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北京、蕭牆之內、姨甥亂情】(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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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07

也悶哼出聲,
最後一次按壓後腹部緊繃長棍顫動。

  他們回味了一會就反應了過來,對視著的兩人眼睛裡都是驚恐,「我們不算
那個吧。」

  「不算!」

  男孩急躁的否定微妙地讓她生氣,「算吧!」

  「不算吧……」

  「你都那個了!」女人說著說著回憶起了最後,自己水流潺潺的時候那話似
乎也在噗噗作響,不禁抿起嘴慢吞吞地建議,「要不,先把衣服脫一下吧,髒—
—唔!」

 緩過勁的男孩終究受不了身下小姨嘴巴叼著凌亂青絲和事後賢妻般的羞澀模

  樣,裹著髮絲吮吸起女人水亮的唇,不過女人很慶幸自己的嘴被堵了起來,
要不然就要因為自己的蠢話被佔更大的便宜了。

           ————————————-

  他們之後用一副碗勺喝了她差點煮糊的粥,序禮還是被母親接了回去,倒是
沒有對他多加責備,不過有點讓人失望的是把她欺負了一溜夠的臭小子居然沒被
傳染,壯得像頭牛一樣。

  「哼——」

  她不時的鼻孔出去弄得男孩全身上下不適,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昨天
夜裡等家人就寢後他們還偷偷親了兩口,怎麼轉天就變了模樣。

  「沒什麼。」她手肘杵在車門的窗框上託著腮幫子上下打量著他,眸子裡的
赤裸直白讓男孩不適。

  車廂裡再次變得沉默,只有車載音響在盡職盡責地播放他的cd。「這誰選
的啊,什麼歌?」

  「我,」男孩可算緩解了尷尬,「這張叫cafeblue,就是咖啡廳的
藍調,這人是很有名的唱爵士的女歌手——」

  姑娘其實很欣賞他對音樂有品味的模樣,不,應該說,喜歡他對愛好的認真。

  就算自己不理解時斷時續、忽大忽小、唱法迷幻的曲子有什麼好,可他極力
維護自己熱愛的模樣的確可愛。

  他解釋了半天,這張碟多麼適合午後閒適時光,還是被毫不留情地換了下一
張。音樂就是這樣,不喜歡就不喜歡,理解不了就理解不了,她和他的感覺不就
是那樣嗎?

  下一張碟還是不認識的外國女歌手唱的小調,母親依然不喜,「天天倒騰你
那些裝置,耳機就花了多少錢,就沒有中國的嗎,一個都聽不懂。」

  他爭辯道這些都是試音的,錄音質量極好,甚至都是中國沒有出版、從外國
網站買的,可只得到要消減他零花錢的通知。

  「為什麼啊!」

  看他那著急的樣子,她輕笑地說要給他的愛好出錢。

  「你媽不買,小姨給你買!」

  「別慣著他啊!」

  「對……沒事,不用小姨。」

  司機的母親沒有懷疑,還道小子真實誠,人家說說還當真,可她妹妹卻還堅
持。

  「你真別給他亂花錢啊,你剛上班掙幾個錢,他之前要買那套耳機和cd還
是什麼——」

  「那是功放!不對,解碼功放一體。」

  「對對對,兩萬多塊錢,真是不知道心疼錢。」

  誰知道聽到了確切數額反而沒讓她退縮,「生日送你怎麼樣?」

  男孩此時心情複雜,對於那套裝置他是極其想要的,但是小姨的熱情和透露
著的佔有慾讓他有點心悸,他可不想讓父母看出什麼,「別了,小姨你——」

  「哼,我送的都不要,不識好人心。」

  姐姐勸著她掙錢關心家人是好事,但還是孝敬老母親才好,「而且年輕的時
候要多存點錢,少花錢,尤其為了男人,就他這種小白臉,別到時候被欺騙感情
……」

  女人嘻嘻笑了起來去掐男孩的大腿。

  「他敢?!」

  男孩確實不敢,但是臉越來越青,到底是年輕道行淺,心亂如麻,顧不得她
玉手的嫩滑就往外推,雖然推開了但是腳還是沒逃掉一頓踩。

  他不顧女人無理取鬧地虐待,尷尬地探身往前排,「有張崔健的,聽那個吧。」

  母親打著方向盤駛向匝道。

  「沒蔡琴的嗎?齊豫的?」

  「事真多,有張蔡琴的,不過崔健不是挺好的。」

  「對啊,」不甘被冷落的姑娘參與進話題了,伏在司機椅背後,臉使勁往前
湊去瞪序禮,「花房姑娘有嗎?」

  「行行。」母親終究是坳不過二人。

  聽著那當年還年輕的老男人唱著情歌,車緩緩駛入了鄉間,遠離了都市遠離
了喧囂,遠離了複雜的曾經的社會關係,她打開了車窗,深呼了口氣,覺得心中
的怨氣,對自己和他都藏著掖著沒有勇氣的怨氣,都一吐而空,大大方方地靠向
了男孩,男孩正要掙脫被環住的手臂,就聽到母親呵斥。

  「讓你小姨靠回唄,小白眼狼!你小姨可最疼你——嗯~ 恩恩~ 無法逃脫花
的迷香~ 」

  她聽到姐姐的話就好像得到了尚方寶劍,膽子一下就大了起來,連穿著過膝
襪的長腿都抵了過來。

  「就是,小沒良心的!」

  「我不是去看你了嗎?話,話說,媽你這不是會唱崔健的歌嗎!」

  「會啊,我們那年代聽都聽煩了,除了港臺的也沒什麼別的流行歌曲。」

  聽姐姐又開始講這些老故事她就無聊地玩起外甥的手臂,摸著撓著,看著他
憋屈的表情又不是用自己柔軟的胸脯撞撞他,「那會不是學生上街都唱他的歌嗎,
說《一無所有》就是那時候寫的。你還老說我,你們當年不更叛逆嗎?」

  「哪啊?唱一無所有那可早了。」當年男孩的母親也算那代潮人吧,詩歌影
視什麼都懂點,不過說著說著就又繞回老故事了,「扯上他那就是瞎鬧,那會工
人職員什麼的也都上街,很多人就跟著鬧而已。」

  「崔健,唔,」許是被摸得心裡癢癢忍不住,他盯著反光鏡終於出手摸了一
把小姨的秀腿,「我那會大學老師還講和傷痕文學關係,不是挺有思想的嗎,經
歷了那時代沒準人家就好蘇聯美國那口。」

  「什麼啊,你們現在那些老師,」男孩母親其實平時表面很端莊,其實也有
大侃的資質,「崔健他們家朝鮮族,其實就是當年跟了解放軍的朝鮮人……恩?」

  「對對,我好像聽我爸說過。」

  男孩顧不得繼續和小姨互相玩弄手指趕緊回答道。

  「對,你爸他們當年住在部隊大院,清楚那些混孩子和玩鬧們。部隊那些朝
鮮人後來不少改了民族,而且看朝鮮韓國繼續兩班階級那統治,朝鮮那會一年不
如一年,韓國那邊學生鬧來鬧去還搞什麼暗殺,能喜歡美國蘇聯那套?當年回去
和金日成的朝鮮多少人被清理了,我們小時候老一輩的淨跟我們說朝鮮那些破事。

  你看崔健那些個歌,根本恨長征沒進行到底,當年根本看哪派都是走資派。」

  「是是,沒想到老孃對這事研究者這麼深。」

  「那是,那會我和你爸在咱們家吃完飯,天天晚上還順著北河沿那邊過去看
熱鬧,就六四那天,其實也要去,你姥爺生把我和你爸揪回來的。」

  聽到男孩的姥爺姑娘的父親,兩人都從親親碰碰地氛圍裡冷卻了下來。

  「爸?爸他把你們弄回去的。」

  「可不是,那會你還小,他姥爺那天真急了,差點打我。不過後來看要不說
薑是老的辣,經歷事多了判斷確實有道理。」

  序禮默默在心裡感謝姥爺,她也心裡默默感謝,要當年真出個三長兩短,就
算沒什麼大事,估計就憑他爸帶著他媽去的這事,物件也沒法搞了。

  但是想到父親的臉,父親的說教,她又開始自我厭惡起來,慢慢鬆開了男孩
的手臂,他沒有說什麼,很理解自己小姨的心情,這種善解人意讓她越發想去親
近男孩,但那不是辜負他的理解,而且正是這種感情才讓她討厭自己。

  說起來家裡的事說著說著總能繞到他的姥爺身上,可能姐姐確實和自己年齡
差距很大,一直把自己當做女兒,家裡的事情,能和自己說的也只剩下父親了吧。

  「你姥爺關心政治的,那會老和鄰居吳爺爺拿著報紙研究著研究那,小時候
雖然沒上過幾天學,但是喜歡學習的,咱們以前那些書差不多都是你姥爺買的。」

  「是是啊,姥爺好學的,姥爺以身作則的,給你們講舊社會的故事,告訴你
們道理。」

  「呵呵呵呵~ 」她被他不耐煩地陳述逗得花枝亂顫,笑聲也有點放肆,「確
實,爸就是那一套。」

  「笑什麼,真是的,爸那是真吃過苦,小時候——」

  「」小時候就給地主家扛活兒當長工——「」

  兩人異口同聲讓年紀大的司機也都笑了起來,不知不覺間歌播到了《一無所
有》。

  「別笑,哈哈,別笑了,」母親的話並沒有讓後面的乘客熄火,他們發洩著
聽到那個死去的一家之主時憋回去的熱情,「真是的,那會是真的苦,白麵都吃
不上,你爺爺做得最好的最拿手的揪面片、熗鍋面那些,生活好了就研究吃麵…

  …不過誰都一樣,你爺爺給地主家幹活,地主也都——」

  「是是,地主的兒媳婦大著肚子也要下地裡幹活。」

  「嘿,這你們都知道,」女司機有些黔驢技窮,說不出新故事,「反正,反
正就是你舅小時候特別懶,你姥爺就這麼說你舅。」

  「現在也不是嗎,」序禮忍著笑,學起姥姥的腔調,「什麼活都不幹全給娘
們兒」

  「你不也一樣嗎。」

  母親的話使得意忘形的他無比尷尬,「那個……額,學習忙。」

  兩個女人都知道他回家作業寫完根本就不復習,有時候在學校就和同學互相
分工做完了,哪有什麼忙的。「就是,你也一樣!」她挑著眉毛挑釁地瞅著他。

  「不過無所謂,到時候像他舅一樣找個好老婆唄。」

  「啊?」姑娘一下聲音就高了起來,腰也挺直了,「姐,你這到底都教他什
麼!」

  「沒辦法,跟你說,這就是命的,你哥這就是命,自己什麼事都不會,但就
是有人給他做。」

  「哥是哥!你想讓他變成那樣!」

  「他還真就像他舅,女人緣就是好,你還記得家裡那些照片嗎?」

  男孩努力無視身旁小姨眸子裡的熊熊烈焰,心慌且沒有底氣,「忘,忘了吧。」

  「忘了吧是什麼,那不就在書櫃上嗎,這小子幼兒園畢業的時候都有好多小
姑娘來合照,有一張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小姑娘照的。」

  「這麼說好像還真有那張,」醋瓶子打翻的女人聲音變得尖利陰險,「序禮,
真忘了?」

  「忘……忘—」

  他沒來得及否認就被母親拆了臺,「什麼就忘了,其中那個紀,紀雅什麼的,
不就是你舅媽同事的閨女嗎,小學和你還一個班的,那會去景山遛彎不是還碰到
過她和她爺爺。」

  「媽,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你怎麼忘得乾淨才對吧?!小浪子?」

  「這就浪子,還有呢,」十分了解序禮生活的親媽終於找到了妹妹不知道且
想聽的話題,滔滔不絕,「咱們家鄰居那個後來搬走的小姑娘就不說了,」

  「那不是李爺爺家的那誰嗎?我,我也知道的。長得不好看,他哪看得上?」

  她努力表現得知情且豁達,卻完全沒讓自己姐姐的嘴停下半刻。

  「對,不過那孩子確實,她爸還是過繼給她爺爺的……還有啊,序禮後來六
年級重新排了班級,他和當時學校的大隊長同桌,那孩子心高氣傲的,學習數一
數二,家裡好像從江浙那邊搬過來,說話啊身條啊都好,結果畢業的時候連他們

  班老師都知道那姑娘整天圍著他轉;考完試發畢業證前咱們家不是出去玩了幾天

  嗎,就沒讓他去學校上那半天自習,結果那孩子據說傷心得也不去學校——」

  「媽,媽,你真是我親媽!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麼知道!」

  「跟你的那些老師尤其班主任熟啊,過年過節都送東西的。」

  到達度假村的路途上他的罪行一件件被檢舉,她從沒想到他在比自己要短了
很多的人生卻有那麼多和異性的糾纏,聽到後來她的眼神都失去了光彩,朱唇張
張合合,臉色蒼白,連行李都沒力氣去拿。

  等姐姐去檢視房間後,她才拉過他,盯著他的眼睛狠狠地說,「我……我也
有人喜歡的!很多男生都偷偷給我寫過情書,各種給送我東西,約我出去——」

  從來沒這麼直接跟他說過這些事的姑娘,這次也是慌了神,覺得外甥真是個
浪蕩少年對自己也是玩玩,想氣氣她,讓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感,可說著說著越來
越傷心,今天精心裝扮的睫毛眼瞼上都泛起了水光。他本覺得車上的事完就完了,
搬行李開窗戶弄了一身汗,沒想到這個麗人半天不說話一直惦念他那些連自己都
記不住的舊事。他不知道該不該竊喜,之前這個讓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可就是這麼
看他生氣的,但真到她吃著自己的醋,卻一點沒感受到被重視的樂趣,也沒有對
雙方禁忌情感的擔憂,只是由衷感到心疼。

  繁茂婆娑的樹影間,只有少許陽光能有幸射到別墅窗內,屋裡就像三十那天
黃昏一樣暗淡。那天是他一肚子心事事,今天他的雙手堅定地扶上了對方的肩頭,
就像之前小姨頂著他的腦袋那樣頂著她。

  「我媽就愛亂說,別信她的,我學點什麼都能給外人吹出花來。」

  女人的兩汪水眸的還是充滿不安,撅著嘴一副討要說法的樣兒。

  「阿姨,沒親過那些臭男人吧。」

  「當然沒,想什麼呢!」

  姆麼——她紅豔的臉蛋沾上了男孩的口水。

  「我也沒親過她們。」

  那一刻,她瞬間覺得晦暗的洋房明亮了,潮溼的空氣清爽了,自己剛才和小
丫頭片子一樣幼稚的行為是如此划算值得。

  「你只能親我。」

  她用剛擦掉淚水的手指又揪起他的耳朵,「聽到了嗎,只能親我。」

  「恩。」

  當她聽到了他的承諾時,他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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