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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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14

作者:天天三鴨
字數:7589
2018/05/14
第五章:齊蘭奇事

                第1章

  打定主意不在曲家乾的曾曉紅,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醫院看看她長年住院
的丈夫。由於丈夫曾經是連續三年的省勞模,市工會給了應有的待遇,住院減半
收費,這樣曾曉紅勉強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費用,自己生活上全靠節儉,孩子在外
地讀書每年也要錢。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時,她苦惱自己的下家在哪?給原先
廠裡的幾個在小區裡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氣,也不是馬上就能解決。

  天已暮色,她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個人拍了她的肩膀,轉頭一看,
認出是原來一個工班的姐妹齊蘭。

  一想到齊蘭,曾曉紅鼻腔裡就有股濃重的汗狐味。

  當年剛進廠時,齊蘭也算是長相較好的女青工,身材豐滿,有一對大於常人
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輕浮男人想佔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濃重的體味所逼跑了。

  也因為她身上那股濃重的汗狐味,分單身宿舍時沒人願與她同屋,她也沒有
什麼朋友,缺少交流,這使齊蘭變得很孤僻。

  偏偏曾曉紅對這身汗狐味不牴觸,與她共享二人一間宿舍,當時規定每間宿
舍要住四個人。

  也許是因為此,在分工班時她又與齊蘭分在一個班一臺機上。

  車間裡的人都知道齊蘭的狐臭,連洗澡都避開她,常常洗澡房裡只有曾曉紅
和齊蘭兩人。

  有時曾曉紅泡在池子裡,看著齊蘭那身多肉的身軀想,她要是沒這身狐臭,
不知哪個廠領導的兒子就盯上她了。

  其實曾曉紅也是個多肉的主,只是身材沒有齊蘭那麼好,腿短腰粗,相比之
下曾曉紅除了陰毛長得比章蘭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點。

  齊蘭後來在廠外找了個丈夫,聽說是個近郊的農民,因為出不起高價的結婚
財禮,有齊蘭這麼一個國有工當老婆,雖說身上狐味難聞,也沒講究。

  婚後生了一個女兒,在孩子三歲時就離婚了。

  曾曉紅記得離婚當晚,齊蘭抱著孩子跑到她家,與她一起在廚房哭訴了一夜。

  齊蘭說,她的丈夫重男輕女,剛結婚時不知聽誰說,每天要早上做愛,也不
管她是小夜班還是大夜班,特別是大夜班下班時,她拖疲憊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
一覺,可丈夫早等在家裡,不由分說地拉上床,扯掉褲子,也沒什麼前戲就直接
插入。

  所以,她下夜班總到市場上逛到快九點了才回家,那時已經過了丈夫所說的
最佳做愛生男孩的時間,可偏偏齊蘭生出的女孩。

  女兒出生時,他只看了一眼就走了,滿月時對她說,再生一個,一定生個男
孩。

  齊蘭說她是國營工,超生要丟工作的,就瞞著丈夫做了上環手術,被痛打了
一頓,從那時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

  要說齊蘭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廠裡唯一連續三年的廠勞模。

  孩子五個月後她就來上班,一對乳房被奶水漲變形,別人都在上班時偷偷溜
回家或到廠託兒所給孩子餵奶,她從來都等下班才去給孩子喂,奶漲的太誇張了,
胸前一片奶跡,讓那些男維修工看了在後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騷味加
上狐臭味,沖垮了車間裡的機油味,讓人難以忍受,連車間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對
她說,你可以先下班了。

  曾曉紅曾聽那些男維修工說,如果齊蘭沒有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鎮法了。

  那時,在紡織廠哪個女工不被男工性騷擾過?

  但就是這樣的廠勞模,紡織廠被私人收購時,廠領導看她是多年的勞模,建
議私人老闆留下齊蘭,私人老闆問了一句話:「她會電腦嗎?我的裝置全是進口
的,全用電腦控制。」

  這對當時的紡織女工來說,電腦就是天腦,誰會這玩藝?齊蘭只得和所有的
機前女工下崗離廠。

  兩見面自然聊了當下各自的謀生,她們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結婚的,婚後
上班談的主要話題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們一在一起就無疾不談。

  這次曾曉紅看到齊蘭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從不注重打扮的她穿著一身短連
衣裙,領子開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溝,腳上一雙恨天高的高跟鞋,越發顯出她的
粗腿,身上飄出一股濃重的香水味,可難以蓋住從香水味下浮現的狐味。

  這身性感的打扮也沒有掩蓋她的一臉疲憊,眼圈青紫,問她幹什麼了把自己
折騰成這般?齊蘭一臉無奈地說:「一言難盡。」

                第2章

  齊蘭在女兒技校畢業工作後就出來做事,在另一個高檔小區做保姆。可她的
主人不是老人,而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用齊蘭的話,我在他家白天做媽子的
事,晚上做老婆的事。

  齊蘭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這個小區應聘做保姆時,來看人的主人家
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沒人要她,曾有一個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
領她到家後,女主人一聞到她身上的狐臭味當場就吐,這一場景被這家人傳了出
去,更沒人敢要她,這使她想離開這座生她養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區的家政服務中心,她選擇一個偏角
的地方坐下,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心裡期盼著有人向她走來,叫她到家裡
做牛做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經過她的身邊,總捂著鼻子走過,正眼都不
看她一眼,她的淚水一下湧了上來,想起身離開。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到她跟前,問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嗎?」

  齊蘭含淚搖了搖頭,別過頭去,她不想讓人嗅到身上嗆人的狐臭味。

  這個男人似乎對她身上的狐臭沒在意,反而坐到她身邊,眼睛盯著她的身子
看,然後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是為什麼了,大姐,你沒必要為這事苦惱,你到
我家去,怎麼樣?」

  齊蘭看了看這男人,壯實的身板,大手大腳,她突然臉紅了起來。

  她小的時候聽大人說,男人大手大腳下面那東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於是,她問:「你家老人多大年紀?」

  那男人笑了起來,說:「什麼老人,我家就我一個,我是做外貿的,常常不
在家,家裡要有個人看家整理。

  怎麼,大姐你不想去?」

  一聽說這樣年紀的單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來,站起身說:
「沒有,是現在去,還是我們再聯絡?」

  多次應聘失敗後她多了個心眼。「如果大姐沒別的事,現在就跟我家去。」

  說完拉著齊蘭的手就往外走。齊蘭紅了臉摔開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後面。

  男人也不在意這些,自顧自地走在前面。齊蘭在後面看到他有一個線條特別
分明的屁股,心想,這男人肯定常常練身,這樣一個單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
家裡的事應該不會太多。

  到了家後,這男人自我說他叫範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對外貿易,常到省
城和沿海城市,與外國人做生意。怪不得家裡的裝修也帶著一股洋味,傢俱簡潔,
有一張太妃椅讓人看很彆扭,彆扭就在這椅子的尾部有一個放雙腳的地方,讓人
感到是一張古代的春椅。

  範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著小褲衩在屋裡來回走,褲衩下面是
鼓鼓的一團,一看就知道是個大雞巴的貨。齊蘭楞楞地站在那看著他把地板上的
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機裡,不知怎麼插手幫忙。範自重從冰箱裡拿出兩瓶飲料給了
齊蘭一瓶,然後坐在那春椅上看著齊蘭。「你幹嘛這麼看著人家?」

  齊蘭漲紅著臉說。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這是說真的。」

  範自重的直白讓齊蘭再次臉紅。範自重說:「早幾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
身上的那味兒,別人因為你的味兒不想用你,我卻等著,看你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沒想到你還真來了。這也是我們的緣分。」

  範自重點了顆煙介紹起自己。他也是個工人的後代,很小就跟著叔叔做生意,
還透過自學考試拿到了英語的大專文憑。以前他也交過一兩個女朋友,但都是看
著他的錢來的,現在他做一個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會上說的洋買辦。範自重
也讓齊蘭介紹一下她自己。齊蘭紅著臉推辭了一下,就說起自己的事。

                第3章

  齊蘭在介紹自己的過程中,也在腦子裡回顧了自己的身世。

  齊蘭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業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時候,爺爺奶奶都還在,
媽媽曾說,奶奶摸著她光滑的陰部,感嘆道,又是一個被人操的貨。

  在她的記憶中,母親生來就有一身濃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這種體味是人們
害怕的東西,只知道母親有點自卑,儘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時候都選擇在清
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時候。

  有一次齊蘭與母親上街,對面走過一個穿著時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著鼻
子,說了聲「狐狸精」,母親一下楞在那好一會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開。

  她問母親什麼是狐狸精,母親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眼裡流下淚水。

  小的時候,母親會常常用鼻子聞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癢老是躲避這鼻子的嗅
聞。

  母親說她身上沒味,這就好。

  對體味的敏感,使她從小就十分注意對身體的清洗,然後聞遍全身。

  那時她只聞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氣息,而她的母親一天卻洗三次澡,好在廠
裡的職工澡堂很方便,但媽媽洗完澡後身上仍然有一股極濃烈的汗狐味。

  說實話她對母親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戀,所以,每到夏天時,她就愛窩
在母親的胳肢窩裡睡覺,因為那時從母親胳肢窩散發出來的氣味最為濃烈。

  但其他人對母親的汗狐味卻表現出強烈的不滿。

  上小學四年級的一天,晚上喝兩碗稀粥半夜醒來上廁所,路過父母的房間時,
發現門裡傳出一種古怪的聲音。

  一扭門把門沒鎖,她輕輕開了點門縫,往裡看了一看。

  這一看讓她看到從沒見到的情景。

  父親光著身子肌肉鼓鼓的,卻戴著口罩,母親上身穿著秋衣,前襟被拉到胸
脯以上,露出兩個肥大的乳房,在父親前後的推進中,母親的乳房跟著晃動起來,
一股濃重的汗狐味從屋裡傳出,在門外的齊蘭都能聞到,難怪父親要戴著口罩。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父親猛烈地抖動起下半身,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
當時的齊蘭還不知道這是男人射精的舉動,只聽到母親咕嚕地說「怎麼這麼快就
射了」。

  父親抖了抖下身,並未回答母親的話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覺,母親在一邊小聲
地說:「我還沒來,能不能用嘴給我舔舔下面。」

  父親閒著眼說:「味太大,算了吧。」

  母親無聲把上衣放下,氣鼓鼓地側身一旁睡下。

  這一幕給齊蘭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而是母親身上的氣味
讓男人如此難以接受,就連父親也因為這體味而拒絕滿足妻子的要求。於是,她
經常聞自己的身上有沒有母親那種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時候,一次體育課後,她
最怕發生的事發生了,她身上也開始有一股如母親身上的汗狐味,隨著年歲的增
長,這種汗狐味越來越濃重。

  在整個高中歲月裡齊蘭都有些自卑,沒有朋友,也不愛與人交往,生怕身上
的氣味引得難堪。後來進工廠,她也從沒在人前穿過短袖上衣和裙子。

                第4章

  聽了齊蘭的講述,範自重笑了起來,說她在意這體味了。他告訴齊蘭,身上
有這種氣味,在別人看來是難以接受的事,在他卻是再好不過的事了。「你有病
呀,這種狐臭味誰聞了都受不了,你還說是好事。哼,別在笑話我了。」

  齊蘭有點生氣地說道。

  範自重一臉嚴肅正經地說:「我一點都沒笑話你的意思,我要你來就是因為
你有這種我認為不難聞的氣味。」

  範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業工作服裡的齊蘭,笑了笑說:「這麼的熱的天,
還穿這麼厚的衣服,把衣服脫了吧,這樣涼快點。」

  「脫衣服?我是來做保姆的,不是來——」齊蘭臉熱燒的厲害。這男人怎麼
能提這樣的要求,讓一個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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