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風起時】(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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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20

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雲雁荷自己折磨自己
的陰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雲隊長,你只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見雲雁荷
不理他,他馬上換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嗎,我們這些兄弟,對雲隊長特別有感
情,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費了這半天口舌,看雲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根
本就不理會他,眼珠一轉朝身後的匪兵一擺手,從匪兵手裡接過一個白色的小磁
罐,用食指在罐裡沾了一下又拿了出來。

  他的手指上沾滿了乳黃色的濃稠液體,放在嘴裡嘬了一下,咂著嘴道:「真
甜啊!」他把手指舉到雲雁荷嘴邊道:「雲隊長,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嚐嚐?」

  雲雁荷厭惡地轉過頭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攪了兩攪,隨手將
磁罐交給匪兵,一面陰險地說:「說不說,你自己掂量,我先給你點甜頭!」一
面竟撥開雲雁荷的陰唇,將蘸滿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在裡面塗抹了起來。

  雲雁荷一驚,拚命扭動身體躲避,但她的兩腿被吊起來,拴在自己的乳頭上,
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長,仍躲不開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將蜂蜜塗滿了雲雁荷的陰道,連陰唇也裡裡外外塗了個嚴實。
塗完後他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雲雁荷右側的乳頭上,用手撥拉了一下,聽著清
脆的鈴聲說:「雲隊長一時想不通沒關係,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
腑之言,什麼時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這個鈴鐺,我馬上把你放下來。」

  說完帶人走了,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糜一凡忽然發現阮家元留下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有些異樣,雖然沒有任何聲
響,卻見一條黑線從那東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著木樁向上伸延開去。糜一凡定
睛一看,驚得差點窒息,木樁上那條移動的黑線竟是一大隊黑螞蟻,天啊,阮家
元這個魔鬼留在木樁下的竟是一個碩大的土蟻巢!難怪她要在雲雁荷的陰部塗滿
蜂蜜,這個畜牲,那成千上萬只螞蟻……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剛驚叫了一聲「雁荷姐…」門外的匪兵就闖了進來,
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雲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
又捏捏她的乳房,轉身走了。

  時間飛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發瘋了,雲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乳
房被越拽越長,但她只是輕聲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點死了。」就不出聲了。

  移動的黑線已到達了木樁的頂端,糜一凡急得幾乎是泣不成聲地低聲叫道:
「雁荷姐,螞蟻……」

  雲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聲唸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們……」忽
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來,頭拚命向前伸,臉憋得通紅,兩條腿下意
識地向中間夾,已經拉得很長的乳房又被拉長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良久,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帶著哭音低吟了起來:
「我難受,難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線的前鋒已經鑽入了雲雁荷的陰道,而在木樁下部,密密麻麻
的黑點已經覆蓋了整個木樁,急急地向上移動。糜一凡不禁痛哭失聲:「雁荷姐,
是螞蟻…」

  雲雁荷渾身一震,緊咬住牙關不再做聲。糜一凡眼睜睜地看著那黑色的潮水
在蜂蜜的氣味的引誘下向上湧去,一股腦地灌入了雲雁荷的陰道,陰唇上也很快
爬滿了黑點,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雲雁荷終於忍不住了,大口喘著粗氣「啊呀…啊呀…」地叫了起來,那叫聲
中充滿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著自己最親密的戰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
遍遍哭叫著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時間象停住了一樣,似乎一動不動,雲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呻吟聲越來
越低,卻也越來越悽慘,但她始終沒有去碰那個掛在胸前的銅鈴。糜一凡在一旁
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阮家元酒氣噴噴地帶著五、六個人又闖
了進來。

  一進門他看了看仍是一片烏黑的雲雁荷的陰部,訕笑道:「雲隊長真是好定
力呀,窯子裡的姐兒要是犯了規條,拿這個法子整治,沒有挺得過半個時辰的!」

  說著他命人扳起雲雁荷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的乳房馬上就恢復了原先美麗的
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雲雁荷的蒼白的臉問:「雲隊長,考慮好了嗎。」

  雲雁荷長出了一口氣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阮家元臉色鐵青著罵道:「媽的,
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刑法的厲害!」說完搖了搖
手,兩個大漢鬆開了雲雁荷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亂顫,掛在乳頭上的小銅
鈴也叮噹亂響。

  兩隻大號手電把雲雁荷的陰部照得雪亮,阮家元命兩個匪兵端來熱水將雲雁
荷的下身反覆衝了幾遍,露出了紅腫的肌膚。

  兩個匪兵捏住她腫脹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將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
肉壁,裡面還有大量的螞蟻在沿著肉壁的皺褶爬來爬去。

  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陰道中摸索。一會兒,他好像摸到了什麼,
手指在雲雁荷陰道中重重地搓了幾下,她的陰道底部在強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
洞口。

  阮家元淫笑著說:「雲隊長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幫幫你!」說著接過
匪兵遞過來的一根步槍通條,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

  雲雁荷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
動著。

  阮家元毫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通條捅進去大半根。雲雁荷的腿一下強
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長,她疼得趕緊把腿又高舉了起來。

  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扭動著手中的通條,在雲雁荷的尿道中
攪動,嘴裡逼問著:「說不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
的弟兄們專幹你這個尿眼,他們保證爽得嗷嗷叫。不過明天你這尿眼要腫得像你
們吳春冬的騷穴,你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了!」

  說著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雲雁荷的腿隨著他在尿道里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
地一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鐺胡亂地振響。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雲雁荷的下身流了出來,她漸漸支援不住,頭垂了下去;
接著,她渾身一震,一股混黃的尿液挾帶著大量黑色的螞蟻從她敞開的陰唇中間
沖決而出,雲雁荷在敵人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阮家元看雲雁荷的反應越來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頭髮掀起她的臉,見她
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雲
雁荷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阮家元渾身一震,心虛地指著雲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遠
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騷毛都拔乾淨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見雲雁荷臉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阮家元揪著雲雁荷
的頭髮不放,兩眼死死地盯著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上尋找破綻。

  一個匪兵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鐵夾,夾住雲雁荷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
雲雁荷陰阜上的肉被揪了起來,接著又彈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條隨著抖
動了一下,一撮烏絲飄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著,雲雁荷雙眉緊皺一聲不響,阮家元看著火起,搶
過夾子,狠狠地夾住雲雁荷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和拴在她乳
頭上的銅鈴都在不停地抖動,不一會兒,雲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禿禿一片,原先神
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一片,已經紅腫的陰唇更加醒目
地凸現在兩腿之間。

  阮家元撫摸著雲雁荷毫無遮掩的下身威脅道:「雲隊長,就憑你這麼漂亮的
身子,你就甘心變成一條任人操的母狗?」

  見雲雁荷象沒聽見一樣,他氣得一把拔出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
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味!」

  拴住雲雁荷乳頭的細麻繩被解開了,她豐滿的乳房立刻恢復了原狀;匪兵們
把她放下來,雙手銬在身後,按著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臂膀
將她緊緊夾在中間。

  阮家元搬過一把椅子在雲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豐滿的乳房,盯著
她的眼睛說道:「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啊!可惜要毀了!你仔細想想,現在說
還來得及,等你身上這幾樣要緊東西都毀了,你最後還是得說,可你就什麼都沒
有了!」

  雲雁荷仰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著,一言不發。阮家元沉不住氣了,一把攥
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讓你知道厲害!」

  旁邊的一個匪兵開啟一個小白布卷,上面整齊地插著一排大大小小、長短不
一的鋼針。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雲雁荷右側的乳房,一邊用針
尖撥弄著乳頭頂端的奶眼一邊說:「這麼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話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勁,閃著寒光的鋼針插入了奶眼。雲雁荷渾身一震,來回掙扎了兩下,
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將鋼針往下插,眼睛盯著雲
雁荷的臉問道:「怎麼樣,疼吧?受不了吧?告訴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輕的
刑法,你這樣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雲雁荷扭過臉去,咬緊牙關,足足堅持了十分鐘,鋼針差不多全插了進去,
在乳頭外只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燈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
著針鼻滑了出來,掛在通紅的乳頭上。

  雲雁荷剛剛鬆了口氣,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側的乳房,一邊揉搓著粉紅色的
乳頭一邊逼問:「怎麼,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麼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雲雁荷的乳頭直立了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
晰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著,儘量地延長雲雁荷的痛
苦。雲雁荷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
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裡插。左側的
鋼針也全插了進去,阮家元讓人抓住雲雁荷的頭髮,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
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回捻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
馬上又捻著向裡面捅去。

  雲雁荷的身體僵硬,緊張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明顯在顫抖;她的臉
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
一聲。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動作,雲雁荷的乳房抖動的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著
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著。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阮家元先堅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痠痛地捏
不住針鼻了。

  他無奈地鬆了手,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著
下次再收拾,我先給你洗洗腸子!」說完吩咐抓住雲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
讓她仰臥在冰冷的石板上。

  兩個匪兵抬來兩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溼,捂在雲雁荷的
鼻子上,然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雲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
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但大部分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雲雁荷的嘴裡灌著水,灌完半桶之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微
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灌,自己點起一根香菸吸著,滿有興致地觀
察著雲雁荷的臉色。雲雁荷的臉已是慘白,頭髮精溼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
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比一般的孕婦的還大,阮家元還不罷手,示
意匪兵繼續灌。

  匪兵用力摀住雲雁荷的鼻子上的溼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
張嘴,水流立即就衝進嘴裡。但她肚子裡的水好像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裡的
水大部分又流了出來。

  匪兵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
著雲雁荷鼓漲的肚子問:「雲隊長,說不說?」

  見雲雁荷艱難地搖頭,他抬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雲
雁荷的脖子猛地強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裡「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
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阮家元再次高抬腳,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雲雁荷的
嘴和肛門裡同時噴了出來。阮家元連踩了五、六回,雲雁荷的肚子恢復了原來的
平坦,但人卻已經昏迷過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雲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
的針鼻來回戳了幾下,雲雁荷鼻翼煽動了幾下,吐出一口清水,甦醒了過來。

  阮家元掐住雲雁荷的下巴問:「好受嗎?雲隊長,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雲雁荷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阮家元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進來兩桶水,重新一瓢瓢灌進雲雁荷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
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雲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撐破,墨綠
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阮家元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抬來一根小腿粗細的木槓。他們把木槓
壓在雲雁荷胸前乳房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槓向下身的方向滾動。雲雁荷絞在一
起的腿猛地岔開了,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了出來。

  木槓不停地滾動,雲雁荷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裡噴出的
水少了,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匪兵們滾壓了幾個來回,雲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紅
的瘀血,最後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著癱軟在地上喘著粗氣的雲雁荷狠狠地說:「再灌!」

  又一個鐘頭過去,雲雁荷的肚子又給灌的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
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裡冒出來。

  這次阮家元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雲雁荷的肚子上,發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響,雲雁荷雙手被銬在身後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裡噴出,地上的
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條小河。

  越南兵們沒頭沒腦地踢著,直到再也沒有水從雲雁荷的身體裡湧出,這時她
已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錶說:「今天夜裡不能
讓她舒服了。」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尖尖的綠色東西,同時吩咐:「把她給我弄
醒!」

  一個匪兵捏住雲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插在裡面的鋼針刺痛了她的嫩肉,
她「嗯」地低吟了一聲甦醒了過來。阮家元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條,掰開他手裡
那個尖尖綠綠的東西,將通條從後面插了進去來回摩擦。

  糜一凡仔細一看,不禁吃了一驚,他手裡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
聽說這東西比一般辣椒辣幾倍,糜一凡認識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頓
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一頓一個就足夠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著通條,一會兒的功夫通條上沾著的血跡都被擦掉了,一
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掛在上面。阮家元用鼻子聞了聞通條,扔掉手裡已經擦得稀
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雲雁荷的腿,把手指伸進陰道,扒開已經發紅的尿道口,
「哧」地一聲把通條一插到底。

  雲雁荷的腿本來張開著,通條插進去幾秒鐘後突然並在一起,不顧一切地相
互摩擦著,然後又吃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條。

  阮家元上前一腳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條,慢慢地拔了
出來。雲雁荷蜷著身痛苦地翻了個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發狠地說:
「你不說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開個頭,今天夜裡你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
再告訴你一遍:你挺不過去,最後什麼都得說出來!」

  阮家元說完帶人走了,雲雁荷痛苦得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
一起死命地摩擦,一會兒又拚命張開,好像這樣能減少點痛苦,最後她滾到一個
低窪處,那裡積了一些從她身體裡擠出來的汙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裡,然後
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試圖抬起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衝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
一聲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聲叫她:「雁荷姐,你怎麼了?」

  雲雁荷一邊絞著雙腿,一邊吃力地抬起頭,悲哀的說:「燙啊,燙死我了!
……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雲雁荷,她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這樣
的痛苦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被綁住雙手的糜一凡看到雲雁荷受苦無能為力,
耳邊又不停傳來凌風和羅妙竹受刑的慘叫聲,脆弱的她已經泣不成聲了,她經不
住大聲哭罵:「我操你們媽屄啊!你們這些畜生啊!嗚……」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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