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風起時】(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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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6-01


  經過各種手段的折磨,看來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雲雁荷被擒的初期,陰險的阮家元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藥的
混合物,當時雲雁荷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然後從被捕以來,兩個月在船
上,和下船後到曼谷這兩個月,雲雁荷被毒品和春藥折磨得幾乎神經失常。他們
對糜一凡還經常用性工具調教,多少有些緩解,且糜一凡還沒有海洛因的侵擾。
但對於雲雁荷,他們毫不憐憫的將她雙手雙腳僅僅綁住,讓她在毒品發作和春藥
發作的時候連自己排解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饒,再群起虐待。

  雲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對於吸食海洛因卻嘗試堅強的抗拒,但阮家
元就千方百計地強迫她主動吸食,這過程當然不那麼順利,畢竟雲雁荷的意志非
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阮家元不著急,雲雁荷現在在和
自己鬥,和自己的身體、思想鬥,儘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雲雁荷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於深深
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後來阮家元將她關進籠子
裡,嘗試釋放了她的雙手,手銬從雲雁荷手上解脫了,但是正如張維山所說的,
她的心和命卻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雲雁荷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雲雁荷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
扎著。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湊到雲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位奇異味道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雲雁荷在沒入深淵
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白粉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雲雁荷夠不到的地
方。

  雲雁荷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著海洛因命運的阮家元,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
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阮家元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那麼威嚴和
難以抗拒。

  雲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阮家元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
把你的兩隻腳開啟,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雲雁荷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白粉的氣息,稍微平復了一
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隻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
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雲雁荷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一隻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
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溼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
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阮家元感到身上熱流湧動,「媽的,騷屄還沒被捅爛嗎?」

  雲雁荷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詞穢語。

  阮家元拿手杖輕輕點了點雲雁荷的下體,「想早點吸就把騷穴挺起來。」

  這句話雲雁荷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
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阮家元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
勁一扯,嫩肉急顫,只聽得雲雁荷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
一簇帶著血珠的毛髮。

  阮家元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白粉可在等著你。」

  雲雁荷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週而復始,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
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
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乾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
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給
雲雁荷端上一盤粉。

  雲雁荷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裡,猛吸起來。

  阮家元拿過一條溼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
下身。

  雲雁荷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髮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阮家元開啟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
提了起來,雲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搶走了毒粉,不由得像
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衝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
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說!」

  「我,我服從您……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雲雁荷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志同,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阮家元從李志同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
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雲隊長,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雲雁荷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會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
插到女人的鼻子裡,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一頭
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雲雁荷痛得渾身
發抖,想掙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
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被糯康用鐵釺扎透臉的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
底下突然溼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或者這就是地獄麼?

  阮家元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
類似橢圓的圓環。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錘小心
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阮家元給雲雁荷上了點白藥,止住血,又拿溼巾抹去她臉上的汙跡。不由得
讚歎,「真漂亮,這才可愛嘛。」

  只見雲雁荷淚跡未乾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隻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
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豔的光澤。

  阮家元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見雲雁荷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
尿了。」

  雲雁荷終於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
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衝了出來,狠狠地打到雲雁荷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麼濃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雲雁荷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咽
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志同被這妖豔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後傳來了張維山的聲音:「阮兄,明天開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
銬和牢籠吧,你控制好她們的毒品和催情劑的節奏。我想,咱們可以考慮讓曼谷
成為她們的牢籠了。」

            ——————————

  在遙遠的東北農村裡,正在洗衣服的雲嘉雨怔怔發呆。旁邊的邊冬梅卻和芮
敏有說有笑,芮敏到村子裡也快兩年了,給當地小孩教書,但一直也單身一人,
自己常常拿個盆,和邊冬梅與雲嘉雨一起洗衣服,邊冬梅有時候笑他,是不是看
上了雲嘉雨,結果芮敏只知道臉紅也不說話。

  「嘉雨,你發什麼呆啊?」邊冬梅笑著問。

  「……我剛剛看見咱家裡籠子裡的雞,有時候在想,你說,大嫂,咱們是不
是也在這個籠子裡啊?只是這個籠子沒有欄杆而已,可我哪裡都去不了……我想
回家,想回南嶺看我嫂子,想去肇慶看我爸爸媽媽,想去雲南找我哥哥,還有越
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裡……我想打電話,結果這裡一直沒有電話,打電
話要去縣裡的郵電局……我也不敢找警察,這裡的警察都聽他們的……」

  「唉,籠子就籠子吧,這就是咱們的命。我進了王家,從小被他們操,操到
現在了,結果小柱不知道去哪裡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個大柱操我,還沒以
前熱情了,我倒反而不滿意了,你看,現在懷上了大柱的孩子,我發現吧,我對
肚子的娃開始稀罕了,要說籠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頭和雞巴栓住我不假,
但搞不好下半輩子栓住我的就是這個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說話了?」

  「嗯……我覺得邊大姐說的蠻有道理的。」

  「你瞎雞巴拍我馬屁,我小學都沒讀過,能說啥有道理的話啊!」邊冬梅笑
罵著。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過人生是牢籠這樣的說法啊,唐朝的大詩人杜甫有
詩寫道『日月籠中鳥,乾坤水上萍』,就是說大千世間都在一個籠子中,或者像
浮萍一樣漂泊。」

  雲嘉雨輕輕說:「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還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你邊大
姐得先回去了,這一懷孕啊,腰就酸。」說著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邊冬梅走了,雲嘉雨不經意的又問:「你說你是學數學的,為什麼對古
詩詞也這麼懂啊?你的知識面真廣。」

  芮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喜歡看點閒書。」

  「嗯……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兄弟姐妹身上會在同一個地方有胎記嗎?」

  「這……這個我真不知道呢,或許吧,遺傳基因?」

  雲嘉雨黯然低下了頭:「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
都個小圖案,就我沒有。前幾年,我無意中發現,我嫂子的小腿那個位置也有這
個標記,我想可能她註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懷疑,我是不是不是他
們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們離開我,結果,真的,他們一個個離開了我。」
說著雲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聽說……你是被拐來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報警啊!」

  雲嘉雨無奈的說:「他們不會給我機會的。」

  「要不……我去縣裡的時候,我幫你報警!」

  「別!千萬不要!」雲嘉雨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兄弟你得罪不起的!
你會沒命的!答應我千萬別犯傻!」雲嘉雨一急,一隻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然
後兩人都激靈了一下,雲嘉雨臉紅,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芮敏看著雲嘉雨如花的臉龐,痴痴不動。年輕單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
映,夏天因為天熱,他只穿了大腳褲衩出來,很容易就發現支了個帳篷。雲嘉雨
雖然矜持,但經過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麼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輕輕
笑了聲:「原來你也是個流氓。」然後紅著臉拿著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臉
一陣紅一陣白。

  雲嘉雨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了下來,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用蚊子般的聲
音說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較多……你要是不懂……每個禮拜一晚上,二
柱都要去隊上值班,不在家。」說完後,她羞得滿臉通紅然後風一樣離開了。留
下了芮敏不知是喜還是傻,呆呆不動了許久。

            ——————————

  「雁荷,嘉雨,你在哪裡……」

  兩個並排的人同時在心裡發出這樣的聲音,卻沒有嘴上說出來,在肇慶七星
巖的山路上,山清水秀,綠水清澈,深處幽幽。並排走的人居然是歸國的雲葉豐
和專門來肇慶看望父親和女兒的葉雪帆!

  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對方,驚喜與差異讓他們居然一直說不出話。
良久良久,兩人又同時說出來:

  「我這次來,是想接女兒到身邊的。」兩人一聽,愣住了,結果又同時說。

  「那你一個人怎麼帶她們?」兩人又說到一起了,都覺得好笑!

  「雪帆,這樣吧,最近這幾年就和我吧,你已經是市局局長了,應酬也多…
…」

  「你什麼意思?我聽你的意思是我怕女兒在,擔心我和別人操屄麼?」葉雪
帆有些著惱。

  「不……不……不是那意思。」雲葉豐趕緊解釋,「我接下幾年國家需要我
在北京附近的一個野戰軍,訓練他們的作戰,這期間,作為支援,軍隊會讓我們
女兒得到比較好的教育,而且我每天都有部隊車可以回北京,雖然辛苦點,但可
以每天教教她們怎麼做人。」

  「嘿嘿,我明白了,我這個騷貨可別把女兒教壞了!」

  「雪帆!你別這麼說!其實……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我對不起你!」

  葉雪帆不禁心中一酸,拽著雲葉豐的手靠在他肩上:「葉豐,我們還能回頭
嗎……」

  雲葉豐看著葉雪帆依然如花一般美麗的臉龐,想起許多年前初識的他們,他
禁不住說:「雪帆,我依然愛你!」

  「真的?!」

  「嗯。我想等這三五年,報答國家的養育之恩,就專業,然後……然後我想
和你重新在一起。」

  葉雪帆眼淚嘩啦啦留下來了:「三年也行,五年也行……我等你,我告訴你
一個秘密,去年,我爺爺……哦不,你爺爺找了我……」

  「我爺爺?!」

  葉雪帆一看他的傻樣子,不僅破涕為笑,然後慢慢把葉老的遺言告訴了他,
一席話下來,讓雲葉豐聽得瞠目結舌。最後,他緩緩說到:「這幾年,我們一定
要把雁荷和嘉雨找回來,我相信他們還在世上!」

  「……嗯,現在你知道你和雁荷不是親兄妹了,我們才是表兄妹,這樣你可
以可以和她咯。」

  「不……不……我們怎麼可能……」

  「不可能?那你還那麼積極!」

  「可,可她是我妹妹,也……也是……你妹妹!」

  雪帆眼裡露出了溫柔的神色:「葉豐,我逗你的,我也希望早點把我的親妹
妹們找回來,尤其是嘉雨,我對不起她……」

  「嘉雨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覺得……覺得沒有照顧好她……」

  「雪帆,別怪自己了,不是你的錯,其實就怪我衝動……這次回去,我們都
好好工作,我們也讓女兒在北京好好讀書,幾年後我們還在一起,我們把雁荷找
回來,把嘉雨找回來,對了我們還有這個秘密,到時候報效國家!我們馬上回去,
就問爸爸,那行照片背後的數字口令,該怎麼破解。」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張嬸的焦急聲音:「葉豐,雪帆!你們快,快!你
們爸爸,剛才突然腦溢血,已經,已經,沒有呼吸了!」

  雲葉豐與葉雪帆呆住了!

  在遙遠的北方和遙遠的南方,雲嘉雨正被王二柱色心大發,推在灶臺上幹,
雲雁荷卻已經被毒品和春藥折磨的不敢有任何反抗,在為阮家元用嘴含著陰莖服
務。而在這剎那間,她倆都停滯了動作,絲毫沒在意男人對她們的蹂躪。此刻,
突然起風了,西伯利亞草原之風,印度洋與太平洋交替之風,嶺南的山谷之風,
此刻同時颳起,吹起各色的泥土,吹動女人們的髮梢。

              【第一部完】

             —————————

  待續,請看下章:黑色擂臺

  [ 本章完 ]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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