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第十五章:願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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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02

陳雷在老頭兒面前跪下了,他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道:「伯父,您是齊姐姐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是我的至親,也是我的老闆,我不能對您下手。古語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您可以不給我活路,我不能弒親。我只能選擇第一條,您替我給齊姐姐帶句話,告訴他,我從來只是玩弄她的肉體,一切都是騙她的,包括其他女人,我就是個花花公子,我現在被一個漂亮的女人勾搭到國外去了,永遠不會回來。」說完,他整了整自己的襯衣,走到魚塘邊,看著一潭死水,他此刻已然沒有了生的念頭,眼角流出了淚水,心道:「永別了,齊姐姐,永別了,習姐姐,永別了,依依,永別了,曉霞。」他扭頭看了一下四周,再看了一下這個讓他無比眷戀的世界,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啪~」鼓掌的聲音響起:「不錯,有情有義,忠孝兩全,娜娜好眼光。」老頭兒笑著拍著掌道:「除了手不夠狠,其他沒什麼毛病了。」

  陳雷驚訝地看著老頭兒,此刻的老頭兒已然換了一副面孔,笑眯眯地看著他。陳雷不由得問道:「您什麼意思?」

  老頭笑著說:「你和娜娜的事兒,我準了。我這一關你過了。一百分兒。」

  陳雷驚喜道:「您的意思是您同意我和她們在一起了?同意我們這樣下去?」

  老頭兒搖搖頭道:「我同意你們五個在一起,但不同意你們這麼下去。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和誰辦婚禮?」

  陳雷本來驚喜的表情突然又變得黯然起來,他垂頭喪氣道:「我只能和依依辦婚禮,其他三個人我沒有辦法了。」

  老頭兒突然跳起來,拍了他的頭一下道:「你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TMD笨!到極點的笨!」

陳雷被老頭兒打懵了,他小聲道:「我和齊姐姐商量好的,要辦婚禮只和依依辦,結婚證也和依依領。」說著又有些害怕地看著老頭兒道: 「您的意思是我和齊姐姐領證辦婚禮?那不成的,依依父母那邊沒法兒交代。」

老頭兒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道:「說你笨你還TMD不服氣?這世界上只有中國一個國家能辦結婚證麼?中國不承認雙重國籍是個問題,可是你TM不會去國外結婚麼?你美國歐盟日本韓國一個國家辦一個結婚證不就完了?只要不在國內掛號誰理你啊?」

  陳雷這才大徹大悟過來,他笑道:「還是您老人家道行高。只是這樣有意義嗎?」

老頭兒氣呼呼道:「怎麼沒意義?別看拿一張紙,我家老太婆塑封了放在保險箱裡,金貴的不得了。你小子別的都聰明怎麼這事兒這麼糊塗。婚禮也搞四個,一個國家搞一個,叫什麼來著?現在的新名詞兒叫什麼來著?旅行結婚!你們年輕人不是都喜歡玩兒這個麼?拍婚紗照拍四套,什麼馬爾地夫巴厘島選四個地方,只要有錢誰管你啊?」

  陳雷嘿嘿一笑道:「謝伯父您指點迷津。」

  老頭兒瞪著眼看著他道:「你還叫我伯父?」

  陳雷順竿兒爬道:「爸!」

老頭兒點點頭道:「這才對。在家以後就這麼叫,在外面的話還是叫伯父吧,省的惹麻煩。但有一件事兒可得先說清楚,否則我不饒你!」< br />
  陳雷點點頭,討好地笑道:「您說,但有所願無不允。」

老頭兒說道:「男人嘛,風流一些很正常,老夫我當年也是萬花叢中飄過的,東來也偷偷養著一個小的,還放到公司裡來。當我不知道。但是你小子以後管好褲襠裡那東西,前面的我既往不咎,後面再有新的,我可不饒你。」

  陳雷點點頭道:「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其實有她們四個我已經很滿足了。不敢了。」

老頭兒這才笑道:「你小子能哄得娜娜收了心不再玩兒什麼女同,我是比較高興的。還能把幾個女人都哄好了讓她們高高興興和你大被同眠,這點兒比我還厲害。小子好好兒幹,東來遲早要把軟體公司這邊兒交給你,好好對娜娜,不許讓她難受。」

  陳雷點點頭道:「其實齊姐姐一直都是欺負我的。」

  老頭兒嘿嘿一笑道:「女人嘛,刀子嘴,豆腐心。」

  陳雷突然有個疑問,他摸著後腦勺道:「爸,您怎麼確定我不敢對您下黑手的?」

老頭兒呵呵一笑道:「老夫年輕的時候是步偵,79年的時候帶隊玩兒敵前偵查徒手扭死過六個越南猴子。這幾年功夫可沒撂下。你小子跟老夫下黑手還不知道誰死呢。」

  陳雷嘿嘿一笑道:「我爸75年的兵,後來是79年火線提的幹,五十四軍一六二師的。」

老頭兒點點頭道:「我知道,好部隊啊,猛虎師啊,我是四十三軍一二七師的,後來也改隸到五十四軍了。說起來還是一個軍的呢,就是沒見過面。」他突然想起一個事兒:「你父親怎麼八九年犧牲在那邊了?不應該啊,八九年的時候他們不是在安陽嘛?」

陳雷看著南邊的天空,彷彿能看到父親犧牲的地方和墓碑,他有點傷心地說道:「本來他們不需要在邊境的,不過他是排雷技術的專家,被派去指導工作,結果誤踩了越軍的地雷就犧牲了。」

  老頭兒一陣唏噓,嘆口氣道:「命啊,還好,有你這個好兒子出材料,他葬在那邊?」

陳雷點點頭道:「他先是重傷,死前留下遺言說要葬在那邊,死了也要守著我們的邊境,守著我們的家國。可惜,我和媽媽都沒見他最後一面。」

老頭兒隨著他的目光看著南方的天邊,彷彿看見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深深遺憾道:「我這老親家讓我想起以前的那些老兄弟們。你去看過嗎?」

  陳雷點點頭道:「每年清明節都去。今年剛剛去過。」

  老頭兒轉過臉看著陳雷,欣慰地說:「好,有時間了帶著我去,我也去看看他,順道兒也看看我的老兄弟們。」眼眶已經有些溼潤了。他擦擦眼睛道:「不說了,陪我釣會兒魚,晚上到家裡吃飯,就吃魚。」說著又看起了魚漂,突然發現魚漂一沉。他老偵察兵出身,手疾眼快一拉釣竿,吊起一隻金色的烏龜。老頭兒樂壞了,他手裡捧著烏龜大笑道:「哈哈,你看,老天主我今日釣得金龜婿,得,這烏龜得好好養著,包你長命百歲。」

  陳雷看著哭笑不得,心說這老頭兒真有趣,說道:「這烏龜恐怕不吉利吧?」

老頭兒指著烏龜的頭道:「你這就不懂了,你看這烏龜渾身都是金色,又不是綠色,這擱古代就是祥瑞,得上報送到皇家的。再看這年齡,龜背上的圓有三十條,這是三十年的黃喉,和你年齡一樣,做你的化身那是再好不過了。」說著,從魚餌盆裡拿出兩條蚯蚓餵給它,還樂呵呵地逗著那烏龜。

  陳雷看著那烏龜,也覺得金燦燦的挺好看,聽老頭兒說了也覺得不錯,點點頭道:「那我拿回去養?」

老頭兒搖搖頭道:「我釣的金龜婿肯定要我養嘛。你又沒閨女,要了幹嘛?」說著跟個寶貝一樣放進水桶裡,還把水桶放到陳雷夠不到的一邊。

  陳雷拿這老玩鬧沒有辦法,只得皺著眉頭陪著他繼續玩兒。不由得說,兩人運氣還真的不錯,除了之前齊東來在時釣上來的那條魚以外,又釣上來兩條大魚和三四條小魚。兩人把不足一斤的魚放掉之後,高高興興地提著魚走了。

  快五點鐘,陳雷開車載著老頭兒一路開到了市區,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跟老頭兒說到商場停一下,說第一次去家裡,得提點東西。老頭兒搖搖頭道:「提什麼東西啊?這不有東西嗎?」說著指了指車後備箱道:「我都釣了金龜婿了,要什麼?這就是最好的東西。」說完又想起來:「對了,我把你手機扔水裡了,走去商場,再給你買個手機。」說著就硬讓陳雷開車去了商場。

  陳雷一向喜歡拍照,也經常拿手機處理文件,因此又挑了一部Lumia930。他正準備結賬的時候被老頭兒攔住了,一老一少搶著付賬讓專賣店的女孩兒們看得驚奇不已,尤其老頭兒一身釣魚的打扮實在是引人注目。陳雷最終還是沒有拗過老頭,也體會到了老頭兒說自己是偵察兵出身的實力。

出了商場,陳雷又到移動營業廳補了張卡,剪好了插到手機裡,開了手機後看了一下,四個未接來電的通知簡訊,都是齊安娜的,他趕忙一邊開車一邊回了電話。

  電話那邊齊安娜著急地問他為何手機關機,嚇得她差點報警。陳雷苦笑著說手機掉水裡壞掉了,現在已經買了個新的,正帶著老頭兒回家呢。陳雷問她為何不給她父親打電話,旁邊老頭兒回答說自己釣魚從來不帶手機,要的就是個清淨。陳雷搖搖頭,他心說這父女倆都夠好玩兒的。他說起老頭兒正在偷聽兩人的談話呢。

  齊安娜聽了在電話那邊笑得不得了,她問陳雷是不是被嚇得不輕。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齊安娜讓陳雷把手機給了她父親,對她父親吼了一句「回來給你算賬」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老頭兒聽了,臉色極其精彩,那是一種寵溺、恐懼加上苦笑不得的神態,簡直用語言無法表達,他嘆著氣說著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說完垂頭喪氣地看著窗外。

陳雷看他被女兒搞得苦笑不得的樣子,整個下午的鬱悶一下子都不翼而飛了,看來是一物降一物啊,他搖搖頭笑著對老頭兒說自己一定會對齊安娜好的,讓老頭兒放心。

齊安娜的家在市區北邊一個軍用機場附近,由於經常需要起降戰鬥機,所以這一片並沒有怎麼開發成為商務寫字樓或者高層住宅,都是成片的別墅,在這裡住著的非富即貴。陳雷在老頭兒的指引下開到他們家門口。

  車開進齊家的小院兒,齊安娜已經在主樓門口迎著二人了。陳雷開了車門讓老頭兒先下來,然後自己去車後備箱提了水桶,拿著老頭兒釣魚的一套寶貝進了屋。

齊家的小別墅由前後兩個小花園兒以及一座主樓兩側的平房組成,總共佔地不到一畝,前面的小花園兒大一些,有四個室外車位和一片花叢草坪組成,主樓後面的小花園兒種著一片樹。別墅主樓是個二層的小樓,佔地大概兩百多平米,一樓是客廳、幾間客房、保姆房和兩間辦公室,二樓則是齊家老兩口、齊東來和齊安娜他們的臥室。兩側的廂房一邊是廚房和儲物室,另一邊則是兩個室內車庫。齊東來這會兒並不在家,他在市區中心另外有房子,並不經常在這裡住。齊安娜也是如此,在市區另有居所。兄妹倆只有過年過節的時候在這裡和老兩口團聚,平時這裡只有老兩口和兩個保姆在家。

陳雷先是在老頭兒的指點下將老頭兒的釣具放到他的書房,又將釣上來的那一隻一巴掌大的「金龜」放到了客廳的水族箱裡,然後就將水桶帶幾條魚給了廚房的保姆。

  老頭兒招呼保姆把釣上來的魚現做了,然後和老太太、陳雷、齊安娜等四口人坐在客廳敘話。

  齊家老太太年輕時應該也是個美人,眉目間和齊安娜很像,看樣子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果然這一家子都屬於面相顯小的。老太太上下打量著陳雷,顯得很有興趣,正應了那句老話: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老太太看了半天后對齊安娜點點頭道:「不錯,媽準了。小夥子挺精神的。」

  齊安娜面帶著一點羞澀,讓陳雷都以為她被習燕霞附身了。正當兩人尷尬的時候,老頭搭話道:「這小子雖然花了一點兒,但卻是是對娜娜真心實意的,人品心性都不錯,以後經常來家裡坐。」說著便笑著打量著陳雷道:「還不叫人?」

  陳雷這才反應過來,對著老兩口喊著:「爸、媽。」

  老兩口都笑著點了點頭。齊安娜一擰陳雷的腰道:「一下午沒訊息,嚇死我了。對了,」她扭頭問她父親道:「爸,那隻烏龜是怎麼來的,釣上來的?還是你們去花鳥市場買的?」

  老頭兒笑著看了看陳雷,讓陳雷自己說那隻烏龜的來歷。陳雷皺著眉頭簡單介紹了一下那隻烏龜的來歷,說完之後,齊安娜竟然笑得直不起腰,她指著那隻烏龜問陳雷有沒有起名字。

  陳雷這下窘壞了,他哭笑不得地說還沒有。齊安娜顯然覺得聽好玩兒的,她站在水族箱旁邊看著那隻金色的烏龜,問道:「這隻烏龜是什麼品種啊?是公的還是母的啊?」她沒有養過烏龜,也不懂得怎麼看烏龜的公母。

老頭兒站在她身邊道:「這個烏龜應該是精品黃喉,你看它全身泛著金色,這是祥瑞啊。公母我也沒留神,我看看。」說著把那隻烏龜從水裡撈出來,輕輕地按壓了一下龜甲。那烏龜比巴掌稍微大一些,已經性成熟了,從洩殖孔露出短短的生殖器來。老頭兒高興道:「公的,我說這是這小子的化身吧。嘿嘿~我的金龜婿啊~」

  除了陳雷外,三人都笑了起來,只有陳雷鬱悶的要死。齊安娜笑完了,捧著那隻烏龜問陳雷:「既然還沒起名字,那就叫它『雷雷』吧。」說著便問她父親道:「烏龜都吃什麼啊?」

  老頭兒也摸著雷雷的背甲道:「烏龜是雜食動物,葷素不忌,我釣魚用的魚蟲就行,沒有魚蟲水草它也吃。」

齊安娜捧著烏龜,將烏龜的頭指向陳雷,然後對著烏龜道:「你看那邊那個壞人了嗎?他和你一樣葷素不忌什麼都吃!」竟然露出小女兒神態,她的話把一屋子人全都逗笑了。

  當天晚上,老頭兒說今天高興,讓陳雷就別走了,在這裡陪著齊安娜住下,喝點兒酒慶賀慶賀,還拿出珍藏的一瓶茅臺。齊安娜一看瓶子就驚了,她問老頭兒為什麼拿出這瓶寶酒。

原來,老爺子當兵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時候弄了兩瓶茅臺,一直珍藏了許多年,其中一瓶他當作狀元紅,在齊東來結婚的時候和親家分了,另一瓶則打算當女兒紅,等齊安娜出嫁的時候喝,結果因為齊安娜一直沒有結婚就存到今天,足足有30年了,和陳雷幾乎一般大。老頭兒得意的說這瓶子酒拍賣的話最少也得小十萬。齊安娜聽了原委,徹底化身了另一個版本的習燕霞,紅得臉如猴股,只顧著低著頭拽著陳雷。

齊家老頭兒高興地說齊東來那小子下午不陪他釣魚,活該沒口福,在當天的晚飯就和老伴兒、陳雷、齊安娜四個人將那飛得只剩下半瓶子的陳釀給分了,當晚陳雷給沉依和曉霞打了電話說明了原委,得到佳人許可後,便住在了齊家……

  ◇  ◇  ◇

  本章無肉。想看肉的等下一章吧,金龜婿大戰輕熟女。

本章標題「願者上鉤」意為齊家老頭兒齊立國用釣魚的方法來試驗陳雷對齊安娜的本心,讓陳雷真正獲得了齊家的認可,也為他出任齊家所有的「東安軟體」 CEO創造了一個必要條件。

  本來筆者以為香港或澳門是可以雙重國籍的,曾經想過讓主角拿港澳護照去海外結婚的,後來發現原來國籍法覆蓋的範圍包括港澳,看來只能是海外辦證不在國內申報了。

  這一章提到的PLA陸軍的相關內容是筆者兩個朋友家中長輩的真實故事,寫到這裡不由自主地插了進去。在此對當年為了家國安寧而付出的所有英雄表示由衷的敬意,英烈不朽,忠魂永存。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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