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風起時】(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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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5-24

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被他們反覆玩弄過,在他們面前完全無尊嚴可言,但羅妙竹
無論如何無法在一群剛剛見面的男人面前排洩,羅妙竹几乎是哭著哀求他們:
「放過我吧,求求你們,讓我去去,回來做什麼都行!」

  桑強戲弄地問:「你要去幹什麼?」

  羅妙竹語塞了,這樣的字眼在他們面前羅妙竹如何說的出口?他們看出羅妙
竹的窘態,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內的壓力越來越大,羅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發現塞住肛門的鋼嘴在向外滑,是桑強在往外拔。

  羅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開我……不要……我說……我說…
…讓我去大便……讓我去拉屎……啊……」話沒說完,鋼嘴已經拔出了羅妙竹的
肛門,羅妙竹拼盡全力收緊肛門,但根本抵不住肚子裡的強大壓力,一股液體噴
湧而出,羅妙竹羞忿交加,無力地叫著:「不啊,不行啊……」一陣「嘩啦嘩啦」
的聲音傳進羅妙竹的耳鼓,一股夾雜著酸味的臭氣撲鼻而來。

  足足五分鐘,羅妙竹肚子裡的東西才全部排洩完。羅妙竹正羞得無地自容,
一個匪兵把一盆黃湯放在羅妙竹的面前,桑強訕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
這麼標緻的姑娘原來也屙臭屎啊!」羅妙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閉上眼睛,任他
隨意侮辱。

  一股冷水澆在羅妙竹的下身,羅妙竹一驚,他們又要幹什麼?羅妙竹還沒明
白過來,那個可惡的鋼嘴又插了進來,羅妙竹絕望了,瞪眼看著銅盆裡濁黃的液
體一點一點被吸走,灌進羅妙竹的腸道。

  羅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劇痛、又一次「咕咕」作響,鋼嘴又一次被拔走,羅妙
竹又一次當眾噴出糞便。羅妙竹以為結束了,可是沒有,桑強居然把著一個毒販
的手交他如何灌腸,他們竟然又給羅妙竹連灌了三次,而羅妙竹的肛門裡噴出來
的東西越來越汙濁,但又會被再次灌到她的體內。

  ——

  毒販們繼續狂歡,這次她們把三個女兵綁在一個地方折磨。

  桑強忙不迭地跑上來,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現的機會,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
兩根繩子捆住糜一凡的腳腕。羅妙竹和雲雁荷剛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兩邊,
他們把兩根繩子分別穿過捆吊著羅妙竹和雲雁荷手的鐵環,用力一拉,糜一凡的
腿被向兩邊分開,高高吊起。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懸空吊在巖壁上,兩條腿大開,
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讓人用馬燈將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隻手扒開了她微
微顫動的豐滿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門。燈光下,糜一凡的肛門呈粉紅色,顯的
比雲雁荷和羅妙竹的顏色略深一些,圓圓的輪廓、細細的皺褶看去十分精緻。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撫摸略微凸出的圓形菊門,看著糜一凡
因羞辱而漲紅的臉,手指已經鑽入了糜一凡的肛門。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勁,企圖拉高身體,躲避那惡毒的魔爪。可糜一
凡的身體動,他的手指也跟著動,她拉高的餘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動了,他的手
指也頂在那裡一動不動了。糜一凡兩支懸吊著的胳膊怎麼能支援的住沉重的身子,
儘管兩條腿也一齊用力,但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支撐不住了。

  糜一凡的雙臂顫抖著,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卻頂在原地不動,她
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阮家元得意地看著糜一凡氣喘吁吁的樣
子,嘴裡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會想男人!我不願進你還非讓
我進?……咦,這小屁眼真緊啊!」四周的毒販們鬨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連同粗大的骨節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他在裡面轉了轉,
拔出來聞了聞道:「啊呀,怎麼糜一凡的屁眼這麼臭啊?」他在大家的鬨笑中故
意問桑強:「桑強,這怎麼辦?」

  桑強會意:「給她洗洗!」羅妙竹一聽心中一陣壓抑不住的顫抖,羅妙竹知
道一場在她身上剛經歷的的悲劇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過來的東西正是桑強帶來的灌腸器,還照他的樣子讓一群人
撒尿在一個大盆子裡。阮家元親自把灌腸器的鋼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還別出
心裁地在鋼嘴上拴上一根細麻繩,用鱷魚夾固定在糜一凡的陰唇上。接著他們就
開始向糜一凡的體內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難,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水擠進去。居然連換
了幾個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插在肛門裡的鋼嘴也
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將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扯的筆直。

  桑強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動,他走過去用手杖敲敲糜一
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這肚子看著挺大,可裝不進東西,還不如羅妙
竹的小肚子裝的多。」

  羅妙竹的臉直髮燒,卻見他將一個空盆放在糜一凡腳下,抓住鋼嘴拔了出來,
嘴裡說:「你自便吧!」

  羅妙竹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會,卻什麼也沒
有發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羅妙竹側頭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視著糜一凡張
開的兩腿中間,只見鋼嘴還栓在鱷魚夾上,吊在糜一凡的陰唇上晃來晃去,糜一
凡正以頑強的毅力抵抗著肚子裡液體強大的壓力。

  她的臉憋得發紫,大汗淋漓,肛門在緊張地收縮,腹部的肌肉在一陣陣地痙
攣,羅妙竹那天是在鋼嘴一拔出來馬上就瀉了,糜一凡居然能堅持住,真是不可
思議。

  她肚子裡「咕嚕咕嚕」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只有羅妙竹知道,那痛苦幾乎
是難以抵禦的。

  糜一凡畢竟也是人,是個女人,她快要堅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聲變成了哀
嚎:「啊……快放開我……讓我上廁所……啊……我不行了……快放開我……快!」

  阮家元幸災樂禍地看著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著她的肚子說:「不行
了就放出來,別廢話!」

  「不……讓我下來……」糜一凡的聲音已經變了調,羅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
肛門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啪達!」一滴褐色的液體滴在盆裡,接著,滴下的
液體連成了線,「噗嗤」一聲響,一股黃濁的水柱從糜一凡的肛門中噴射出來,
屋裡瀰漫起酸臭的氣味,足足噴了兩分多鐘,水才瀝瀝拉拉地流盡了。

  糜一凡張著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裝滿黃色濁液的盆子道:「中國女
兵怎麼能噴這麼臭的糞!來,再給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
是你說了算嗎?」

  一個越南士兵已經拿起掛在陰唇上打晃的鋼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
這一次他們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進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
辱和折磨,再次瀉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來。

  四方凳被抬了進來,糜一凡被按著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著
地,他們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著綁在了四條凳子腿上。

  張維邦過來扒開兩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著被水浸的發白的肛門說:「娘
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這臭娘們的屁眼兒,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輩子!」說
完挺起堅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殘忍的插入開始了,碩大的龜頭在外圍摩擦了幾圈後猛地抵住了肛門中心的
小洞,向裡擠壓的強大力量將小洞擴張到難以想像的極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
裡鑽,看得出來肛門在拚命收縮,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會兒龜頭就
全部擠了進去。

  糜一凡的喘息聲變得急促了,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啊呀……不行……我操你媽啊……啊呀……不要進……」

  糜一凡的叫聲似乎鼓勵了阮家元,他一邊「呼哧呼哧」地將肉棒向裡插,一
面氣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媽?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聲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鑽進了看似不可能的細窄
的肛門,糜一凡的頭無力地垂下了,不停地發出「啊……啊……」的呻吟。肛門
裡插進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種痛苦萬狀的情形羅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種整個身體
要被劈成兩半的感覺。

  所有的毒販都被這個氣氛渲染了,開始撲向了赤身裸體的雲雁荷和羅妙竹,
她們每個人身上都至少有三個毒販士兵在蹂躪她們。突然一個毒販把站在一旁觀
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幾個人瘋狂的撕掉了她的軍裝,她大喊:「不……不…
…我不是……」但無濟於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張維邦剛剛操完糜一凡的肛門,剛有了些射意,又趕緊拔了出來,覺得意猶
未盡,一眼看到旁邊的羅妙竹,突然發現羅妙竹清靈美麗,才是他的最愛。把幾
個正在操羅妙竹的毒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開始操,幾個毒販識趣的停了
下來,都在圍觀。一時間不知道是對張維邦好奇還是討好,許多人都停了下來,
替張維邦喝彩,雲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別也只留下了兩個毒販在繼續。
其餘的人都在看強姦秀一樣看著張維邦瘋狂的幹著美麗的羅妙竹。

  正在大家瘋狂的時候,突然一聲喝到:「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大家一看,一個英俊的青年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身穿軍裝,怒目而視!大家
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來,一個個彪悍的毒販居然都變得溫順,只聽到四個女人的
喘息。這時候,張維邦慢慢的把雞巴放回褲襠,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玩世
不恭的說:「姐姐,二弟,你們回來了?幾個女俘虜,兄弟們最近都被困住,乏
瞭解解悶,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吧……」

  原來,來的是坤沙的長女張麗琴和二兒子張維剛。

  「至於不至於,等父親來說吧,他已經到了。」

  ——

  如果沒人介紹,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長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經
讓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風雲人物,坤沙。

  坤沙長得很英俊,如今雖然年過50,但是清晰的輪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
嘴唇,即便現在也是個美男子,相比年輕的時候更是瀟灑。他現在長女張麗琴做
事果斷英明,次子張維邦在軍隊裡也是頗有德望,小兒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現在
送往秘密訓練營,唯獨這個長子,小時候因為坤沙在和當地人火拼的時候導致他
意外受傷,落下了瘸腿的殘疾,故而他有些內疚,多少有些嬌慣,但沒想到歲數
上來以後,因為殘疾導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卻讓其非常頭
痛。

  坤沙進來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不敢有半點聲音。四個女人赤身裸體,
其中羅妙竹和雲雁荷被吊綁,糜一凡被大腿張開綁在臺子上,黎仟秀身無絲縷但
手腳倒是自由,只是被蹂躪得虛弱不堪。房間裡飄蕩著糜一凡和羅妙竹用尿液浣
腸後噴出來的糞便,酸臭味極其難當。坤沙不禁皺了皺眉,張麗琴馬上輕聲安排
了幾個人開始沖洗打掃,然後把三個女兵解了下來,穿上衣服,然後僅僅把手腳
綁縛。

  「阮排長,我們非常感謝你的到來啊,你的情報讓我們很可能再次崛起啊。
以後,就留這裡多幫幫我們吧!」阮家元看他不提剛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獎自
己,心裡不禁鬆了口氣。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兒女也在,可惜維山不在,難得人還算齊,又有
客人在,我就絮叨幾句吧。我坤沙從小跟著馬幫長大,吃盡了苦頭,但啥也不會。
1949年跟著張蘇泉軍長,不僅學會了打仗,還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
也教會了我禮義廉恥。」阮家元心想,一個毒販還禮義廉恥,但嘴上卻不敢多說,
只是唯唯諾是。

  在阮家元這些人和雲雁荷這些女兵心裡,一個年紀小小的糯康如此讓人恐怖,
而只是坤沙的一個小卒,所以在他們心裡,坤沙定然是個更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幾個原則,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統是中國人,所以我
從來不為難中國人,我們的鴉片也絕對不能銷給中國,禍害我的同胞。不過,我
受了國民黨的大恩,所以我對共產黨是不怎麼有好感的。」他的眼睛開始看著雲
雁荷和羅妙竹、糜一凡,看到她們心裡發寒。

  「幾位姑娘,前段時間,咱們是敵我雙方,又牽扯到我們的發展大計,所以
讓幾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長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國人,我曾下令不允
許我的人殺一箇中國人的,但你們又是共產黨的軍隊,這樣好不好,你們今天表
個態,只要說自己不再是共產黨,我就不為難你們。」

  雲雁荷三人自從被捕來,哪裡遇到這樣好聲好氣的說話,對方又是個大魔頭,
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讓她們忘記了什麼主義什麼精神,但是一時卻不知道怎麼
回答。

  「你們不回答,我就當你們同意了啊……不過,你們知道這麼重要的秘密,
我也不能放了你們啊,該怎麼辦呢……」他有條不紊的說話讓幾個女兵心裡忽緊
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她們其實根本不認為這幫禽獸會放了她們,她
們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殘忍的遭遇等著她們。

  「我曾經有兩道嚴令,阮排長初來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個是我
們雖然種鴉片販毒品,但是我們的人堅決不能碰毒品,二是我們絕對不能強姦婦
女,我允許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裡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強姦婦女的
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說:「剛才參加了強姦的,都站出來……阮排長,你們的人不用了,
畢竟不知道,不過,既然來了咱們這裡,以後還希望能嚴守軍令啊,不然我也不
能倖免各位。」

  參與強姦的人不敢都站出來,但當時正在姦淫女兵的幾個,知道被坤沙看到
了,不敢隱瞞,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一共也就六個,腿一軟撲通跪倒了,其餘
的暗暗慶幸沒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發。其實平日裡他們都算守紀,今天
一來氣氛被帶瘋狂了,二來總覺得大公子帶頭幹,自己有僥倖心理。

  坤沙拿起手槍,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直接便開槍,連續六槍正
中他們眉心,當場斃命。全場的人不敢有一點點聲音,安靜的似乎都能聽到每個
人的心跳。張維剛派人把屍體拖了出去。而張維邦這時候強作鎮定,因為他也是
當事人。

  坤沙沒有看張維邦,他對著羅妙竹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羅……羅妙竹。」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我的兒子在和你性交。……我想問,你願不願意
跟著我兒子,如果你跟著他,你就名正言順是他的女人,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
並且……我也不用因為他犯強姦罪而斃了他……」

  所有人一聽,都頭皮發麻,尤其是阮家元和雲雁荷一行人,感覺到眼前這個
大毒梟的氣勢奪人。所有人眼睛都盯著羅妙竹,羅妙竹怔怔不敢作聲,坤沙冷冷
看著她,然後慢慢把槍舉起對著張維邦,但眼睛一直看著羅妙竹,張維邦兩腿開
始發抖。羅妙竹此刻雖然知道槍口指的是張維邦,他感覺感覺坤沙的眼睛才彷彿
是吧真正的槍對著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彷彿被殺死的人,將是自己。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坤沙的眼睛越來越冷,手上食指彷彿在慢慢移動…
…終於,羅妙竹閉上眼睛,留下淚珠,說:「我……我願意做他的女人。」所有
人又鬆了一口氣。

  坤沙又看著雲雁荷和糜一凡:「你們叫什麼名字?」

  「雲雁荷。」「糜一凡。」兩人輕聲回答。

  「你姓雲……?」坤沙似乎在尋找雲雁荷眉宇間的神態,雲雁荷心裡莫名其
妙,然後坤沙又搖搖頭:「應該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沒人敢打擾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麼。然後對張麗琴說:
「麗琴,這兩個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後她們跟著你吧。」

  「好的,父親。」

  雲雁荷和糜一凡隱隱意識到,她們可能會告別奴隸的生活,或許不用再遭到
非人的虐待和強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確定。這一年,一切都變了,
她們不敢相信任何好運了,當年在軍車上,糜一凡和吳春冬用髒話對罵的場景,
現在想來,那麼的溫馨,只是一去不復返了。

  阮家元、桑強等人想到這幾個女人很可能以後自己無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
惱,再瞥眼看著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這次你帶來阮排長,功勞很大……剛才強暴這些姑娘的人裡面,有你嗎?」

  「……報告老大,為了獲得這些女人的口供,我採用過一些非常手段。因為
這些女兵都是阮排長帶來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長做了一些工作。不過,剛才老
大已經說過了,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交給小姐和公子了,我們以後無論做什麼,
都會徵求小姐和公子的意見。」

  厲害!阮家元心裡不禁對這個16歲的緬甸少年越來越另眼相看,但同時又替
他捏把汗。這種小聰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視著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時候,比我加入張軍長的時候,還要
年少,而且比我還有能力。這兩年,我把你當作和我兒子們一樣看待,我希望你
不要辜負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遠大的理想上……你們各位,還記得我的目標
嗎?是什麼?」

  幾乎所有人都同時回答,聲音讓阮家元一行和被綁縛的雲雁荷耳膜發震:
「撣邦共和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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