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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23
她猛烈地把頭甩向一邊,「抓住她的頭髮!」糯康說。兩個士兵抓住她把她
的頭側按在臺子上,糯康走上兩步再抽出一根鐵,從女人的臉頰上紮下去,「噗」
地一下進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齒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頭被釘在木頭表面
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來,是旁觀的羅妙竹和糜一凡美麗女兵。雲雁荷一動不
動,從唇間溢位一點血來。糯康拔出鐵扔回火中:「咱們繼續!」
這一回他用烙鐵緩慢地破壞女人由於兩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窩,首先焦黃地
捲曲起來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體毛,然後是那塊地方密佈著細小皺紋的皮膚,最
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鮮紅的結締組織上穿透出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深洞。
雲雁荷現在不再有力氣叫罵,在鐵按上去的時候只是聽到她用沙啞的聲音慘
痛不堪地哀嘆,同時血從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來。大家等著糯康慢慢地繼續,他
漸漸地擴大著範圍,一直到這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從脖頸到腳腕斑斑點點地佈滿了
暗紅色的傷痕。被燙掉了皮膚的肌肉細嫩充血,傷處滲透出來的亮晶晶的粘液流
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腫了起來,嘴唇也出現了嚴重的變形,一代佳人居然
被折磨得神采全無。連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裡一陣泛水,桑強已經忍不住
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羅妙竹兩眼豆大的淚珠往下掉,然後開始失禁,先是尿,然
後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從兩個美麗女兵的兩腿之間淌了下來。當敵人折磨女兵
們的時候,總想欣賞她們的美麗和性感,所以從來不在她們面部用刑,但糯康似
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說給大家聽一樣:「雲隊長,你放心,我見過坤
沙老大派人為一個女警察這樣『服務』的,不會破相的,不過會留一個小小的傷
疤,很好看的……」
然後糯康繼續冷冷的說:「把她下面的東西翻開。」
經過幾個月折磨的雲雁荷,一對大陰唇看起來已經有些過份肥厚,顯出不正
常的紫紅色,顯然是曾經被糯康踢打過的緣故。士兵們把它們往兩邊扒開,用手
按緊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個外陰一覽無遺地向大家顯露出來,黏膜豔
紅溼潤,縫隙裡夾著昨天留下的血塊。包裹在小肉折裡的縫隙在微弱地開合著。
士兵緊盯著她的大腿根,一時也露出了些呆滯的表情。
不過糯康手中滾燙的鐵器接著就無情地落了下去,她那兩條豐滿大腿就在大
家的眼前劇烈地痙攣著往兩邊翻開,從皮膚下面凸現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動一
陣又消散開去。雲雁荷在臺子的那一頭張著嘴發抖,但面部受傷的她,已經很難
說出一個像樣的字來:「痛!饒……我……啊……饒了……吧,吧……」她說。
壓著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轉了一個完整的圈,騰起燒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氣。
雲雁荷的喊叫聲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嚨深處,她只是瘋狂地向後仰她的頭,從嘴邊
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雲雁荷最終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來,疼痛和驚嚇,使她集中起了注
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噴流出來,浸溼了她發黑的肉,
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饒了……我……我……說……我……招……」
糯康非常憐愛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繼續問下
去:「在哪裡?」
雲雁荷軟弱無力地說出一個地名,「在……在……帕……蘭……一帶……」
她再說。
「具體座標呢?」
「好……好像是……我……我不……記得了……」
糯康回頭看了看阮家元,居然還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長聽到了嗎?
帕蘭記下來了嗎?」阮家元臉色木然的點了點頭。糯康繼續問:「是不是就在當
年的英軍指揮部?」
她呆了一會兒,輕輕地呻吟著拖延時間,然後點頭。敏銳的糯康,比成年人
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隨口胡說!」
「我漂亮的雲姐姐,這不好。」糯康心平氣和地說。他把熾熱的鐵條尖小心
地捱上她翻開的大陰唇內側,輕輕一點便迅速移開。在女人軟嫩的黏膜上,那一
小點已經改變了顏色,眼看著一個淺紅色的大水泡急劇地膨脹起來,他再緊貼著
水泡下緣觸碰上去……
第一輪總是很輕,看看女人那張皺縮得不成樣子的臉,你就知道她已經嚐到
了足夠的痛苦。這樣在她的整面嬌弱的皮層全部脫離了肉體飽含著體液漂浮起來
以後,你還有機會用鐵尖戳穿這層東西,像剝一個開水燙過的番茄一樣把她肉唇
內面的皮撕下來,很薄很軟的皮。你可以在同一個地點享受到兩次樂趣。
那時她一連串的嘶聲狂叫就像是一隻正被活活剝皮的貓,在她最後終於能夠
勉強地說出詞句來的時候,她斷斷續續地說:「……別……別要……哎呦……我
說……再讓我說……說……」
「是嗎?得要我正好想聽才行,我現在只想聽你可愛的尖叫聲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屄再拉開些!」
女人沒有皮的裸肉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細小的血管在跳動。
糯康的手指劃過她的表面,滑膩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樣。
「哎呦……哦……」雲雁荷呻吟著,從檯面上挺起一點來想看看到底糯康在
幹什麼,也許是想看看她自己的變成了什麼樣子吧!
「別急,好姑娘,不要想著結束,還差得很遠呢!」糯康說,他手中的工具
戳進了女人翻起的陰唇和陰道口連線的皺摺裡,手腕用力向外橫拉出去,她的裸
肉變成鋸齒狀分裂開來,湧出來的血在滾燙的金屬上蒸發成了煙霧。
雲雁荷挺著脖子僵在了那裡,喉嚨中「咕嚕咕嚕」地響。一瞬間女人的兩隻
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裡向外突出來,在她浸潤著汗水油光發亮的全身皮膚下,肌肉
一塊接著一塊地縮緊成團。她任憑自己的軀體這樣失去控制地掙扎了好幾秒鐘…
…」砰」地一聲落回到檯面上。
旁邊的越南士兵識相的繼續用水澆她的臉,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睜開了眼睛,
呆滯地看著屋頂。糯康把已經重新燒紅了的烙鐵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
不是要來第二下?」雲雁荷張了張嘴,只是往外流出來了一縷帶血絲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著說,軟弱地顫抖起來,像是被冷風吹過似的縮起肩膀。
從她陰道焦黑的縫隙裡慢慢地滲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漿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麼,
被燒壞的陰道入口處已經明顯地腫脹起來了。
「雲隊長,這比你想像的過得更有趣吧?這才只是剛剛開了個頭。」糯康向
她那張面無人色的臉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樣多的時間燙爛一隻女人的腳,
你有兩隻腳,對不對?還有,你知道你下面那個爛糟糟的洞是幹什麼用的吧?可
是一根燒紅的鐵條,說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證,你會享受很多天,你都會
得到的。」
雲雁荷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張開嘴輕輕悲聲說道:「為……為什麼?我都願
意……願意、告訴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訴…
…」
「雲隊長,我說了,你別騙我,我們緬甸的孩子都很老實的,帕拉怎麼可能
藏有軍資呢……」
雲雁荷看著糯康冰冷的眼神,陰部的劇痛和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已經沒有辦法
再堅持了,她很艱難的扭頭看了看羅妙竹和糜一凡,發現她倆的眼神早已呆滯,
身下都是失禁流淌的屎尿,蒼蠅在她們身邊飛過去,對她們都沒有任何影響。這
兩個絕色傲氣美女,現在已經被慘絕人寰的刑訊給完全嚇傻了。
「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們……」雲雁荷終於淚水像斷了線一
樣止不住掉下來
雲雁荷最終告訴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這麼多年的忍受與堅強,這一瞬
間,已經變得沒有意義了……
她斷斷續續說出了羅妙竹破解的那個座標位置,羅妙竹和糜一凡沒有任何反
應,也許她們可能甚至暗暗慶幸雲雁荷幫她們擋住了這一切,否則她們也無法支
持多久。在這時候,她們的脆弱已經到了極致。雲雁荷這個當年英風颯爽的全軍
散打冠軍,在整個越南之行,幾乎就沒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隻羔羊一樣,
被輪姦、拷打、性虐,空孕劑讓這個處女變得飢渴,各種鞭刑電刑早已經讓她到
了崩潰的邊緣。
而糯康,則更像是雲雁荷的夢魘,阮家元殘忍,黃林山殘暴,但糯康則是…
…殘酷,如果說阮家元、黃林山像惡狼,桑強像狐狸,那麼糯康這個陰冷的緬甸
少年,給女兵們帶來的則是死亡的氣息,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女兵們在這以
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著當眾排洩甚至被逼著喝下他們的屎尿,但是,只有
糯康,能做到把她們嚇得失禁。
——
說出了座標位置的雲雁荷,並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和釋放。糯康僅僅把雲雁荷
在臺面上被翻了一個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腳腕,繞滿了粗大的牛毛
繩,確保她的腳掌一動不動地朝天張開。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的方
向。
「這個座標,指向的是哪裡?」
「是,是,其實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雲雁荷虛弱地
說,大家當然沒有給她喝過水。
「可是你剛才說過帕蘭!」
「哎呦……是帕蘭,是帕蘭……」
「哼哼,別忘了我就是緬甸人,你說的座標,不是在帕蘭!」
「別,別燙呀,我真的只知道座標不知道位置……讓我想想……別……啊啊!」
糯康就等著這個,他毫不遲疑地把熾熱的鐵向女人的腳心扎進去,左右搖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媽媽呀!」女隊長嘶啞地哭喊。
糯康拔出鐵,他的另一隻大手握住女人的腳板把她抬高些側過一個角度,這
一回通紅的鐵條從她的腳趾縫中慢慢地穿過,女人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腳。
糯康大概覺得燙壞了她會有些無聊,又開始試著那架手搖發電機,把電極的
銅線繞到雲雁荷的大腳趾上:「雲隊長,時間還早,別休息。」他看著已經軟弱
得淚流滿面的雲雁荷,呵呵笑了笑,說:「我年輕,精力很好。」
其實,他很清楚,雲雁荷已經說出了正確的座標,至於是不是帕蘭並不重要,
因為雲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緬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座標位置所在,
他是個天才,有驚人的記憶力,他聽到那個座標,就很清晰的知道不會有錯,因
為那個座標應該正在一個美麗的湖泊茵萊湖邊,靠近一個叫東枝的城市,那邊處
於高地。當年英國為了衛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辦公室從茵萊湖東岸移到
海拔較高的東枝。英國為避免受當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為禁區。在這以前,東
枝還擔任過撣邦的物資供應中心,為多國服務。在茵萊湖邊,有許多溶洞,正是
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興的是,這個地方離孟帕亞不遠。
他之所以還要不停拷問雲雁荷,完全在於他對雲雁荷的迷戀。雖然他更喜歡
把迷戀轉變成殘忍的虐待。
——
清晨,緬甸少年糯康夾起雲雁荷的兩條大腿,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女人的身
體,兇猛地往前挺著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麗女兵的身體前後搖晃著,從鼻
腔裡發出含混的聲音,間斷地夾雜著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著。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撫摸起雲雁荷傷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頂
上去,前後動作著,享受地起眼睛。
雲雁荷的兩條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對被扎傷的腳掌翹起來,像是要在空
中找到什麼支撐的地方,結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們兩個人的四條腿扭
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種詭異的感覺。
「好吧。」玩了一會兒,糯康離開了她的身體,「把她弄起來,玩點新鮮的。」
他們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來,讓她靠著木頭臺子站到地下,她的腳一觸
及地面就癱軟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亂七八糟地踢著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慘地扭來扭去,也發不出什麼聲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鐵扎
進了她的屁股肉裡她才低低地叫了一聲,往前面挪動了兩步。糯康搶過他們手裡
的鐵器,掄起來砸在女人的肋骨上,雲雁荷「嗷」地一聲,又爬了兩步。糯康拽
住頭髮把她的頭朝上拉起來,她的眼睛腫成了兩條細縫。
「睜開眼睛看一看,看到這個東西了嗎?」
女隊長髮現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兩腿之間,糜一凡兩眼淚汪汪,卻無法抗
拒。她兩腿之間因為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女的美麗性
器了,反而顯得有些令人生厭。
「張開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陰蒂。」
她呆呆地看著:「我……我……放了……我……呃……」
「怎麼,你戰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見了仍然繞在她兩個大腳趾上的銅線,摔開她退後一步,又開始搖動
機器。
一瞬間,女人的兩條腿像是被獵槍擊倒的黃羊腿一樣急促地痙攣起來,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卻在電流的打擊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翹,她的喉嚨裡莫名
其妙地」咕咕」發響。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來再問:「做不做?」她的臉像夏雨中的荷葉一樣滾動
著閃亮的汗珠,直著眼睛,張著嘴,兩隻手絕望地扭絞著她自己的胸脯:「我、
我的氣,心……心……難、難受……」
「做不做?」
雲雁荷「呃」地一聲喘出氣來,搖頭:「我……哦……」
「好吧,看來我要給你換個地方試試。」
糯康蹲下,把銅絲往女人的乳頭上繞,但受傷的乳頭上滑溜溜的滿是黏液,
套上去又脫落下來。糯康只好把她仰天按緊在地下。
「那些子,鐵!」銅火盆中的炭灰閃爍著暗紅的光芒,斜擱在裡面的鐵籤從
頭到尾,同樣地閃爍著暗紅的光芒,大家有一陣子沒有玩它,火正在熄滅下去。
糯康把一長條布片在水桶裡浸溼,小心地把鐵籤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來。
糯康讓一個越南士兵分開腿騎坐在雲雁荷的胯上,繃緊了肌肉壓住女人的腰。
鐵握緊在他的拳頭裡,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舉著向後伸開,讓它帶著衝勁對準雲
雁荷乳房外側的根子橫扎進去!
雲雁荷的臉,正被他死死地抓緊了頭髮,捂住下顎壓在那裡……她的乳房深
處」吱吱」地響,鐵的尖頂在女人的體內輕快地穿行著,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
才又遲滯住了。
終於大家聽到她意外地清晰的聲音:「讓我舔她,別紮了,別再紮了……我
去!我去舔她呀!嗚……」
「張開嘴!」
女人急促地喘著氣,她不再那樣叫了,而且她張著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頭壓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
一凡「呃」的一聲,然後不敢做聲了。
「雲隊長!」他對著雲雁荷的耳朵輕輕地說:「你得把咱們的一凡姑娘舔出
高潮來,否則我就割下她這個像男人雞巴一樣的小豆子這個東西給你吃下去。」
雲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著,但是她也在動。後來,這兩種動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種水波樣的韻律。糜一凡閉著眼睛,為了避免雲雁荷和自己被殘虐,
她不得不盡快讓自己進入同樣的氣氛之中,她張開嘴,發出了含義曖昧的聲音。
反捆著手的雲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搖晃著她赤裸的身子努力著……突然雲雁荷
全身像拉開的弓一樣繃成了弧線,兩個女兵居然以相同的節奏顫抖著,十分和諧
地同聲喊叫起來。
接著雲雁荷從地上彈起來摔到一邊,在男人們的腿下打起滾來,大家跳來跳
去地躲著她,是糯康在使勁地搖著發電機的手柄。電線不夠長,又纏繞在了女人
的身體上,它的銅絲被拉拽著從鐵的頭上脫落了下來。斷了電的女人僵直地靜止
下來,但是她的兩隻破爛的大乳房還在一張一弛地上下博動著很長時間。
很明顯,雲雁荷在遭到電擊的第一瞬間不自覺地收緊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糜一凡的陰蒂上,那樣的一口估計是驚人的沉重,在享受著同性的唇和舌的
時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臺面上,讓雲雁荷繼續把糜一凡的陰蒂再含進嘴裡去,她要是拒絕
當然就給予電擊,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滿意地看到雲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經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斷斷續續地通
幾分鐘電她就會同意服從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賞著雲雁荷淫蕩的口交表演,等到她們好像真的很投入的
時候,在他們一起進入了激奮的最後階段時就會猛烈地搖起發電機。女隊長被縛
緊在桌邊的裸體儘可能地聳起來往上竄,同時間自然又是緊緊地咬住了她的臨時
同性情人像男人雞巴一樣勃起的陰蒂。重要的是,後來糯康覺得這樣很有趣,索
性把雲雁荷的頭用皮帶綁在糜一凡腰上,這樣她被固定在了那個地方,她們誰都
無法躲開,雲雁荷在電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裡的小東西忽輕忽重的凌虐。然
後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發出怪異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紅腫充血的眼睛與自己的肌
肉進行著絕望的搏鬥,而糜一凡的兩腿之間不停的冒出各種顏色的物體,白色的
陰精,黃色的尿液,褐色的糞便……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