一點
我一直一來對她的虧欠的。

  可是到了最後,我卻真的只是虧欠她更多了——區區一個本就該有的閹割,
怎麼能夠配得上如此厚重的僭賞,怎麼能夠回報她獻給我的一切呢?

  「徐洋東……我……我可是徹底把你的雞雞割了,再也長不回去了的呀。你,
你真的不覺得這很過分嗎?」

  「它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呀,小涵學姐。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被
你閹掉的準備了呀。」

  「可是……如果以後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你怎麼辦?」她急切地就像一
直受驚的小鹿一樣。

  「傻瓜……」看著這麼善良的吳小涵,我真的忍不住用『傻瓜』來稱呼她:
「這些,我們昨晚不是都討論過了嗎?」

  「我……我昨晚真是腦子不太清楚呢……現在我都記不清昨晚的細節……可
是,我真的讓你一輩子都殘了,我……」

  「好啦,」我抱著她的腿說:「我從來沒覺得自己那麼完整過呢。能把它獻
給你,是我一直希望的歸宿。」

  說真的,我只覺得這一刻很幸福、很甜蜜。

  雖然,我也真真切切地覺得自己真的再也無法離開她了。

  我簡直無法想象,如果離開這樣一個已經深入骨髓地融到我生命裡的女孩,
我會怎麼樣。

          

  看到我走路都困難,說話也不利索,吳小涵幫我請了假,自己也請假在家裡
陪我。

  她走到調教室看到我那根被她泡在酒精瓶子裡的陰莖,才漸漸回想起來昨晚
的一切。

  吳小涵在沙發上頹喪了好久,直到我又一次努力地轟了她好久,她才算恢復
過來。

  她依然很是心疼我,小心翼翼地問我:「今天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做給你。
或者你有什麼願望我都可以滿足你。」

  「像平常一樣,把我當個 M 就好了呀。吃的嘛……你的早餐在餐桌上了呀,
就和平時一樣。我還等著你餵我狗糧呢。」

  「你……」她問道:「你的舌頭還能吃狗糧嗎?」

  「嗯……試試吧。」

  吳小涵搖搖頭:「我給你煮粥去。你在沙發上休息吧。聽話。」

  於是,這一天,我和吳小涵兩人在家裡看著劇集度過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吳小涵必須得認真地談一談了。

  親吻、做愛——我和吳小涵間的關係已經明顯越界了。

  我原本只是她的 M,如今卻做了她的男朋友才可能有資格做的事情。

  而我們在刑虐和做愛的間隙中,又也明確地提到了,我和她不可能以情侶的
關係走下去。

  我自然沒有什麼可以擔心或是失去的,可是吳小涵——她真的還要在我的身
上耽誤她的青春嗎?

  如果她依然每天和我親吻的話,那當她不得不找一個真正的男朋友的時候,
她還能從抽離我嗎?

  我這樣一個生理上和社會上的雙重廢人,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吳小涵的溫存呢?

  在夜裡,她再一次邀請我躺到她的床上——而她再一次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絲不掛地和我擁抱在一起。

  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小涵學姐……你記得我們昨晚說過的嗎?我們……不
可能一直這麼下去的。」

  「不可能什麼?」

  「我們不可能像情侶一樣走下去……你……你肯定需要一個真正的男朋友的。」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可是,現在你都已經被我閹割掉了,如果,我們不能
一輩子在一起,那你怎麼辦?」

  「我從戴上有你名字的項圈,烙印上 WXH 三個字母開始,就很清楚,這輩
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會要我了呀。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區別呀。」

  「可是……那時候……那時候……你那時候想過你可能不會和我一生一世嗎?」

  「當然啦,」我說:「一開始我就知道,我是不會有那個資格的呀。一開始
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個 M 而已。」

  「那你和我在一起,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讓我毀掉你的一生嗎?」

  「怎麼能叫『毀掉』呢,小涵學姐。我說過那麼多次了,能被你虐,我真的
很幸福;能被你閹掉,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

  她搖搖頭,又把我抱得更緊了:「我這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能遇到你這樣
的 M 呀。」

  「只是……」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需不需要回到最開始,我僅僅是你
一個的 M 那個時候的樣子?因為,現在這樣……真的……」

  「我也不知道……」吳小涵說道:「對不起,我知道我在這段關係裡從來都
沒什麼計劃,也從來都不負責任。」

  「沒事的,本來你也不需要負什麼責任。我只是擔心你像現在和我這麼親密,
以後……」

  「你怕什麼呀?我本來也都不是處女,現在和你親密一下,又不影響以後我
找別的男生。」

  或許,吳小涵這麼說,是故意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來減少我心裡的負擔吧;
可我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所以……你真的願意和我繼續這麼親近下去嗎?」

  「嗯呀。不過,說不定等我發現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就會把你拋棄了
呢,哈哈。」

  從她的語氣裡,我知道她更多是在開玩笑;不過,我還是回答道:「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拋棄你,你還說放心?」

  「只要學姐你幸福,怎麼樣對我都可以的。我怎麼樣都不重要的啦。」

  「好了,別傻了。」說著,吳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緊:「你已經為我犧牲
得夠多的了,我不要繼續犧牲你了。」

  「不要用『犧牲』這個詞啦,小涵學姐。我是個 M,本來就是用來虐的嘛。」

  「哈哈。不過,我也確實在想,我是不是還是該把你當 M 看待呀?那樣似
乎你也更習慣一些。」

  「嗯嗯,那當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會再親你了噢,除非你表現得特別好。」

  「嗯嗯,知道啦,小涵學姐。」

  我心裡當然清楚,我本來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這麼說,我
只是更踏實了。

          

  之後的兩天又恰巧是週末,給了我癒合傷口的時間。

  到週一去上班時,我一眼看上去已經可以接近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了。

  雖說,看著自己空蕩蕩的下身,我終究還是會有些失落——畢竟,我確實失
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從沒有半點後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個殘缺的傷口,我還在本能地因為我那晚對小涵學
姐的身體的所作所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沒過幾天,吳小涵弄到了一些福爾馬林,用來把泡著那截陰莖的酒精給替換
掉——她說,酒精的儲存效果還是不如福爾馬林好。

  那根斷面凹凸不齊、尺寸稍稍萎縮的肉莖,此刻毫無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
—安靜地彷彿從未是個活物,從未屬於過我。

  捧著那個瓶子的時候,她的雙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滿了珍惜;
她小聲說道:「這可是我最愛的人的大雞雞,這世上曾經最能滿足我的東西;現
在也是我最寶貴的財產,是我這輩子收到過的最貴重的禮物。」

  一句話用了四個「最」,確實足以體現她的喜愛和仍未褪去的興奮。

  她甚至還又親吻了一下那個瓶子,又補充道:「我可要一輩子好好保管著,
不能辜負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來:「謝謝你這麼在意我。」

  她搖搖頭:「我還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滿足了我想要親手閹掉一根雞雞的
願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這麼好的 M 呀?」

  「因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S 呀。」我說。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壞的 S,只是收穫了一個最好的 M。」

  「好啦好啦,小涵學姐,你就別謙虛啦。拿出個 S 的樣子來對我鄙夷一下、
刁難一下行不行呀?」

  「滾啦~」她嗔怪道:「每次氣氛這麼好的時候,你就要來犯賤,來破壞氣
氛。」

  「我錯了嘛~」我也撒嬌地認錯:「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沒必要地自責。」

  「知道啦。那你現在給我跪到調教室的釘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準睡覺。
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難了呀?」

  「那……」我低頭故意裝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還不快去!」她輕輕踢了我一腳。

  我也無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釘板,跪在了上面。

  而吳小涵看著我如此聽話,露出了不知是什麼意味的微笑。

          

  值得慶幸的是,吳小涵就這麼漸漸恢復了 S 的模樣。

  之後,她甚至開始用我被閹掉的這件事情來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裡,我跪在她的面前正準備為她脫下高跟鞋的時候,她竟
然用髒髒的鞋底蹭起了我陰莖曾經在的那個位置的傷口。

  「沒了雞雞的感覺怎麼樣?」她戲謔地問道。

  「我……開始習慣了……蠻幸福的。」

  她卻突然用鞋跟鑽向了我還未痊癒的傷口,瞬間就讓那創口又流出血來。

  「啊……疼……」我呻吟出來。

  她卻忽然因此來了施虐的慾望,一邊踢著我剩下的那一個蛋蛋,一邊羞辱道:
「小賤狗,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剩下的那個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應道。

  「就不閹,哈哈。我就想看你發情,看你慾火焚身,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雞
雞的可憐樣子。」

  「哦……」被她那麼一說,我像個喪了氣的皮球,低下了腦袋一言不發。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傷口來:「話說起來,你現在沒雞雞了,再也
沒資格稱作一個男人了,你知道麼?」

  「嗯,我知道。」雖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種程度上也是事實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生會要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了,知道嗎?」

  「知道。」

  「就連女 S 都不會要你做 M 的吧?連雞雞都沒有,有什麼意思呢?」

  「噢。」我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落了。

  「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的,看到你都覺得噁心。」她說著,又用鞋底狠狠
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體。

  「我也不會要你這個太監的」幾個字像是橫衝直撞進了我的大腦。

  似乎,直到此刻,被閹之後本該有的失落和難過,才終於全部爆發。

  我的小涵學姐也不會要我了?

  雖然我知道這確實是一種可能的未來,可是真正聽到從她的口裡說出,我的
大腦還是一瞬間被清空了。

  我無法真正想象那種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間,眼淚飛速地湧了出來——甚至,我自己都沒來得及嘗試忍住淚
水。

  眼淚湧出的兩秒鐘之後,我還呆呆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覺得,大概還是該忍住眼淚的吧。

  不然的話,她是不是會一腳把我踹開,說出「整天就知道哭,真噁心」,然
後讓我滾呢?

  可是,事實是,吳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腦袋抱到了她的懷裡。

  我毫不抗拒地躲進她溫暖的懷抱,埋入她柔軟的胸脯,將眼淚弄得她衣襟上
到處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會不要你的。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沒想
到說話太過分了。」

  「沒事……」我哭著說:「我知道你有資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
你身邊的。」

  「被亂說啦,好嗎?我剛才真的只是為了羞辱你而已。對不起。我知道我不
該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

  我還在不住地啜泣:「沒事,小涵學姐。我知道你只是開玩笑。是我太敏感
了。我只是說,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沒關係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為什麼,從前若是吳小涵說「不要我」來羞辱我,我似乎都不會那麼敏
感——我知道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許,自從被閹了以後,我真的從心底裡覺得自己留在她身邊的資格又少了
一分,所以才會如此害怕被吳小涵拋棄吧。

  也許,是我心裡知道,現在的這個閹人徐洋東,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
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會接受的吧——現在,吳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
的整個世界,是我全部的寄託了;如果連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還好,此時此刻,她那真摯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證明,她並不會離開我,並不
會離開這個卑微的我。

  對於未來已經什麼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溫暖,深深埋入她的懷
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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